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公使大聲表示明白。
益州公使道:“尊敬的江東主公,那我就直接說了,我們益州是贊同主公建立都城的。這樣大家可以抱在一起,天下不會有戰爭,這是很好的事!”
“但我站在這里面對主公,似乎是一個外人!”
魯肅徐盛聽了這話皺眉,林川知道他指的是荊州現在和江東走得近,也是最先贊成建都城的州家。
而且荊州是最會學習的,他們派大量人員在江東各地學習中原先進文化,然后再搬到本土。
也果然有效,荊州這兩年越來越有侵略性,是內心澎漲了。
在對西方各州的關系上,荊州確實是江東的最好盟友。
林川甚至猜得到,如果不是荊州實力每年在長進,益州這州未必會來都城找人抱團。
益州公使的江東話雖然講有點生硬,但還是能繼續說下去:“巫山一帶本是我州無可爭議的本土,如今荊州趁都城成立這前侵入,說是他們的領土,我們的官員很是氣憤,我們的州王現在為了都城一事,整天很忙也沒有提出收復!”
“我們官員想讓主公聽聽我們的聲音,如果能將這塊土地還給我們,我們一至贊成都城,并榮幸地成為其中一員!”
徐盛聽了,眉頭緊皺,魯肅嘆了一口氣。
林川心中大怒,這益州我也沒給過他臉,竟然在這找臉來了。
聽這話意思,就是江東幫你拿回領土你就加入,不幫忙拿回就不加入,這是威脅還是什么的?
什么官員算個什么屁東東。
“不不不……”荊州大使大聲道:“尊敬的江東主公,請聽我的分解,巫山在千年前,就有我們官府管轄活動,現在還有我們的族民居住,是他們長期霸占了我們的領土!”
“主公!如果你借出一樣東西給人使用了一段時間,難道這東西就永久是他的了嗎?”
“顯然不是這道理,我們只是收回我們自己的,我們不要別人任何東西,哪怕是一塊石頭!”
益州使臣一聽,大怒道:“什么借?你有借條嗎?確實有你們的族人居住,可別忘了,那里的人口多數是我們的族人!”
兩人又開始吵了!
徐盛道:“兩位大人慢急,主公成立都城,本就是為了解決天下上爭端,都城內設都城大理寺,就是判定爭端,為何不等都城成立,再交由都城大理寺來處理?”
荊州大使道:“這位大人說得極是,我們愿意在都城大理寺內來解決!如果都城大理寺判定我們交出這塊領土,我們的州王就一定會奉行!”
益州大使道:“這個我不贊成,我們想聽聽主公的意思!”
誰都看得出他的想法,益州大使就是當心都城大理寺和荊州關系更好點,判定對自己不利。
“公使這是要冒犯主公?”
益州公使愣了愣急道:“本州決無意冒犯主公,如果主公不秉公而斷,就算我州王答應官員也未盡答應都城的公正性。”
林川道:“今天的早飯有點生硬,這幾天我的胃口也不好,才坐了一會,就有點乏了!”
侍衛隊長胡昨大聲道:“主公回院!”
林川站起身,轉身走向后院,徐盛等人也拂袖而去。
“我有心安靜天下,各州圍在江東周圍友好相處,這有什么不好!偏要為了一點利益爭吵!”
甄宓道:“自己碗里的那有那么容易送給別人,都城如果要有作用,路還很長!”
“你都知道了?”
甄宓點點頭:“我聽了那么一段!這事怪益州,主公成立都城不就是不允許有強欺弱嗎!”
“我明白!只是這益州人說話有點嗆人!”
“這事以后還是讓都城大理寺去斷吧,但主公必須先建立威信,否則都城大理寺就是建起來也是徒有虛名。”
“那以你之言,該如何?”
甄宓微微一笑:“主公心中早有數,何必來問我!”
“宣徐盛!”
徐盛急急趕來,林川道:“黃蓋現在在哪里?”
“稟主公,這幾天一直沒有荊州大營信差,龐大人已派人查問,想這幾日應該有消息!”
見沒有別的事,徐盛退了出去。
林川命胡昨打開地圖,看著地圖喃喃道:“估計黃蓋此時應該在白帝城周圍,這里離益州可遠著呢!”
“主公不能一有不快的事就想著黃蓋,他一個人也忙不過來!”
“那你說如何?”
甄宓道:“你看了地圖也應該明白,所有稍有能力的州家,比如益州都在水邊,主公老著黃蓋不如想想艦隊,他們更快。”
林川想了想,手中的艦隊是有,到是可以建立一支快速反應艦隊,可是由誰來指揮呢?
呂布是個好選擇,可是他現在要去許昌。
而別的將領雖然有本事,但只怕也沒打過水戰水戰,如果說打陌生戰,朱然倒是合適,這人沒打仗,也能做點大事,看來此人很有腦子。
既然誰都不怎么熟悉水戰,就讓朱然去!
想到這,立即召來魯肅,讓他似令封在皖城閑著的朱然為破敵將軍,從工部接手艦船,打造一支快速反應艦隊。
每一艦船配精兵一千。
此時的工部日夜按林川以前的設計,大量制造艦船,被呂布接手一部分后,仍然還有一半,但也只有百十余船可用。
但江東的艦船都是金屬,由江東學院頂尖才子參考林川的想法設計,已經是天下上最先進的戰艦。
并配有炮火,這種炮火非常簡單,就是精鐵鐵管,里面是藥室,由人點火發射。
魯肅按林川令意,擬了上令,再由林川蓋牧璽,立即被送往皖城。
朱然自從隨呂布回皖城后,就一頂著個將軍名頭無所事事,其實就是被楊州冷落了,空有將軍名沒有將軍之實。
沒有兵的將軍算是什么將軍。
而且他又是外地回來的,本是小官,算是一個暴發戶在皖城也沒人結交他,生活得相當落落魄。
整日長吁短嘆,恨不能得天子賞識。
并不是林川不賞識他,而是沒有合適的事讓他去。
如今就來了,上令是監州親自派人來讀的,朱然一聽大喜,當天就有無數人上門討學,論酒,門庭一下熱鬧起來。
朱然不敢拖延,到處找有關水戰的書來讀,他知道主公雖然沒有讓他去打誰,但這很容易看出來,主公有意讓他震懾各州。
能得如此大用,也是祖墳冒了青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