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到張曼成結(jié)草圍營,圍困漢軍,波才感覺這是一部很臭的計策,故而派人勸說張曼成,不想?yún)s是取得相反的效果,反而使得張曼成將這一計策實施的更加徹底,對此波才很是無語,怒聲說道:“豎子不足爲(wèi)謀!”
其副將彭脫說道:“大帥何必和這種人生氣呢,他要找死,誰也阻止不了,現(xiàn)在還是想想怎麼在張曼成失敗以後,保存我們的實力,並且擊潰漢軍才行,否則一旦漢軍擊潰張曼成,士氣大增,到時候?qū)嵙σ矔S之提高,對於我們很少不利。”
波才苦笑說道:“我何嘗不知道這個道理,奈何這卻是個死局,很難迴天啊!”
彭脫說道:“其實這結(jié)草爲(wèi)營,圍困漢軍,其實也不失爲(wèi)一條好計,只要防備漢軍火攻,其他的一切都不是問題,所以這究竟是福還是禍還不一定呢,所以大帥也不一定要擔(dān)心失敗不是。”
“希望如此吧!”波才心中感覺到一陣的不安,因此他認爲(wèi)失去恐怕沒有那麼簡單,然後說道:“我倒是希望漢軍沒有發(fā)現(xiàn)這點漏洞,不過漢軍之中能人無數(shù),並不乏智慧超強者,說不定就會被人看出來也說不定,到那時候,漢軍說不定就會利用這點漏洞翻盤,扭轉(zhuǎn)戰(zhàn)局,打破困局。”
對於波才的話,其手下都知道後果,也不知道該怎麼勸說主帥安心纔是,頓時一個個沉默不已,就在這樣的沉默之中,突然一個士兵走進帳篷,打破了眼前的尷尬局面。
只聽那士兵報道:“稟主公,在我軍東北方向失禮之外,斥候來報,發(fā)現(xiàn)一直漢軍的存在,正在朝著我們這邊開來。”
“哦!”聽到士兵的話,波才疑惑不已,東北方向一支漢軍,這支漢軍絕對不會是長社城出來的漢軍,那麼唯一的解釋,這就是一支前來支援的漢軍,波才問道:“可曾探明白地方有多少人?主將是誰?”
那士兵回答道:“具體數(shù)量不知,只看見旌旗飄揚,好好蕩蕩數(shù)十里,屬下估計數(shù)量不下於十萬。”
“十萬!”聽到士兵的話,波才頓時驚呼出聲:“怎麼會這麼多?”
十萬士兵,那可不是大白菜,十萬大軍能夠直接決定一場戰(zhàn)役的勝負,如果漢軍得此十萬士兵的相助,那後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十萬,某非是北方那李鋒帶領(lǐng)全軍南下了不成,否則不會有這麼多,波才若有所思的想到。
就在這個時候那個士兵好像欲言又止的樣子說道:“這個,主公……”
波才被驚醒了沉思,有些不悅的問道:“還有何事?”士兵說道:“稟主公,小的發(fā)現(xiàn)那支漢軍之中,有那當(dāng)初突圍朝著北方而去的黃忠的身影,所以……”
“所以你懷疑這不是那雁門太守李鋒的軍隊,很可能是那黃忠搬來的就被是麼?”
“這只是小的猜測。”看到波才的威勢,那種身上散發(fā)的上位者的威勢使得這士兵緊張的滿天大汗不知道該說什麼。
這個時候彭脫替解了圍說道:“你先下去吧,派人密切監(jiān)視新來的漢軍的動向,以便快速的回報。”
“諾!”看到彭脫爲(wèi)他解圍,使得他不用在冒著緊張的心情面對波才,這士兵就有如大了一場大仗一般,整個人幾近虛脫,然後感激的看了一眼彭脫,見彭脫沒有回頭看他,士兵有些失望的想道:“畢竟我還只是個小人物,哎!”
帶著失神的心情走了出去,這個時候帳篷裡面彭脫說道:“以我看這隊新來的士兵恐怕有著虛張聲勢的意圖,不過實力應(yīng)該不弱,否則也不會用這種手段,所以這支軍隊無論是不是那李鋒的軍隊,我們都得慎重對待,否則因爲(wèi)輕敵而失敗,那可就得不償失,甚至?xí)蔂?wèi)笑柄。”
波才說道:“卻是的慎重對待,特別是要摸清楚這支軍隊的虛實才是首要。”
彭脫聽此,站出來主動請命說道:“不如末將帶兵去試探一番如何,如果敵軍勢大,我們在退回來,從長計議,如何敵軍不強,那麼就將這支軍隊消滅掉,剪除威脅纔是正理,但是如果勢均力敵,那麼我們就糾纏住敵人,等到解決掉長社漢軍,再集合所有的兵力攻擊也不遲。”
波纔對於彭脫的建議很是認同的說道:“既然如此,我就給你三萬精銳黃巾士兵,望爾能夠滅敵立功。”
“諾!”
……
就在波才發(fā)現(xiàn)東北方向的漢軍之時,張曼成也知道了,就連長社城中的漢軍也知道了,畢竟這支到來的軍隊的聲勢實在太大了,想不知道都難,奈何漢軍被困長社城,使得他們雖然知道東北方向來援軍了,卻也是不能夠出城聯(lián)絡(luò)。
倒是張曼成這邊對於新來的這支軍隊估計不已,聚帳議事,只聽張曼成將這件事情一說,張樑首先說話道:“以我看來,這東北方向來的八成是那李鋒的部隊,可是沒有想到這李鋒軍隊來的如此之快,看樣子我還是小看了他啊!”
對於張樑的感嘆,張曼成自然聽得清楚,對於張樑失敗,將李鋒說的如何如何的厲害,張曼成是知道,對此更是不屑一顧,在他看來,張樑將那李鋒說的如何厲害,也不過是在爲(wèi)自己的失敗找推脫的藉口罷了,就像人自我安慰那般,不是我不行,而是敵人太厲害,這樣別人只會認爲(wèi)他失敗是理所當(dāng)然的,而不是追究他這個失敗者的責(zé)任,在張曼成看來,張樑就是這樣一個情況。
不過雖然不屑,對於李鋒他還是不敢小看的,現(xiàn)在最重要的要從這張樑口中知道這李鋒的一些情況才行,這樣才能夠讓自己立於不敗之地,只聽張曼成說道:“這李鋒真有這麼厲害麼,要是這樣,那李鋒大軍一到,我們就不要打了,直接投降,豈不是好些。”
聽到張曼成的輕敵,張樑並沒有勸說的意思,而是說道:“這到不是這麼說的,以我估計,這李鋒前來的軍隊?wèi)?yīng)該沒有十萬纔對,以我估計,滿打滿算也就兩三萬而已,只要我們不輕敵,小心謀劃,要擊敗他並不難。”
這個時候那趙弘插言說道:“你又怎麼知道這新來的漢軍沒有十萬,只有兩三萬的?”
趙弘的話很少直白,畢竟這支漢軍剛到,張樑又怎麼能夠知道呢,除非張樑是個奸細,或者張樑在這支漢軍之中插有內(nèi)線,當(dāng)然以現(xiàn)實看,這卻是不可能的事情,不提張樑和漢軍那是不死不休,有我無敵的對立,自然不可能是奸細,而要是張樑在這支漢軍之中插有內(nèi)線,那也不會導(dǎo)致在廣宗城一敗塗地,被追殺至南方了,故而趙弘的懷疑也是對的,如果不能夠真正證實敵人的數(shù)量和實力,這樣真正戰(zhàn)鬥起來會吃很大的虧的。
對於趙弘的質(zhì)疑,張樑卻是不慌不忙,灑然一笑的說道:“在廣宗一戰(zhàn)之中,李鋒手下精銳兩萬,其他漢軍十萬,一共才十二萬,攻陷廣宗以後,他要整編收編的黃巾軍,佔領(lǐng)廣宗城,還有押送俘虜,沒有五萬士兵是絕對不行的,以我對那李鋒的估計,他會留下至少八萬的士兵在廣宗,最多隻能夠帶領(lǐng)四萬多士兵追擊,而一路上,我不知過三波斷後的存在,那李鋒爲(wèi)了追到我,必須留下至少兩萬士兵用於清剿一路的黃巾軍,所以真正的追到此處的士兵,我才估計不超過三萬。”
聽到張樑的分析,張曼成手下雖然有些懷疑這真實性,但是卻也找不到反駁的理由。
這個時候張樑繼續(xù)說道:“更何況不過那李鋒有多少軍隊,恐怕都跟曼城你沒有關(guān)係吧,你現(xiàn)在的任務(wù)是圍剿長社的漢軍,所以現(xiàn)在這支漢軍的到來不僅不是壞事,反而可能是好事,對於我們大大的好事。”
張曼成聽說,感興趣的說道:“哦,這該怎麼說?”
張樑興奮的說道:“你想啊,現(xiàn)在你正在圍剿長社漢軍,自然有藉口,將這支漢軍交給波纔來對付,以我對那李鋒的瞭解,這李鋒是真正的猛虎人傑,很是不簡單,波纔要對付起來很是不容易,到時候雙方大戰(zhàn),無論是誰勝誰負,都會元氣大傷,到時候我們攜剿滅長社漢軍的威勢,已經(jīng)坐收漁翁之力,剿滅那波才和李鋒,然後揮軍直指洛陽,到時候天下就是我們的囊中之物。”
聽到張樑的這一張巨大的畫餅,張曼成頓時動容,不過他知道這個機會實施並不會這麼容易,只聽他說道:“這波纔可是老狐貍,以我估計,這波才恐怕不會上當(dāng),畢竟兩敗俱傷的事情,他波纔可不會去做。”
張樑胸有成竹的說道:“這可由不得他,現(xiàn)在你我合璧,只需以神上使和人公將軍的身份,同時發(fā)佈命令,由不得他波纔不按照我們的意願行事,除非他想背叛黃巾軍,我想如果背叛黃巾軍,以後這天下將無他波才的容身之處,畢竟?jié)h軍那邊,他波才已經(jīng)上了必殺的名單,他沒得選擇不是。”
聽到張樑的毒計,張曼成不得不承認這是好計,頓時一拍桌子大聲說道:“幹了。”
說完,就會張樑彼此面面相覷,臉色都露出了陰謀的笑容。
這正是:李鋒到來攪亂局,各方算計展陰謀,卻不知到最後誰的算計能夠成功,誰又成爲(wèi)最後的贏家,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