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秋和紫雲一直睡到十點,因爲還要去白家拜訪,宋良箴怕誤了時間,這纔過來叫醒兩人。
匆匆吃過早飯,葉秋便同宋老爺子、宋良箴的父母辭行,開車駛向城北白家。
葉秋到達白家的時候,已是午飯時間,白麗娟昨晚就在羣裡得知葉秋和紫雲進展,看到葉秋下車,還開玩笑似的詢問他昨夜有沒有勞累過度,中午要不要給他加點補品之類的。
“這大門真不錯,是新修的嗎?”葉秋隨便找個話題轉移開,隨即就往白家院內走。
“切,我又不是醋罈子,有啥不好意思的你!”白麗娟說著,緊跟著葉秋走進院內。
葉秋被告知白家所有人已經在大廳等候,就等他到了直接吃午飯。葉秋和白麗娟走進屋內,走向主桌的同時對白家族人說著“抱歉”、“對不起”。
白笑完全不介意葉秋中午纔到,他讓葉秋挨著自己坐下,這個位置過去都是白家二爺白青海的。自從白青海被逐出白家後,就一直沒有人有資格坐在這裡,如今白笑主動讓葉秋坐下,顯然對葉秋是十分認可的。
白老爺子的另一邊,依次坐著白麗娟的父親白青山、母親薛美芝。主桌其餘的幾個位置,坐著的是白麗娟的幾位叔叔伯伯,他們都是白老爺子的遠房子侄,在白氏集團身居要職。這半年來白家作爲正雅製藥集團的最大原材料供貨商,賺得可是盆滿鉢滿,正因如此,白家人對葉秋都沒有任何意見。
午膳進行的十分愉悅,藉著敬酒的機會,白麗娟把白家人一一介紹給葉秋認識。飯後活動還是喝茶,地點在白老爺子的書房中,除了葉秋和白麗娟之外,還有白青山和薛美芝。
薛美芝對葉秋頗有微詞,全因她的兒子白德宇,現在還關在監獄裡。半年前,白德宇因爲僱兇殺人罪名成立,白家從中運作不少,加上葉秋和呂堯蓂都沒追究,最後判了三年。薛美芝痛心疾首,最開始的一段時間整天在家裡罵葉秋和呂堯蓂,後來被白青山訓斥了幾次後,這纔有所收斂。白德宇這種驕縱跋扈的性格,和他這個母親薛美芝有很大關係,正是因爲薛美芝從小溺愛,不管白德宇想要什麼都儘可能滿足,每次白德宇犯錯,薛美芝都想盡辦法幫他遮掩,這才導致白德宇無法無天,最後釀成大禍。
吃午飯的時候,薛美芝就一直拉著臉,對葉秋不冷不熱,葉秋心裡明白,但權當做沒看到忽略過去了。此刻幾人坐在書房中喝茶,薛美芝自是百般不情願的,奈何要談及女兒婚事的問題,她只得陪同前來。
半年前爲了引出白家內奸,葉秋就已經和白麗娟訂過婚,如今舊事重提,白家無非是想葉秋給白麗娟一個名分,省得不明情況的外人說三道四。
葉秋當即表示處理完手頭這些事情後,就去尋找母親葉青嵐的下落,等母親回來後,立刻舉行婚禮。
白笑和白青山對葉秋自然是相信的,還知道葉秋是孤兒,只有養母一個親人,因此葉秋大婚必須得有母親在場。薛美芝同樣知道葉秋身世,但她對葉秋就是不待見,直接冷哼一聲,自顧自的喝著茶。
接下來,幾人就是隨便聊些家常,葉秋給白笑把脈檢查了身體,除了那個陳年舊傷外,白老爺子身體狀況還算良好。葉秋從儲物戒指中拿出準備好的延年益壽丹藥,另外還有幾瓶輔助補身的丹藥,一併送給白老爺子,當然,也有白青山和薛美芝的份兒。其他白家人的禮物,則依照慣例由管家送往各自住處。
隨著管家和家丁們把禮物依次搬出,白青山和薛美芝也一同回房,不一會兒的工夫,書房裡就只剩下白老爺子、白麗娟和葉秋三人。白老爺子每天下午都需要午睡一段時間,因此葉秋和白麗娟同白老寒暄幾句後,就告辭離去。
葉秋回到白麗娟住處,看了看時間還早,便拉著白麗娟進入浴室。一番交流過後,葉秋把白麗娟從浴室抱到牀上,又大戰一場後,這才放過氣喘吁吁、一臉享受的白麗娟。
“你可真厲害,昨晚上沒怎麼休息還這麼生龍活虎的...”白麗娟一臉嬌羞的說道。
“你可別忘了大年三十那晚上你們是怎麼輪番轟炸我的,我厲害著呢,要不一會兒再來一次?”葉秋自豪的說道。
“別...你放過我吧,我怕晚上吃飯起不來...”白麗娟聽到葉秋還想繼續,連忙告饒道。
“看來我得給你開個方子好好補一補了,你這也不行啊...”葉秋嘟囔著,伸手就要給白麗娟把脈。
“去去去!一邊兒玩去!你要是實在忍不住就給家裡姐妹打電話,誰要是有空就過來陪你!”白麗娟掙脫開,側過身蓋上被子,作勢就要休息。
“開個玩笑嘛!我今天到你們白家登門,哪有再帶老婆的道理,”葉秋笑嘻嘻的說著,同時躺下身,伸手把白麗娟摟了過來。
“對了老公,今天我媽的態度,你別忘心裡去啊...”白麗娟對葉秋說道,語氣中略帶著歉意,“她溺愛我那個弟弟,因此有點遷怒你...”
“哎呀這有啥的,你不說我都忘記了,”葉秋淡然的回道,他確實沒往心裡去,白德宇那是咎由自取,不過說到底都是他的小舅子,如果能改過自新,他完全可以幫助白德宇突破修爲,成爲以後自己身邊的得力干將。
白麗娟見葉秋並不介意,心中的擔憂一掃而空,繼續說道:“二叔家那幾個孩子不是他親生的事情,我已經告知爺爺了。”
“哎?你怎麼?”葉秋有點驚訝,不是說怕白老爺子心裡不好受,最後決定不告訴他的嗎?
“爺爺對二叔的孩子們還是很有感情的,自從他得知二嬸帶著三個孩子消失不見,急得四處派人打探二嬸她們的消息,好幾次都親自長途跋涉前往尋找,也不管自己吃不吃得消,”白麗娟皺著眉頭解釋道,“前段時間爺爺因爲連日奔波身體吃不消,病倒在路上,我心中實在不忍,便把親子鑑定報告拿給爺爺看了...”
“這也不能怪你,長痛不如短痛...”葉秋拍著白麗娟的肩膀安慰道,“爺爺知道後什麼反應?”
白家早已承認葉秋孫女婿的身份,葉秋自然很識時務的同白麗娟一樣稱呼白笑爲爺爺。
“一開始急火攻心,氣得差點吐血,不過好在我隨身帶著你給我的丹藥,爺爺服下後氣血暢通,心神鎮定不少,”白麗娟說道,“這件事情我只告訴爺爺一人,白家其他族人並不知情。”
“那就好...你這二叔半生機關算盡,帶頭來不僅落得個鋃鐺入獄,就連自己的骨肉都是別人的...哎...”葉秋感慨道。
“這就是作惡的報應吧,不說這些了,抱著我睡一會兒吧...”白麗娟鑽進葉秋懷中,閉上眼睛。
葉秋在白麗娟額頭上親了一口,閉目養神起來。
...
白家的晚宴同宋家的差不多,葉秋繼續在靈力的幫助下,把白家衆人全部喝到趴下。當晚,葉秋和白麗娟大戰幾輪後,這才相擁而睡。
時間剛過早上六點,白麗娟和葉秋就被一陣手機鈴聲吵醒,是白麗娟的手機。
白麗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是陳淑媛,不知道她這麼一大早找自己什麼事呢?白麗娟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邊焦急的說道:“麗娟,你二叔昨天半夜越獄了,現在下落不明!”
本來還睡眼惺忪的白麗娟,聽聞二叔白青海越獄的消息,整個人完全精神過來,還沒等她開口,陳淑媛繼續說道:“我剛得到消息就給你打電話了,據說是一夥高手把他從監獄救走的,我擔心他會對白家不利,你那邊一定要小心啊,我待會兒就告訴大姐她們,馬上就去白家!”
“好!我這就去告訴爺爺!”白麗娟掛斷電話後,同葉秋說了二叔越獄的消息,穿好衣服就往白老爺子那邊趕去。
路上,白麗娟正好遇到白家護衛隊長,就吩咐他加強防衛,有任何異常情況及時上報。護衛隊長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但白麗娟在白家的地位,僅次於家主白笑,因此護衛隊長毫不猶豫執行命令。
白老爺子剛起牀不久,得知老二越獄的消息,他無奈的搖了搖頭,口中嘆息著說道:“這孽畜啊...沒救了...”
“救走二叔那夥人修爲不低,大姐他們馬上趕到,二姐帶著幾個姐妹開始追查二叔下落,爺爺您放心,白家這邊不會有危險的!”白麗娟勸道。
“既然大姐她們過來,我就放心了,那我一會兒還是照常去呂家,有情況的話記得隨時和我聯絡,我總感覺救白青海那夥人來者不善...”葉秋說道,“小九已經在調取沿途錄像,總能查出蛛絲馬跡。”
“孫女婿,你先等等...”白笑伸手攔住葉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