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飛仙高中兩年前來了一位傾城絕代的mei女老師,剛來時全校師生驚為天人,爭相和她接近。這名女教師名叫寒冰,人如其名,人就像冰山似的,整個飛仙中學無論學生還是老師,她無論見到誰,寒冰總是冷著一雙臉。
雖然她不喜與人jiao往,但人群當中難免有一些想入非非的之徒,徐子昂就是其中一個。徐子昂仰仗父親的財力,生生買通了女教師浴池的相關人員,并花大力氣把所有的想洗澡的女教師、女學生在半途辦法攔下,并提前在浴池內各重要的位置放好了gao清晰的針孔攝象頭。
這還不算,徐子昂自己則藏身在其中一個更衣廚里,并且在外間四處燃放了十幾根“迷情香”。這種“**香”的氣味和平日里澡堂里燃著的檀香沒太多差別,并不怕寒冰覺。
徐子昂本打算讓mei女洗過澡,那時候正是美人出浴,而且是藥效揮的時候。然后他破廚而出,占寒冰兒身子,同時用各處的針空攝像頭從各個方位記錄實況。這樣一樣,錄像帶就可以用來威脅寒冰不可聲張的。
但讓徐子昂萬萬沒有料到的是,寒冰不知道怎么就得知了全盤的計劃。并帶著口罩沖進澡堂,出其不意用鎖把徐子昂鎖在衣柜里。接著把所有的“迷情香”熄滅,然后浴池里沖進來幾名高壯的大漢。這些漢子二話不說,直接把衣柜抬出澡堂,一直搬到校園里。
衣柜里被大漢們從四周的孔洞噴入一種“迷情噴霧”,然后四壁被弄開許多小孔,供路過的師生參觀。所噴的“迷情噴霧”的藥效極強,徐子昂當場便情俗高漲,不能自已,只可惜無處宣泄,漲的臉皮通紅,偏又神志迷失,當著無數參觀者的面竟然當場打起手槍,被來來往往的師生看的真真切切。
這事情一度轟動校園,而徐子昂也沒臉在飛仙中學呆下去,第二天就轉校去了另一所中學。
林揚聽后愣住了,心中又驚又贊,心說這個女人果然有心計,漂亮有心計的女人并不多。以林揚看來,那名叫寒冰的女教師很明顯是一個有著特殊身份的人,所以身邊常都有人暗中保護,這才能夠提前查出徐子昂的陰謀。而且這個女人下手狠辣,看徐子昂當年凄慘的后果就能略見一斑。
徐子昂說過自己的糗事之后,看林揚表情微帶深思,嘴角含笑,心想這家伙估計也想打主意。他心中認定林揚和自己同樣是色中惡魔,不然上一次也不會和自己搶林樂樂芳心。而只要林揚一旦敢打寒冰的主意,說不定會比自己當年還慘,一時有暗暗心喜,巴望著林揚趕快動手。
齊蕾蕾咯咯笑道:“寒冰現在還在學校任教,正好是我們班的化學老師。”然后瞟了林揚一眼,“林哥哥,你想不想試一試?”表情似笑非笑的模樣。
林揚失笑道:“試什么?”
寒冰撇撇嘴,“寒老師可真的是很漂亮的!如果見她一面你就知道啦!到時候保證讓你丟了三魂七魄~~”說完朝兩人擺擺手,“我爸爸去了~們”扭頭跑開。
徐子昂嘻嘻一笑,“如果你有這個意思,我可以提供一些絕秘情報!”
“哦?”林揚臉上看不出什么想法。
徐子昂卻是有意引林揚起心思,嘿嘿笑道:“寒冰本身有輕微的自閉癥和自戀傾向,所以性格孤僻,只要你能突破這層障礙,一切都有可能~~”林揚突然扭頭看向徐子昂,“你是怎么知道的?”
徐子昂尷尬一笑,“自從那次之后,我對這個女人實在是恨之入骨,花了極大的力氣才查出了一些關于她的資料。”他又神秘兮兮的對林揚低聲道:“再告訴你另一件事情,寒家在京都有著極強大的勢力,如果能得到她的芳心,以后自然會平步青云~”
林揚聽后突然哈哈一笑,起身快步離開,留下愣的徐子昂不明所以。林揚何嘗猜不出徐子昂的心思,但自從他體內因戒指而產生古怪的能量之后,凡事總會莫名其妙的產生強大的信心。“不知道這位他們口中美絕塵寰冰山mei女到底生的什么模樣~”林揚心中想著,讓榔頭送他返回。
次日,幽依然提早告知林揚地點和將要學習的東西,接連三日,林揚一直接受“易容”訓練。只是這一門手藝學起來極為繁復,需要心思極為細致。但也極為奇當選,往往通過稍稍的某些部位的修改,就能讓整個人面貌大變。好在林揚對這方面極有興趣,用心琢磨,很快就學到不少東西,而不知不覺中三天也眨眼便過去。
這一天林揚剛返回清流山,毒狼冷不丁打來電話,“兄弟,你準備一下,明天起身,去京都!上面剛來的消息,你必須明天晚八點之前趕到他們要求的地點。”
林揚絲毫不感驚訝,心中反而微微有些期待,他一直想接觸和了解“上面”的那些人到底是什么樣的存在,淡淡道:“你認為我什么時候出?”
“為了保險起見,你今天就走,坐直達的飛機,也好做些準備,免得明天去的匆忙出差錯。”
“好,我馬上過去。”林揚趕往王朝酒店的半途又接到幽的一個電話,“揚,北去一切小心,我們會盡一切可能保障你的安全,根據線報,對方可能會采取一些非常措施,你要隨機應變,不要大意行事。”
林揚一一應下,到王朝酒店時,毒狼已經備好一桌酒菜,見他來,哈哈笑道:“兄弟,先喝幾杯再說!”毒狼親自給林揚酌酒,“兄弟,一會兒我會讓生子和小馬陪你過去,他們兩個辦事我比較放心,有什么事情千萬沉著應付,這次如果成功,那么咱們才算站住腳!”
林揚笑著應下,和毒狼喝了兩杯,毒狼就命人送林揚三人去機場。走在路上,林揚電話和云容等一一招呼過,說自己外出辦點事情,讓他們不要記掛。
下午兩點時和小馬、生子三人上了飛往京都的飛機。飛機緩緩升空,短短幾十分鐘的時間眨眼就過,三人在機上談談說說,很快就到到京都。
三人剛下飛機,腳才站在地面,林揚三個甚至還來不及透口氣,突然看見對面冷不丁沖出十幾名手持武器的武警,他們行動迅,而這批武警沖擊的方向正是林揚所在。林揚腦中霎時心中閃過無數過念頭,但是立刻就平靜下來,靜看事態展。
“都舉起手來!蹲在地面!”生子和小馬兩人立刻蒙了,反應稍慢已經被兩名武警沖上前去分別按倒在地,臉被貼在冷硬的水泥地上。而乖乖舉手蹲下的林揚也被另外兩名武警反手帶上手銬,推拉著送進了一輛駛來的警車中。在其余乘客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八輛警車已經呼嘯著絕塵而去,至始至終外人都鬧不清是怎么一回事,有的只能妄自猜測這一批被抓的人是劫機人。
林揚、小馬和生子三個分別被銬押在不同的三輛警車里,身邊都有兩名警察看管,手也被銬在鐵窗上。
警車并沒有車往警局,而是一路不停,直接把林揚送進一處城效外的破廠房。然后三個人被粗魯的拉下警車,推攘進一間大廠房,廠房內或站或坐的十幾名面色不善的壯漢,都冷冷的盯著林揚三人。
送過來林揚幾個,這些武警立刻不聲不響的撤離,一句話也未說。而林揚三人都被這群大漢綁在三根水泥柱子上,然后自顧的都是打牌、喝酒,直到太陽偏西。
這干人吃飽喝足,當中一人越眾而出,手中拿著兩只鐵膽“滋拉拉”的轉著。這人看似四十多歲年紀,一臉青胡渣兒,三角眼里射出陰冷冷的光。他先是盯了林揚幾眼,又掃視了片刻小馬和生子兩個,突然“嘿嘿”一笑,“狗子,你們知不知道為什么會被抓到這里?”他說著自己拉過一張椅子在林揚面對坐下。
林揚淡然與他對視,“不知道!”
“不知道?好!”青胡渣點點頭,然后朝身后擺擺手,立刻有兩名冷笑著的高瘦青年人分別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小刀逼近林揚。
青胡渣嘿嘿一笑,“我這幾位兄弟最大的愛好就是給人削指甲,水平一流,能一點點把人的指甲削的一點兒不剩,看來你是想試一試?”
林揚心中千百念轉,只是始終面容鎮定,長長吸了口氣,冷聲道:“我不知道你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你們有什么目的。不過今天我們兄弟三人落在諸位手中算是認栽,要殺要剮,那是悉聽尊便。只是咱們在死之前想知道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也好做個明白鬼!”林揚說著話,眼睛卻觀察著對方的表情變化。
“少來這套!”青胡渣突然臉色轉怒,圓睜著雙眼,“更不要在老子面前裝糊涂!你當上面不知道你是外邊找來的線人?不知道你是怎么回事?哼~你所做的一切都瞞不過‘天上’的眼睛!你現在如果把事情的真相自己主動說出來,或許咱們會給你留一條活路!”然后朝林揚幾個一呶嘴,兩名拿小刀的青年立刻一人抓住林揚一只手,眼看就要把他指甲剝掉,青胡渣突然又擺手讓兩人停住,他冷森森的目光盯住林揚,陰聲道:“你還有一次機會,不然,十根手指,我保證它們一會兒會變的血淋淋的你都認不出來!”
林揚面色不變,心中卻盤算著這批人的目的,冷笑一聲,“想動手就動手,不過你們也得明白,我可不是什么孤魂野鬼,一旦我死,你們或多或少也會有點麻煩,也可能是大麻煩!”
“還給敢給老子裝!”青胡渣突然怒叫一聲,“給我動刑!”
“慢!”生子突然大叫,“我們是B市野狼會的人,我想可能雙方有誤會~~”
“誤你個頭!”生子話只說一半,一名拿小刀的青年人突然“撲”的一聲,狠狠的一刀插在生子右臂,并用力的轉動了一下刀柄,頓時鮮血直流,將襯衫霎時染的紅了。生子悶哼一聲,立刻疼的冷汗直冒,額頭青筋根根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