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藏又掉了,小云真的很傷心。不瞞大家說,小云回家待了半個月,是一個字也沒寫。所以現(xiàn)在正在,找回感覺。讓大家失望了,大家對小云的批評,小云一定接受。小云也一定會全力改善。如果大家有什么好的意見,希望大家加76329003,跟小云做詳細(xì)點的交流。)
郭逸伸了個懶腰,坐著還真累啊!當(dāng)這個狗屁縣令,大概快一年了吧。拖了來鶯兒,也有半年了,自己為什么還沒有想好呢!唉,想這么多有什么用!郭逸正在想寫無聊的事,就見自己的主簿,急匆匆地走進來。
“大人,不好了!”主簿一臉急色,手里還拿著,厚厚的一本賬冊。
郭逸連忙拉他坐下,笑道:“有什么大事,能把你急成這樣。就算天塌了,不是還有皇上嘛!”現(xiàn)在離靈帝駕崩還早吧,難道還真是天塌了?
主簿哪里知道郭逸的想法,剛剛被郭逸按下,又連忙站起來說道:“大人,我們沒錢了啊!”說完就把帳簿,遞給郭逸。
“沒錢?”郭逸奇怪的問道,怎么會沒錢,自己記得,府庫中可有不少錢,加上今年收的賦稅,應(yīng)該很多吧。忙接過賬簿,翻了幾頁,越看越生氣。將賬簿一扔,對主簿說道:“走!跟我去找他們算賬去!”
郭逸坐在后花園,前面站著來鶯兒、典韋、張郃三人。還有郭嘉和荀彧,正讓仆人,去青樓找他們。
“二哥,你看五弟急匆匆的,把我們找來,還一臉的怒氣,出什么事了?”張郃看氣氛有些不對,低頭向典韋詢問。
典韋搖搖頭,說道:“我那知道,我這不是準(zhǔn)備出去巡邏,就被老五給拉回來了。難道說,現(xiàn)在又有仗打了。”想到這里,典韋不禁雙眼放光。
“大哥,你急匆匆的把我叫回來,有什么大事?”郭嘉拉著荀彧,滿頭大汗的跑進來。真是的,正跟那小姑娘,聊的開心。
郭逸把那本賬簿,往石桌上一扔,說道:“咱們沒錢了!”
眾人一聽是這事,紛紛笑道。還以為是什么事,結(jié)果就來了個,咱們沒錢了!這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紛紛說道:“你當(dāng)著個縣令,還怕吃不上飯啊。“
郭逸本來以為,眾人都會驚惶一下,誰知道眾人倒笑了起來,倒是打定主意,要吃自己這個大戶。當(dāng)即對主簿說道:“主簿大人,你來給大家念念,我們現(xiàn)在的開銷。”唉,看來還是讓事實,來說明一切吧。
主簿點點頭,從郭逸手中接過賬本,開始念了起來:“去年鮑信大人,送來十五萬貫錢,加上大人受皇上封賞,共計二十萬貫。而大人去年填補賦稅,和安置流民,共用去了七萬貫。”
抬頭看了眾人一眼,說道:“大人此舉,實在是百官表率。從來都是,當(dāng)官的從府庫拿錢,哪里有自己掏錢補貼的。雖然大人將錢,都教給在下,可是這公是公,私是私,所以小人都是分開記得。”
“給二爺操辦婚禮,共用去六萬貫錢。收到賀禮,共計三萬貫錢,這是二爺特地交給小人的。另外那天打賞下人,每人都有雙份的賞錢。”主簿念完沖著典韋笑了笑。
典韋憨笑一聲:“本來嘛!親事都是老五幫忙辦的,我跟雪娘商量了,這錢就不能分彼此。在我那,不定會丟那了。”
“但是二爺,每頓要喝兩壇酒。這還不算,大人幾人一起喝酒的時候,所以每月光二爺?shù)木棋X,就有上百貫。”說完主簿不禁暗嘆,這二爺就是一酒缸,怎么能喝那么多酒。
典韋一聽自己每個月,就要喝這么多酒,尷尬的笑了下:“我沒喝那么多吧?”卻換來眾人鄙視的眼光,這廝每頓都是喝的好酒,差的還不喝。
“張四爺每天都要,喝些補品。如人參、靈芝等珍稀藥材,所以每月都要上千貫。但是大人吩咐,這些是不能斷的。”主簿念完,看向郭逸。
張郃知道,郭逸這是為了自己的傷勢,希望自己能早日恢復(fù)。自己現(xiàn)在對這個,已經(jīng)漸漸淡忘。可是五弟卻,時時刻刻記掛著。方要說話,就見那主簿繼續(xù)說道。
“可是四爺,每天都要用上好的黃豆,來喂他的那匹馬,所以每個月也耗去一百多貫。”主簿念到這里,不禁嘆了口氣。這四爺現(xiàn)在,是愛馬如命,真是浪費。
張郃不禁也低下頭去,顯得有些不好意思。郭逸知道,張郃現(xiàn)在希望這馬,能夠幫自己多提升下武力。郭逸嘆了口氣,隨即對主簿擺擺手,示意他繼續(xù)念下去。
“徐老夫人、梁珊姑娘、二夫人和少夫人,每天都要喝燕窩。光這一項,每月都要用去上千貫,來購買燕窩。”主簿這次念的,比較小聲。畢竟這都是惹不起的女人,光看少夫人就知道了。
來鶯兒紅著臉,低聲說到:“人家說燕窩能夠,滋補養(yǎng)顏。所以人家就和…”越說越小聲,抬眼偷看著郭逸。
郭逸知道這一定是,來鶯兒出的主意,不然就那幾個,怕是都不知道燕窩吧。這下好了,她找的都是自己,不能得罪的人。無奈的說道:“下一個吧!”
“郭二爺和荀大爺,每天出去喝花酒。這一項每個月,大約花去三千貫,還不算二位時常打賞,那些姑娘。所以每個月,大約就是四千貫。”主簿見越說,郭逸的臉色越差。不禁搖頭嘆氣,大人的親兄弟,實在是太放浪的,才十五歲就這樣了。
“這個,大哥你也知道,人不風(fēng)流枉少年。你說我這么風(fēng)流瀟灑個人物,要是不去的話,那些姑娘會因思念我,而生病的。”郭嘉見郭逸臉色不好,只敢小聲的說道。
郭逸瞪了他一眼,開口說道:“奉孝,我不是說讓你節(jié)制了嗎?唉,你身子本來就弱,要是再這樣下去,我怕你…”這個歷史上有名的浪蕩子,也是個短命的。自己既然是他親堂哥,怎么能看著他再這樣下去。
“是!知道了大哥!”郭嘉心中暗暗感動,大哥就是大哥,不是為了錢財?shù)氖拢?zé)罵自己。而是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有親人的感覺真好。
主簿見郭逸說完,接著又念道:“少夫人在為二夫人,趕制喜服的時候。曾經(jīng)多拿了四份。所以這筆開銷,就足足有一萬貫。”說完看了下郭逸的臉色,這件事本來自己不該說的。可是大人對自己,如同自己長輩,尊敬有加,自己也甘心替他打理這些。
“鶯兒,你要那么多做什么?”郭逸不禁有些納悶,按說來鶯兒想做嫁衣,拿一份就可以了,怎么還那了四份。
來鶯兒倒是理直氣壯的說道:“當(dāng)然了!我一份,琰兒妹妹一份,珊兒妹妹一份,還有大哥不是要娶親了嗎?我這是為他準(zhǔn)備了一份!”說完嘟起小嘴,看著郭逸。真是的,上次說考慮一段時間,這眼看就又是一年了,
郭逸聽了不禁大汗,她倒是還沒過門,就開始當(dāng)起自己的家了,連忙說道:“難道沒有什么進項嗎?”
“有!除去大人和四爺?shù)馁旱摚€有在各地的棋館收入。一個月大概也能有,上萬貫的收入。可是刨去棋館的修飾,和請歌姬表演的費用。一個月大概只有,六千貫的收入。”主簿見郭逸問道,連忙翻到后面,念了出來。
才這么點啊,本來以為會發(fā)一筆,誰知道竟然還不夠支出。郭逸想了想問道:“那現(xiàn)在還有多少錢?對了府庫今年,還夠不夠繳納賦稅?”
“現(xiàn)在大人您就剩下,不到三萬貫了。府庫今年怕。還是要虧空。去年那些壯丁和流民,剛剛安置好,大人您又不讓加稅,所以還是不夠。我看大人,不如今年就加兩成的賦稅,這樣還能略有盈余的。”主簿嘆了口氣,這縣令不但掏錢,給那些流民買耕具和牛,還不讓加稅。
郭逸無奈的說道:“剛剛平定黃巾之亂,要是再加稅的話,怕是這百姓,更加困苦了吧。還是等等,我想想別的主意吧。”說完看向,郭嘉荀彧二人。這兩個家伙,都是牛人,在這里白吃白住的,還不給我想點主意啊。
二人何等精明,立刻就明白郭逸的意思。可是現(xiàn)在他們,一時又想不是好的主意。只是兩個人,來回在哪里走動。碰在一起,就對視一眼,互相嘆口氣,繼續(xù)走動。
郭逸也沒有辦法,就順勢向后面靠去。這是郭逸以前的習(xí)慣,有椅子靠好想事情。后來到了漢朝,都是跪坐,郭逸只好靠著墻坐。誰想這是在花園,只是一個石凳。郭逸一靠就向后倒去。
來鶯兒驚叫一聲,連忙跑過去。卻見郭逸在地上大笑起來,大叫道:“真是天無絕人之路,我蓋世無敵,英俊瀟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英雄與智慧的化身,怎么會有事難得主我!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