“幹他!”還沒等甜甜發(fā)話,我指著日本佬說道。
身後的內(nèi)保二話沒說就將那個日本佬他們一頓爆踢。
場面是相當(dāng)?shù)膽K烈,那日本佬被內(nèi)保其中一個大塊頭給踢的連還手都拒絕了,直接就抱著自己的頭,怕被踹成腦殘。
我看著他們那個戳樣,忍不住冷笑一聲。
甜甜上前來摟住我的胳膊,溫柔的說道:“我覺得我應(yīng)該是嫂子吧~”
我轉(zhuǎn)身看了看甜甜,用手挎著她的鼻子:“你是甜姐,這地位根本無人能撼動,在他們心裡,你是唯一的甜姐,我樂意爲(wèi)了你當(dāng)‘姐夫’”
我笑笑,這甜甜不愧是混跡老江湖了,什麼人鬼蛇神都見過,這話說的也是帶寓意的。
要不是有點經(jīng)驗,還真的容易被她繞進去,好在,她的心是爲(wèi)我好。
甜甜笑著朝天上人間的內(nèi)保說道:“好了,都停手吧!一會你們打死了人,髒了我們的場子可不好了。”
甜甜一發(fā)話,打的正嗨的一幫二三十歲的男的,立刻全部都不動了,就老老實實站在那裡聽甜姐訓(xùn)話。
能讓這些小夥子聽從這麼一個丫頭的,也足以見得甜甜是個怎樣的女人。
誰知甜甜摟著我的胳膊,完全當(dāng)他們不存在:“親愛的,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呀?”
“嗯,對。”我說道。
那幾個日本佬全部都蜷縮在地上,這場面看的我竟然熱血沸騰,真想在去踹幾腳。
看他們狼狽的樣子,剛纔的囂張在我腦海中不停的回放著。
金卡?澤欣日本的老公?
你不現(xiàn)在也在哥的腳下趴著嗎?
不過既然跟澤欣有關(guān)係,我勢必要給澤欣打電話問問了。
甜甜看出來我眼神有點猶豫,立刻問道:“怎麼了?親愛的?有心事?”
我從兜裡掏出了一支菸,點上,吸了一口。
又拿出兜裡的手機開始翻看。
那日本佬已經(jīng)被打的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可是他擡著眼皮還是望著我,硬擠著笑道:“朱允,你攤大事了。”
哎呀我朝,老子這小暴脾氣。
我攤大事了?
我特麼從進英林高校就給投資方王總揍了,攤的不是大事?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不怕。
既然他想死的明白點,我當(dāng)然要滿足他。
“等著,爺這就幫你撥澤欣的電話,給你確認一下,我打你不要緊,你應(yīng)該知道澤欣是什麼人物,叫她收拾你吧!”我一直是面帶笑容說道的。
手機裡澤欣的電話我毫不猶豫立刻點了撥打。
連線音才響了兩聲,電話就在那頭被接了起來。
澤欣甜美的聲線立刻說道:“怎麼?有結(jié)果了?”
我知道澤欣問我盛凱的事,不過當(dāng)著這麼多人的面,我也不能說,只能轉(zhuǎn)移著話題,我笑著說道:“欣姐,這裡有人冒充你老公。”
“朱允,你是不是以爲(wèi)咱倆很熟?我就不會動你?說話的時候帶點腦子。”澤欣說道。
完全一副黑社會大姐大的樣子,但是話裡的玩笑我還是聽得出來的。
“不是,你不相信?他自己說,你是他老婆的,給你聽聽他的聲,一個小日本鬼子!”我這話才說完,本來想踹那個日本佬叫他哀嚎一聲。
電話那邊的澤欣聽到日本佬三個字,立刻就喊道:“什麼?你現(xiàn)在在哪?不要動,我現(xiàn)在就來找你!”
她的話帶著急切。
這小妞簡直就是變化太快了,上一秒還跟我鬧著玩,下一秒立刻變臉了?
難道是想自己過來看看這個冒充她老公的人?
不過,這樣也好,順便在一起談?wù)勈P那件事。
甜甜在一旁問了我?guī)拙潢P(guān)於澤欣的事情,就打著天上人間還忙的藉口去二樓了。
內(nèi)保小弟也全部都依次在門口站好,一身可以把自己的身材勾勒出來的黑色緊身衣一站一排,也不亦是個好風(fēng)景。
我安慰著那個日本佬:“小子,放心,澤欣很溫柔的,一般不會對你用刑,應(yīng)該是直接吩咐小弟萬箭齊發(fā)來伺候你了,冒充誰不好,還冒充人家老公。”
日本佬嘿嘿一笑,這一笑可是意味深長。
“滾特麼犢子,一笑眼睛都沒了!變魔術(shù)呢?”我朝著他說道。
因爲(wèi)內(nèi)保站在一旁的原因,他也沒敢對我下手。
身後的小弟都將他扶了起來,這個過程卻突然觸動了我,我以前也是跟瘋子他們幾個這麼攙扶走過來的。
我失神那麼一瞬間,天上人間的門口走過來一個穿著白色貂皮的氣質(zhì)女神。
所有男人看她的眼神都是冒著紅心狀的。
不用猜,一定是澤欣來了。
我見澤欣來了,又踹了日本佬一腳:“小子,你等著早死吧!”
我立刻上前去迎澤欣,我笑麼呵的跟澤欣打了個招呼:“欣姐,我在這呢!”
澤欣身旁的兩個保鏢,一看見我,立刻小聲的在耳邊不知道跟澤欣說了些什麼。
就見澤欣氣勢洶洶的走到了我的面前,二話沒說就立刻質(zhì)問我:“鬆則一成呢?”
我瞇著雙眼看著眼前的澤欣,她剛纔跟我說什麼玩意?
外國話?
“鬆什麼一?”我疑惑的問道。
日本佬在我身後突然說道:“我在這。”
澤欣立刻躍過我,朝著日本佬走去,見到日本佬被打的鼻青臉腫的,澤欣竟然說了句:“活該,什麼事情都不問清楚,就來找別人。”
話說完,我立刻就知道完蛋了,他們認識。
不會真的是她老公吧?
澤欣的保鏢扶著日本佬站了起來,澤欣走到了我的面前,小聲的問道:“盛凱的事千萬不要說出去,我們的約定也一樣,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有事要先走了,那個卡,你隨便刷,隨便揮霍。”
澤欣說完就要調(diào)頭帶著日本佬走。
我竟然有點不死心。
“澤欣,那你倆啥關(guān)係。”
我這麼一問,明顯給澤欣問傻了。
她呆滯的看著我好一會,才晃過神來:“朱允?你是不是喜歡上我了,這麼關(guān)心我?”
她立刻露出幾顆小白牙看著我。
恰巧甜甜從二樓下來,見我跟澤欣說話呢,就立刻閃避了。
我跟甜甜的目光在空中對峙了幾秒,見甜甜走了,我立刻說她:“你可算了吧,誰敢?”
澤欣笑的燦爛說道:“我跟他是未婚夫妻關(guān)係,家族聯(lián)姻,但是我不喜歡他。”
澤欣故意將自己的嘴脣貼在我的耳垂說道,她的話帶著一點風(fēng),搞的我耳朵癢癢的。
這不是明顯的勾引嗎?
鬆則一成見澤欣跟我的動作有點曖昧,立刻在一邊說著我們聽不懂的日語,嘟囔了一通,澤欣迎上前去,也用日語跟他對話著。
也是這時,我才知道,澤欣竟然會講日語。
“朱允,我們走了,事情還是要繼續(xù)辦的。”澤欣說完,就帶著身邊的幾個人又回去了。
我呆呆的看著她的窈窕的身姿,走路的步伐,簡直就是仙女下凡,氣質(zhì)脫俗,這種妞,沒有一個男人見了不喜歡。
只是她未婚夫被我揍了,這件事真的完全不追究我嗎?
“我朝,奇葩。”我搖了搖頭。
門外已經(jīng)黑黑的,我怕馬炮他們幾個擔(dān)心我,尋思趕緊回去吧。
畢竟明天還有課呢,就打算去跟甜甜告別。
誰知道去二樓找甜甜一圈,也沒有看見甜甜的人在哪,我就立刻打消了念頭,直接叫保安幫我轉(zhuǎn)達一聲好了。
我從門口走出。
裡面清一色的喊聲不停的迴盪:“姐夫再見!”
那整齊嘹亮的小聲音簡直就是訓(xùn)練過,不過這一聲姐夫聽的我是身心舒暢。
我回宿舍的時候,今天竟然沒有熄燈,馬炮跟金胖子楊蒙他們幾個正喝著小酒打著撲克,我這麼一推開門,直接被這酒味嗆到了。
“我朝,你們這是幹什麼玩意?”我說了一句。
他們幾個這撲克打的,也是夠哀傷,幾個人一句話也不說,跟以前活波開朗的撲克大戰(zhàn)完全不一樣。
氣氛不對,明顯不對。
“我朝,能不能派個人出來說個話!”我說道。
這不說還好,一說,瘋子立刻就哭了:“允哥,你就別在問了,嗚嗚嗚。”
瘋子抱著酒瓶子一直在哭,其他三個就一直不說話,我尋思到底咋了呢,繼續(xù)問道:“瘋子,你他麼要死啊,趕緊說,到底咋回事!”
“我跟方婷徹底分手了,她不要我了。”瘋子說罷,又拿著手裡的酒瓶子往自己嘴裡倒了一口,整個臉已經(jīng)喝的透紅透紅的。
“朝,不就特麼的分手了嗎,人家在的時候你不珍惜,人家走了,你特麼還這個逼樣,瘋子,我送你一句話啊,你特麼就是賤!”我說完,搶下了他手裡的酒瓶子。
瘋子拉著我搶過他酒瓶子的手說道:“允哥,你知道,她跟誰在一起了嗎?”
“是誰跟你都沒關(guān)係,你倆已經(jīng)分手了!”我說道,完全沒有理會他,朝著自己的牀鋪走了過去。
“是鄒卿。”瘋子特別苦惱的回了我一句。
聽到這個名字,我第一個感覺就是,完犢子了,又一朵鮮花成功的插到了牛糞上,並且,這個牛糞簡直是絕無僅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