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吉祥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非常的平靜,白天,李吉祥和諸葛瑾小少年學習大篆和小篆的文字,其中因為李吉祥坐沒坐相站沒站相的表現(xiàn)諸葛瑾小少年加入了禮儀的訓練,那幾天諸葛瑾小少年拿著樹枝好好的過了一把老師的癮頭,直到半個月過去了,劉表再一次駕著馬車來到了臥龍崗的西山坡,出現(xiàn)在了正在給諸葛英講九九乘法表的李吉祥的家門前
李吉祥:“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一三得三……五六三十,那么,六六得多少?”
諸葛英猶疑了一下:“六六得六?”
李吉祥攬過諸葛英的纖腰,右手在諸葛英的翹臀上“pia”的打了一下:“你這個笨姑娘,一六才得六,六六得多少?”
諸葛英又猶疑了一下:“六六二十六?”
“pia”
李吉祥用行動告訴了她答案的對錯:“五六就三十了,六六是多少?”
諸葛英這次肯定的回答:“三十六!嚶!”
李吉祥給她的屁股揉了揉:“這是獎勵,那么接下來三七多少?”
諸葛英掙扎了一下,站起身來:“一一得一,一二得二……三七二十一”
李吉祥點點頭:“對了,但是辦法太笨了,七十二除以久得多少?”
諸葛英試探著回答:“七?”
李吉祥揮手“pia”,
“咚咚咚”
有人敲門,諸葛英紅著臉揉著自己的小屁股去開門,李吉祥也湊過去看,門一開,一個身高
至少一米九的巨漢,臉長得跟李吉祥有點相似的大鼻子大嘴巴,大眼珠子瞪著,頜下一部微有花白的胡子身上肌肉糾結(jié),背背一把一米多長的雕紋大弓看到諸葛英一個姑娘開門,大眼珠子瞪的更大了:“這位姑娘請了,請問這里可是李曦李先生的府邸?”
諸葛英揉著被李吉祥打的有點疼的屁股說:“我夫君確實是叫李曦,這位將軍敢問您的貴姓高名?”
巨漢呵呵一笑:“某家姓黃名為黃忠,字表漢升,現(xiàn)在是荊州刺史劉表劉景升大人帳下的都護將軍”
李吉祥輕輕的把諸葛英拉到一旁,正面的面對著高大的恍如一堵山墻的黃忠黃漢升:“初次見面,黃將軍久仰大名了,劉刺史應該也來了吧?快請進吧。”
李吉祥側(cè)身伸手做出請進的手勢,黃忠哈哈大笑:“果然如同劉荊州所言是一個口舌便給之徒,我奉劉荊州之名,帶你去襄陽城見他。”
黃忠的大手按住了李吉祥的肩膀,一股大力傳來,李吉祥被黃忠拉著手就往外走。“黃將軍,慢著點,我給家人告?zhèn)€別,哎呦你輕著點啊,對了黃將軍,我看你臉色微黃,吐息有一點腐臭味兒,想來你的心臟和肺氣有一點問題是吧?”
黃忠也不理他,大步流星的扯著李吉祥就走,直到下了西山坡,來到小道旁才停下來,一輛馬車正等在道邊,劉表又是青衣小帽的一副平民打扮的坐在車上,手扶寶劍,嚴陣以待。
李吉祥被黃忠拉著來到了他的面前,李吉祥一個趔趄,又站穩(wěn)了身體,有點不滿的對劉表說:“劉荊州你這樣子的請我來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嗎?”
劉表有點訕訕的說道:“是我魯莽了,漢升擔心我的安危故此有些莽撞了還請李先生見諒了,我此次前來是想請教李先生你一件事。”
李吉祥一挑眉毛:“哦?什么事要讓你這劉刺史不顧現(xiàn)在荊州城的亂像前來這臥龍崗來尋我這個妄人?計策出變故了嗎?”
劉表手指相絞,有點局促不安的說:“先生的計謀果然高妙,黃家,蒯家已經(jīng)跟蔡家開始反目了,我覺得等到斗爭再激烈一點我就可以抽身離去靜待功成了。”李吉祥一歪腦袋:“哦?那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劉表手上絞動的力量變大,使得手背上的青筋都暴起了:“是朝廷上有一個信兒我有點吃不準,還請李先生你指教于我。”
李吉祥呵呵一笑說唄,我原諒你剛才請我來的舉動了,有什么事你就說吧,我也想知道知道現(xiàn)在大漢朝廷的情況。”
劉表不知道是有點高興還是有點焦急,右手不停的握住寶劍又松開,松開又握住,良久才嗓子干啞的出口:“還是李先生你說的傳位給我兒劉琮刺史之位的事情。”
劉表抬起頭,眼中灼燒著可怕的欲望:“劉焉長兄和劉璋兄弟寫信給我,說他們準備聯(lián)名向天子上書,為了平定大漢朝這些年的動亂,請求改刺史為州牧,也就是說,我的傳位遺書很可能會變成真的,而且如此一來,我就有了那個可能了”
劉表眼中的欲望火焰燃燒的更加厲害了:“為了那個可能,空耗我荊州的元氣,豈不是愚蠢透頂之舉?還請李先生再為景升謀一個更加溫和的可以團結(jié)整個荊州的所有力量的法子吧。”
李吉祥一巴掌拍自己的臉上,這劉表是什么毛病?還沒脫離困境呢就開始想當皇帝的事兒了,還團結(jié)整個荊州的力量:“要是今年這刺史改州牧一事就能傳詔我就一有辦法。”
劉表馬上臉上的表情透著興奮,躍躍欲試的說:“什么辦法?”
李吉祥無奈的說:“你們準備什么時候上書請改?又是什么時候天子能夠批下來傳詔?”
李吉祥模糊的記著漢靈帝是在臨死前才傳詔刺史改州牧的現(xiàn)在才中平元年的五月份,也就是說可能還要一段時間:“等劉荊州你成為州牧大人就可以下令征伐各地不臣,也就是說荊州城的矛盾就從內(nèi)部轉(zhuǎn)為了外部,如此一來,問題自銷,而下一輪的問題就是奪嫡之爭,而那是要您的公子們都行冠禮了之后的事情”
劉表還是一副為難的樣子:“現(xiàn)在就沒有辦法嗎?若真的是改了州牧,我荊州元氣大傷,于將來不利啊”
李吉祥不屑的看了劉表一眼:“不能為你所用的元氣是你的元氣嗎?”
劉表不滿的說:“難道他們還敢殺我這大漢的王爺不成?”
李吉祥驚異的看著劉表,王爺?他不是想當皇帝嗎?李吉祥又開口問道:“您是想封王?”
劉表點頭:“不錯,我是想趁天子開改州牧之際為天子征討不臣,積功封王,”說完之后劉表一副意氣風發(fā)的樣子:“我乃是劉姓,漢室宗親,太祖雖然說過非劉不王,但是我劉表也是太祖的子孫,封個王爺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吧?”說完之后劉表又婉嘆一句:“可惜現(xiàn)在荊州世家尾大不掉,不然我有十足的信心能夠成為襄陽王。”
李吉祥點點頭,也對,這些人自然不會知道大漢朝過幾年就完蛋了,到時候爭得就不是王爵而是皇位,這劉表還沉浸在大漢朝的體制下,自然是不擔心有人會去殺一個王爺”
李吉祥非常的干凈利落的說:“沒辦法,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了,劉荊州你只能選擇是要不要離開荊州,你一離開,沒有你的壓制,整個荊州的權(quán)力爭奪立刻就會進入白熱化,若是你不離開,一直壓制下去,這股力量十有八九就要從你的身上爆發(fā),先掀翻了你這個荊州刺史再爭奪權(quán)力,所以”
李吉祥目光炯炯的看著劉表:“劉荊州你還是去蜀地吧,在那里躲一躲,下個月再回來收拾殘局。”
劉表不敢看李吉祥的眼睛,錯過眼神對李吉祥說“:“李先生你可否想辦法為荊州多保留一點元氣?我以這一車財貨做酬,這些是我刺史府中收藏的各類古玩玉器。價值萬金。”
說完了劉表拿出一枚鑰匙遞給李吉祥,李吉祥接過鑰匙無聊的拋了拋:”好吧,我盡力而為,不過有一點,我對黃忠將軍的病情有點感興趣,你去諸葛老頭家借宿一晚,我跟黃將軍好好的聊聊。”
劉表看樣子有一點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