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陳登早早率眾到了城西。
來到了城西,卻已是日上三竿。
按理來說,如此時候應當是平靜的。
但,此刻的徐州城陳錫之處的一處山丘陵之中,卻傳來了呼喝之聲。
沒錯,只見一大群人正在那丘陵之處,開挖著!
他們的身上,皆是穿著著曹軍陣營的軍服。
如此的情形,陳登一下子就為之一愣了!
他的雙目之間透露出了濃濃的驚訝之感。
過了好一會兒才反應得過來。
“這……是先斬后奏啊!”
他話如此說著,便是苦笑了起來。
正當他煩惱如何解決此事之時。
姜云卻非常開心的駕馬而來。
他手握韁繩,另一只手則是握著馬鞭飛樹奔馳而來。
奔馳來到了陳登身旁笑著說:“多謝陳大人親自前來相助,托陳大人的福,我還真找到了這礦脈!”
一聽此話,陳登頓時無奈。
自己好像已經弄出了不好的事情。
他的心中才剛想到此。
姜云笑呵呵的說:“陳大人昨日已經說過了吧?我想令陳大人幫的忙,就是允許我再次開礦,我的兄弟們已經干了一上午了,陳大人昨日就已經應允,今日,我才開始挖礦,這應當沒有不合情理吧?”
他言語之中不免得幾分得意之感。
這小子不是最喜歡玩這一套計謀了嗎?那自己也用在他的身上。
他的心里才剛想到此。
陳登便是無奈的說:“確實是如此,不過倒是未曾想到你竟有如此大的本事,還真能找著這礦脈所在之處!”
他話說到此處之刻早已無奈,沒想到還真讓他給找著了,本以為這徐州陳醋怎么可能會有礦脈。
沒想到這小子還真能給找著,可找著了才是自己最為無奈的事情。
因為找到了就意味著自己一定要幫他忙。
而且這錢自己還賺不著。
姜云見到他那笑容中蘊含著苦澀,不免得心中有些許得意之感,隨即就笑了起來:“這都是小事而已,不過……陳大人,今次還真的是要多謝你的幫助,我若是拿著礦脈,造出了鋒利的寶劍,定然,會贈予大人一把!”
陳登無奈的嘴角抽抽。
誰想要什么寶劍了?
自己想要的是這整個礦脈的資源,自己就能夠賣出錢來了,現在天下之中哪有多少人會有這樣的資源。
是讓自己掌握住了這樣的資源,那自己可謂是天下獨一檔。
天下獨一檔的資源在自己的手上,那自己也可算得上是一方諸侯了。
可如今自己卻不得不屈從。
他如此想著便是充滿了無奈之感,連忙便是拱手說:“那還真是多謝了,不過這個忙算是幫完了吧,如果幫完了的話,我還有些要事先要去處理一下!”
姜云突然愣了一下,但隨即立刻就笑了:“確實算是幫完了,不過還有一點點小小的手尾想讓您來幫幫忙而已啊,也就是……這個!”
他話說完便是轉頭對身后跟過來的士兵高聲喊:“還不快快把人帶上來,沒見到陳大人都在這兒了嗎?”
話說完,只見幾個士兵將一名商人模樣的男子推上前來。
那男子畏畏縮縮身著錦袍,渾身卻臟兮兮的。
他臉上的胡須都少了一些,明顯是被人特地給割的。
不對稱的割法看起來極為難看。
他露出了一個比哭還難笑的笑容。
“陳大人他們他們蠻不講理……”
陳登立刻就說:“什么叫蠻不講理?姜云將軍乃是丞相親自封賞的中護軍,而且又是皇帝陛下親自賞的槍炮侯,你們這些人敢阻攔姜大人,竟然敢阻攔將軍的事情,那就是該打!”
他話語說完,一臉怒目圓瞪的模樣。
他似乎相當的生氣,不過這樣的生氣并不是針對面前的這個慘兮兮的男子的。
他自然想將這股怒火發泄到姜云身上,但他卻又不敢,現在這里全都是姜云的人!
姜云手下雖然現在只有千余人,而且大部分都是工匠營中的工匠,可是此人乃是曹操帳下的將軍,而且又是皇帝陛下親自封的侯!
他若是真敢在這里動手,若是真敢發出怒火來,若是這小子生了氣,一本參到曹丞相那里去,那自己,豈不是要撲街了?
想到此處又苦惱,又苦悶又無奈。
姜云聽到此話便是笑了:“陳大人他不知道我與你之間早有約定,所以才會阻攔,不過我也為此事道歉,我手下的那群兵士,通通都不懂事,所以會造成此般誤會,不如這樣吧,就寫個白紙黑字的契約,有了那契約之后,這條礦脈的開采也自然再無爭議,他們也自然不會再度阻攔!”
“如此一來也減少了誤會,你說是吧,陳大人!”
他立刻命人拿來了,已經準備好的契約。
那契約寫的倒是相當的夸張。
竟然是陳家自愿,把那礦脈相贈與姜云!
而且一分錢都不用給。
姜云準備這副合約,可是已經準備了兩天,自然便是要做的滴水不漏!
他之所以能在今日狠狠的出上一口氣狠狠的賺上一大筆,那自然是準備了許久。
他老早就探查到了此處有礦脈的痕跡,只是不敢確定,所以暗中派人偷偷勘察,偷偷丈量。
丈量完畢了之后,他便是命人前來小心開采了一部分,確定此地乃是煤礦礦脈,所以這才在昨天登門拜訪陳登!
拜訪了陳登之后,得了許可,今天早上便立刻直接開采!
這速度自然是要保證自己能夠快速的練出鋼鐵,造出鳥銃來。
不過,陳登倒是想不到,姜云還有這么夸張的本事,在這短短的幾日之內就搞定了,這倒是讓他措手不及,看著那契約臉上充滿了不甘之策,但是又看了看身旁的那一大群人!
他額頭上微微有汗水落下。
正當他有點不太想牽的時候,露出了幾分不甘的神色之時,卻只見他身后一個軍士已經直接悄悄的將刀拔出。
雖然陳登乃是帶了護衛前來,可是現在這么多人,他可不敢托大了。
立刻就有些許害怕了,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