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9、太子殿下不早朝(4000+)
鮮于皇后含笑的送他二人離去。
“本宮也是沒有辦法,希望浩兒不要怪本宮!”看著他二人離開,鮮于皇后斂去了臉上的笑容,微微嘆了口氣說道。
“娘娘不必自責,太子殿下定然會理解您的這一番苦心的!”鮮于皇后宮中的管事姑姑接話道。
“但愿如此吧!雖然如今太子風頭正盛,此次太子妃在宮宴上表現(xiàn)的很是突出,因此也會拉攏一些老臣,可是,若是此時他們再傳來好消息,那不就更加的讓那些老臣子們放心了嗎?他們兩個到好,成親這么久了,兩人竟然還沒有同房,真是不知所謂!”鮮于皇后提到此事的時候,依然還是十分的不悅。
她已經(jīng)同鮮于浩提過許多次了,可是,鮮于浩一邊威脅著不讓她去找麥穗兒的麻煩,一邊又一直停滯不前,這讓鮮于皇后終于等不及了而做出了這樣的事情來,她知道,這件事情一旦被她的兒子知道了,定然又是要吵鬧一番的,可是,她并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現(xiàn)在不去幫他們一把,難不成,真要等到麥穗兒十七八歲的時候他們再行fang嗎?這也太可笑了吧。
“太子殿下到底是年輕,從前他又同您一塊兒在鄉(xiāng)下生活了那么多年,身邊也沒有個通房丫頭什么的,他那是還沒有嘗到這其中的滋味兒,您就放心吧,一旦太子殿下今晚嘗過之后,他不但不會怪您,相反的他還會感謝您呢!”那管事嬤嬤也是滿臉堆笑的,在鮮于皇后面前賣好道。
“……”
“奇怪,我怎么覺得頭好暈啊,看來我的酒量還真是退步了!”麥穗兒一邊走著,一邊搖搖晃晃的說道。
“你的酒量?你確定你喝過酒?”鮮于浩只當麥穗兒只是在說胡話,耍酒瘋而已的笑著說道。
如今的麥穗兒小臉兒微紅,一雙大眼睛也是水汪汪的,說話的時候也是十分的俏皮可愛,這樣的麥穗兒會讓鮮于浩想到了從前那個在靠山村兒很是潑辣的麥穗兒,很是活靈活現(xiàn)的麥穗兒,這樣的麥穗兒,才是那個曾經(jīng)所吸引他的麥穗兒。
自打來到了京都以后,鮮于浩很是明顯的感覺到了麥穗兒的改變,她變得不那么愛笑了,哪怕是笑的時候,也不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這也是為什么鮮于浩事事都想要替麥穗兒出頭的一個原因。
他有感覺到,京都的生活讓麥穗兒很是沉悶,而且還讓她的性子收斂了許多,這樣的麥穗兒讓他心里很是心疼,所以,今晚當他看到?jīng)]有任何防備的麥穗兒又流露出久違的笑容,他很是高興,完全沒有往其他的方面去想。
“當然喝過?我告訴你啊,我喝過的酒,可比起這個果子酒度數(shù)要高上許多呢!咦,你怎么變成兩個人了?你不要在我眼前晃!我好暈!”麥穗兒撫著頭說道。
“你這是喝得過頭了!”只見那鮮于浩微聲的嘆了口氣,然后,把麥穗兒抱了起來搖了搖頭說道。
想不到她這般的貪杯呢。
“咸魚,我怎么這么熱啊,麥穗兒一邊說著,一邊便是在鮮于浩的懷里微微的掙扎起來……”
鮮于浩,的目光也是深邃了起來,他突然也是感覺到了麥穗兒的不對勁來……(此處省略n字,親們懂的!)
天色漸亮,麥穗兒才疲憊的安靜下來,睡著了,鮮于浩穿上了睡衣,然后讓人打來了一桶熱水,他親自把麥穗兒抱到了屏風后,為其清洗,之后,他又讓人把被褥換新了一下,等到他為麥穗兒換了一套新的睡衣以后,已經(jīng)天色大亮了,這個時候原本是鮮于浩該去上朝的時辰了,可是鮮于浩卻是抱著麥穗兒重新進入了夢鄉(xiāng),這一夜他同樣的疲憊。
“……”
“這都什么時辰了?太子殿下該上早朝了啊!”鮮于浩身邊的管事太監(jiān)很是焦急的在外面走來走去的焦急說道。
“可是太子殿下也說過了,在他沒有醒來之前,任何人不能去打擾他們!所以,徐公公,今日不能幫太子殿下去告?zhèn)€假嗎?”太子宮中的掌事宮女說道。
她一直是鮮于浩身邊的人,所以,這個宮里,有些事情她看得比誰都清楚,對于麥穗兒這個女主子,她同樣是敬愛有嘉,兩人成親到現(xiàn)在,雖然很是恩愛,但是,她卻是一直都知道,兩人并未行fang,她在心里有過許多的猜測,也很是為她的兩個主子惋惜,明明是那么相愛的兩個人,為什么……
后來,還是太子殿下讓她密切注意著皇后那里的動向時,她才知了這個原因,她知道了以后,心里也是說不出來的滋味,她真是為她的主子心疼,又很是羨慕麥穗兒,世間有哪個男子會為自己所愛的人做到這一點,答案根本是沒有。
所以此時她家主子的心理,她是最過于了解的了,她家主子這是希望自家女主子醒來第一眼看到的是他,讓她家女主子不會有著第一次過后的失落感,想到這里,做為女子的她眼睛也是酸酸的,心里也是暖暖的。
“告假?怎么去告假?咱們一個做奴才的,怎么能上皇上面前說上話呢?哎喲,我的好姐姐啊,您就幫幫忙吧。今日朝堂之上可是還有大事的啊!”那個小太監(jiān)焦得團團轉(zhuǎn)的說道。
“再大的事兒,我也幫不了你,實在是太子殿下早就已經(jīng)發(fā)話了,任何人不得去打擾,咱們可是沒有那個膽子去違背太子殿下的命令啊!”管事宮女絲毫沒有被那個小太監(jiān)所打動的說道。
“……”
皇后宮中
“這么說昨天晚上真的成事兒了?”鮮于皇后聽到了來人回話后,無比的興奮說道。
昨天晚上回去之后,太子宮中折騰了許久,她不是沒有耳聞,若不是她把宮中所有的太醫(yī)都給支了出去,沒在宮里的話,怕是她的那個傻兒子就真要讓太醫(yī)幫麥穗兒醫(yī)治了,若是一旦太醫(yī)發(fā)現(xiàn)了什么,這件事情傳了出去,那他們母子豈不是成了宮里的笑柄了?所以鮮于皇后早早的便是把太子給支了出去,這也是鮮于浩與麥穗兒成事的原因。
“是!皇后娘娘,只是……只是這會兒子小德子可是急得不行了,今日兒早朝太子殿下并未去,到了這會兒,太子殿下還沒有起來呢!”那前來回稟的宮女又是想了又想,最后還是向鮮于皇后稟報道。
“什么?太子沒有上早朝?怎么回呢?今日早朝不是還有事情要商議嗎?多羅國這次來不是還有一個目的,要為那喜多公主擇婿嗎?這么大的事情,今日若是他不在場,讓二皇子給得逞了,那要如何是好?”鮮于皇后聞言也是大驚道。
難道昨天的東西,她下得太多了,要不然她兒子怎么還沒有起來?鮮于皇后一邊是擔心,一邊又很是焦急的來回踱步道。
“回皇后娘娘,太子身邊的小德子都要急哭了,這件事情假不了!”小宮女如實說道。
“快快隨我去太子宮中!”鮮于皇后吩咐她身邊的那個管事姑姑說道。
“娘娘,您不要著急!依奴婢看,這件事情,您不能再出面了!”那位管事姑姑卻是及時的制止住了鮮于皇后說道。
為了這件事情,皇后娘娘與太子原本就出現(xiàn)了許多次的矛盾,而這次皇后娘娘又是做了這樣的事情,太子殿下定然也是都已經(jīng)猜到了,所以,此時皇后娘娘若是再去太子宮中,與太子有了沖突,定然就得不償失了。
“唉!為什么這個孩子就這么讓人操心呢?”鮮于皇后很是氣悶的說道。
“……”
寒王府
“哥,我不想娶那個女人,那個女人有什么好?簡直就是恬不知恥!”下了早朝后,凌楚喆也來到了凌楚寒的府邸,向凌楚寒抱怨道。
今日早朝上,越西帝話里話外都有意將那喜多公主指給凌楚喆,凌楚喆聞言后很是焦急的想要反駁,最后還是被凌楚寒難制止住了,真是得來全不費功夫啊,這次他與他的父皇還真是不約而同的想到了一塊兒去了。
若是這喜多公主與凌楚喆成了親,那他與凌楚浩還真就勢均力敵了,所以這么好的事情,凌楚寒又怎么可能讓凌楚喆給攪和了去呢?
“喜多公主是多羅國人,當然是穿著屬于她們民族的服飾了,除了這一點,喜多公主有哪一點不好?”凌楚寒正色的向凌楚喆問道。
他這個弟弟的想法如此的不現(xiàn)實,難不成,他們這些做皇子的還配有什么真愛不成嗎?為什么他就不能動動腦子想想這些利益關系嗎?
“可是,咱們這里是越西,我的女人被那么多人都看過了,那怎么可以?”凌楚喆很是激動的大聲叫道。
“我說過了,她們那邊的人都是那么穿的,以后她若是嫁給了你,你不喜歡,大可以讓她穿咱們國家的服飾啊,你不可否認,那個喜多公主是個尤物吧!三弟,女人并不是咱們生活中的一部分!”凌楚寒最后拍了拍凌楚喆的肩膀說道。
“可是……”凌楚喆仍然不悅的回道。
“好了,不要再可是了,這次是那喜多公主先對你頗有好感的,不然,你以為這樣的好事兒會落到你的身上?三弟這女人嘛,娶回來放著就好,你干嘛要這么較真兒?”凌楚寒又是耐心的向凌楚喆解釋道。
“總之那個女人妖里妖氣的,根本就不像好女人!”凌楚喆仍然別別扭扭的說道。
突然間,他的惱海中想到了昨晚,他看到的景像,太子竟然公然在御花園中抱著她往宮里走,看她的樣子是喝多了吧,昨天她定然十分的開心,所以這才多喝了一些吧。
在他的印象中,女子就該像他絲絲表姐那樣的,溫婉端莊,又賦有才情,可是,直到他遇到了她以后,他才知道,原來女子也可以是這樣的,古靈精怪,足智多謀,更能天大的膽子敢以身試險,無疑后者才是真正所吸引他的人。
可是,這份吸引在他還沒有想明白的時候,便是被扼殺了。
“你在想什么呢?”凌楚寒在凌楚喆的眼前揮了揮手問道。
剛剛他在勸阻凌楚喆的時候,凌楚喆卻是目光直直的,根本沒有一點要回應他的樣子,所以凌楚寒不禁有些無語的問道。
他這個弟弟什么時候又添了這么樣的一個毛病。
“沒……沒想什么,太子今天不知道為什么沒來上早朝啊!”凌楚喆目光有些慌亂的隨口說了一個借口道。
“哼!想不到他還是個多情的!”凌楚寒聞言后,臉色卻是立即黑了下來道。
很明顯,凌楚寒是知道昨天晚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以至于今日鮮于浩今日為何沒有來上朝的事情。
想到這里,他身子就止不住的發(fā)抖,額頭的青筋也暴露起來。
最終,她還是他的了,為什么就不能再等等,皇后那個瘋女人還真是夠該死的!
“哥……哥,你怎么了?”凌楚喆看到凌楚寒的臉色那般的不好,所以有些擔心的問道。
“沒什么,你好好的同喜多公主培養(yǎng)一下感情吧,目前父皇只是有這個意思將喜多公主賜給你,可是只要圣旨還沒下呢,這一切就還都不作數(shù)!”凌楚寒提醒凌楚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