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_t;如何提高軍卒的識字率那是下一步要做的事情,眼下,李賢能做的事情便是震攝軍卒,讓他們明白誰才是值得效命的對象。棉花糖訪問: 。
五百人的方陣,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他們占據了方圓數十丈的位置,也虧了李賢手中拿了個鐵皮卷成的喇叭,要不然的話,李賢身邊須得配備幾個傳令兵,這樣才能確保他的每一句話都能讓軍卒們聽見。
溫暖的陽光高掛在半空中,李賢背光而立,身形顯得格外高大。
三言兩語將犯錯的軍卒全部打發到孫尚香身邊之后,李賢趁熱打鐵,嘴里道:“敬天地,拜鬼神,這是人倫之道,我不會攔阻,可今日你們所為卻讓我大失所望,我且問你們,今日那人確實是神仙嗎?若是神仙,我責罰軍卒,為何不見神仙來救?”
話音剛落,軍卒們便面面相覷。
是呀,如果拜的真是神仙,李賢此舉已經有些大不敬了,可為何不見神仙責罰?
這時候不少人已經開始醒悟,感情今日看到的那人壓根不是什么神仙……
頓時,一股欺騙受辱的感覺涌上心頭,軍卒們羞愧難耐。
李賢又道:“你們身上所穿,日間所食,有哪一樣不是匠工百姓勞作出來的?有誰見過不勞而獲,天上掉銀錢的?”
軍卒們更是啞口無言。
若不是李賢,這青州是個什么樣子還說不準了,再者,放眼天下,又有誰能像李賢這般厚待軍卒?
原本李賢沒有表明立場的時候,軍卒拜拜神仙也就罷了,可現在,既然有了前車之鑒,誰還敢頂風作案?
敬鬼神只是為了有一個心理依托,可真要是與自己的大好前程比起來,沒有人會去莽撞,畢竟,李賢才是大家的衣食父母reads;。
想到險些被開革出去的十三名同伴,親衛營的軍卒便覺得一陣后怕,往后就算見了真仙,他們也不敢再自‘亂’陣腳,肆意妄為了。
從這方面看,李賢殺‘雞’儆猴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嘩嘩嘩”,一陣甲葉晃動聲,有聰慧的軍卒急忙表態,大聲疾呼:“我等已然知錯,請使君責罰!”
其他軍卒恍然大悟,急忙應合起來,“我等知錯,甘愿受罰”
請罪的聲音不絕于耳,甚至漸漸匯成一股聲‘浪’。
李賢聞聽之后,輕輕吁了口氣,嘴里道:“無規矩不成方圓,爾等妄聽妄信,‘亂’了軍紀,著實該罰!”
軍卒屏氣凝神,不敢多言。
“怎么,不服嗎?”
“服,我等愿受懲處”
李賢“哼”了一聲,氣定神閑地說道:“此番前往都昌,不容有失,念在你們都是初犯,這次的軍棍暫且記著,等到了下邳再行懲戒吧”。
“謝使君開恩!”
只要不是現在用刑就好說,至于秋后算賬的事情,萬一其中另有變故呢?
僥幸逃過一劫,軍卒們暗自慶幸。
親衛營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精’銳,按照青州軍的慣例,他們中的大多數在日后都可以外放做軍校,也正是因為如此,李賢才會如此憤怒。
如果不讓軍卒醒悟誰才是他們的衣食父母,往后這些老卒執掌一方,那豈不是會帶壞風氣?
這可不是黃巾軍,需要用太平道的思想來麻醉教眾reads;。
宗教狂熱雖然在某種程度上可以提振士子,增加凝聚力,然而,李賢卻不想讓手下變成那種偏執狂。
統一六國的秦始皇沒有采取旁‘門’左道的手段,只以軍功論英雄,于是他麾下軍卒人人敢戰,從而在戰場上所向披靡,無人能敵。
期間,秦始皇焚書坑儒,用血腥的手段鎮壓了所有的反對者。
李賢也想將麾下的軍卒訓練成先秦銳士,那么,正確引導軍卒的思想便顯得格外重要。
當然了,飯要一口一口吃,路要一步一步走,如今李賢的當務之急是盡快的趕到都昌,將孔黎、李繡娘接到下邳去。熱門
一番敲打過后,李賢重新上路,這一次,他沒了游山玩水的心思,一路急行軍。
又行了五日,大隊人馬終于來到都昌城。
隔著老遠,城頭上的軍卒便瞧見了這伙騎軍,若不是李賢提前派人通稟了一聲,說不定城中早就敲起了警鐘。
李賢離開之后,都昌由太史慈率領萬余兵馬鎮守。
此番聽到李賢歸返的消息,太史慈當即出城迎接。
分別數月,太史慈倒是沒有多少變化,倒是李賢臉上又多出了幾分神采飛揚的感覺。
看得出,將徐州收入囊中之后,李賢的自信心又有了極大的增強。
“使君!”
“兄長!”
截然不同的稱呼過后,李賢與太史慈相視一笑。
“兄長喚我維中便是,稱呼官職顯得太見外了”
太史慈連連搖頭:“使君此言差矣,如今你已是青、徐兩州共主,麾下文臣武將不計其數,如果被我‘亂’了規矩,日后如何統御群臣?”
李賢大笑道:“如果沒有兄長的幫助便沒有今天的我,世人講究知恩圖報,我怎能因為地位變了就狂妄自大?”
太史慈很是感動,“使君!”
“好了,你我兄弟就不要再客套下去了,大家伙兒長途奔襲,思鄉情切,我們還是成全了他們吧”
太史慈笑道:“也好,也好!”
進入都昌城,李賢的安全便得到了保障,不過,小心謹慎的相梁還是留下一百名親衛,剩下的四百多人都得了一日的假期,可以回家與親人團聚。
數月未歸,軍卒手中都積攢了不少的銀錢,他們入城之后的第一件事便是大肆采買。
跟著李使君衣錦還鄉,親衛們自然要顯擺顯擺,這樣的話才不至于墜了青州軍的名頭!
離開這么久,也不知道孔黎、李繡娘如何了?
想到這里,李賢的心中便如同貓抓得一般。
這種急切的心情太史慈可以理解,索‘性’最近沒有什么大事,因而,將李賢送到郡府‘門’口之后,太史慈便告辭了。
臨行之際,太史慈那個‘欲’語還休的眼神讓李賢尷尬不已。
久別勝新婚嘛,那些夫妻之間該做的事肯定要補上,不然的話,豈不是冷落了美人心?
晚冬時節,青州干冷,樹木光禿禿的,便是李賢的郡守府內都沒有多少綠意生機。
使君今日歸返的消息早就傳到了郡守府,李賢剛到‘門’口,一眾奴仆便跪倒在地。
“拜見使君”
“嗯,起來吧”
李賢隨口應付了一句,目光卻在四處游弋起來reads;。
孔黎應該得了信兒,這妮子在哪里?
李繡娘有了身孕,身子不便,這時候應該在屋內靜養才對。
青石鋪就的路面整潔無比,看得出,平日里郡守府的仆役不敢有半分懈怠,李賢急于見到妻妾,腳下健步如飛。
忽而,一抹忽閃而至,李賢瞪大了眼睛,頓時笑了出來。
這個扶‘胸’喘氣,眉眼俱笑的小娘不是孔黎又是哪個?
平日里,孔黎一直氣定神閑,做什么都是一副沉穩有加的模樣,然而,今日所見,哪里還有半點儒雅文靜的氣質?
“娘子!”李賢張口呼喚。
孔黎眨著眼睛,險些流下淚來,她三步并作兩步,嘴里嬌呼道:“官人!”
堪堪臨近的關頭,孔黎腳下一個踉蹌,直‘挺’‘挺’的便要撲倒在地。
妮子驚呼出聲,恰在千鈞一發之際,一雙堅實有力的大手抱起了她,“黎兒莫怕,有為夫在!”
借勢依偎在李賢的懷中,孔黎低聲道:“官人,可想煞黎兒了”。
李賢壞笑道:“好黎兒,這次我可不會再與你分開了”。
雖說早就聽到了類似的言語,可親耳聽到李賢所言,孔黎還是嬌軀一顫,欣喜道:“官人可要說話算話!”
“那是自然!”
“啊,這可是在外頭,官人,繡娘姐姐正在后頭呢”,冷靜下來之后,孔黎嬌羞不堪,她這副小‘女’人之態可全部落到了家仆眼中。
李賢攙著孔黎,笑道:“便是在外頭又怎的?誰敢多嘴不成?嗯,咱們去看看你繡娘姐姐”。
孔黎連連頜首:“嗯,繡娘姐姐有了身孕,很是辛苦,官人可要好生愛憐她才是”。
“我家黎兒真是乖巧,不枉為夫如此疼你reads;!”
又說了幾句情話,這時候李賢在一處走廊下看到一個大腹便便的‘女’子正蹣跚而來,不是繡娘又是哪個?
兩側雖然有‘女’仆攙扶,可李繡娘臉上卻難掩焦急之‘色’,“快些,快些,李郎已然回府……”
這可是李賢穿越以后接觸到的第一個‘女’子,看到她,李賢總是會想起自己徹夜奮斗的過往。
手中無權無勢的時候,這個‘女’子甘愿住在地窖,只為了能夠陪伴自己,這樣的情義,李賢怎能忘懷?
“繡娘!”
“啊,李郎”,抬頭突然看到李賢,李繡娘臉上俱是喜‘色’。
孔黎這時候識趣地松開了李賢的臂膀,李賢報之一笑,他一手撫‘摸’著李繡娘隆起的肚皮,一手牽著她的手,嘴里道:“辛苦繡娘了”。
李繡娘看了李賢一眼,險些流出淚來,她連連搖頭,道:“繡娘不苦,這些日子多虧了夫人相陪,妾身才不至于無所事事”。
李賢笑著對孔黎說道:“有妻如此,夫復何求?”
孔黎攙起繡娘的另外一只手,嘴里道:“繡娘姐姐不必如此見外,我不是跟你說過嗎?無人的時候你喚我黎兒便是了”。
如果沒有李賢,李繡娘說不定早已經慘死在朱扒皮手中,如果不是李賢,李繡娘也享受不到如今的榮華富貴。
一開始,李賢將繡娘接入府邸的時候,繡娘‘摸’不清孔黎這位正妻的脾氣,一直戰戰兢兢,不敢有半分怠慢,可一段時間的接觸下來,她便發現孔黎沒有絲毫爭寵之心,在外人面前雖然常常擺出主母的模樣,可在繡娘身旁,多數時間都像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妹妹、
因而,孔黎一直想與繡娘姐妹稱呼,只是有感于身份低微,繡娘哪里敢應下?
此番,當著李賢的面,孔黎又喊出了姐姐的稱呼,這讓李繡娘大為感動。
若不是親身體會,誰能夠想到,像孔黎這般大族出身的人竟然沒有一點小姐脾氣,處處都以大局為重,著實難得的很。
不過,繡娘一直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能夠被李賢收入府中,這已經是不錯的選擇了,她可不想給人留下“目無尊卑、不知禮數”的印象。
于是,繡娘再度拒絕了孔黎的好意:“夫人還是喚我繡娘比較好一些,若不然日后到了下邳,再有了其他的姐妹,夫人豈不是難做?”
孔黎還要多言,李賢這時候笑著說道:“好了,既然你們姐妹情深,又何必在乎如何稱呼,日后和睦相處便是了”。
孔黎與李繡娘相視一笑,同聲應道:“都依官人的”。
三人邁步往內室走去,身后,四名‘女’仆隔著五步的距離亦步亦趨。
進了內室,讓繡娘坐下之后,李賢陪著她說了會兒話,旋即,繡娘便假意睡去。
李賢見狀當即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李賢剛走沒多久,繡娘便睜開了眼睛,她怔怔地看著‘門’口,半晌不曾言語。
一名貼身丫鬟說道:“姨娘既然不舍得,剛才為什么不讓使君留下來?”
想到與李賢朝夕相處的日子,繡娘笑了起來,她嘴里道:“你這丫頭懂什么?我有孕在身,不能服‘侍’李郎,可夫人卻不同,她雖是正妻,卻沒有子嗣,往日里夫人待我如同姐妹,我又怎能不知情趣,不幫她一把?”
“姨娘宅心仁厚”
“好了,今日官人應該不會回來了,你讓香兒到屋里吧,不必在外頭守著了,太冷”
“若是使君突然歸返,那又該如何是好?”
“怕什么,官人還能吃了你們不成?放心吧,即便官人要來,那也得明日之后的事情了”
“奴婢明白了”
“嗯,快去吧”
“喏”
從繡娘的宅院出來之后,李賢被孔黎拉進了一個‘精’致的房間。
屋內有古箏、書畫、‘女’工刺繡,珠簾輕挽、帷幔低垂,看模樣,往日里孔黎便是用這些來打發時間的。
鼻尖,淡淡的芬香格外沁人心脾,李賢在這里有一種很舒適的感覺。
銅鏡、木梳、胭脂,看到這些,李賢仿佛看到一個‘女’子整日對鏡自賞自憐。
一個十八歲的姑娘呀,在后世里也不過是剛剛上大學的模樣,想到這里,李賢的罪惡感分外強烈。
“官人……”
關上房‘門’,孔黎嬌呼喘息。
李賢見狀頗為意外,往日里,孔黎可是羞澀的很,主動求歡的事情更是絕無僅有。
詫異間,只見孔黎衣衫半解,‘露’出潔白的臂膀,而她的臉頰,如櫻桃一般嫣紅。
李賢咽了口口水:“黎兒,這可是白日?!?
孔黎俏皮地笑道:“白日宣‘淫’,這不是相公最喜歡的嗎?”
李賢大囧,沒錯,他是喜歡在白天欣賞美人的肌膚,欣賞她們歡愉過后那飄飄‘欲’仙的姿態,可是,孔黎對此一向是不肯就范的,怎么今日卻態度大變?
顧不得想那么多了,在路上這么些日子,李賢一身‘精’力無處發泄,如今陡然見到孔黎這般‘誘’‘惑’,哪里還忍得住,他把臂一攬,輕巧地將孔黎橫抱起來。
孔黎衣物褪了一半,陡然受此一襲,當即嬌呼出聲“呀”。
“黎兒怕什么?”李賢壞笑道。
須臾,孔黎伸出白‘玉’似的臂膀摟住了李賢的脖頸,而她吐氣如蘭,嘴里道:“官人已經等了這么些時日,待會兒可要輕些……”
李賢小‘雞’啄米一般頜首,道:“黎兒說什么便是什么,官人都聽你的”。
輕巧地將孔黎放到榻上之后,李賢三下五去二便褪了衣物,而這時候,孔黎也將自己解放了出來。
“官人……”
良久之后,李賢美美地吁了口氣,而伏在他‘胸’前的孔黎身上浮了層細密的汗珠,她一邊喘息著,一邊摟著李賢的‘胸’膛。
長久的自我訓練使得李賢‘胸’前沒有一絲贅‘肉’,適才那番‘激’烈的‘肉’搏戰,李賢也出了身汗,不過,孔黎卻不以為意,反而有越貼越緊的跡象。
酣快之后,李賢撫‘摸’著孔黎雪白光滑的后背,嘴里贊道:“黎兒真是美到了極處”。
孔黎顯得很是受用,她只覺得李賢的手掌所到之處,她身上的每一處汗‘毛’都隨之舞動,剛剛停息的小泉似乎又有了出水的跡象。
“官人,黎兒是不是太沒用了?”
李賢輕笑道:“我家黎兒乖巧可人,治家有方,怎么會沒用?”
孔黎指著李賢某處的凸起,道:“你看,黎兒是舒服了,它好像還沒有”。
李賢尷尬道:“它不聽話,一會兒就消停了”。
孔黎掙扎著坐起來,嘴里道:“官人,我幫你擦擦,待會兒再喚顰兒進來服‘侍’你”。
李賢連連搖頭:“不必了,有黎兒一人,為夫便滿足了”。
孔黎耷拉著腦袋,嘴里道:“真的行了嗎?今兒也不知怎么了,黎兒明明沒有喝那么多的水……”
李賢壞笑不已,“算了,還是讓為夫自己來了,你還能動彈嗎?”
孔黎羞怒地橫了李賢一眼,道:“官人真壞,這事情哪能讓你去做,我喚顰兒進來吧”。
李賢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