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司馬懿將那黃燦燦的一坨放到嘴裡的時候,包括高遠在內(nèi),一屋子人臉‘色’狂變,並全部都出現(xiàn)了正常人本能的嘔吐反應。
然而唯獨當事人司馬懿依舊笑嘻嘻的,並開始咀嚼。“好……吃……!”然而,他的面‘色’從紅潤到蒼白到發(fā)紫到發(fā)黑,最後綠了。
“嗚啊!”
司馬懿一聲無法形容的慘叫,“呸呸呸~。”他又成被千刀萬剮的模樣,一伸脖子,便將吃進去的全吐出來了。這還沒完,緊跟著就是嘔吐,大吐特吐,直到綠水都吐出來的時候,他才驚看老爹司馬防道:“爹,是屎,不是芝麻醬!”
“??!”司馬防當時就成眩暈狀態(tài),一屁股就癱倒在了地上。當司馬懿吃下去的時候,司馬防就開始暗中爲兒子鼓勁,雖然沒有提前說明,當他相信,就憑自己兒子臨危不‘亂’的本事,直到東西不對後,也會爲了命運,若無其事的吃下去,並大唱好吃。
然而事情並不像司馬防想的那般理想化,司馬懿是什麼人,豈能吃屎!豈吃過屎?怎會知道屎是什麼味?所以當他吃下去真的後,當時大腦就被那味道震的當機了,立刻就漏了陷。
司馬懿真話一說,司馬一家子全傻眼了,包括司馬懿也傻眼了,“壞了,‘露’餡了!”他定格在了當場,成了木頭人。
張遼等人一開始是吃驚,隨後是憤怒,“好呀,原來都是假裝的,幸虧主公英明,看穿了此子的計料!”
高遠反而大笑,對趙雲(yún)他們道:“看看,死馬成了活馬,看來這瘋病,不醫(yī)自愈了。”
當時,司馬一家子全都不敢言語的時候,司馬懿臉‘色’一會鐵青一會殷紅,一瞬間,無數(shù)的記憶劃過司馬懿的腦海,全是來自高遠的記憶。
在司馬懿的記憶中,高遠在官渡屢屢設謀擊敗曹‘操’,又在幷州北部,獨力擊退匈奴,震懾烏丸,光復四郡。又雷厲風行,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幷州。並又在幷州守備戰(zhàn)中,以五千人的力量,累計擊退了十萬敵軍。
並且,司馬懿通過高遠抓獲袁熙,袁尚後一系列的事情,看出高遠的高瞻遠矚。他放走了袁熙。袁尚,明面上是獲得了龐大的物資,其實是在佈局北方的形勢。
司馬懿不禁想到,若是一切真是如同高遠的佈局,那麼未來,高遠的前程無法想象。
高遠屢屢擊退天下數(shù)一數(shù)二的諸侯曹‘操’和袁紹,已經(jīng)向天下人展示了他的手段。就算是司馬懿,在他的心中,也十分敬佩高遠的能力。
然而司馬懿有些不服氣。
但是,此刻司馬懿的心中,有萬千閃電狂‘射’,又有無窮雷聲轟鳴。他突有所覺,望向高遠的時候,便發(fā)現(xiàn)這位年輕諸侯的眼‘色’越來越冰冷。而一股無形的壓力,令司馬懿喘不過氣來。
司馬懿無法承受這無形的壓力,在這股壓力下,他的傲氣並無情的撕碎,而眼前的身影,已經(jīng)像一座山一樣龐大且無法撼動。
只是片刻,司馬懿就無法堅持下去了,他內(nèi)心深處對高遠的敬佩,在壓力下轉(zhuǎn)變成了敬畏。他知道,自己應該服氣,因爲眼前這個年輕人,的確比自己強。無論是什麼樣的手段,在他面前都相形見拙。
而事實的確如此,隨著高遠屢屢戰(zhàn)勝曹‘操’和袁紹,凡是於他接觸的人,都能夠感受到他那種通徹天下一切的睿智。而便是曹‘操’這樣的諸侯,也因此“恐高”。
大廳之中,沉寂。
高遠望著面‘色’‘陰’晴不定的司馬懿,突然起身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病好了就好?!彼麑w雲(yún)等人道:“你們說是不是?”
張遼和趙雲(yún)對視一眼,急忙道:“恭喜司馬先生,大病痊癒?!?
周倉這才反應過來,一陣恭喜。
這可是給司馬懿留下了情面,司馬懿頓時心生感‘激’,猛然扔了馬桶,納頭拜在高遠腳下,呼道:“主公在上,請受屬下一拜。”
公元202年,高遠收服了司馬懿。
司馬懿無論是軍師還是政務上都是一把好手,而高遠正缺這樣的全才。於是他用人不疑,任命司馬懿爲軍師,負責統(tǒng)一協(xié)調(diào)管理之下的軍政內(nèi)務。
……
這一日,高遠皺著眉頭走出監(jiān)牢。
他本打算親自來勸降徐晃、于禁,看起來是徹底失敗了。或許是因爲張遼在身邊,若是不然,徐晃這都要開罵的節(jié)奏了。
張遼生怕高遠一怒之下處決了徐晃,急忙說道:“主公,末將一定會勸服公明的?!?
高遠也只是微微點頭,當他返回府衙後,便讓人找來了司馬懿,打算聽一聽自己這位軍師的意見。
不一會,司馬懿就來了。他自從成爲高遠的軍師後,勤於職守,廢寢忘食,事無鉅細,親力親爲。在高遠看來,簡直可以和鞠躬盡瘁的諸葛亮相提並論了。
司馬懿的才能假不了,因此在他的打理下,高遠輕鬆了許多,治下的軍政事務井井有條。
“主公?”司馬懿不知高遠爲何突然召喚自己,經(jīng)歷了一些事情後,他心生敬畏,因此有些忐忑。
而司馬懿又爲高遠制定了“固守山西,積蓄力量,東進河北,南奪河南,成就霸業(yè)”的方針。這與高遠心中所想,也是不謀而合。
“仲達來了。”高遠先讓他坐,隨後說道:“徐公明,於文則皆是將才,仲達可有辦法說他們來降?!?
這事情難住了司馬懿,然而司馬就是司馬,他很快就有了一個主張,小心道:“主公,夏侯妙才是一定不會投降的。”
高遠微微點頭,這也是他沒有提夏侯淵的原因。
司馬懿又道:“屬下以有一計,不過,需要放了夏侯淵?!?
高遠眉頭一皺,“平白放了夏侯淵?”
司馬懿急忙搖頭道:“自然不能便宜了曹孟德,他如今剛剛敗在主公手下,兵馬損失,糧草不濟。而現(xiàn)在是2月,距離夏收還有很長一段時間……?!?
於是,司馬懿便爲高遠出了一個主意。
這一日下午,高遠敲定了使者,便派出辛毗出使曹‘操’。
河內(nèi)距離洛陽不遠,過了江就是,辛毗盡忠職守,走的也快,因此第二天的下午,辛毗便出現(xiàn)在了洛陽。
而此刻洛陽的曹‘操’府邸,後宅內(nèi)哭聲一片,那哭的悲慼,跟死了多少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