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都城中的翠玉樓,靡靡之音,婉轉(zhuǎn)悠揚,此時正是夜中歡樂場的開始。
曹鵬帶著趙雲(yún)來,到了這裡之後。
趙雲(yún)在這樣的場合簡直如坐鍼氈,若不是曹鵬非要叫他來,他根本就不願來。
可是曹鵬還是不願意走,趙雲(yún)隨即說道:
“將軍,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
曹鵬笑了笑,“子龍,早和你說過,這人來世上一遭就是來享受的,你何必要把自己活得這麼累呢!”
趙雲(yún)赫然站起了身,“主公,恕我無能,我待不下去了,我寧願回去領(lǐng)三十軍杖。”
看這小子這麼犟,曹鵬徹底的無語,他伸手按住了她,慢慢的將他按回了位置上。
“你快給我等著吧,馬上最精彩的節(jié)目就要開始了,你這是要去哪裡?”
曹鵬突然打聽這裡的歌舞節(jié)目,最爲(wèi)的精彩,於是便帶著趙雲(yún)來此瀟灑瀟灑。
反正不久之後,曹昂醒了以後,他和曹昂打個招呼,就要回西川去了。
這時候翠玉樓中進(jìn)行的是花魁獻(xiàn)藝。
這樓中的頭牌有不少,這些絕色女子,此時都拼命的扭動著自己的舞姿,用她們的歌喉來吸引。
今晚得到客人最佳,讚賞的便可以成爲(wèi)這翠玉樓的花魁,所以這是他們最大的一個機(jī)會。
趙雲(yún)剛纔要死要活的說著,要走此時,卻是瞪大了眼睛看著臺上。
一旁的曹鵬不禁暗自苦笑。
這當(dāng)人一套背一套,揹人一套算是什麼?
嘴巴還挺倔強,結(jié)果身體卻這麼誠實。
突然場面爆發(fā)出了更劇烈的一陣喝彩。
來鶯兒出場了,這個角色女子一般是不會在這樣的場合出來露風(fēng)頭的。
今天這樣的機(jī)會,讓這些翠玉樓的乘客覺得十分的難得。
曹鵬看著這樣的氣勢,簡直宛如後世一些腦殘粉追星一般。
他一眼看過去,竟然和女子對視了。
不知爲(wèi)何曹鵬竟有種錯覺這女子似乎在對他笑,那種笑是眼睛裡的笑。
曹鵬有環(huán)顧了四周,竟見到了個老熟人。
楊修……
這個傢伙歲數(shù)也不算太小,結(jié)果在這裡卻叫的比誰都激動,出手還闊綽。
來鶯兒似乎是他的偶像。
看他這瘋狂的勁頭,就連曹鵬都爲(wèi)之有些錯愕。
來鶯兒獻(xiàn)藝完成之後,楊修竟是本場打賞最高的一個客人。
也正是因爲(wèi)楊秀的打賞,來鶯兒穩(wěn)坐了花魁的位置。
按理來說,來鶯兒應(yīng)該是,要到楊修的面前,卻對他感激涕零一番。
可是,來鶯兒無視了,今晚給她最大打賞的楊修,徑直來到了曹鵬的面前。
“良辰美景奈何天,這位公子可願意和小女子共度良宵?”
來鶯兒這話,立刻在現(xiàn)場引爆了劇烈的尖叫和呼聲。
衆(zhòng)所周知,這許多第1名妓,可是從來賣藝不賣身的。
如今竟然自薦枕蓆,這著實是讓人驚訝。
不少人已經(jīng)開始猜測這曹鵬是什麼身份。
曹鵬似笑非笑的擡起頭,看著這嬌俏的女子。
心中,已經(jīng)腦補了各種可能出現(xiàn)的想法和事情。
看著女子的樣子,也並不像一個刺客,但願是自己想多了吧!
負(fù)惡的不僅僅是旁邊的吃瓜,羣衆(zhòng),就連著翠玉樓的老媽子,都嚇壞了。
她心想,來鶯兒這莫非是吃錯藥了?
就連之前魏王的公子曹植,都沒能要了她的清白之身。
此時竟對一個不知從哪兒來的傢伙,提出自薦枕蓆。
還有那楊修可是魏王身邊的紅人得罪了楊修,能有什麼好下場?
楊修那邊,帶著侍衛(wèi)氣沖沖的走來。
他作爲(wèi)魏王身邊的紅人,第1次竟有人不給他面子。
在這許都城,他從來都是橫著走的。
他倒要看看,這個敢和他搶奪來鶯兒的人是誰!
這次遇見的老媽子打算攔住楊修勸說幾句,可是楊修盡一把將他推開。
“來鶯兒,你這個賤人,今晚是什麼意思?”
女子一雙俏臉,冷若冰霜。
“我和這位公子一見鍾情,承蒙楊公子厚愛,可是我給不了你想要的。”
楊修一眼看上曹鵬,他沒有認(rèn)出對方。
“就算是來鶯兒選了你,也不行!”
“小子,做人要有自知之明,自己沒什麼實力就不要強自出頭!”
趾高氣昂的楊修伸出手指,就差要戳在曹鵬身上。
曹鵬一直不說話,他還以爲(wèi)對方是怕了他更加的放肆,盡是伸手要去拉扯。
曹鵬未動,趙雲(yún)卻是一腳踢出,狠狠的將他踢了一個跟頭。
他從來不惹事,他的主人曹鵬此時已經(jīng)陷入了危機(jī),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好,你們好大的膽子給我衝上去,把他們打死!”
楊修如同瘋狗一般的喊到他身旁的侍衛(wèi),立刻就將曹鵬和趙雲(yún)圍聚了起來。
曹鵬看了來鶯兒一眼,這個帶來了所有是非的女子,此時卻像沒事人一樣。
曹鵬來到了,這女子絕色的臉面前,兩人幾乎呼吸可聞。
“你在算計我?”
來鶯兒嫵媚一笑,“公子真會說笑,我是真的喜歡你。”
“你說的是假的,不管你有什麼目的,但你利用我在先,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的。”
曹鵬用手挑起了來鶯兒的尖下巴,在這俏麗佳人的耳邊如此說道。
這一幕落在楊修的眼中,簡直就猶如打了他的臉。
這簡直就是當(dāng)他不存在,竟在他的面前就做如此親密的動作。
“賤人!”
裝修一生大河,盡抽出了他身旁侍衛(wèi)的一把劍,朝著曹鵬那邊批砍了過去。
“哐當(dāng)!”
“啊!”
一聲金屬交錯的聲音,一聲慘叫。
楊修手上的劍被曹鵬直接斬斷他的手臂,被挑斷了筋脈,如同廢了一般,血流了一地。
“我是朝廷命官,你竟然敢當(dāng)衆(zhòng)行兇,往法何在?”楊修氣急敗壞之下,只得把朝廷搬出來。
他不相信,對面這傢伙是個亡命之徒,真的肆無忌憚。
“青釭劍,先斬後奏,這是魏王特許!
楊主簿,難道是想試一試這劍是否鋒利嗎?”
曹鵬開口說話,低沉的語氣,立刻就讓楊修回想起了什麼。
“你、你是曹鵬!”楊修幾乎是驚訝的喊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