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衣櫃裡挑了半天,終於找到一件像樣的裙子了,是娃娃裙來的,不過腰的地方穿上去看起來好像有幾個月的身孕一樣。沒辦法了!
筱婕硬著頭皮緩緩地走到銀塵門口,想來想去就是不知道怎麼開口好,好不容易舉起手準備敲門,及時的門鈴聲突然響了。
奇怪,這個時候會是誰呢?麗麗跟樂樂她們兩個人來我家有鑰匙,就是樂樂以前沒鑰匙的時候也是使勁地踢門,哪會那麼有禮貌?難道是爸爸?可是爸爸就更加不可能按門鈴啦!難道爸爸忘記帶鑰匙了?
筱婕上前把門打開,卻在看到門口的男生後仔細地打量了他一翻。
酒紅色的頭髮,額前還垂落幾縷劉海,大大的眼睛裡寫滿欣喜,笑容燦爛得連太陽都失色,可愛的耳繩在風中搖擺:“你好,請問我們老大是不是在你這裡?”
老大?這個稱呼怎麼這麼像是黑社會的?看著不像是壞人啊!筱婕警惕地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笑容燦爛的大男生:“什麼老大,我這裡沒有你說的什麼老大!”說完準備關(guān)門。
可是門卻被那個男生一隻手撐住了,他往裡四處張望,然後一用力就把門推開,筱婕被撞到一邊的牆上去了。
看著他一個勁地往裡衝,筱婕卻無能爲力,後背上傳來的痛讓她眼淚都流出來了。
忍住背上的痛,筱婕好不容易纔站穩(wěn),走進銀塵的房間,艱難地扶著門柄。
“老大,都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錯,要是我早點趕到你就不會出事了!”
筱婕詫異地看著那個撲在牀上把昊傑抱得緊緊的大男生,原來他在找的老大就是昊傑啊!呃,這麼大一個男生他居然在哭?我沒聽錯吧!而且更重要的是,看著昊傑那痛苦的臉,他的肚子上還有傷呢!筱婕也記起這個酒紅色頭髮的男生剛剛推她撞到牆了,頓時火冒三丈,扶著腰上前一把扯開他:“你這個混蛋,你是死了爹還是死了媽啊?沒看到他很痛嗎?他的肚子可是縫了二十幾針啊!還有啊!你當這裡是你家嗎?隨便想進就進嗎?”
那個男生睜著大眼睛,如寶石般烏黑的眼珠子上下把我一圈看過去,他的臉上乾淨沒有任何雜物,原來剛剛是在那裡假哭啊!
“對不起,阿姨,我錯了!”他突然很正經(jīng)地彎下腰向筱婕鞠躬。
“撲哧。”
從兩個不同的方向傳來相同的正在偷笑的聲音。不用看都知道,一個是銀塵,一個是昊傑。
筱婕臉上多了幾個紅色的叉叉,雙手氣憤地插在腰上,這個人居然在銀塵面前這樣子稱呼她,太不可饒恕了:“你說什麼?”
“對不起,阿姨,我錯了!”他帶著痞痞的笑,完全不見了先前在門口的燦爛,很好心地再次重複了這句話。
“你!!!”筱婕顧不得淑女的樣子,衝上前伸出手狠狠地敲向他腦袋。
“我閃!嘿嘿,來抓我啊!”男生一下子動作好快就跑到牀的另一邊去了。
氣氛靜得詭異。
筱婕動也不動的雙手撐在牀邊,長長的頭髮垂下來沒有人能看清她的臉此時是什麼表情。只有她自己知道,背好痛!
“喂,怎麼不打我了?這麼快就認輸了?沒趣。”男生很不屑地冷哼。
“我……”痛到說不出話了!筱婕小聲啜泣起來。
銀塵銳利地眼睛一閃而過,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回她房間去。
而昊傑卻一言不發(fā),眼神透著危險地看著那個站在牀腳一臉委屈的男生:“你剛乾了什麼好事?”
“我……”男生有點膽怯了。
她的背好象是受傷了。昊傑在心裡想著,可是單憑筱婕剛剛的表現(xiàn),銀塵是怎麼知道了?看來他的醫(yī)術(shù)不錯。而且以他昨晚救我的身手,一個人打七個經(jīng)過訓練的殺手,如果要讓加入魂祭,那些老大應該是不會有意見的。正好,如果有人反對,那就剛好藉機除掉他。
疑,老大笑得好陰險啊!肯定又有什麼恐怖的想法!齊月在一旁額角冒冷汗。
“風呢?”昊傑沒錯過牀角的齊月剛剛肩膀那一縮,這個人怎麼老是像長不大的孩子一樣?可是偏偏卻在敵人面前卻是一顆炸彈。
一說起風,齊月就來勁:“哦,他還在外面呢!老大你也知道,那傢伙從來不靠近女生1米,死都不肯來跟那個阿姨說話,所以就只能把我這個人見人愛花見花載阿姨見就馬上開門讓我進來的大帥哥出馬嘍!”
話剛說完迎面飛來一個不明物體,被齊月輕鬆躲過,枕頭?“老大,你要搞謀殺啊?殺了我可就沒有人能保護你了哦!”
昊傑無奈地搖搖頭,這個人,說話總是沒一句正經(jīng)的樣子,又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可是爲什麼偏偏有那麼多小女生會喜歡他這種類型的啊?果真是女人都很有母愛天性。
那樂樂那個小丫頭呢?迷糊的傢伙,跟她在一起就要考慮怎麼把她照顧好,不過她的孩子氣跟齊月的不太一樣。一天沒見到她了,不知道她現(xiàn)在在幹嘛?
我怎麼會想起她呢?昊傑猛得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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