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收藏求點擊
孟青反正聽不到這番話,等到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被男人抱著。
“為什么抱著我?”
“救你啊!你這小子運氣真好,地震,墓穴塌陷了,我們花了兩天的時間,挖開墓穴,找到你了。”
孟青張大眼睛看見抱著自己的人竟然是考古隊的隊長:“我…我不是穿越了嗎?”
“你是穿越了,從嚴舒大將軍墓穿越到帝王陵墓了。”
“什么帝王陵墓,隊長,你說清楚些。”
“孟青,我還是先把你救上去再說吧。”
“就在這里說吧,我怕一上去,就送到醫院急救了。”
“好,或許地震的原因吧,大將軍墓穴開裂,你順著裂縫跌落到下面墓穴中。”
“隊長,你說的可是重疊墓?大將軍墓下還有一個墓?”
“嗯,重疊墓非常罕見,像這樣的大將軍墓下還有一個帝王陵墓,真的不簡單啊。”
孟青恢復了神志:“隊長,你說我們現在在大將軍墓下的帝王陵墓中??”
“或許這是帝王的衣冠墓,玉棺中沒有尸骨。不過你小子也學考古的,怎么沒有一點職業素質啊,你怎么能穿上玉棺中的龍袍,睡在玉棺里啊。我也是憑借你身上穿的龍袍,才認定這是帝王陵墓。”
“隊長,你不覺得冷嗎?”
“這墓穴的確很冷。”
我暈,我說得是很冷的笑話,我怎么會穿帝王的衣服啊:“隊長,你放我下來吧。我要去看看帝王的玉棺,能確定那個朝代的嗎?”
隊長放下了孟青,墓穴中非常黑暗,他佩戴的頭燈漸漸地暗下來了:“怎么搞的,沒有電了,孟青,我還是先帶你上去吧。”
借著微弱的光亮,孟青看見那口玉棺了,玉棺沒有冠蓋,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
他的手撫摸玉棺口,非常平整,宛若鏡面:“隊長,我們發現寶了,這可是考古界一大奇跡啊。”
“就是,孟青我們先上去吧。”
這時候,隊長肩膀上的對講機響了:“隊長,你快上來吧,山上的堰塞湖崩開了,山洪幾分鐘后就沖過來了。”
“好的,我把孟青帶上去。”隊長抱著孟青,熟練地把鋼絲繩扣好,對著對講機喊道:“拉我們上去。”
燈全熄滅了,墓穴黑不見五指,大地突然開始晃動,一個黑黑的物體從大將軍墓的縫隙中落入,砸在隊長的額頭,他昏過去了,手松開了。
孟青再次跌落在帝王陵墓中,身邊也響了一聲,他摸著了那個東西,青銅方樽,沒錯就是青銅方樽。
堰塞湖的水就要來了,孟青想到了死,這次必死無疑,可先前那些到底是夢,還是不是夢?突然間墓室有水滲透,孟青也沒有多想,抱起青銅方樽,摸黑翻入玉石棺材。
平躺在棺材中,他的心跳動非常快,為什么要穿上龍袍,為什么對這個帝王陵墓有種熟悉,就連玉棺中藏著的機關他也清楚。
在洪水急劇漫入的一瞬間,他按下了玉石棺材的機關。
棺底一下開了,他與懷中的青銅方樽一下跌落,仿佛落入水中,但感覺又像掉進溫泉中,他死死地抓住懷中的青銅方樽,這次他不會放手。
“師妹,你來看他了?”青衣男子放下手中的扇子,起身,看著泡在藥桶中的孟青說道:“他已經昏迷一天了,昨晚你出手太重了。”
“你是不是仰慕他,稱贊他是英雄嗎?我隨手一掌,他就不省人事,算什么英雄啊。”
青衣男子小聲嘀咕:“你這一掌可以碎石,你當他腦袋瓜子是青銅造的。”
“師兄,你說什么啊?”
“沒什么。”
蒙面女子瞧見孟青脖子上刮著一個紅繩子,伸出去摘:“他脖子掛著什么?”
“嚴氏族特有的玉佩。”
“什么?”蒙面女子一下抓住玉佩,那玉佩正是谷主拿給孟青做抵押的。
孟青猛地從藥桶中站起來了,一下抱著蒙面女子,再次坐回藥桶,他的眼睛沒有張開,他抱住了女人,在他的心底,他只是抱著青銅方樽。
蒙面女子情急之下,用了內力一震,藥桶裂成幾塊,孟青**著身子飛出去了。
青衣男子像離弦的箭,飛奔抱住孟青。
蒙面女子瞧見孟青**的身體,臉頓時紅了,頭一扭,轉身出了房間。
“師妹,你這是何必啊,何苦啊,你想看男人的身子,你給我說啊,我脫給你看啊,為何要這般羞辱我崇拜的英雄啊,他可是國之棟梁…”
孟青一口鮮血噴在青衣男子的臉上。
蒙面女子站在院子里,問道:“他吐血了?”
“師妹,你還沒走啊,我剛才的話…”
“你剛才說的屁話,我都沒有聽見,我問你他吐血了?”
青衣男子沮喪地嘀咕:“以前喜歡聽我說故事,現在當我說屁話,今非昔比啊。”
“師兄,我在問你話啊。”
“嗯,他是噴血了,噴了我一臉。”
“你用銀針刺他的膻中穴,我懷疑姓嚴的在他身體上做了手腳。”
“師妹,你說她做了什么手腳啊?”
“師兄,你五歲跟著師父,起碼也三十年了,你怎么開沒有開悟啊?”
“師父說我天生愚鈍,待到花甲之年,或許能及師妹的三年所學。”青衣男子邊說,邊取出銀針扎入孟青的膻中穴。
孟青一下張開眼睛,看見長長的針,喃喃:“去你大爺,哪有胸口打點滴的,只有胸口碎大石的,你是護士嗎?”
站在院子里的蒙面女子繼續問道:“師兄,你刺了嗎?有什么異象?”
“有,他醒了,說:‘去你大爺,哪有胸口打點滴的,只有胸口碎大石的,你是護士嗎?’”
“還有嗎?”
“他又昏了。”
“我去你大爺。”蒙面女子跺腳,轉身沖進屋中,一手扯掉青衣男人的外衣,裹著孟青,抱起他就走。
“師妹,你這是干什么啊?”
“去你大爺的,別跟著我,不懂,自己去翻青囊書。”
青衣男子依門站著:“干嘛這樣兇啊,脫我的衣服,干嘛這樣兇啊,你想要,就明說啊,我還有一套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