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章 追擊悍匪(二)
且說凌超奪取整個漢中後,大喜,殺牛宰羊,犒勞全軍。隨後,凌超率軍回成都。路上,虞佳發(fā)現(xiàn)山上有一廟,便請求前去燒香拜佛。凌超擔心她的安危,便陪伴而去。
寺廟比較小,更顯得院中的幾棵菩提樹碩大無比。大殿內(nèi)塵封土積,蛛網(wǎng)縱橫,塑像已殘缺不全,壁畫因受風雪的侵襲,也色彩斑駁模糊不清了。那映在綠樹叢中的寺院,杏黃色的院牆,青灰色的殿脊,蒼綠色的參天古木,全都沐浴在玫瑰紅的朝霞之中。
“原來是座破廟啊!”
“是的。菩薩不能保佑黎明百姓生活安康,香火自然就斷絕了!”
“恩!真希望百姓們能快點過上好的生活!”
“將軍,你是不是該給我講故事了?”
“是啊,最近比較忙,都忘了給你講了!”
“快講吧!我很期待!”
接著,凌超便娓娓而談的講了起來,故事如下:
民國三年,西北某鎮(zhèn)。
此鎮(zhèn)處於戈壁荒漠,飛鳥伴隨駝鈴聲飛舞。沙丘輪廓清晰,丘脊線平滑流暢。黃昏時,還可景觀夕陽染沙、大漠孤煙的壯觀景色。
某日,此鎮(zhèn)集市。然而,百姓們並不熱衷於貨物交易,而是把目光聚焦在一位年輕貌美女孩的身上。那女孩跪在地上,手握著一塊木匾,只見寫道:“誰所能替我父母報仇,殺了鬍匪雷嘯天,小女願捨身相許!”
圍觀的人便議論開來。
路人甲說道:“那位姑娘究竟怎樣得罪了雷嘯天,竟然會惹來父母被殺?”
路人乙說道:“雷嘯天手下有幾十個兄弟,全帶槍靶子的,可不好對付啊!”
路人丙說道:“他們行無所蹤,居無定所!誰知道他們在哪?”
路人丁說道:“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在雷嘯天的手裡!像他這種殺人不眨眼的惡魔,誰敢去殺他?除非他長了兩顆頭顱!”
路人戊說道:“這姑娘長得白白嫩嫩,水水靈靈的,只可惜無人可以享福嘍!”
……
然而,其中一位年輕小夥見狀,決定替姑娘出一口惡氣。他是獵戶出身,乃百射百中的弓箭手。經(jīng)過打探,他打探到一個重要消息,那就是每個月的十五那天,雷嘯天都會去醉歡樓找他的翠柳姑娘杯盞交錯、尋歡快活。
十五那晚,小夥藏匿在醉歡樓對面的屋檐上,拉開弓弦,只等鬍匪的出現(xiàn)。到了深夜十一點多,騎著白馬的雷嘯天隻身一人過來了。
小夥在想:此時是剷除你這個禍害的最佳時機!明年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快快受死吧!
他屏氣凝神,瞄準,射了過去。雷嘯天大喊一聲,應(yīng)弦而倒。附近的人見狀,嚇得紛紛潰散。小夥跳了下來,走了過去。
突然,雷嘯天翻轉(zhuǎn)身子,用德國造勃朗寧手槍朝小夥連開幾槍。猝不及防的他,心窩被打了好幾個窟窿,血流如注而死。
雷嘯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狂笑道:“我說怎麼一出門就聽到烏鴉叫,原來是有人要暗殺我!幸虧我聰明,穿了護心甲,要不然就死在你這小子的手裡了!”
說完,他從靴子裡取出一把鋒利的匕首,把他的頭顱割了下來。接著,他來到鎮(zhèn)子的中心,把他的頭顱給吊了起來,還貼了一張紙,寫道:“這就是暗殺我雷嘯天的下場!”
第二天,百姓們看到血肉模糊的頭顱,皆嚇得跑了回去,不敢再出門半步。
過了幾日,雷嘯天一幫鬍匪手頭緊,又準備去打家劫舍了。
雷嘯天說道:“這裡還有富戶嗎?”
二當家答道:“都被打劫過了,除了唐家!”
雷嘯天問道:“唐家?哪個唐家?”
二當家說道:“就是他的哥哥在閻錫山那當團長的唐鬆華!”
“如果沒有猜錯的話,”雷嘯天用手捋了捋滿嘴的絡(luò)腮鬍,“唐鬆華應(yīng)該是寨項村的首富吧!”
二當家說道:“大當家!他哥可不好惹!我們是幹,還是不幹?”
“馬勒個巴子!我們自己都快要餓死了!還管什麼團長不團長!走,兄弟們,出發(fā)!”
一柱香工夫,他們便來到了唐家。雷嘯天一腳把門栓給踢開了,衝了進去。正在睡夢之中的唐財主及其家人趕緊從牀上爬了起來,慌慌張張地跑到外面。 一出門,便被雷嘯天便用槍口抵在印堂穴上。他的妻妾、家丁及傭人見狀,嚇得魂飛魄散,身子抖動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
“我們要幹什麼?”雷嘯天冷笑了一聲,“三更半夜跑到你這,你覺的我們要幹什麼?快過年了,總得借點錢糧吧?不然這冬天怎麼熬?”
“如今正值戰(zhàn)亂災(zāi)荒,我們也沒有什麼錢糧吶!還望雷大當家高擡貴手,放過我們吧?”
“你們就算再窮,也總比我們風裡來、雨裡去的要強吧?兄弟們,給我搜!”
不久,鬍匪便搜到銀毫好兩箱。
“我就只剩這麼點家底了!可不能拿走啊!”
雷嘯天便天空放了一槍,惡狠狠地說道:“你是要錢,還是要命?”
唐財主嚇得立即把話給吞進了肚子裡。
“兄弟們,走!我們快活去!”
二當家立即勸阻道:“大當家,先等一等!”
“咋了?”
二當家用***的眼神盯著唐財主的千金唐飛燕。雷嘯天心領(lǐng)神會,喊道:“把她給我捆了!給我老弟當壓寨夫人!”
唐飛燕一聽,嚇得哇哇大哭起來。 唐財主一聽到鬍匪要搶走自己的女兒,奮不顧身地衝了過去,想把女兒給搶回來。結(jié)果,“蹦”的一聲,唐財主倒在了槍口下。
“你們這幫殺千刀的,真是作孽啊!……”
鬍匪們得意地離開了。
又過了幾天,雷嘯天一干人等來到之前那位美貌女子的家裡。正在劈柴做飯的她見狀,問道:“你們要幹什麼?”
“這麼多天沒見到你了!怪想你的!”
“我們不共戴天,沒什麼好聊的!”
“婉柳啊,這可不能怪我!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太絕情!當初你要是答應(yīng)做我的壓寨夫人的話,我怎麼會殺死你的父母呢?”
婉柳異常憤怒地盯著他,手持柴刀朝他砍了過去。雷嘯天一閃身,一腳把她踢翻在地,憤怒地說道:“要不是看在我深愛著你的份上,我早就就一刀了卻你的性命!”
“要殺便殺,要剮便剮!”
“放心!我從不對女人下手!尤其是對心愛的女人下手!你要是死了,那我豈不是少了一個念想?活下去還有意思?”
“呸!就算我沒死,我也不會嫁給你!”
“我得不到你,你也別想找其它的男人!你找一個,我就殺一個!”
說完,他們便揚長而去。
婉柳孤獨地坐在石凳上,想到了慘死的父母,想到了絕望的後半生。於是,她從屋裡取出一根繩子,套在了脖子上……
就在她快一命嗚呼之際,一個帥氣十足的男子一槍把繩子給射斷了,把她救了起來。
“你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要救我?”
婉柳不停地捶打著俊朗小夥的胸膛。
“姑娘活的好好的,爲何要自尋短見吶?”
婉柳嘆了一聲,把往事敘說了出來。
小夥一聽,說道:“不就是幾個鬍匪嗎?我分分鐘可以搞定他們!”
婉柳眼睛一亮,驚愕地說道:“不會吧?”
“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她搖了搖頭,眨巴著眼睛望著他。
“好吧!等我取了他的項上人頭,再告訴你!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說完,白衣小夥便走了。
在某賭場,二當家正在搖骰子。突然,小夥一刀紮在他的手掌上。緊接著,他又用繩子把他給捆了。小囉囉想上前救他,結(jié)果小夥把刀子抵在他的脖子上,他們皆不敢靠前。繩子系在馬鞍上,二當家被拖著走。 “不好了,二當家被抓走了!快去救他吧!”
“被誰抓走了?”
“不知道!”
“那被抓到哪裡去了?”
“西北郊的樺樹林!”
雷嘯天立即糾集隊伍,持刀扛槍出發(fā)。一進去,便發(fā)現(xiàn)二當家已經(jīng)被吊在了樹梢上。鬍匪們見狀,策馬衝了過去。結(jié)果前面的連人帶馬陷入已挖好的陷阱中,被鋒利的樹枝給刺死了。後面的見狀,皆愣住了。 雷嘯天立即糾集隊伍,持刀扛槍出發(fā)。一進去,便發(fā)現(xiàn)二當家已經(jīng)被吊在了樹梢上。鬍匪們見狀,策馬衝了過去。結(jié)果前面的連人帶馬陷入已挖好的陷阱中,被鋒利的樹枝給刺死了。後面的見狀,皆愣住了。 雷嘯天立即糾集隊伍,持刀扛槍出發(fā)。一進去,便發(fā)現(xiàn)二當家已經(jīng)被吊在了樹梢上。鬍匪們見狀,策馬衝了過去。結(jié)果前面的連人帶馬陷入已挖好的陷阱中,被鋒利的樹枝給刺死了。後面的見狀,皆愣住了。 雷嘯天立即糾集隊伍,持刀扛槍出發(fā)。一進去,便發(fā)現(xiàn)二當家已經(jīng)被吊在了樹梢上。鬍匪們見狀,策馬衝了過去。結(jié)果前面的連人帶馬陷入已挖好的陷阱中,被鋒利的樹枝給刺死了。後面的見狀,皆愣住了。
這時,白衣小夥從樹上飛了下來,連開了好幾槍,一槍一個,打死好幾人。雷嘯天見狀,立即命令手下躲避起來,開槍射擊。 那白衣小夥乃神槍手,行動又相當敏捷,幾乎不到一刻鐘功夫,就把鬍匪囉囉給收拾了。結(jié)果,兩人的手槍都沒子彈了。
“敢出來跟我單打獨鬥嗎?”
白衣小夥從荊棘叢中走了出來,說道:“就憑你?我?guī)缀蹩梢圆挥檬郑 ?
雷嘯天冷笑了一聲,狂笑道:“你等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會死的有多慘!”
說完,他捋起袖子,舉起鐵錘般巨大的拳頭便小夥猛砸了過去。小夥躲了過去,一腳踢在他的臉部。雷嘯天向後踉蹌幾步,摔在了地上。小夥騰空而起,用膝蓋撞擊他的頭顱。只一下,雷嘯天頭一歪,便見閻王爺去了。小夥也把雷嘯天的頭顱給割了下來。婉柳見狀,激動萬分,用人頭祭奠父母的亡靈。
“真是太感謝你了!”
“舉手之勞而已!”
“哦,對了,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真想知道?”
“恩!”
“他就是專門鋤奸鏟惡、替天行道的共產(chǎn)黨員劉華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