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你有這本事,我等著!”
書生捂著耳朵慢慢走了,郭懷又轉頭看向那個西涼首領。
“你叫什么?”
“你想殺我?那就來吧,是條漢子就直接下手,不要零碎來!”
原來他說這話是不怕死,但怕受刑。
眾人聽了忍不住笑,馬成笑道:“你們西涼人都是這樣嗎?”
“說吧!”郭懷對那個姓王的使個眼色,道:“韓在靈為什么在你手里,你們前幾天是不是殺過一個姓趙的漢子?”
“我不知道你們在說什么!兩腳羊不配審問我們偉大的西涼英雄!”
“還英雄!”
郭懷見他傲氣而立,對馬成低咕幾句,帶人押著韓在靈回上德鎮。
馬成見他走了,伸手一刀將西涼人腦袋割下,面不改色,一腳踢開道:“滾你娘的西涼英雄!唄……”
林川坐在書房,羽林軍中郎將太史慈拿著兩塊生鐵和十八張圖紙遞給林川。
林川看了鐵塊樣品,左看右看,拿在手里惦著總覺得和現代的鋼鐵有著本質不同。
“主公……”
“主公!這鐵是他們用了十數天,精心煉制,可一直無法達到主公所說的,去壓縮它們,我看這質量也夠了!”
“感覺純度上還是欠缺,壓縮辦法我以后慢慢教你們!”
其實壓縮鐵也是林川知道的一點知識,他只知道現代坦克炮管和一些槍管金屬就是經過壓縮出來的材質,至于怎么搞他一點不知道。
所以他經過考慮,暫時將壓縮定義在鐵的純度,盡量減少它的含炭量以提高純度。
這樣就容易多了,只要經過反復煅煉就能達到。
“主公!你看……按主公的方法我們真的制造出了奇跡!”
太史慈拿出一包黑色粉末,正是火藥。
拿為一點,瞬間燒盡,散出大量的熱,熱氣蒸面。
“這些東西是我們軍造研究所的秘密,切不可讓任何人知道!包括你父親!”
“主公放心,我早就下令了保密,并制定了一套行之有效的辦法!”
林川拿過圖紙,這些圖紙是軍造局連、胡許三家共同琢磨出來的火銃制造圖,當然也是林川給告訴他們原理的。
這三家果然精于匠工,這么短的時間就琢磨出了圖紙。
由于制造能力低下,林川也只能造出火銃,畢竟子彈那些東西就算知道怎么做,也沒那種能力設備。
“主公!如果行,我們就先造出幾支出來試試!”
“可以,先試造幾支等我看過還行就開始大量制造!”
太史慈激動道:“主公放心,這方面我都準備好了,我有人主公有錢有知識,我們合作天下無難事!”
這時外面胡昨進來道:
“主公!郭懷回來了!”
太史慈知道自己應該走了,涎著臉道:
“主公!看在我這么辛苦的份上,給瓶酒唄!可不是我要喝,是我那老爹天天記掛!請讓我表點孝心!”
“當然,如果主公愿意給我一瓶飲料,那就更不白來了!”
林川笑了笑,一敲太史慈額頭,對胡昨道:“藏室里還點,你去給他拿兩瓶吧!”
胡昨答應一聲,帶著一臉喜悅的太史慈進入藏室。
“太史大人!這里可是秘密地方,只有我和主公可以進來,你今天可是享了大福了,但也只能在門口候著!”
郭懷進入書房,稟道:“回主公,這次不辱使命。主公派我去查趙兄弟之死,現在真相大白,是死于西涼人之手!”
林川怔了怔:“西涼人來了?”
“表面是經商的,其實干著一些不可見人的勾當,是盯著主公的馬鐵來的!也是湊巧,在路上碰到韓在靈,如今已被我押回來。主公一問就知道全部真相。”
郭懷將自己去青州的事,一一詳細說了。
林川沉吟著到了雜屋,韓在靈就關在這里。
韓在靈見林川進來,哼了一聲轉過頭去。
一雙仇恨的眼神。
林川笑道:“原來是韓兄弟啊,你怎么被綁著的?”
韓在靈知道林川想侮辱他,恨聲道:“小賊!快殺了我吧,反正你殺的人也不差我一個!”
“確實是!本主公看不順眼的都會讓他死了干凈,免得污眼!知道為什么抓你來這里嗎?知道為什么要奪你紙業嗎?”
韓在靈怒道:“無非就是強搶民財,狗官!奸賊!你還有臉問?”
郭懷搬來椅子,林川坐下,道:“做生意講究信譽,你不信譽沒殺你一家已是我佛光普照,做了大慈善家了!”
韓在靈聽這話想作嘔,大怒道:“天下竟然有你這種沒臉皮的人!”
林川道:“對面樸相杰想開江銀錢莊,他的銀票紙張是怎么來的?”
“那確實是我做的,但也不全是你的技術!”
“終歸是用了我的技術!我認識你時,就話講明白了,不允許你用我的技術賣紙給別人,你是沒聽進去呀!”
韓在靈狂叫道:“這算是我的錯,但也不至于毀我一家吧?!”
“指使人搜我罪證,告我是崔氏一案主謀可是你?”
韓在靈哼了一聲轉過頭不說話。
郭懷怒道:“我家主公問你,你得好好回話,否則……”
“否則什么!大不了我這條老命不要了!”
林川哈哈大笑:“你可以不要你這條命,但聽說你上有老下有少,你家姑娘富家少姐可能養得也不錯……”
韓在靈氣得臉紅肘子粗,瞪著林川狠狠道:“你敢動我家人,我做鬼也不放過你!”
“做鬼也不放過別人有什么希奇?誰都會!我這一生什么事都見過就沒見過鬼,想嘗嘗鮮!”
韓在靈氣得差些暈過去。
“好好說話,或許我今天心情好,留你一條命,否則你一家誰我都不想放過!”
韓在靈知道碰到了魔鬼,他這話可不是說著玩的,崔氏一門的下場就像在昨天。
崔氏可比自己有權有勢得多了。
“把你女兒脫光綁在我床邊柱子上,時不時來一下,你看著辦吧!”
韓在靈憤怒地瞪著林川,許久終于低下頭,口氣也變得軟了下來,可能是權衡利弊的結果。
“你想知道什么?只要你放過我一家老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