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靈不知道紀春傑面對如此美麗動人的自己,心中想的還是自己的結髮妻子貂蟬,她還以爲紀春傑是因爲是有點後悔趕走丁聶呢,所以樊靈輕輕地將手搭在了紀春傑的手上,以示安慰。
紀春傑收拾了下心情,長長地嘆了一口氣對著樊靈笑著說道:“樊靈,我的手下就是這樣的 ,你別和他們一般見識?!奔o春傑也輕聲細語地安慰著慰樊靈,想讓樊靈知道她在自己心中的地位是多麼的重要。
樊靈心中自然也是開心得開了花,一是這個男人的確在乎自己,二是趕走了丁聶,紀府之中便沒有敢公然對自己出手的人了。
紀春傑這次爲了自己趕走了親信丁聶,應該也讓紀春傑的那些下屬感覺到自己樊靈在紀春傑的心中的地位,想必那些認爲自己會霍亂朝政的將軍也會有所收斂,不會來騷擾自己。
樊靈心中得意,嘴上卻是說道:“春傑將軍,我知道我乃是待罪之身,不配待在將軍的身旁服侍將軍,我也想過要一走了之!可是和將軍相處後,我又實在想天天和你在一起!妾身不求名分,只求能陪伴在將軍身邊即可?!?
說罷,樊玲幽幽地看著紀春傑,目光中帶著楚楚可憐,幽怨的目光也的確讓紀春傑躁動的心蠢蠢欲動。
“樊靈,你不要這樣說,我完全不介意你之前的身份,你也是一個苦命之人啊!你就安心地待在我這裡好了,從此不會有人再欺負你了!”紀春傑見到樊靈脣紅瓷白,面如白玉,心中也是憐惜,將她狠狠地摟到了自己的懷中。
樊靈貪婪地躲在紀春傑的懷中,她從小無依無靠,被仇人抓住把柄,不得不服從仇人的命令,如今她隱隱約約感覺紀春傑也許是一個可靠的男人,樊靈感受著紀春傑的男子氣概,不禁也春心蕩漾起來。
心中即是擔心又是高興和幸福。
兩人溫存了好一會兒,彼此都能感受到對方對自己的喜愛,紀春傑不想讓樊靈如此憂傷,他開心地說道:“樊靈,這樣吧,我現在也不忙,春天也快到了,聽說江夏風土人情不錯,不如我帶你坐船去江夏遊玩一番,你看如何呀?!”
紀春傑如此做,一是自己和樊靈單獨相處,想試探一下樊靈是否真的有加害自己的想法。
二是樊靈在自己這邊的確是整天鬱鬱寡歡,紀春傑正好藉此機會陪樊靈去散散心。
三是 奪下樊城之後,紀春傑下一個戰略目標便是荊州,若是能佔據荊州,練就一支強大的水軍,那麼天下便就是他紀春傑的囊中之物了,而江夏作爲荊州的重鎮,自己此番前往,正可以去探聽一下虛實。
聽聞紀春傑願意放下繁雜的軍務,陪自己遊玩,樊靈也深深地看了紀春傑一眼,面露喜色地點頭答應。
紀春傑和樊靈兩情相悅,也是開心地一把將樊靈摟到自己的懷中。
告別了樊靈之後,紀春傑又回到了他的書房,此刻兩個身穿夜行衣的死士來到紀春傑的房中。
兩人一見到紀春傑就立刻跪下,聲音顫動地對著紀春傑喊道:“主公,我兩來遲!”
原來這兩人原本是金吾衛的兩個小頭頭,也是紀春傑最早統帥的一批金吾衛。後來兩人因爲修煉天賦不錯,被紀春傑提拔成了死士軍團的小頭目,兩人被呼喚而來,是因爲對於丁聶這次大膽的行爲,兩個人沒有參與進來。
但是兩人也沒有第一時間來向紀春傑彙報,這次叫他們來正是要好好敲打敲打兩人。
“哼……丁聶這件事,你們沒有參與我知道,但是你們好像也沒有第一時間通知我……”紀春傑顯然話中有話
兩人聞言,頓時大汗淋漓,知道辯解是沒有用的,兩人都是重重地磕頭說道:“主公,我們該死!”
“主公,我們該死!”
……
待得兩人磕得頭破血流之後,紀春傑才發聲說道:“哼,好了!這一次我就既往不咎,我現在打算去江夏一趟,你們兩個負責我這次的行程的安全,若是出了差錯,新賬老賬我一起算!”
“多謝主公!多謝主公!”
“我兩人一定辦妥此事!”兩人如蒙大赦,鏗鏘有力地迴應道。
“下去吧,還有今日參與此事的死士皆降一級,近期內不再安排任何行動!”紀春傑冷冷地說道。
……
說實話,紀春傑他是真的非常喜歡樊靈,不然不會將丁聶撤職。
但是紀春傑還是留了一個心眼,他告知死士軍團一定要在江夏保證他和樊靈的安全,同時也是讓死士團觀察樊靈是否有二心。
這也是,紀春傑對於死士軍團的一個考驗,也是對於樊靈的考驗。
死士軍團剛剛開始乃是由袁隗送給自己的100高手組成,而在紀春傑和丁聶大量的精力和物力的投入之下,才發展成如今情報可通天的地步,現在丁聶一走,紀春傑正好準備對死士軍團好好調整一番。
……
第二日,丁聶被撤職的消息便響徹整個樊城軍營,那些和丁聶關係好的將軍們都紛紛上書,勸紀春傑不應該這樣做,而此時的紀春傑已經和樊靈換上了平民的衣服,坐著一葉扁舟向著江夏城出發。
江夏城中,人山人海……
江夏乃是荊州的重鎮,所以民生非常好,江夏美麗的集市那是非常有名的。
而此時,紀春傑和樊靈正在悠閒逛著集市,而隸屬於紀春傑直接管理的死士軍團也正在暗中保護著兩人,在丁聶撤職之後,紀春傑打算自己親自掌管死士軍團一段時間。
畢竟死士軍團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雖然人數不多,但軍團之中的死士要麼就是深入敵方內部的臥底,要麼就是能以一當百的猛士,這股力量必須牢牢地掌握在自己的手中,
而他紀春傑正是有這樣一支軍隊,纔敢隻身帶著樊靈來到看似美麗實則兇險的江夏。
此刻,樊靈正巧看中集市的一對美麗玉鐲,笑瞇瞇地正向著紀春傑笑吟吟地展示的時候,突然臉色變得潮紅。
紀春傑一下子就注意到了樊靈不對勁,正眼一看,原來在樊靈的屁股後面竟然有個鹹豬手,紀春傑頓時怒不可遏,一把揪住了那隻伸到樊玲身上的鹹豬手。
紀春傑畢竟已經是半步心火期的高手,微微用上點力,那位鹹豬手的主人,看起來穿得很好的富家公子就疼得如同殺豬一般地叫喚。
富家公子雖然手上吃痛,但是嘴裡語氣卻是囂張萬分,他說道:“你知道本少爺我是誰嗎?竟然敢阻止本公子調戲良家婦女,你是不是不想要命了!”
“她是我的妻子,你最好別亂來!”紀春傑冷冰冰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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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富家公子乃是江夏城一霸,他哪裡受過這樣的氣,他感覺紀春傑只是一個稍微有點武力的武夫,於是接著囂張地說道:“本小爺想玩誰的,就玩誰的,你有種報上名來,我讓你全家死光?!?
聽到那富家公子的囂張聲音,紀春傑見他還不夠痛,卻是笑而不答,手上微微用力。
只聽“咔”的一聲……
那富家公子的手腕顯然是被紀春傑的巨力給捏得骨裂了。
這時候滿大街都能聽到此富家公子的叫喊聲,人是越聚越多,越聚越多。
正在衆人開心地圍觀著惡少吃扁的時候,幾個身穿著強硬盔甲的士兵橫衝直撞地推開人羣。
“都給我滾開!都給我滾開!”那些人在人羣之中橫衝直撞,霸道異常。
原來這羣士兵,他們是那富家公子的護衛們。
聽到自家的公子的哭喊聲,自然也是著急忙慌地趕了過來。
“放開我家公子!”最先趕到的一個看似隊長打扮的大漢咆哮地說道,然而他的話音剛剛落地,他手中的一把大刀直直地向著紀春傑劈了過來,絲毫不顧及他家公子還在紀春傑的手中。
紀春傑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敢悍然出手,他原本根本沒有把拿大刀的漢子看在眼裡,也就沒有使出內勁去抵擋那漢子的大漢,卻不知那大刀隱隱約約帶著黑色的煞氣已經侵入了自己的體內。
……
“咦?!這刀氣不對勁?。 钡鹊郊o春傑他察覺不對之時,已然爲時已晚,煞氣入侵到了紀春傑的體內,讓他好不難受,他憤怒地看向那大刀的主人。
那大刀的主人是一個精壯的大漢,黝黑黝黑的皮膚,雜亂的鬍子遍佈在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這身上帶著三分煞氣的漢子長得雖然極其普通,像一個莊稼漢,可是刀法卻如此詭異莫測。
沒錯,此人雖然其貌不揚,可是刀卻是又快又狠,一招得手後,嘿嘿一笑,緊接著一刀接著一刀,直取紀春傑的頭顱,而紀春傑被那漢子刀上獨有的煞氣影響,身法受限,躲不過快速的刀法,不小心之下,紀春傑手臂被擦傷一下,血流不止,疼痛異常。
而就在那漢子的下一刀又要劈到紀春傑的眼前,危機時刻,紀春傑身旁的樊靈卻是出手了。
樊玲的陰陽之術極其厲害,只見她手腕一抖,一道凌冽的勁道就直直地向著那大漢的門面射了過去。
大漢看了看樊靈,呵呵一笑,撤招抵擋樊靈的陰陽術。
只聽“騰”地一聲,大漢被樊靈發出的勁道擊得倒退兩步,而且他還感覺到自己的煞氣竟然被樊靈的氣息所吞噬。
而樊靈眼疾手快,則是摸出一把匕首,架在了那富家公子的脖頸之上,厲聲地說道:“你們誰敢動,我就廢了他!”
那大漢定了定心神,冷冷地說道“你們可知道你們所擒之人是誰?!今日我絕對讓你們兩人吃不了兜著走。識相的,快快束手就擒,說不定我家家主還能饒你們一命?!?
紀春傑冷笑一聲,心想這漢子也真是愚蠢,一下子就暴露了這胖子家在江夏的地位極強,自己只要擒住這胖子,自然他們都要投鼠忌器。
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胖子家的確不簡單,而且他的家族顯然在江夏城已經樹大根深了,此刻聚集過來的護衛那是越來越多了,他們都手持兵刃,且戰戰兢兢。
紀春傑自然也是明白他們不敢上前只是因爲自己的手上還有這個胖公子在,所以衆人都投鼠忌器。但是紀春傑不解爲什麼那漢子重點強調胖公子的身份顯赫呢,那漢子看起來不像是愚蠢之人呀!
隨著前來的軍士越來越多,紀春傑從樊靈的手上接過了胖公子,他內視了一下自己體內的淳化大鼎,從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的七星刀,七星刀十分鋒利,只是微微抵在那胖子的脖頸之處,胖子白嫩的脖頸就被化開,瞬間鮮血淋漓,又爆發出一陣一陣殺豬一般的叫聲,嚇得那羣侍衛們都連連後退。
唯有那精壯的漢子卻是沒有一點點讓步,他知道若是讓老爺知道他們沒有保護好小公子蔡陽,他們護衛隊的一個也跑不脫,且首當其衝要受罰的就是他魏延。
紀春傑一下子就看出那名漢子心裡在想什麼,手上的七星刀再次微微一動,胖子蔡陽立刻再次嚎叫了起來。
蔡陽這個公子哥一輩子都沒有看到過那麼多的血,更何況這些血都是從他自己脖頸處留下來的,他連連對著不肯退讓的魏延罵道:“你這個賊子,快讓開?。】熳岄_,莫非是你想讓小爺死,再不讓開,我定要讓老爹將你抽筋扒皮!”
那大漢聽到此子如此說,眉頭緊鎖,這才退了開去。
“你們給我聽好了,小爺我乃是江湖中人,爛命一條,要是你們不聽我的,我一刀將他殺了,你們也未必能抓得住我,現在你們立刻給我安排一條離開這裡的船!否則我即可就弄死他!”紀春傑霸氣地說道。
衆人無人敢賭那蔡瑁兒子的性命,自然也是照著紀春傑的命令,緩緩一退再退,任由紀春傑和樊靈將蔡陽帶到了江夏岸邊碼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