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廢物”沐霖楓惱羞成怒的敲打著桌子。
沒一會藍心夢就接到了沐霖楓的電話,那刻苦銘心的情侶號碼,原來他還在使用,這讓心夢瞬間心慌意亂起來。
藍心夢擡頭看向趙逸晨,見他停車,並微笑的點頭示意接聽。
藍心夢深吸一口氣按了接聽鍵,耳邊卻傳來沐霖楓的嘶吼聲:“藍心夢你想把孩子帶哪裡去,我勸你最好趕緊給我送回來。”
還沒等藍心夢說話,趙逸晨就把手機從她手裡強奪過來冷笑道:“憑什麼,你們還沒有離婚,她還是孩子的母親,你沒有任何權利剝奪她去見自己的孩子。
隨後又回頭看著緊張無比的藍心夢,語氣轉和道:“還有我已經向遞交法律離婚起訴書和爭奪孩子撫養協議,當然,如果你肯把孩子歸小夢,我會考慮撤訴。”
此刻,電話那頭早已怒火中天地沐霖楓,目光變得陰冷深沉,頓了頓冷哼道:“我是不會跟她離婚的,你算什麼東西,我和她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別忘了你家老爺子不會同意你和有夫之婦在一起的。”
“我是她的男朋友,她的事就是我的事,至於我家老爺子怎麼想,那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既然你不同意調解,那就只能等著上法院見了。”
趙逸晨還是一股玩世不恭的態度,對於任何事情在他看來沒有不成,就算沐霖楓也不能阻止。
在他掛斷電話後,藍心夢埋下頭,看著懷裡抱著的沐晨皓很是乖巧並沒有哭鬧,便用力摟緊他,聲音開始哽咽起來,她不知道該怎麼跟他介紹自己。
“媽媽,你弄疼我了。”
聽著稚嫩清脆的聲音,藍心夢喜出望外地手捧著沐晨皓的臉頰,激動不已地抽泣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的寶貝,沒想到你還記得媽媽。”
“當然記得,薇薇阿姨和逸晨叔叔總會偷偷去看我,給我看你的照片,媽媽你工作結束了嗎還離開我嗎?”
藍心夢驚訝的發現,已經兩年半沒見到了,沒想到他說話竟然這麼順了,還長高了許多,他俊俏的小臉就像從沐霖楓臉上拔下來一樣。
既興奮又激動地把他樓的更緊了,向稚嫩的小臉蛋狂親不止,承諾道:“不會的,媽媽再也不會離開你了。”
“謝謝你。”眼含帶淚地看著趙逸晨,充滿無限感激之心。
在黑衣男子下車後,趙逸晨啓動車子把她們帶到趙氏企業旗下的遊樂場所。
沐晨皓拍拍手很是興奮不已。他小小年紀就遺傳了父親優秀的基因,由於家庭變故,母親不在身邊,缺少了些撒嬌的幼稚,變得早熟、懂事又聰明。
母子無論離開多久心永遠連著心。
趙逸晨買了套票,他沒有跟工作人員表明身份,就想讓她們能夠像普通遊客一樣玩的開心。
藍心夢一行三人首先在旋轉木馬上飛翔嬉笑著,可以看的出來沐晨皓是笑的非常的開心,由於沐霖楓平時顧接不暇,他還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
而趙逸晨笑的完全就像個孩子一樣與沐晨皓瘋玩著。
在碰碰車上,趙逸晨抱著晨皓撞擊藍心夢,一起打電動玩具、騎馬,而心夢就像助理一樣跟在後面拿食物。
當然,水上樂園和淘氣堡是免不了的,在瘋玩了一天後,藍心夢對著摩天輪靜靜地發呆。
“你想座嗎?”嘴裡吃著冰淇淋的趙逸晨笑著上前說道。
藍心夢低下頭,幫小晨皓擦拭滿嘴巴的冰淇淋笑道:“太晚了,都關門了,天也黑了,我的小皓皓也玩累了。”
“沒關係等我。”說完趙逸晨跑開。
“媽媽我喜歡逸晨叔叔。”
“乖。”
“媽媽你看,摩天輪燈亮了。”
看著趙逸晨緩緩的向自己走過來,藍心夢激動到:“好美,謝謝你。”
“別高興太早。”,趙逸晨說完便抱起沐晨皓拉著藍心夢向摩天輪走去。
“我有恐高,還是你們座吧。”藍心夢看著有點膽怯說道。
趙逸晨暗笑道:“有我呢,皓皓寶貝,我們一起給媽媽加油好不好”
“好,媽媽加油。”
剛做座上去的藍心夢看著窗外離地面越來越遠緊張的閉上眼睛低喊到:“啊,他動了,我想下去。”
“來不及了,這已經很慢了,你不是很喜歡嗎?”
“但是我沒想到它這麼恐怖,我不要做了。”
趙逸晨笑看著因爲恐高而慌張不已的藍心夢,她一手懷抱沐晨皓一手緊緊地抓住欄桿不放手。
便上前拉過藍心夢的手溫柔道:“有我呢,沒事,你睜開眼睛,不要往下看,你看遠處就好。”
藍心夢感受到了趙逸晨傳遞的溫暖,慢慢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時候已經是摩天輪的頂端,已經沒有那麼恐懼了,小晨皓似乎玩累了,已經再藍心夢懷裡睡熟了。
“你知道摩天輪的寓意嗎?”
“傳說摩天輪的每個盒子裡都裝滿了幸福 ,當摩天輪升到最頂端時, 所許下的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趙逸晨笑看著因爲恐高而慌張不已的藍心夢,她一手懷抱沐晨皓一手緊緊地抓住欄桿不放手。
便上前拉過藍心夢的手溫柔道:“有我呢,沒事,你睜開眼睛,不要往下看,你看遠處就好。”
藍心夢感受到了趙逸晨傳遞的溫暖,慢慢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這時候已經是摩天輪的頂端,已經沒有那麼恐懼了,小晨皓似乎玩累了,已經再藍心夢懷裡睡熟了。
“你知道摩天輪的寓意嗎”
“傳說摩天輪的每個盒子裡都裝滿了幸福 ,當摩天輪升到最頂端時, 所許下的願望就一定會實現。”
此刻趙逸晨,看著埋下頭輕輕親吻沐晨皓的額頭,閉上眼睛認真許願的藍心夢,他知道這是她最大的心願,很是動容。
他便暗自許願道:“我的幸福就是希望你能夠快樂。我愛你。”
趙逸晨把藍心夢和熟睡的沐晨皓送到了樑薇家。
藍心夢把沐晨皓放在牀上,半摟著他幼小的身體,視線一直盯著熟睡的臉龐,就像感覺會隨時失去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