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璐的臉色慌張,低下頭說道:“哥,你別管,我會給他們說的。”“剛纔那人到底是誰?”我沒回答她的話,而是厲聲問道。張璐從小就害怕我,我都發(fā)火了,她不敢不說。“他叫楊靜,他哥在這邊混得還不錯,聽說自己開了一個迪廳,你剛纔打了他這件事他哥一定會管的。”張璐說著顫抖了起來,她估計也沒想到事情會發(fā)展到這個地步。“和這種人給我斷絕聯(lián)繫,要是讓我知道你們還在聯(lián)繫的話就憋壞我了。”我嚴厲的對張璐說道,畢竟這是一條不歸路,要是踏進去的就回不了頭了的。張璐點點頭,對我說道:“我不會了的。”我轉(zhuǎn)身就要開門走出去,張璐一下子拉住了我的手說道:“哥,你真的要去找他們啊!”我回過頭說道:“不去找他們把事情解決那你怎麼辦。”張璐知道這是她惹出來的禍,也不敢在說什麼,走到外面,老媽問道:“你們兩在房間說什麼。”我搖了搖頭說道:“沒說什麼,和她隨便聊聊而已。”然後轉(zhuǎn)頭看向任思琪說道:“你還不回家嗎,我送你回家不,時間也不早了。”老爸頓時朝著我投來一個爛泥扶不上牆的眼神,我沒有理睬他,而是直接走到任思琪的身邊說道:“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任思琪也是聰明人,直接站了起來說道:“叔叔阿姨,那我改天再來玩了,你們早點休息吧!”“不再玩一會了啊,實在不行就在這裡休息了吧,你和小路一起睡也行的啊!”老媽站起來說道,看得出她是真心的想把任思琪留下。“不了阿姨,不回去的話家裡大人會擔心的。”說著和我走出了房間。老爸拉了我的手一下,我扭過頭,他在我的手裡賽進了幾張紅紅的一百元,我看著錢,無奈的搖了搖頭,我這個糊塗爸啊,那麼想要抱孫子嗎!走到樓下,任思琪問我:“你有什麼事啊?”我搖搖頭說道:“沒事啊!”“別騙我了,你一張臉上掛滿了心事,我又不是傻子,你不想說就算了。”任思琪邊走邊說。我想了想還是給她實話實說算了,任思琪聽完興奮的說道:“太好了,你又要去打架了,我和你一起去好嘛歐巴。”說著對我撒起了嬌,伸出手去挽我的手臂。“滾滾滾,你趕緊回家吧,要不你家裡人該擔心了。”我推開她的手說道,畢竟在這裡我不能保證她的安全。“我不回家,我就要和你們一起去。”任思琪說著又拉住了我的衣角。“你走不走。”我伸手指著她的腦袋說道,心想怎麼這人是這樣啊,提到打架比我們還要興奮。“歐巴,你就帶著我一起去嘛,放心,我隔得遠遠地,一定不給你添亂。”她一臉祈求的看著我說。無法了,她就像是一塊牛皮糖一樣粘住了我,我拿出給桃子打了個電話。半天電話才接通,桃子迷迷糊糊的問道:“怎麼了耗子,我這才睡著就被你吵醒了。”“別睡了,哥有事,出來幫忙。”我也不和他客氣,在這裡的兄弟只有他們幾人,也只能靠他們了。“什麼事不能明天再說啊!”桃子埋怨著說。“我被打了。”我直接對他說道:“你給我放速度快一點。”“什麼,你被打了,誰幹的,媽的,我的兄弟都敢動,給我等著。”一聽我被打了桃子就激動的說道。“好像是叫楊靜吧,我也不清楚,你快出來。”我說。“你說誰啊,楊靜。”桃子的語氣變了,帶著一絲忌憚。“對啊,楊靜,怎麼了?”我知道看來桃子也不是這些人的對手。“他是不是有個哥開了迪廳啊!”桃子問我。我點了點頭說:“好像是吧。”“你現(xiàn)在在哪兒,等著我,我馬上就來找你。”告訴他地址,我掛了電話,看來桃子他們罩不住了,這件事還得靠自己啊!走到旁邊的小賣鋪,我買了一包煙,拿出一支點上,想了想還是拿出給王濤他們打了個電話。“睡覺了沒有。”我多餘的問了一句,這個點還早,他們睡覺一般都是在一點之後的。“睡什麼覺啊,在和他們唱歌呢!”王濤的裡面?zhèn)鱽砹俗蟮八盒牧逊蔚穆曇簟!跋氩幌雭砦壹彝嫠0。俊蔽艺T惑著說。沒想到王濤這老狐貍直接就說:“不想,太晚了,我準備去休息了,沒事的話我就掛了啊!”說著就要掛電話,我趕緊喊道:“別,你叫左蛋帶點人下來一趟,我這有點事。”“去,還和我賣關子,就知道你沒安好心,說吧,要多少人。”王濤笑著說道,我才反應過來剛纔他是在逗我呢!我也不清楚那個楊靜他哥混得怎樣,但是至少要來十多人吧,想了想我說:“你看著點辦吧,我這惹了一個開迪廳的老闆,估計是做那冰的,你帶點兄弟過來嘛。”“好的,等著我們啊,別堅持不到我們來就掛了啊!”王濤笑著說。“去你的,大過年的不會說點好聽的啊!”我罵了一句說,但是已經(jīng)被掛斷了。“救兵搬來了嗎?”任思琪笑著走了過來對我說道。我白了她一眼,問道:“你今年多大了啊!”“十九了,怎麼了。”她眨巴著大眼睛問我。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事,只是隨便問問。”“嘿嘿,你是不是在算我和你相差多少歲,算我們配不配啊!”她很大方的說:‘你別亂想啊,姐是有男朋友的,你就不考慮了。”我打了個寒顫,扭過頭看著她說道:“自戀是一種病,得治。”“姐說的是實話而已,你本來就沒有在我的考慮備胎範圍內(nèi)。”任思琪很自戀的理了理被風吹亂的頭髮說道。我懶得和她扯,但是也不得不承認她是一個美人胚子,拿著煙蹲在地上抽著。不一會兩輛出租車停了下來,打開車門,一羣我們以前的小夥伴們走了下來。“耗子。”桃子喊了一聲,和胖子他們幾人一起走了過來,我拿出手中的煙發(fā)給他們,問道:“怎麼樣,敢不敢?guī)职。 薄澳愦_定要和他們幹。”桃子點了煙看著我問道。我點了點頭,說道:“不幹不行了啊,人家騎到頭上拉屎了。”“操他媽的,楊靜這狗日的我也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欺負耗子,不是在太歲頭上動土嗎,幹了。”胖子最爽快的,只是跟著他們來的幾人都面露了難色。這一會我也不著急,蹲在路邊問道:“這個楊靜他哥是怎樣的人,給我說說。”桃子他們以爲我是怕了,蹲在我的身邊對我說道:“楊靜他到不算什麼東西,只是他哥楊老三在道上還混得不錯,我們只是一些學生,說白了就只是一些小混混,人家纔是靠混來吃飯的。”我點點頭,理解他說的意思了,問道:“這個楊老三手下有多少人?”胖子想了想說道:“估計有十多二十個沒有輟學的人跟著他混吧,而且還有幾個是坐過牢出來的。”我在心裡暗暗地算了一下,給他頂天了算就是三十個人,這點人我還不放在眼裡,看向桃子問道:“楊靜他哥叫給我,一會楊靜和他的人交給你,敢不?”桃子先是一愣,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我說的這是什麼意思,問道:“你有把握弄翻楊老三。”“不知道,但是必須得嘗試一下啊!”我神秘的笑了笑說道,任思琪走了過來說道:“你們就安心的跟著他幹吧,沒事的。”桃子笑了笑,伸長脖子看了看四周,估計還以爲我在這邊埋伏著人的呢a!我拿出看了看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半個小時,最多一個小時他們就能到到了,我撥出了左蛋的電話,半天才有人接,只聽到一陣驚吼聲夾雜著興奮的尖叫聲。“浩哥,我在開車,讓王濤給你說。”說完就沒了聲音。過了五秒電話裡面才傳來王濤的聲音,“張浩,你趕緊祈求能夠見到我們吧。”“怎麼了?”我問。“媽的,以後我打死也不坐左蛋開的車了。”說完傳來一陣吼聲,掛斷了。我笑了笑,左蛋本來就是亡命之徒,對他來說刺激的生活纔是最舒適的,居然敢把車給左蛋開,他也是找死了。我問胖子說:“你們有沒有楊靜的電話號碼,給我一個。”“等等,我找找。”胖子拿出開始打電話,過了幾分鐘他拿著電哈號碼遞給我說道:“就是這個。”我撥出了楊靜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我草你媽的你到底敢不敢來,敢騙老子的話改天我殺了你的全家。”我突然覺得心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堵住胸口似得,差點喘不過氣來,直接掐斷電話,給王濤發(fā)了一條信息,告訴他直接去廣場,說完直接對桃子他們說:“現(xiàn)在去廣場,你們不願意去的可以先回去,我不勉強。”有一些人我從來都沒見過的,但是現(xiàn)在出來混的都在乎的是一個面子,這一刻要是誰走了的話以後就沒臉再繼續(xù)混下去,一個個都跟著我走。我對王濤說道:“找到東西不,給我找點來。”王濤打了個電話,我跟著他走到二小旁邊的一個出租屋處,他拿出鑰匙打開門,房間裡面只有一個牀,他直接從牀底拉出了一個袋子,乒乒乓乓的一陣響聲發(fā)出,裡面全部是傢伙。走路去廣場的話大約十多分鐘,我們都帶著東西,走路去的話太明顯了,直接打車過去,在廣場側面的一棟爛尾樓那兒我們下了車,先叫一個兄弟去看一下他們有多少人在那兒。在樓層裡面,桃子問我:“耗子,你叫的人在哪兒?”他的話音一落的我的便想起來了,我拿出一看,是王濤打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