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會將段將軍的心意轉告給我家主公的,你且在我這里休息一夜,明日一早我就領你去見我家主公。”楊松笑道。
“既然如此,就煩勞先生了。”孫乾向著楊松行了一禮幾個府內的侍從便帶著孫乾下去休息去了。
屏風之后,走出一個人,乃是楊松的弟弟楊柏,楊柏見孫乾走遠,不禁低語道:“大哥,您真的要幫他?”
“幫,為什么不幫?受人之托,定當忠人之事。”說著自孫乾送來的一箱子金銀珠寶之中,拿出了一只金碗,在燭火之下,仔細端詳了半天。
“可是馬超乃是當世的虎將啊,咱們若是要統一天下,,恐怕少不了這個人啊。”楊柏不禁道。
楊松斜眼看了一眼楊柏似笑非笑:“一只螞蟻能夠撼動大象嗎?”
“不能啊,”楊柏果斷的搖搖頭道。
“那你覺得咱們的主子,能夠撼動曹操孫權之輩嗎?”楊松問道。
“那肯定不能啊,就是段大虎也未必能夠撼動啊。”楊柏道。
“那不就得了嗎,螞蟻既然撼動不了大象,那就只管待在自己的洞中,踏踏實實老實本分的生活就是了,不要總異想天開,什么統一天下,什么逐鹿中原,沒有那個命,就是沒有,老老實實本本分分的端好自己的飯碗就行了。”楊松看了看手中的金碗不禁笑道。
“那馬超呢?”楊柏不禁問道:“自從這個馬超來到了我們川內,主公對我們兄弟就一天不如一天了。”
楊松道:“不管是誰,搶了我們的飯碗,我們還是應該好好教訓一下的,好讓這匹馬兒知道,這東川到底是誰家兄弟的天下。”
“大哥,高見。”楊柏笑道。
一大早,楊松便領著孫乾來到張魯的府邸之中來見張魯,將諸葛亮代替段大虎寫得親筆書信交給張魯,張魯看了之后,不禁甚是高興,問道:“你家主公,說到底就是個黃巾余寇,得了名人高士的相助才走到今日,如何能夠保我做得漢寧王?”
張魯的心中自始自終都沒看得起段大虎。
孫乾聽了這話就不高興了,道:“我家主公賢名遠播天下,乃是當今皇帝陛下親封的豫州牧。如何是黃巾余寇。況且就算我家主公不能保舉您為漢寧王,我家主公帳下的劉備,劉玄德,乃是當今的皇叔,當今皇帝親自承認的皇叔,就算我家主公不能保舉您為漢寧王,那劉備,劉玄德,定然能夠保舉您為漢寧王吧?”
孫乾見機甚快,話一說完,不禁捏了一把冷汗。
張魯點點頭,也覺得孫乾所說的話,也有幾分的道理,一拍桌案道:“好,我就下令馬超撤軍,還請你家主公不要忘了說得話。”
“好,還請您即刻下令。”孫乾道。
“漢寧王”一事一直都是張魯的心結,但是苦于各種原因,害怕自己過早的稱王,樹敵于眾,高祖曾經有言“非劉姓而稱王,天下共擊之。”
張魯膽小怯懦,既想要稱王,又不想,又不想太早的于群雄之中樹敵,但是此刻就不一樣了,若是能夠得到漢帝的封賞,那自己就是名副其實的漢寧之王,旁人就算覬覦也不敢染指。
想到這里,早已經興奮的屁顛屁顛的派人前往葭萌關的陣前,催促馬超趕緊撤兵,以免段大虎突然之間改了注意,自己這個漢寧之王就做不成了。
葭萌關,馬超的陣營之中,馬超掃視了一眼張魯寫來的書信,不禁憤怒的將書信摔在桌案之上,道:“本來說得好好的,主公怎么突然之間又反悔了?”
使臣早已經嚇得戰戰兢兢,忙將頭磕的如同搗蒜一般。
馬超道:“你回去對主公說,這里的事情還沒有成功,不能輕易退兵,否則段大虎分兵殺進東川,對我們實在是不利。”
那使臣哪里再敢多言,嚇得屁滾尿流的回到了漢寧將馬超的一舉一動毫無遺漏的稟報給了張魯。
張魯再三派人催促退兵,卻都被馬超草草的打發回去了。
張魯氣得一拍桌案怒道:“喪家之犬,安敢如此?”
楊松在一邊不禁顯得甚是得意,淡淡的說道:“我早就對主公說過,馬超非我族類,其心必異,若給他兵權,必定會擁兵自重,不再受主公的擺布了。”
張魯等了大半輩子,好不容易等到了可以名正言順的登上漢寧王寶座的機會,哪能容馬超破壞掉。
不禁問道:“前日我沒有聽從你的話,我這心中實在是后悔,事到如今,你還有什么辦法嗎?”
楊松道:“事到如今,回頭挽救也還不晚,我早就看出來馬超此人,戾氣深重,只想著借用咱們蜀中的兵馬為其父報仇,并不是誠心想要歸降我們的,主公此刻可派人前去說與馬超,既然想要成功,限期一個月要答達成三件事情,若是能依,便重重有賞,若是不依,立時誅殺,一要取西川,一要殺劉璋,一要退荊州之兵。三件事有一件不成,便讓他提頭來見。”
張魯點點頭道:“如此甚好,可是我身邊的這些人都被馬超嚇破了膽子,派誰去好呢?”
楊松想了想笑道:“我的弟弟楊柏可以辦這件事情,將主公的指令完整的傳達給楊柏。”
張魯點點頭道:“既然如此,就辛苦你了。”
楊松道:“都是為了主公的基業,談不上辛苦。”
說著便回府去見孫乾了,具言此事,孫乾拜謝楊松,便立刻抄小路回葭萌關向段大虎復命了。
段大虎聽聞孫乾圓滿完成任務,不禁甚是高興。
諸葛亮笑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馬超就真的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了,此刻馬超需要有人給他指一條明路,亮愿替主公走這一遭。”
段大虎搖搖頭,握住諸葛亮的手道:“軍師乃是段大虎的倚仗,馬超營中的虛實還不知道如何,軍師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在等些時日看看。”
段大虎的心中,龐統的死顯然對他打擊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