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 做戲(14000+為過600 650 700 750)
秀玲原本就是個沒有主見的人,再加上小李氏的強勢,所以秀玲此時想到的只有回去找小李氏想辦法。
可是她卻忘了,小李氏畢竟只是個婦人,她再有主見,那也只限定于家里家外的,這樣殺了人的大事兒,她又能有啥辦法呢?
所以,她們收拾了東西,天還沒亮,他們就往出跑,就這樣,走了一個月左右的路程終于是逃回了靠山村兒。
這幾年來,小李氏沒少給她女兒塞銀錢,她怕兩個孩子受苦,再加上這次回來房子什么的都沒法子帶走,所以她們身上也沒剩下多少家底兒,不過在靠山村兒起座房子安家也是夠的。
她一回來就聽說了柳貴南日子過得越發(fā)的好的事兒,再加上柳貴南這次給老宅拿的年節(jié)禮又是那么的豐厚,這小李氏頓時就起了這樣的心思來,所以她便是以斜候兩人關系好為原由提及往事,她覺得沒有比那柳貴南更適合貴玲兒的人了。
而她能這樣大張旗鼓的說出這樣的話,當然也是她知道李氏這些年來并不喜她的那個三兒媳婦兒劉氏,所以她才敢這樣說。
“妹子啊,這事兒談何容易啊?你是不知道老三的性子啊,雖說李三憨厚老實,但是他一根兒筋兒啊,這些年來劉氏沒有給他生兒子,他都不離不棄的,現(xiàn)在他剛剛得了兩個兒子,他又怎么可能把劉氏休了呢?所以這事兒,你還是不要提了!”李氏趕忙說道。
雖然李氏也是不喜歡劉氏的,但是,她兒子喜歡啊,再加他們已經分家了,人家的日子又過得這樣的好,所以這個渾水她是萬萬的不能蹚的,更何況年后還有柳貴蓮兒說親一事兒呢,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可不能出亂子。
“大姐,是不是連你都嫌棄我秀玲兒了?”小李氏聽到了李氏的話后,臉子一下子就撂了下來同時她的語氣也是十分不好的說道。
“妹子,你知道啥啊?我說的是事實,不信的話,你自己慢慢去看看就知道了!你以為我能看得上她嗎?若是沒有老三還有那幾個孩子在,她是個啥?可是現(xiàn)在真的是不容易了!”李氏有點兒很是冤枉的說道。
“大姐,秀玲她的命真是太苦了,這些年來也沒過上啥好日子,把她交給別人我也是真不放心了,打小我就最得意老三,現(xiàn)在既然他們都過得不如意,那就莫不如成全了他們啊!”小李氏見硬的不行,便又是來軟的了。
而按她的話的意思好似柳貴南與那秀玲是兩廂情,李氏在一旁阻撓一般。
“妹子,大姐還是那句話,這件事情還是要慢慢看,若是老三真的對秀玲有心,那我自然是同意的,秀玲是什么品性我最清楚不過了,我有啥不放心的?”李氏嘆了口氣聲音也是緩和了說道。
“……”
“娘,您今天真的不該說那樣的話,現(xiàn)在人家得咋想咱們啊!”晚上的時候,小劉氏一家人住在了三房以前的屋子,而柳貴蓮兒也從新搬回了上房去住,只有他們一家人的時候,秀玲有些埋怨她娘道。
“我是為了誰啊?還不都是為了你嗎?你以為咱們回到這里無根無基的日子會好過?你爹只是個貨郎,他不是縣令,若是咱們不趕快立住腳,那以后的日子要怎么過啊?你沒聽見你大姨是咋說的?你三表哥家現(xiàn)在富成什么樣了?連縣令都要給幾分顏面的,這若是以后輝兒的事情暴露了,人家怎么也會幫著周旋一二的,不然,咱們整日提心吊膽的過日子要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啊。”小李氏也是瞪了一眼秀玲道。
她這一輩子也就這么一個女兒,現(xiàn)在又弄成了這個樣子,她能不擔心嗎?
“老婆子,我看你大姐可是沒有這個意思的!”小李氏的男人周老頭兒說道。
“你知道啥,說來也是咱們不走運氣,老三的那個媳婦兒剛剛生了一對雙胞胎男娃,不然,我大姐早就容不下她了,這事兒,咱先不急,反正咱也是要在這里定居下來,以后的日子長著呢。”小李氏早就拿定了主意道。
“姥姥,咱們一家人過不行嗎?非要讓我娘找男人嗎?更何況,那個男人有啥好的?”一直未說話的鐘輝說道。
“你孝子家家的懂啥?你哪里知道一個家里若是沒有個男人,那是要被人欺負的,你娘跟了你爹,這一輩子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難不成以后要她一直自己過下去嗎?”小李氏看了一眼鐘輝說道。
要說小李氏對她這個外孫還是真正很好,所以雖然是斥責他,但她的語氣還是很溫和的。
“姥,我現(xiàn)在長大了,我可能保護我娘的,不需要別的男人!”鐘輝仍然堅持道。
“輝兒啊,你總要娶媳婦的,到時候你娘不也是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嗎?若是你她媳婦兒是個好的還行,若是個能折騰的,那你娘要受多大的氣啊?而且,你三表舅他人不錯,家里也夠殷實,三個丫頭片子,那兩個小子現(xiàn)在又剛剛出生還未滿月,以后那個家里還不是你娘說的算?以后你媳婦兒,你妹子嫁人,都能有豐厚的聘禮,嫁妝不好嗎?你要知道,你三表舅家的一個丫頭片子的嫁妝竟然是十五畝地啊,十五畝地那也值幾十兩銀子了,一個丫頭片子而已,值得他花那么多的銀子?真是有銀子沒處兒花了。”小李氏立立個眼睛好似花的是她的錢一般。
“人家有銀子是人家的事兒,我們是不會用他的銀子的,娘,這件事兒您是怎么看的?”很明顯,鐘輝很是不同意此事兒。
“輝兒……娘……娘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秀玲看了看自家兒子,又看了看小李氏說道。
“輝兒……娘……娘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秀玲看了看自家兒子,又看了看小李氏說道。
“不知道,不知道,您永遠總是說不知道,就是因為你這個樣子,我那個爹才這樣的對你,若是您早離開了他,還會有今天的局面嗎?娘,我們現(xiàn)在既然來到了一個新的地方,那咱們就過新的日子吧,不要再依靠別人過日子了,兒子也會讓您過得更好,更不要說,人家還是有……有家室的,那樣做,您不覺得可恥嗎?”鐘輝很是失望的說道。
這種日子他真的也是過夠了,他娘總是這般的沒有主見,要什么時候才是個頭兒啊,人活著,為什么總要靠著別人呢?他爹是那樣一個人,家里全都被他給敗光了,多次的打他娘,可是他娘呢?卻仍然離不開他,不想同他和離,這次他忍無可忍才動了殺意,是的,他不是錯手殺了他的,他是真的很想殺了他,他覺得,他殺了他爹,他娘就可以解脫了,就可以重新過日子了,到時候,哪怕他去坐牢,他去充軍他也值了,因為,他不想他娘再繼續(xù)過那樣擔驚受怕的日子了。
可是現(xiàn)在呢,她娘離開了狼窩現(xiàn)在又要進虎穴去,她為什么這般的不自愛呢?今天那個丫頭給了他們那樣的難堪,他的那個三表舅很明顯也是對他娘無意的,為什么他們還要往上湊呢?為什么他們一家人就不能踏踏實實的過日子呢!
“啪!”的一聲,只見那小李氏紅了眼的上前就抽了那鐘輝一個巴掌。
“娘!”
“老婆子!”
“哥哥!”
“……”
小李氏的這一巴掌下去,自己也是有些后悔的,只見她顫抖著手,抿著嘴看著鐘輝,而其他人則是看著小李氏。
“你們都叫什么叫?我就要把他給打醒,他說的可是真輕松,可是這過日子如何像他說的那般輕松啊?過新的日子,你以為過新的日子是那么好過的?咱們在這個村兒里人生地不熟的要錢沒錢,要人脈沒人脈,咱們咋過日子,難不成,咱們還要做個刨地的去?咱們咋能干那樣的活兒啊?為什么咱們可以放著好好的生活不過,過那樣的日子?輝兒,你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的不懂事了?”小李氏很是痛心的說道。
“姥姥,種地咋了?種地有什么不好的?咱們自己種,自己生活,為什么您總是想要肖想不屬于自己的東西呢?那樣的日子過得不累嗎?反正,我是不同意我娘跟……跟他,若是你們非要如此,那我只能離開了!”說完鐘輝便是深深的看了那他娘一眼,然后頭也不回離開了。
“輝兒t兒!”
“哥!哥!你去哪兒啊?”
“……”
“晴兒,你出去看看他,也勸勸他!”小李氏對鐘晴說道。
“……”
“哥!哥!你等等我,等等我嘛!”鐘晴追了出來道。
“外面怪冷的,你回去吧,我出外面來透透氣,一會兒我就會回去的,不然我還能去哪兒?哪里還有咱們的家?”鐘輝一語雙關的說道。
“哥,咱娘不容易,這些年來娘為咱們也是受了很多的苦,現(xiàn)在她有這樣的想法,咱們也應該支持她啊?更何況,娘能有個好歸宿也是咱們的福氣不是嗎?”鐘晴到是十分的同意小李氏的提議。
“晴兒,你怎么也這樣的想?那是個有家室的人啊,其實我并不反對咱娘再做選擇,可是,有的人可以,有的人不可以啊,那個人可是有妻女的,且不說人家會不會選對咱娘,縱使是選對上了,那咱以后在這個村子要怎么待啊?鄉(xiāng)下人可是最為的純樸的,大家又怎會接受這個事實呢?”鐘輝很是失望的看著他的妹妹說道。
“哥,別人怎么看重要嗎?重要的是咱們自己的日子過得怎么樣?我看那個男人就很好!至少他懂得護著自己的女兒,還肯為他的女兒陪送那么多的嫁妝,這樣的男人值得咱娘為其爭取一下。”鐘晴到是有不同的想法道。
同樣都是做人家女兒的,看看人家的爹是什么樣的,她爹又是什么樣的,一個疼愛女兒疼愛的入骨,一個視女兒的命如螻蟻,想賣就賣,所以,這鐘晴在見到柳貴南那樣的寵愛麥穗兒時,她的心里就特別的想有柳貴南這樣的一個爹!
“晴兒,你怎么就不明白啊,人家那也是只對自己的女兒好啊,咱們是誰啊?你以為,他會放下自己的兒女來對咱們好嗎?若他要是真的那樣的人,你還會這樣的希望他來做咱們的爹嗎?”鐘輝緊緊的盯著鐘晴說道。
“……我會讓他喜歡我的,你看看他的那個女兒,那么沒禮貌,那么粗俗,可是他卻還依然待她如珠如寶,我怎么就不行?”鐘晴很是執(zhí)著的說道,她渴望被別人護著了。
“哥,咱們回去吧,娘的人生就由她自己來決定吧,咱們兩個也大了,難不成,咱們能跟著她一輩子嗎?”鐘晴勸慰道。
“……走……進去吧!”鐘輝很是失落,為什么他娘和他妹妹都那般的執(zhí)迷不悟呢?難道是他的錯嗎?
“……”
快要過年了,麥穗兒和柳貴南也是忙得很,鮮于家,里正家,村長家,縣令家,還有霍掌柜的和來福,他們家都是準備了一份兒自家產的蔬菜禮包,所謂蔬菜禮包就是各種菜都放上了一些,裝在一個籃子里,挨家挨護的送去,所以,他們忙得也是根本忘記了那天在老宅所發(fā)生的事情,他們一家人只想心情愉悅的過個大年。
“……”
“嬸子,那我就回去了,我在這里提前給您拜個早年吧,年后我家會有些忙,所以不一定能來給您拜年了!”鮮于家的年節(jié)禮格外的豐厚,所以也是由麥穗兒送來的,東西送到,也是聊了一會兒天,麥穗兒看著也差不多了,所以便是提出離開。
而麥穗兒也是并沒有說謊的,過了年,她家鋪子要開張,她弟弟滿月,而且,她家還要準備起房子的事宜,這么多件事兒都趕在了一塊兒,讓麥穗兒頓時感覺很是充實。
“麥穗兒啊,你別急著離開啊,嬸子也是有一件東西要送你的,就當做新年禮物吧!”鮮于夫人笑著開口道。
“我都這么大了,還向您要什么禮物啊,算了,算了!”麥穗兒連連的擺手說道。
“莫非你還同嬸子見外嗎?”鮮于夫人故意沉著臉說道。
“嬸子,不是的,就是因為不拿您見外,所以才更加的不能收您的禮物啊!”麥穗兒笑著解釋道。
“張嫂,去把東西拿過來!”鮮于夫人并未聽麥穗兒的解釋說道。
“是,夫人!”張嫂一邊回答著,一邊又深深的看了一眼麥穗兒,雖然只有這一眼,但卻是讓麥穗兒感覺到了有許多的內容。
“麥穗兒,你娘還好吧?你那兩個弟弟也還好吧?想著現(xiàn)在快要過年了,你們家也挺忙的,所以我就沒過去!”鮮于夫人向麥穗兒問道。
“都挺好的,那兩個小家伙兒現(xiàn)在胖著呢,我和我爹我們雖然不太著家,但是我娘卻是閑的很,若是嬸子您有空,不妨就去坐侍!”麥穗兒笑著說道。
雖然鮮于家在村子里是有名的大善人,可是,鮮于夫人卻是一直低調,沒有與任何人家有交際,平日兒里更是在家里大門不出二萬不邁的,所以麥穗兒很怕她會寂寞。
“等他們滿月的時候我過去,孝子在這個時候是最可愛的!”鮮于夫的臉上也滿是笑容的說道。
“夫人!”正在這時,張嫂走了進來,雙手捧著個盒子道。
“麥穗兒,你過來,這是嬸子送你的新年禮物!”鮮于夫人向麥穗兒招了招手道。
“呀c漂亮啊!不……這可不行,這么貴重的禮物我可不能收!不能收!”麥穗兒看到了盒子里面的東西后,連連的擺手道。
這是一套鎏金鑲紅寶石的一套首飾,而最吸引麥穗兒的卻是不是這套首飾本身的材質,而是它的做工,它們是一套的蝴蝶首飾,一支蝴蝶釵,耳環(huán),項鏈,手鐲,戒指完全都是與蝴蝶有關的,很是精致也很是漂亮,可以說,麥穗兒是一眼就喜歡上了這套首飾,可是,她卻是知道,這東西定然是不便宜的,他們兩家雖然一直都有來往,情份也不錯的,可是,麥穗兒卻是不認為她可以收下人家這樣一套首飾。
“啥貴重不貴重的,我一個老婆子都這么大年紀了還能戴這個不是?你不要盡管出去扔了就是,反正我也是戴不了的!”鮮于夫人沉下臉來說道。
“可是……可是這一定是很貴重的東西,我真的不能收!不然,您留著,留著等那條咸魚……等著鮮于公子成親時您……”麥穗兒連連的擺手道。
“等他成親?呵呵,等他成親再說!”鮮于夫人意味深長的看了麥穗兒一眼,然后輕笑道。
“這個是嬸子給你的,你就拿著,你看著這套首飾精致,實際上也是花不了幾個錢的,這首首飾也是適合你們這些個小姑娘戴,所以你也就別跟嬸子客氣了!”鮮于夫人將這盒子蓋子蓋上,直接交到了麥穗兒的手里。
最后麥穗兒沒有辦法,只能收下了這套首飾。
“那謝謝嬸子了!”麥穗兒道謝道。
“謝啥啊?嬸子還沒謝謝你給我家送來了這么多的好吃的呢!”鮮于夫人拉著麥穗兒的手道。
“都是自己家的東西,也不值什么錢,只要嬸子喜歡就好!”麥穗兒也笑著回道。
“所以啊,咱們也就別謝來謝去的了!剛剛你不還說回去有事兒嗎?那你就快回去吧!進了年,你弟弟滿月的時候我去!”鮮于夫人拍了拍麥穗兒的手道。
“那到時候我們就等著嬸子了!”麥穗兒笑盈盈的說道,然后離開了。
“……”
“那個孩子還在那別扭呢?”鮮于夫人見麥穗兒走了,笑著問張嫂道。
“少爺出去了!”張韶道。
“他怕是去等人家去了吧!這孩子,別別扭扭的也不知道隨誰了?”鮮于夫人搖了搖頭笑著說道。
自從上次從麥穗兒家回來后,她的兒子就將自己關在屋子里許久,她去旁敲側擊的去打聽他的心思,可是他卻是之字不提,今天更是,麥穗兒來了許久,他卻是連個面兒都不見,她到還想看看她的兒子能堅持多久去。
“夫人f翩小姐……”張嫂吱吱唔唔的說道。
“張嫂,我都說過了,不要再提翩翩了,她同浩兒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兒!哥哥嫂嫂培養(yǎng)她多年,定然是不會讓她嫁給浩兒的,她一個孝子不懂事,您難道也不懂這其中的道理嗎?”鮮于夫人斂去了臉上的笑容道。
“可是,夫人,翩翩小姐她的心里只有少爺啊!而且……”張嫂仍舊不死心的說道。
夫人竟是把那套以前老夫人送她的首飾都送給麥穗兒姑娘了,看來夫人這次是來真的了,可是,那翩翩小姐可怎么辦?她還在京都里為嫁給少爺在同家里抗爭呢,現(xiàn)在夫人卻是這樣,若是讓翩翩小姐知道了,那定然要傷透了心的。
“你是不是與翩翩暗中通信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了她?世家女子的親事兒又豈能由自己決定的?浩兒他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怎么可能與翩翩在一塊兒呢?張嫂,你眼糊涂啊!”鮮于夫人沉聲說道,臉色也變得十分的不好起來。
“夫人……奴婢……奴婢實在是不忍啊,翩翩小姐從小就喜歡少爺,哪怕是……可是翩翩小姐仍然沒有放棄,前幾天,她托人來給奴婢送了信兒,她說她會努力的,讓少爺等著她,夫人,奴婢實在是不忍心啊!”張嫂撲通一下跪倒在地說道。
自打她家夫人把那車青菜和年節(jié)禮送回了京都后,翩翩小姐便是知道了她們的消息,所以她便是托人來先傳信給她,在信中,翩翩小姐苦苦哀求她一定要幫她的忙,在翩翩小姐小的時候自己也是照顧過她一段兒呢,世上又哪有人比翩翩小姐還好還要善良的女子嗎?所以她又怎能忍心不幫她呢?
當年,她做錯了事情,被老夫人罰月例,而那時正好她的兒子生病,她在走投無頭的時候,翩翩小姐竟是拿了自己的存下的零和錢給了自己讓她拿回去給她的兒子治病,那時翩翩小姐才五歲。
“既然你那么憐惜她,那你就該知道什么是錯,什么是對!張嫂,你明天就回京都吧!別待在我身邊了!”鮮于夫人很是冷靜的說道。
“不……夫人,奴婢錯了,奴婢真的是錯了,奴婢只是不忍翩翩小姐傷心所以……夫人不要趕奴婢走啊!”張舌苦哀求道。
“不!你沒有錯,是我們太殘忍了,可是,不殘忍又能如何呢?張嫂,我不怪你,你回去吧,回去好好勸勸翩翩,讓她不要再執(zhí)迷不悟了!讓她忘了浩兒吧f兒心里沒她!”鮮于夫人已經下定了決心讓張韶京的決心。
“不,夫人,奴婢不回去,奴婢永遠跟著夫人,這次是奴婢多事了,奴婢以后再也不會了!”張嫂也很是舍不得鮮于夫人道。
“……”鮮于夫人自顧的走了,不再理會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張嫂。
“夫人……”張嫂見狀,身子一倒,便是癱坐在了地上,以她對自家夫人的了解,她知道,她家夫人是不會改變主意的。張嫂紅了眼眶,同時心里也是懊惱不止。
“……”
“你這是去哪兒了?剛回來?”麥穗兒出了鮮于家的門,卻是在門口兒碰到了鮮于浩。
“縣令府上,你家也送了禮去了吧?”鮮于浩并沒有回答麥穗兒的話,直接向麥穗兒問道。
“是……是啊,咋了?我爹去送的!”麥穗兒有些不解的問道。
“你沒有跟著去?”鮮于浩聽到了麥穗兒的回答,臉色緩和了許多,心里面好似也敞亮了許多。
“我同那個縣令府的夫人和小姐犯沖,快要過年了,我才不去惹那個不愉快呢,更何況,我家現(xiàn)在也不去鎮(zhèn)上賣菜了,所以,我也沒有必要親自去的!”麥穗兒不明白鮮于浩問這些是啥意思,但是,他那個人那么別扭,還是不要和他繞彎子了才好。
“嗯,除了李縣令外,他們家就沒有啥了人,你不去是對的!”鮮于浩很是滿意的說道。
ωwш ★тTk án ★C○
“你要是沒事兒,我就先回了!”麥穗兒一直覺得這條咸魚是個抽瘋的貨,跟他說話也蠻費腦細胞的,所以麥穗兒還是覺得少聊為妙。
“我送你回去吧!正好我還有話同你聊聊!”某條咸魚很明顯很是不會看人眼色,根本是沒有看出某女的意思來。
“聊……聊啥?”這回到是給麥穗兒給弄愣住了,跟她聊啥了?平常兩個人見面有哪一次不是斗嘴的?這廝不是欠虐型兒的吧。
“走啊?還愣著干嘛?難道你是想待在我家不想走了?”鮮于浩那清冷的薄唇此時卻是微微上挑著,只不過,也是瞬間而已,片刻后,又恢復了他那一副死魚相兒!
“誰……誰說的!走就走嘛!”麥穗兒的腦子此時又是有些短路兒道。
“咦?你手里拿的是什么?你剛剛去鎮(zhèn)上了?”麥穗兒突然間發(fā)現(xiàn)鮮于浩的手中拿著一個包袱道。
“……”鮮于浩聞言后,先是停下了腳步,直愣愣的站在了那里,許久都沒說話。
“新年了,你沒有什么東西要給我的嗎?”某條咸魚很明顯又是和某女不是在一個頻道上了,又是所問非所答的說道。
“啥?我……我要給你啥?”麥穗兒在心里不禁又是暗罵某條咸魚起來。
丫的,這廝有啥話就不能直說嗎?干嘛總是這樣冷不丁的來一句話來嚇她呢?這新年了,她難不成還需要給他啥東西嗎?給他家的年節(jié)禮她剛剛不是已經送去了嗎?
“給你家送的年節(jié)禮,我剛剛已經送去了!”隨后麥穗兒又想到,或許這廝剛剛沒在家,所以并不知道她送年節(jié)禮的事兒,所以麥穗兒提醒道。
“你送的那些是給我娘的,我在問給我的呢!”鮮于浩像看白癡一樣看著麥穗兒道。
“還……還要單獨給你準備禮物?這……為啥啊?你不是也沒給我啥嗎?”麥穗兒這小爆脾氣終于是被鮮于浩給氣爆發(fā)了所以她也是揚個小脖子很是傲嬌的問道。
“嗯,這個是我給你準備的禮物!”鮮于浩酷酷的一邊把那個包袱遞了過去,一邊說道。
“……”麥穗兒終于是呆愣在那了,完全被這條咸魚給攪亂了心神去。
終于,麥穗兒在心里暗罵自己真是找抽型,沒事兒找事兒的,剛剛干嘛要問那個包袱的問題啊,這下好了,現(xiàn)在的她好似讓人抓住小辮子一般的心虛。
“我……我不能要……不能要,我都沒有給你準備禮物,所以這個禮物我不能要,更何況,鮮于夫人已經送了我禮物了!”麥穗兒揚了揚手中的盒子說道。
“不是還有兩天時間嗎?三十兒的晚上,我自會去取,所以,這兩天內,足夠你給我準備一份禮物了!”鮮于浩并未接過麥穗兒遞過來的包袱冷冷說道。
此時的他,因為麥穗兒的話,臉上又是冰冷了起來,那目光中更是有著絲絲的不悅起來。
“……”這下麥穗兒更加的尷尬起來,這被人逼問禮物的事情,她還真是第一次遇見,更何況對方還給她訂下了時間呢。
“走啊?你若是真的不想走,那咱們就回我們家去吧,反正我娘也是挺喜歡你的!”鮮于浩看到麥穗兒這副白癡的樣子,心情頓時好了起來,所以對她起了逗弄之心道。
這只懸貍,什么時候這樣消挺過?平日兒里她哪一回不是伸出自己的小利爪向其攻擊,原來,她也有慢半拍的時候啊。
“走!走!咱們走!”麥穗兒一聽到他要她去他們家去住,便是立碼一邊急匆匆的走著一邊說道。
“呵呵呵……”鮮于浩心情很好的竟是笑了起來。
而麥穗兒這邊正想著要送什么禮物的事情,卻是沒有注意某條咸魚那張千年不變的冰塊兒臉其實也是會笑的。
“……”
“你們這是在做什么?”一聲頗為有著質問,有著怒氣,還有著一絲絲的委屈的女聲傳進了二人的耳朵里。
而此時的麥穗兒不用抬頭,卻也是知道這道女聲的本尊是誰。
“麥穗兒妹妹,這位是……”一聲輕柔又婉約的聲音隨后也是傳了過來。
在前面不遠處的拐彎兒處的兩個人不是柳貴蓮兒和鐘晴又是何人呢?
“老姑,鐘表姐,你們兩個這是要做什么去啊?”麥穗兒此時抬起頭來,微笑著向兩人問道。
麥穗兒此時不禁有些頭疼起來,他怎么能在這里見到這兩位來呢?又想想那柳貴蓮兒對那某條咸魚的心思,麥穗兒更是心里有苦難言起來。
“我們兩個做什么去還要經過你的同意嗎?”柳貴蓮兒很是硬氣的說道。
“呵呵,那我們在這里做什么也要經過你的同意嗎?”麥穗兒不禁被柳貴蓮兒給氣笑了。
有時候麥穗兒都很是同情李氏,總是想著要她的女兒高嫁,可是,她根本也不看看她的女兒到底是不是這塊兒料去,就柳貴蓮兒這樣沒有心機又硬氣的姑娘怎么能嫁到大宅門兒里去呢?
“你……柳麥穗兒,你在說啥呢?”柳貴蓮兒被麥穗兒氣得臉色紅彤彤的說道。
“我說啥,你不是聽到了嗎?”麥穗兒笑著說道,然后抬腳就要走。
“等等我!你還沒說喜歡不喜歡我送你的禮物呢,還有,你別忘了好好想想要送我些什么!”某條咸魚竟然還是唯恐天下不亂氣定神閑的叫道。
而麥穗兒一聽到某條咸魚的聲音后,竟是差不點兒沒歪了腳去,她騰的回過了頭去向某條咸魚瞪視過去,她突然的意識到,某條咸魚是故意的。
“等等我啊,來!我?guī)湍闾岚?反正我也要送你回去!走吧!”某條咸魚竟是很體貼的直接拿過來兒手中的盒子與包袱道。
“……”麥穗兒瞬間徹底的凌亂了,這廝是不是抽瘋了,他這是要干啥?
“柳麥穗兒,你真夠不要臉的了!你不要臉!”柳貴蓮兒已經被二人的互動給氣紅了眼去,所以,她此時忍無可忍的尖叫一聲,然后頭也不回的便是跑了起來。
“小姑姑!小姑姑,你等等我!”鐘晴也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麥穗兒,然后向著柳貴蓮兒追去。
“……”
“臭咸魚,你到底是什么意思?”終于,麥穗兒終于的爆發(fā)起來,她也是終于感覺到了陰謀的存在。
“我什么意思?你心里不明白嗎?這樣被別人自以為是的找麻煩你不舒服?很討厭是吧?那你呢?你又憑什么自以為是的替我找麻煩呢?既然是你惹上的,當然是你自己去解決了?好了,你家也快到了,我就送到這兒了!”鮮于浩冷冷的一邊說著,一邊便是把剛剛從麥穗兒拿過來的盒子與包袱又是遞到了麥穗兒的手中去。
“記住了,三十兒的晚上,還在這里見,我會來討要我的禮物的,若是你不出來,那我會去你家找你去!”隨后鮮于浩又是丟下了一句話后,咸魚大爺便是很瀟灑的走了,留下某女一個人在這里張個小嘴兒傻愣愣的站在風中凌亂了。
誰能告訴她,這條臭咸魚怎么知道那件事兒?除了她家人,她并沒有同別人說啊?而且,她娘還沒有出月子,也并未向鮮于夫人提呢,誰能告訴她,究竟是發(fā)生了什么事兒啊?現(xiàn)在的麥穗兒終于知道,這廝根本的就在做戲報復她呢。
怪不得又要送她回家,又要送她禮物的,她還白癡的以為這廝轉性了呢,原來,他是故意的,他是故意的!他一定是故意的!這下可要怎么辦?她家今年過年就別想再消挺了,依柳貴蓮兒那樣的性子定然要回去與李氏告歪狀的,到時候還不是她怎么說,就怎么是啊?李氏又避免不了要來大鬧一場了,可是,麥穗兒到至今都想不明白,那廝是怎么知道這事兒的呢。
若是麥穗兒知道,某條咸魚派了一個影衛(wèi)在她的身邊專門兒的盯著她,估計她會狠狠的向某條咸魚發(fā)飆的,事實證明了,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中的確是被某女知道了此事兒,結果,某條鮮于的下場大家可想而知了,當然,這也是后話了!
而某條咸魚此時卻是心情無比輕松的往家里走去,不錯,今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安排的,就連柳貴蓮兒和鐘晴會出現(xiàn)在那里,也是他安排的。
他就是要她知道,有些事情可以讓她算計自己,可是有些事情卻是不能的,既然這個禍是她惹出來的,自然是要由她來解決,至于有多麻煩,那也都是她的事情,與他無關,想必這次定然是會給她一個教訓吧。
“……”
“呀,麥穗兒,這套首飾好漂亮啊!我還從來沒有見過這么漂亮的首飾呢!”當小豆看到了麥穗兒拿回來的這套首飾后,也是贊嘆出聲道。
“這件衣裙的款式也好漂亮,料子也好,看樣子并不像咱們這里有的呢,麥穗兒,鮮于夫人對你真好!”小米也滿是羨慕的說道。
“……”
“麥穗兒,你咋了,咋看著你不高興呢?難不成,你不喜歡這兩樣東西?”還是劉氏發(fā)現(xiàn)了,麥穗兒從進了屋子后,就一直的悶悶不樂,所以她開口問道。
麥穗兒可是她家這三個孩子當中最愛臭美的一個了,這樣漂亮的首飾和衣服就連她看見了都是喜歡的不得了的,可是麥穗兒這孩子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呢?
“爹,娘,我對不起你們啊!”麥穗兒苦哈哈的皺著小臉兒向柳貴南與劉氏說道,她準備把事實說出來,不然,若是等李氏鬧過來,那就晚了。
“麥穗兒你……這是咋了?”柳貴南此時到是一愣的問道。
“孩子,你有啥事兒就跟爹娘,讓爹娘來給你解決!”劉氏的心里也是咯噔一下有了不好的預感。
“還不是怪那條咸魚?我也不知道,他怎么知道了我奶想要到他家給我老姑說親的事兒,他竟然都怪到了我的頭上……”麥穗兒便把剛剛在回來的路上所發(fā)生的事情同大家說了一番。
“……”麥穗兒講完,眾人一片安靜,紛紛都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著麥穗兒。
“你們都看我干啥?我和他真的沒啥事兒G他趁機包報復我,所以才送這件衣服給我的,也是因為要報復我,所以才在我老姑面前瞎說的!爹,娘,現(xiàn)在都什么時候了,你們還在這里這樣的想我!”麥穗兒卻是有些著急的說道。
她之所以著急,是因為,她看懂了眾的眼神,他們都是一副她與那條咸魚有jq的神色盯著她,她又如何能不急呢?
要知道,她是冤枉的,她真的是冤枉啊!她都知道那條咸魚是株爛桃花,她又怎能沒事兒找事兒呢?
“這套衣裙定然要值個一二百兩銀子的,鮮于公子就是因為報復你便肯下得了這樣的血本?”劉氏嘆了口氣,有些憂心的說道。
雖然她沒有穿過這樣貴這樣好料子的衣裙,可是那并不代表她不懂行情,鎮(zhèn)上那些布店里,還沒有這件料子和款式這般好的,那也是要個百八十兩銀子呢,更何況這件衣裙無論是從料子上還是款式上都要比那些好呢。
“娘,您啥意思?您是說他是真的看上我了?怎么可能啊?我過了年才十三歲啊?而且,我自認為我沒有那傾城傾國的容貌,也沒有可拿得出手的本事,他看中我啥了?娘,您是不了解有錢人的惡作劇有多么的可惡!”麥穗兒又不真是個十二三歲的孝子,她又怎么能聽不懂劉氏話中的意思呢?
“啥?啥叫惡作劇?麥穗兒你在說啥?”劉氏滿頭霧水的問道。
“娘,啥叫惡作劇不是重點好不好?現(xiàn)在的重點是咱們要咋辦?咱們要怎么去應對我奶啊!”麥穗兒頓時覺得頭疼心疼渾身疼起來。
誰能來救救她來,為啥,她說啥,別人就是不明白呢?
“麥穗兒你怕啥?本來人家也是咱老姑想高攀人家鮮于公子的,人家根本是不可能看上她的,是她一廂情愿,這事兒跟你有啥關系?就算是鮮于公子送你禮物,那也是禮尚往來,沒啥的!”小豆到是十分的相信麥穗兒的話。
她與麥穗兒在一塊兒的時間最久的,所以她當然也知道麥穗兒同鮮于公子見面的情形是啥樣的,兩人抬杠都能抬到一定程度上,這樣的兩人怎么可能有什么呢?或許真的如麥穗兒那般說的一樣,鮮于公子是真的想要報復麥穗兒的。
“對啊,鮮于公子定然是在氣你呢,所以才這樣的,等我奶來了同她說清楚了也就好了,咱們現(xiàn)在都分家了,干嘛還要那樣的怕她啊。”小米也寬慰麥穗兒道。
“我哪是怕她啊,我是怕咱們的這個年會因她而過不好!唉!真是作孽啊!都怪那條咸魚,真是一肚子壞水兒!”麥穗兒埋怨道。
“……”
結果,最后一家人商量來,商量去,最后還是決定以不變應萬變的策略去對付李氏,哪里想到,她們卻是等到了天色大黑,她們一家人也都要睡覺了,但她們卻是仍然沒有等到李氏的到來。
她們哪里知道,現(xiàn)在李氏的身邊可是有了一個更是陰險的軍師小李氏在呢,所以這件事情卻是出現(xiàn)了讓她們很是意料之外的發(fā)展。
“……”
“娘,咱們被騙了,咱們被騙了,咱們的計劃全都完了,啥都完了!”柳貴蓮兒在路上碰到了麥穗兒與鮮于浩后,便一路飛奔到家,果然不出麥穗兒所料,一回來,她便是開始告歪狀道。
“出啥兒事兒了?貴蓮兒,你咋了?誰騙咱們了?”原本坐在炕頭兒上正同小李氏說話的李氏看到柳貴蓮兒哭著跑了進來,立馬起身道。
“嗚嗚嗚嗚!娘,真是丟死人了,丟死人了!”柳貴蓮兒只是哭著,根本無法開口說出鮮于浩送給麥穗兒東西一事兒。
她一直自認為她比麥穗兒強,鮮于浩應該喜歡的是她才是,是因為麥穗兒說了她的壞話,所以鮮于浩才討厭她的,可是她今天可是親眼看到了,鮮于浩對麥穗兒是怎樣的溫柔,對自己是如何的冷漠,今日他從頭到尾更是沒有看自己一眼,這樣的事情,她要怎樣同她娘說啊。
“小姑姑,小姑姑……”這時,只見鐘晴也是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這幾天里,鐘晴利用她的‘乖巧,懂事’很快的籠絡到了柳貴蓮兒的心,自打她把柳青青給趕走了之后,她一個人孤單的,現(xiàn)在好容易又來了這么一個貼心,又大方的小外甥女兒,她又如何不高興呢,所以,現(xiàn)在的鐘晴可是柳貴蓮兒身邊的大紅人兒了。
“晴兒,你小姑姑這是咋了?你們兩個怎么好好的出去,你小姑姑卻是哭著回來呢?”小李氏見鐘晴跑了進來,所以便是開口問道。
“是……是因為……”鐘晴結結巴巴,目光閃爍的回答道。
“是因為啥,你到是快說啊!”李氏有些急了,她焦急的向鐘晴問道。
“我們……我們剛剛在村頭兒邊兒上看到了和妹妹和一個男子,那個男子長得豐神俊逸,很是英俊,兩個人好似在幽會的樣子,那名男子還送了麥穗兒妹妹禮物,還在求回禮,小姑姑就是看到了這一幕,便是哭著跑回來了!”鐘晴小心的回答道。
“男人?什么男人?大姐,你知道那男人是誰?呵呵,想不到那個死丫崽著小小年紀就會勾搭男人了,果然是隨了她那個狐媚子娘去!”那小李氏雖然是沒有見過劉氏,但是很明顯,她現(xiàn)在竟是把劉氏當成了她的頭號敵人了,無論說到哪兒,說哪方面的,她都能拐到劉氏的身上去。
“貴蓮兒,那人是不是鮮于少爺?”李氏馬上便是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兒了,所以沉聲問道。
“是G啊娘G他們,娘,一定是三嫂她騙了您,她一邊答應您會給我去鮮于夫人家說親,一邊便是又讓麥穗兒去勾~搭鮮于少爺,一定是這樣的!”通過那小李氏的刻意引導,柳貴蓮兒也是認為是麥穗兒故意的,所以她向李氏說道。
“剛剛你們還說送了禮,送了啥禮?他們兩個私贈信物了?”李氏那臉黑的已經不能再黑了,而她的聲音也是如在隱忍中要爆發(fā)出來。
“我不知道,我并沒有看到,一個像首飾盒一樣的東西,另外的是一個包袱,鮮于少爺竟然還親自幫她提東西,要送她回家呢,娘,您說若不是麥穗兒勾~搭鮮于少爺的話,鮮于少爺又怎么可能理她呢?一定是麥穗兒故意的!”柳貴蓮兒很是激動的說道。
“嘖,嘖,嘖,大姐,還真是好教養(yǎng)啊,小小年紀竟然會私會男人了,也不知道是哪個教的,要是換作是我晴兒,看我不打死她去!”小李氏在一旁還不忘添油加醋的狠狠說道。
“好啊,這個劉氏還真是當面一套,背后一套啊!她竟敢騙我!看我能不能饒得了她!”說完,那李氏便是要下地去找劉氏算帳。
“大姐,你這是干啥去?”小李氏在此時卻是拉住了李氏的胳膊問道。
“干啥去,我當然是要找她算帳去了?膽敢騙我!看我去怎么收拾她!”李氏現(xiàn)在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了。
“大姐你不能去!至少在這個時候你不能去!”小李氏隨后便是勸解她道。
“劉氏她這般的騙我,我為啥不能去?我到要問問她,她的心是讓狗給吃了?當初是咋答應我的,轉眼她就給我使這種兄段?她還是個人嗎她?”李氏很是激動的要甩開小李氏的手道。
“大姐,你現(xiàn)在去或許就正中她們的圈套了,而且,我敢保證,人家現(xiàn)在就是等著你上門兒呢!”小李氏瞇著眼對李氏說道。
“等著我咋的?等著我我也要當面問問她,她那張嘴是不是嘴?說過的話算不算數兒!我管什么圈不圈套的,這次我就要讓她的名聲在這個村子里一臭三里地!”李氏比比劃劃的說道。
“讓她的名聲臭了,那是必須的,可是,咱不能讓咱們的貴蓮兒的名聲也跟著臭吧,你今天去這樣一大鬧,折了她的名聲去,但咱家貴蓮兒也是得不到啥好處的,這事兒,咱們還是從長計議為好!”小李氏很是冷靜的說道。
“怎么從長計議?那今天這事兒我就只能忍著了?”李氏聽了小李氏的解釋后,也是平靜了許多,她也是想明白了小李氏話中的含義了。
“忍幾天又能怎樣?她不是快出了月子了嗎?那兩個孩子滿月那天,那可是她的場子,到時候,咱們就在她的場子往她的臉上抹黑,你說,這樣一來又與咱貴蓮兒有啥關系呢?咱們要想個辦法讓全村子的人都看看她劉氏到底是啥人!這樣一來,你不但是把今天的氣給出了,還能不牽連到咱們貴蓮兒的一分一毫,你說咋樣?”小李氏陰沉沉的說道。
“老妹子,還是你想的周全,對,就這么做,只不過,咱們要想什么法子才能抹黑她呢?”李氏腦中頓時開了竅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