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慈自稱烏角先生,能在星術中觀天地氣象,斷興亡。
曹植曾在他的《辯道論》中說此人精于房中術,能辟谷,數百歲。
這簡直是仙人了。
所以一說左慈,立馬會讓人起敬,畢竟這世上仙人很有仰慕感。
所以北方有張角,南方有左慈。
張角搞了個黃巾起義,可以說是非常有名,左慈雖然不及他有名,但道術傳說在他之上。
林川奇道:“你見過左慈?”
呂玲綺道:“沒有見過,這種仙家,哪有福氣,只是相公應該見過,他和你是同一路人。”
林川哈哈大笑,他笑得很苦,呂玲綺竟然把自己和這種江湖術士相比。
“看來要在楊州要反封建反迷信了!”
“什么叫反封建反迷信?”
呂玲綺大是迷惑不懂,這詞她是第一次聽說。
“就是反左慈這種人,純是騙子,以后見著可以斬殺!”
呂玲綺道:“相公是主這世上沒有仙家?”
“胡說八道,哪來的仙家?”
“那相公是如何出現的?”
呂玲綺這話,是指林川也應該是仙家來的。
林川所作所為,絕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這事早就有人議論紛紛。
呂玲綺比別人更相信,所以……在她的認識里,沒有仙家,就不可能有林川。
所以,她相信這世上有仙家。
呂玲綺這一反問,直接讓林川懵逼。
確實啊,沒有仙家自己是如何出現的?
沒有仙家穿越也說不通不可能穿啊。
呂玲綺笑道:“你是想反你自己,你是不是從上界逃出來的?”
只有從上界逃出來的人,才會反上界,這是最普通的道理。
林川無語可對。
第一次被人在道理上懟得無話可說。
呂玲綺接下來歷數了林川數年間的所作所為,哪一條都不是普通人,或是有才華的人能做到的。
只能像所有人一樣,判定林川不是普通人。
林川對她的這種歷數和判定,也無反駁余地。
“就像你教我兩針能織毛衣一樣,如果你真會,就會不自己不會織,要我去琢磨,這只能說明你其實也不會只是知道有這么回事!”
“所以……我家相公就是仙家或者是從仙界逃出來的逃兵!知道仙界很多東西,又來教我們。”
呂玲綺嘻笑著驕傲地說,林川只有默認,因為他沒有好的反駁。
“騷娘們!在你面前我是底都露出來了,一絲不掛了,看我今天怎么整你!”
說著像饞貓一樣撲了過去。
呂玲綺嘻笑道:“就知道你,說不過就來橫的!”
“學就要致用!”林川笑道:“今晚把你學的都亮出來吧,咱們切磋切磋!”
第二日!
陸績經過一天準備,早就為林川準備好了所有。
林川帶著四夫人準備去江夏,除了陸績準備的路上水糧,就只帶著徐盛的三百勇士營。
不想驚動皖縣百姓,林川早早就出了皖縣北門,一路北上。
皖縣百姓并不知道林川巡視去了。
只有核心的官員知道林川這次去江夏,是有意荊州的劉備。
林川一出城,陸績又差快馬趕緊通知江夏的太史慈等將領準備好迎接。
林川這行的另外的目的,是讓這個四個夫人好好相處,別做些爭風吃醋的事。
畢竟這事,是男人最頭痛的事了。
這可比對付曹操劉備等人難得多。
林川的馬車異常的大,這馬車也是他精心設計的,讓精鐵局裝有減震鐵簧鐵板。
車輪也有胎的雛形,坐起來自然味道大大的不同。
車廂分為前廂后廂。
后廂擺有茶案,沙發等必須擺設,是相當豪華的豪車,世界僅此一輛。
五人同處一廂,也不覺得擁擠,但這種車也只能走官道。
前面是八匹駿馬,車頂黃蓋,有天子儀仗感。
林川的馬車做成天子儀仗,已不是新鮮事了,他的楊州府也設有議政殿,也是天子作風。
雖然他仍然不過是一楊州牧。
無奈真正的天子自身難保,管不了他。
這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霸王。
眾諸候倒是想管他,管了一下,也是半途而廢,只有讓他去跳了。
但這筆帳,除了楊州,所有地方都幫他記著。
“喬姐姐像個皇后!我等只能做個妃子了!”
呂玲綺特意討好大喬。
大喬聽這話,雖然不會馬上對呂玲綺好感起來,但也心里極為受用。
如果喬家出個皇后,確實是可以的。
大喬會心一笑,看一眼林川。
林川無奈嘆道:“看來我還得努力,才會滿足你們的私心。”
小喬道:“看你天天懶的,以后不努力我們就摧!我姐姐做了皇后我也可以做做皇后,和姐姐輪流做。”
甄宓笑道:“皇后哪有輪流做的?”
“相公不是喜歡到處說創新嗎,我們也可以!”
林川大笑:“可以可以!以后皇后你們四個輪流做。”
“一人做一個月!誰也不漏。”
五人正說笑,外面馬車忽然停了下來,林川掀開窗簾,探頭對車邊的徐盛道:“怎么回事?”
徐盛回道:“前面出現一個狂士,攔路大罵,正來請示主公如何處理!”
林川奇道:“什么狂士?”
“聽說是禰衡!”
禰衡!林川一聽,立馬興奮起來。
這人他當然知道,他在現代玩過的三國游戲中就有此人。
歷史上此人非常狂妄,他曾當著曹操的面,擊鼓為獻帝申冤,一邊擊鼓一邊痛罵曹操。
這事被改成京劇,在現代很流行,他雖然沒聽過這劇,也知道有這么一曲。
在他當面罵曹操時,曹操氣得立即下令殺了,被人勸住,他也怕有人說自己容不得賢者,就把禰衡送去荊州,交給劉表。
劉表也給他當面罵,于下心生一計,將禰衡送與他的將領黃祖。
這個禰衡反正逮著誰罵誰,黃祖一怒之下將他絞殺了。
這次他來江東,明顯是也來罵自己的。
林川來了興趣,下了車,四夫人陪著走到車隊前,不禁傻了眼。
只見禰衡脫光上身,身邊擺著一個尿壺,指著車隊歷數林川的各種背叛朝廷的事。
這里就不表述了,因為他的話實在難聽。
比起諸葛亮罵死王郎更難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