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楚非手一抖,忘記這個樑曉倩了!
趕緊解釋:“菲菲,那是飛機上遇到了一個朋友的女兒。”
“哦,所以就一直跟你一起是吧?”樊菲菲自嘲地笑笑,然後漫不經(jīng)心地說,“沒事的話我先掛了,還有很多事情要忙。”
說完根本沒等莫楚非說話就切斷了電話。
“菲菲!”莫楚非急切地叫了出來。
“莫楚非,”樑曉倩大笑,“哦,不,莫大哥,你真的是在給樊菲菲打電話啊?看來我還真是沒有預(yù)料錯啊!”
“你搗什麼亂!”樊菲菲眼睛陰鬱地看著樑曉倩,誰破壞他跟菲菲的關(guān)係誰就是對手,雖然這個樑曉倩還沒做什麼,可是菲菲已經(jīng)因爲(wèi)她生氣了,所以他的態(tài)度當(dāng)時就惡劣起來。
“我把你送回來,你就這樣對我?!樑曉倩覺得很委屈,不就是個惡作劇嗎,有必要這樣小氣?
“我再告訴你一下,樑小姐,”莫楚非語氣裡都是疏離,“我根本沒有必要讓你送,難道我叫taxi回不來嗎?”
“你!”樑曉倩很失望地看著他,英俊的面龐上顯然蒙上了一層冰霜,“我只是開個玩笑!”
“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感謝樑小姐送我回來,現(xiàn)在天色已經(jīng)有點晚,還請你早點回去,如果需要的話我可以送你。”莫楚非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表情,讓樑曉倩很受傷。
“好,莫楚非,你給我記住,你今天這樣對我,以後一定會後悔的,你一定會有求我的那一天!”說完樑曉倩負氣走了。
莫楚非看著眼前碩大的薰衣草園,無邊的寂寞襲來,不知道菲菲現(xiàn)在在做什麼,他要不要去找她說清楚。
樊菲菲掛斷電話的那一刻感到全身無力,真是沒有想到這麼短的時間裡,冷若冰霜的莫大總裁就真的跟一個開朗活潑的女生在一起。
最讓人不能忍受的是他竟然當(dāng)著人家的面給自己打電話,這是在示威嗎?
真是幼稚,這樣做有意義嗎!
狠狠地用鉛筆在畫紙上圖了幾筆,然後把鉛筆一扔,就躺在了牀上。
電話又毫無徵兆地響起,樊菲菲一翻白眼,不接,堅決不接!
但是禁不住一直響……
無奈地拿過電話也沒看屏幕,按下了接聽鍵。
“我說莫楚非,你還真是有意思,你找到女朋友跟我來示威,你覺得有意思嗎?早就說了咱們沒有任何關(guān)係,我現(xiàn)在鄭重地告訴你,不要給我打電話!”
“菲菲?!”漢斯怕樊菲菲氣憤的不讓他說話趕緊打斷她,“我是漢斯!”
“莫楚非讓你生氣了?”漢斯心裡止不住的興奮,這是多好的消息啊!
“沒,”樊菲菲輕嘆一口氣,有些尷尬地說,然後問漢斯:“你找我有什麼事?”
“沒事,我就想問你,明天來我這裡看‘真好玩’吧?”漢斯?fàn)?wèi)了怕她不同意,想了半天決定把這隻茶杯犬推到前面,這可是菲菲最喜歡的狗。
每次來都得抱著它,害的漢斯總是哀嘆還不如
一隻茶杯犬的待遇好,想摸一下樊菲菲的小手都是那麼遙不可及。
“好吧,我跟我哥說一下,你明天有事嗎?沒事來學(xué)校接我!”樊菲菲想了一下點頭,那隻小狗真的好可愛,每次見了她都要往她手心裡鑽,雪白的毛縮在她手心裡儼然是一個雪白雪白的小絨球。
“沒事,沒事,只要是接你,我什麼時候都有時間。”漢斯心情大好,事情解決了還想跟菲菲套套近乎,“我說菲菲,你們總學(xué)畫畫,能不能有時間給我畫一幅?”
“你?!”樊菲菲好笑地說,“你能相信我的技術(shù)嗎?要知道我按照你畫,結(jié)果出現(xiàn)在畫紙上的可能是‘真好玩’,哈哈哈……”
“那也行,你只要答應(yīng)給我畫就行!”漢斯也微笑,有那麼一瞬,真的感覺心就是在她身上一樣,現(xiàn)在就想把她吞到肚子裡,才能把心裡的空虛填滿。
“好吧,回頭有時間了給你畫,你不嫌難看就行!”樊菲菲繼續(xù)笑,“那就這樣吧,”
掛斷電話的時候漢斯還沒反應(yīng)過來,他感覺春天就要來了,菲菲跟莫楚非只要斷絕關(guān)係,他就有機會!
“主人,劉先生來了!”一個女傭畢恭畢敬地走過來用標(biāo)準(zhǔn)的法語說,
漢斯一皺眉,劉西又來做什麼?上次都是他害的自己跟菲菲起了誤會,還差點誤傷了她,現(xiàn)在又有什麼事?
“叫他在客廳等著。”漢斯陰鬱的聲音顯示著他的不快。
劉西很納悶,別的時候都是直接進去,不管臥室還是客廳,他從來沒遇到過阻攔,從小跟漢斯的感情很好,甚至於漢斯玩女人的時候他還見識過雄風(fēng)呢!
這次是怎麼回事?
劉西滿臉疑惑地在客廳等著,這傭人肯定是經(jīng)過了漢斯的吩咐才這樣對他,甚至與連茶都不拿了,一定是發(fā)生了什麼。
“劉西,你來有什麼事?”漢斯吊兒郎當(dāng)?shù)刈哌M來,直接就問,嘴角那抹淡薄的笑顯示了劉西確實是個不速之客。
“這是怎麼了?什麼時候我這待遇變成這樣了,怎麼感覺你這陰陽怪氣的?!”劉西疑惑地問,臉上有討好的笑,
“少廢話,我可告訴你有事說事,別跟我整那些見不得光的東西,我現(xiàn)在特別煩!”漢斯不耐煩地坐在沙發(fā)上警告他,
“漢斯,我是不是哪兒做錯了?怎麼感覺你這次有點不對勁啊?你這樣的態(tài)度讓我不好意思說話了!”劉西把背靠向沙發(fā),漢斯的個性他最瞭解,這肯定是有什麼誤會,不過他也不怕,漢斯最聽媽媽的話,實在不行的話就去找姨媽。
“別跟我這裝蒜,有什麼話就說,沒事的話趕緊走,這裡以後不歡迎算計過樊菲菲的人!”漢斯眼睛裡有了銳利的光芒,他可不能跟莫楚非一樣,打著保護菲菲的幌子一直讓她受傷。
他漢斯可是有仇必報,從來不在乎對手是誰,只要對菲菲不利,通通是他的敵人!
“原來是跟樊菲菲有關(guān),我早就聽說你現(xiàn)在跟樊菲菲走的比較近,怎麼那小丫頭,你看上了?”劉西臉上有一抹玩味的笑,
漢斯二話不說,過去就是一個耳光,藍眸裡有著隱隱的小火苗:“我警告你,這樣不尊敬的話不要讓我聽到,有下一次的話割了你的舌頭!”
劉西被打的兩眼直冒小星星,叫苦不迭地說:“漢斯,我就是開個玩笑,你至於嗎?又做什麼!”
漢斯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嗜血的笑:“等你做什麼的時候就會屍骨無存了!”
“漢斯,本來是想跟你說件事情的,這下我看也沒必要說了!”劉西依然捂著臉,鬱悶地說,
“沒話說就趕緊滾!”漢斯拿出一支細細的雪茄慢慢點上,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後慢慢吐出了一個眼圈,瞇著藍眸看著眼前的劉西。
劉西是很意外的,他是真的聽說漢斯最近跟樊菲菲不錯,可是沒想到竟然到了這個程度!
“漢斯,我就想跟你求個情!”
“有膽子就說說看!”漢斯的臉隱在煙霧後面,瞇著藍眸說,
“我聽說姍姍去了韓國一家很有名的整容機構(gòu),決定要換一副臉。”劉西垂著眼睛皺眉說,
估計也是因爲(wèi)心痛,然後拿起漢斯面前的金質(zhì)煙盒,也抽出一支細細的雪茄,慢慢點著,緊鎖的眉頭能看得出他心裡有多矛盾。
“我也不想去關(guān)注她,可就是忍不住!”劉西也皺眉深深的吸了一口,然後跟鬆口氣一樣吐出來一團煙霧,淡淡地說,
“那個女人陰險狠毒,也不知道你怎麼就看上了她!”漢斯不屑地一笑,說實話,劉西這樣的心理他是真的感同身受,這種求而不得的心裡是最要命的,每天吃不好,睡不好,滿腦子就是人家,而人家還偏偏一點都不領(lǐng)情,這是一種煎熬!
“我也納悶,我也不想,可是真的欲罷不能!”劉西自嘲地笑笑,然後看著眼前不斷擴散的菸圈,
“那就別去見他!”漢斯恨鐵不成鋼地說,
“你能做到嗎?”劉西看著漢斯反問,
“老子特麼做不到!”漢斯把手裡的雪茄一下子戳到了菸灰缸裡,抿著嘴說,
“呵呵……”劉西很理解地笑笑,“我也是!”
“我不想查,也不想問,下了很多的決心,可是還是做不到不聞不問,我是感覺姍姍不會善罷甘休的,如果她再來傷害樊菲菲,你能不能看在咱們以前的情分上給她一條活路?”
漢斯皺眉,一邊搖頭一邊說:“我已經(jīng)說了,不要來挑戰(zhàn)我的極限,那個什麼莫珊珊的真是倒盡了我的胃口,我一直不相信世界上會有這樣心腸狠毒又陰險的女人,你怎麼就執(zhí)迷不悟呢?”
“你還不是一樣?”劉西反問,
“我當(dāng)然不一樣,你應(yīng)該知道菲菲是多麼真情真意的女孩子,在她那裡完全沒有爾虞我詐,她渾身都散發(fā)著讓我欲罷不能的光彩,她是個純潔的女孩子!”漢斯一邊說眼裡又有的光彩!
“情人眼裡出西施!”劉西很自嘲地一笑,“漢斯,話我說到這裡,你也知道,兄弟從來沒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過,現(xiàn)在心裡就是莫珊珊一個,該怎麼辦,看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