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少爺,還是你有辦法,這次家族交代下來的任務(wù)能超額完成了,再過兩天咱們就能拆了他們當鋪,這麼個小小家族,以爲進了十大家族就可以和我們歐陽家媲美了,真是不知死活?!?一個猥瑣中年男人對著坐在上首的二十歲左右男子說道。
“哼,你給我小心些,只有兩日時間,把下面人嘴巴都看牢一些,還有,那個魏家當鋪裡面的那個夥計,看好他的老婆和女兒,別出了岔子被人看出來。”?
“是是,少爺還請放寬心,這點小事就交給我吧?!?
來的早不如來的巧,魏來正找到歐陽家的客棧,就聽到了有利的消息,屋裡談話還在繼續(xù)。
“只不過今日來的那人,不知道是魏家的什麼人,這段時間打壓也沒見魏家派人過來,怎麼這次派人過來了?”二十歲少年問著。
“哎,少爺,魏家如今已經(jīng)無暇顧及太多了!可能就是隨便派個人過來看看情況,就算他們想還手,也要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啊。”
“還是小心些比較好,我給你交代的事情做好了,到時候少不了你的好處,行了 ,你下去吧,把那夥計的女兒給我?guī)н^來,沒我的允許,不準進來?!蹦凶記]想到在這個窮鄉(xiāng)僻壤還能遇見如此水靈的女人。
“嘿嘿嘿,少爺,我這就去,您稍等,稍等?!蹦腥蒜嵰恍Γ辛硕Y退下。
不多時,一個被綁的嚴嚴實實的女子被帶了上來,嘴裡塞這一塊破布。
下人門行禮之後恭恭敬敬退下。
少女滿眼的驚恐,打量著房子裡的男子。
她與母親在家時,被一羣兇神惡煞的人綁了,關(guān)在一個茅屋子裡面近一週了,一直也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從剛開始的害怕,到後來的無助,再到今日,又是一羣人,不由分說就綁了她,拉扯間還踢了她的母親一腳。
“嘿嘿,沒想到這個破鎮(zhèn)子裡面居然還有你這樣可人的姑娘,這皮膚,還真是…”手指劃過少女的臉頰,少女拼命扭頭躲閃,只是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躲也躲不掉。
屋裡的動靜魏來在房頂聽得清楚,食指微動,水牢一下子把那男子整個包裹,男子在其中不能呼吸,魏來也趁機救走了少女。
男子從水牢掙脫出來,渾身溼透氣急敗壞“來人,給我來人!”……
魏家當鋪裡,衆(zhòng)人早已休息,魏來帶著少女也驚醒了魏奇。
“魏奇,這姑娘是我從歐陽家客棧救出來的,應(yīng)該是當鋪裡面哪個夥計的女兒。”少女有些侷促不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出了虎窩又入狼穴。
“姑娘,我們不會傷害你的,你家中是否有人在我們魏家當鋪做事?”魏奇面色柔和,儘量用溫和的聲音問道,怕又驚了她。
“我父親在魏家當鋪做事?!彼龖?zhàn)戰(zhàn)兢兢答到。
“你父親是?”
“我父親叫張來福。”
魏奇聽見這個名字,很是熟悉,是一直幫忙搬貨的福伯。魏出門,叫人把福伯帶過來。
福伯這幾日心神不寧,老婆和女兒都失蹤了,之後又收到一封信和一個法杖,信上說,要想他的老婆孩子沒事,就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把法杖放在魏家的庫房裡,不然就等著給他老婆孩子收屍,他從小無父無母,人到中年好不容易討了個老婆,老來得子,生了個女兒。
他顧不得許多,只得照做,直到白天歐陽家的找上門來,他很慌張,現(xiàn)在魏掌櫃的又叫他過去。
他忐忑的推開門,看見了站在一邊的女兒。
“環(huán)兒,你沒事吧,你娘呢?你娘有沒有事?!彼s忙上前詢問。
“福伯,庫房裡冰霜法杖的事情,你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福伯滿臉愧疚,“掌櫃的,我對不起你,那人綁架了我的妻女,我也是不得已啊,我對不起你對不起當鋪…”福伯向魏奇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這歐陽家,欺人太甚!”魏奇一拍桌子,一臉憤怒。
福伯在一邊輕輕拍著在懷裡嚶嚶哭泣的女兒。
“福伯,不知道那封信,你還留著嗎?”魏來開口問道,“留著的,我隨時都貼身放著的。”福伯連連點頭,從袖口拿出那封信。
魏來以前沒什麼愛好,就喜歡寫寫字,臨摹也很在行,
“魏奇,拿筆和紙過來?!蔽簛韺ξ浩嬲f道。
魏奇也很奇怪,但也還是拿了過來,魏來沾了墨,在紙上寫著讓福伯把冰霜法杖典當一萬兩黃金,待日後再來贖回。
“魏來,這是?”魏奇看著跟信上一樣的筆跡有些奇怪。
“呵呵呵,歐陽家既然想要栽贓,那我們就算洗清嫌疑之後,也要從他們身上咬一塊肉下來!今日我夜探發(fā)現(xiàn)很多事情都是有人吩咐歐陽家客棧的老闆做的,那麼,這個字跡,定然也是那客棧老闆的,客棧有賬本,能夠與我寫的筆跡對照,到時候容不得他抵賴!”魏來道。
“可是,我家那口子,少爺能幫我救出來嗎?”
“明日我把信拿出來之後,你就說是客棧老闆請你老婆去做客,說要謝謝你的幫忙,到時,他會把人原封不動的送回來的。”
明天你就這樣…魏來又交代了一番,就都休息去了。
第二天,魏來讓魏奇叫了一大羣人去看熱鬧,鎮(zhèn)裡地方小,難得有看熱鬧的時候,人也是有好奇心的,所以來的人很多,密密麻麻的堵在了歐陽家客棧的門口。
昨日狼狽的男子,狠狠教訓了一番下人,隨便找了個女人泄了火,折騰了大半夜才休息,今天這一大早的,他心情很是不好。
“魏奇,你來做什麼,明天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合理的交代,你的當鋪可就沒了,還有心思在這裡胡鬧,你的心可真大。”掌櫃面露嘲諷。
“歐陽掌櫃,你別急啊,我這不就是來給你交代了麼?!蔽浩娉2沽艘粋€眼色,福伯上前。
“歐陽掌櫃,前些日子你送信上門,說要我給您幫個忙,悄悄的把冰霜法杖典當一萬兩黃金,日後再來贖回去,還讓我保密不要告訴任何人,說到時候會給我大大的好處,就連昨天你說要拆了魏家當鋪我都沒有把你供出來,誰知到了晚上,你以要答謝我爲由,請了我老婆去吃飯,直到今日爲歸,你還不把我老婆交出來!”
歐陽掌櫃瞪著眼睛,聽到福伯的話很是奇怪。
“你放屁!那冰霜法杖是寶物,我能交給你?你有什麼證據(jù)?”歐陽掌櫃心裡纔不害怕,因爲他纔沒有寫什麼典當?shù)脑挕?
“來來來,大家都來看看,評評理,這封信就是掌櫃的寫給我的信?!备2畯膽蜒e拿出信,給看熱鬧的人看。
“切,你隨便拿個信就說是我寫的?。俊睔W陽掌櫃依舊不屑。
“上次我去客棧送貨的時候就是歐陽掌櫃的記賬的,字跡看著和這個差不多?!币粋€肌肉發(fā)達的男子看了信之後道。
歐陽掌櫃很詫異,也朝那信看去,那竟然真是他的字跡。
“諸位,你們要是不信,可以拿賬本比對字跡,這絕對是歐陽掌櫃的字跡!”福伯拿著信說道。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昨日那準備輕薄環(huán)兒的男子也出來了。
“這位兄弟,我們當然是來給你們歐陽家一個交代的?!蔽浩娴馈霸瓉硎菤W陽掌櫃的來當鋪典當?shù)谋ㄕ?,還讓我們夥計保密,這裡有信件爲證,還請你們歐陽家的先弄弄清楚。”
“嗯?”那男子擡眼看了信件一眼,馬上就認出那是掌櫃的字跡。
“我說,你們放在歐陽家總院的冰霜法杖爲什麼會出現(xiàn)在這裡?還被一個小小的掌櫃典當?shù)搅宋覀兾杭业漠斾?,這件事情,只怕是你們需要給我們一個交代吧~”魏奇慢慢的說著,語氣有些意味深長。
男子看了看周圍圍觀的這麼多人,知道這次栽贓是徹底失敗了搞不好冰霜法杖都難拿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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