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士在霍家莊集合完畢后,項天下令休息半個時辰,讓兵士恢復體力。
在這個時代兵士的訓練十分的簡單,一般的軍中,只教授刀法或者槍法,當然弓箭兵,學的是箭法,不同的兵種學的不一樣,分工倒是十分的明確。但是項天可不準備這么簡單的訓練,他一直讓東子把這些炮灰按照特種兵的方法訓練,使得他們各個能以一當十,若是單一而論,可能只次于項豹帶領的鐵衛,一但那三千人合在一起,即便是鐵衛也只能暫避鋒芒,畢竟鐵衛只有五百人的名額,而這群特種兵有三千之眾。
很快的這群兵士修整完畢,項天看著眾人一臉炙熱的看著自己,心中笑了起來。看這群兵士的眼神,明顯很在乎自己提出的條件,能封妻蔭子對他們這些曾經是強盜的人,有很大的誘惑。
“下面進行比較常規的訓練,在你們的前方有一百個靶子,離此五十步,每人上前射十箭,箭矢有一半以上在靶子上的過關,若是沒有過關的則被淘汰出局,同時也將意味著你將失去成為益州成規兵士的機會。機會就在你們自己的手中,能不能成功,看我是不管用的,要靠你們自己的努力了,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講的就是這個道理。一炷香以后,測試開始。”項天沉聲說道。
“東子,射箭這一項,你有多大的把握?畢竟只有半年多的時間,我想你應該顧不過來吧。”項天低聲問道。
“主公,你就看好吧,若是有一箭不中靶就淘汰,末將或許只能保證有三分之一的人過關,可是要是有6箭在靶上就算過關,末將保證最少有八成的人都能過關。”東子一臉自傲的說道。
“東子,你就吹吧,我可是在這等著看你的笑話呢。”項豹難得的在一邊說道。
“哼,你別不相信,項將軍,我勸你還是拭目以待吧。”東子說道。
一炷香的時間很快的過去了,就在霍家莊不遠處的空地上立起了箭靶,很快的兵士都圍在箭靶的周圍。
在項天一聲令下后,測試開始了,只見一名益州兵士顫巍巍的拿起了弓箭,臉上豆大的汗水密布在額頭,不知是激動還是緊張,他整個人站在地上,渾身只打顫。
僵硬的拉起了弓箭,小心的瞄準箭靶子,瞄了良久,“嗖”的一聲弓弦聲傳出來,眾人定睛望去,只見箭靶上空空如也,那支箭矢在離箭靶還有三尺的地方躺著。
“哈哈哈,趙東子,這就是你讓我拭目以待看的成果,果然是不凡,看來你沒有讓這些兵士吃飽飯吧,連拉弓的力氣都沒有。”項豹大笑了起來。
“你....你....”趙東子漲紅了臉蛋,顯然惱羞成怒了起來。
“都給老子讓開。”趙東子單臂推開擋在面前的兵士,大步向那名兵士走去。
“噗”的一腳,趙東子在那名兵士的屁股上踹了一腳,大怒道“劉麻子
,老子是這樣教你射箭的,你他娘的瞎緊張什么,把平時的本領給老子發揮出來,老子就在這看著,你要是再有一箭射不中,看我回去不要你好看。”
聽到趙東子的話,這個劉麻子明顯哆嗦了一下,顯然平時沒少受到趙東子的“教育”。可能是畏懼趙東子的教訓,也可能是心中安定了下來,接下來的九箭,這個劉麻子一氣呵成,除了最后一箭可能手臂酸困偏掉了,其它八箭都射中了箭靶,其中還有一箭正中紅心。
“看在你小子盡力的份上,最后一箭我就不追究了,滾吧,算你過關了,以后的測試我可是會盯著你,要是有一點做的不到位,回到營中后,我會對你進行特別的指導。”趙東子陰笑著對著劉麻子說道。
“將軍,小人一定盡力。”劉麻子聞言哭得心都有了,被這煞星盯上,自己有的苦受了,心中暗暗擔憂接下來的測試。
有了劉麻子的例子,其他的炮灰營都盡量穩定自己的心神,在項天的注意下各個不慌不忙的拉弓射箭。兩個時辰過去了,這些兵士也測試完了,等兵士統計成績,遞交給,項天后,項天驚訝的發現,所有的兵士都合格了,三千的兵士,每人十箭,至少都有六箭能射中箭靶。這在軍中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情,即便是軍中的正規弓箭兵,很多也做不到這個成績。
滿意,很滿意,十分的滿意,項天對于兵士弓箭的訓練很滿意。弓箭訓練完成后,沒想到天色已經到了下午,看到太陽已經過了開始偏西,項天對眾人道“今天的訓練就先到此結束,你們今天的成績令我很滿意,有鑒于今天你們的表現。今晚準許你們飲酒,明天休息一天,讓你們調整好心情,后天咱們接著進行考核。不過你們要做好準備了,下次考核不再休息了。”項天說完,帶著項豹并一百多名鐵衛返回了府中。
“天哥,你去那了,一整天也不見你的身影,軍師來找了你兩次,我都說你不在。”項天吩咐小梅去做一碗面條,孫尚香走了過來說道。
“軍師來找我兩次了?說沒說,什么事?”項天沉聲問道。要是沒有要緊的事情,龐統不應該會這么急著來找自己?當下項天暗暗的皺眉,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俗話說,說曹*,曹*就到,當然這句諺語在這時還沒有形成。剛聽孫尚香說完龐統,項天的面條還沒有吃到嘴里,就見龐統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軍師,有什么急事嗎?”項天見到龐統焦急的神色,立刻出聲問道。
“主公,大事不好了,出大事了,咱們益州也爆發瘟疫了。”龐統上氣不接下氣說道。
“瘟疫?我軍不是在上庸設下關卡攔截病人了嗎?怎么會爆發瘟疫呢?即便百姓過了上庸,那么永安那里的那道關卡又是如何過的呢?瘟疫怎么回傳進益州呢”項天沉聲說道。
“主公,不是那種瘟疫,咱們益州爆發了
天花的瘟疫,五天前蜀郡一縣爆發了天花瘟疫,在當地官員還沒有來的及處理的時候,整個蜀郡就天花橫行,百姓短短幾天內就死亡了幾千人,目前蜀郡人心惶惶,百姓紛紛往外逃走,臣今天上午得到消息后,就急忙趕來見主公,但是主公不在,臣為了防止天花擴散到整個益州,便下令讓兵士封鎖從蜀郡通往外地的通道,把蜀郡一地暫時的隔離起來,還請主公定奪該如何處理?”龐統喘了口氣說道。
“天花?”項天思索了一下后,想起了這種疾病,天花病毒在項天所在的時期,已經徹底的消失,很多醫生也只是在書籍中翻到,至于項天為何會知道,是因為項天愛看歷史的書籍。在寫清朝的同治帝時,這樣寫道“同治帝二十八,可憐皇上得天花。”由于好奇,項天在網上查了一下天花的知識。
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天花在我國古代,一直是死亡的代名詞,得了天花可以說得了不治之癥,凡是得天花的人,除了少數能熬過去的,死亡率高達百分之九十。不管你是王公貴族,還是平民百姓,死于天花者不計其數。單單宋朝就有幾十位皇子、太子死于天花,一時之間,人人聞天花而色變。
聽到天花在蜀郡爆發,項天心中沉了下去,當下問道“軍師,先不管天花是如何爆發的,這事你看該如何處理?”
龐統聞言沉思了片刻,抬頭道“主公,天花乃是不治之癥,凡是得了天花的人,基本上來說已經被宣判了死刑,現今蜀郡已經爆發天花,以臣之意不如徹底封鎖蜀郡,,任他們自生自滅,凡是試圖沖出來的,就地格殺,以免天花疾病外傳。據臣所知天花,得過一次,就不會得第二次,把蜀郡封鎖后,可以派一些得過天花的兵士進去查看情況,再行定奪,凡是熬過天花病毒的百姓可以放出來,熬不過的那么咱們也么有辦法,等蜀郡天花消散后,再解開封鎖,重新往蜀郡遷移百姓。”
“嘶”項天聽完龐統的話,吸了口涼氣,要是按照龐統的話來辦,那么蜀郡二十幾萬的百姓,可以肯定,最少要死上十之八九。皺起了眉頭,項天踱了兩步,沉聲問道“軍師,難道沒有再好的辦法了嗎?二十幾萬的百姓,我不想就這么放棄了。”
“主公,天花之癥自古以來就是絕癥,還從來沒有哪位醫生能夠治好,臣相信即便是扁鵲重生怕也是無能為力吧。當斷不斷反受其亂,主公,不能再拖下去了,一旦天花爆發,整個益州將十室九空。”龐統焦急的勸道。
“軍師,你傳令封鎖蜀郡的通道吧。沒事你先下去吧,我一個人靜靜。”項天說完往后堂走去。
“天花,該怎么治療呢?我記得原來看過,怎么這會兒想不起來了?”項天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道。
(唉,沒臉說什么,不知道怎么了,這兩天光發愣,一呆就是一整天,十分的不好意思,沒臉求點擊和票票鮮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