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準備怎麼討回這份情?”冷靜等荷玖月走後問柳若雲。
柳若雲若有所思的移開書:“人與人相處有許多方法, 而漠……對我卻用了最糟糕的方法……”
話說荷國的當朝宰相符英只有一個兒子,所以對他寵愛有加。那個青年的名字是符歧,三歲識千字, 五歲背詩詞, 七歲熟讀四書五經, 是符英引以爲豪的兒子, 今年已經二十三歲, 詩詞歌賦無一不精,在二十歲已官拜學士,官位一品。
雖然如此……但在符英看來, 兒子符歧還是缺少了一點男人或者說是做官應有的霸氣,也許是因爲天性如此, 他的性格既溫和又謙遜, 所以在朝中雖然是一品大員, 但是看起來仍然和朝外的讀書人沒什麼兩樣。所以符英最擔心的是,萬一自己撒手人寰, 這個才高八斗,性情溫和的兒子,能否在艱險的朝廷中生活下去……
“……我很苦惱啊……”符英很悲傷的望天,然後回頭用悲憤的眼神看著自己英俊的兒子,只可惜符歧睡的很熟, 還一臉愉悅……
忽然, 躺在牀上的兒子驚叫一聲, 坐了起來。
“怎麼了, 怎麼了?”符英連忙走到兒子牀邊, 看到兒子額角上都是汗,“做噩夢了?”
“噩夢……?”符歧不確定的點了點頭, “大概是吧……我走在一座很高的樓上,走了好久才走到樓頂。樓頂上站著一個人,背對著我。我衝他說話,他卻不回我,無論我怎麼走近他,他都是離我那麼點距離……最後他終於轉過來……”
“然、然後呢?”符英好奇的問。
“後來?”符歧歉意的笑了笑,“後來就沒有啦。”
“……”符英的臉沉下來,“真是的,叫你不要做亂七八糟的夢!”符歧小聲的嘀咕一聲:“夢是可以控制的嗎?”隨即又問,“爹,你在孩兒房內做什麼?”
符英皺了皺眉頭道:“怎麼,我不能來嗎?我來是告訴你,最近少去皇宮,絕對不能進後宮!”
“出什麼事了嗎?”符歧好奇的擡頭。
“不就是那個琉國的太傅嘛,跑這裡禍害來了,”符英一說起柳若雲就直搖頭,“那個柳若雲啊……不要說起,經常不安分呆在內宮到處亂跑……反正記得我的話就是了!”說著符英便起身離開了。
符歧看著老父離開,重新閉上眼睛,在高樓上,那個人緩緩轉身過來。青絲微亂,素色一身,符歧就這樣看著,他瘦削的斜肩,盈盈不堪重負,讓身上長袍順勢而下,一瀉如注。
符歧睜開眼睛,嘆了一口氣,從牀上起身,換上外出的衣服,站在窗前看外面的天氣。新雪初霽,陽光溫和,他不是沒有看到夢中那個人的長相,而是……擔心父親大人暴跳如雷而已。
符歧是有很多朋友的,今天也是大家一起約好去遊玩的日子。照父親大人的話說,應該早點成家,不過到現在爲止,似乎還沒有遇見傾心的女子。但是……想不到,擔心符歧婚事的除了老父外還有他的那幾個狐朋狗友。
“傾香樓?”符歧和幾個朋友站在東大街的妓院門口。
“這個……?”符歧覺得自己的嘴角在微微抽搐。
“走吧,走吧,”朋友們都過來拉他。符歧抗議道:“你們知道我不來這裡的!”
“知道知道,”朋友們連著點頭,“不過這次不一樣,聽說這裡來了個漂亮到不得了的人啊,我們帶你去看看嘛,走啦走啦。”
這樣……符歧就被朋友們拉進了傾香樓。衆人剛進門,便看到人山人海,每個人手中都舉著銀票,口中嚷著:“讓我見他一面啊!”
看到此景,符歧便道:“那個……那麼多人,我們還是別湊熱鬧了……”也許是他的聲音太小,朋友們似乎沒有聽到,立刻加入了這沸騰的人羣。
“等……”符歧剛想叫住他們,卻發現有人握住了自己的手,轉頭一看,卻沒有看見任何人。
“討厭……在這裡啦!”
符歧低下頭去,發現是兩個如洋娃娃一樣可愛的雙胞胎女孩子,拉著自己的手。這兩個人符歧不會陌生,正是那日用刀架住自己脖子的花容月貌。
“跟我們來。”花容月貌一副不聽符歧自己意見的樣子,拉著他離開潮水般的人羣,走上旁邊一個冷清的樓梯。
“去哪裡?”符歧連忙問道,無奈那兩個女孩子手勁大的很,根本掙脫不開。
“走就是了!”花容月貌同聲道。
P。S: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寫的時候,動不動就混到論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