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緩緩的睜開了眼睛,陽光有些晃眼,用手遮了遮,到底發(fā)生了什麼事,我爲什麼會在這裡?皺著眉頭回憶著失去意識前發(fā)生的事。
“第五淇呢??”我擡頭睜大眼睛四處尋找著,未果,站起身來,走去了這個亭閣。
“咳咳咳。”感冒了,我皺了皺眉頭,到底怎麼回事啊!明明剛剛跟第五說好沿著這亭廊走的,怎麼會是現(xiàn)在這個樣子。
“嗯?”我擡頭看了看天空中的太陽,“現(xiàn)在是,上午??”我不可思議的唸到,“那麼,我呆在這,至少有一天了。”我有些恍惚。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向前走著,“糟了,我不見了這麼久,小秋她們肯定急壞了,的趕快回去,柏承溪說這個地方很少人來,不是烏鎮(zhèn)的人根本不知道,小秋她們肯定一時半會找不到我。”想著想著加快了步伐,向三絕閣的方向走去。
“咳咳……”好難受啊!回去的好好調(diào)養(yǎng)調(diào)養(yǎng),該死的第五,在幹什麼啊!上次我差點跌傷也不下來看看,這次更是把我一個人丟在那,自己消失不見……
“小姐,是小姐。小姐回來了。”老遠就聽到小冬激動的聲音。
“是啊!是三絕小姐。”衆(zhòng)人一副放下心來的表情。
我被眼前的陣勢給震住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有這麼多人,我疑惑的走上前去。
“小姐你去哪了?害我們擔(dān)心死了,福伯說昨天下午東山發(fā)生了一場激烈的打鬥,而你昨天一整晚都沒回來,擔(dān)心死我們了,大家半夜就開始找你,整個烏鎮(zhèn)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小姐,,,現(xiàn)在大家正討論著還有什麼地方遺漏了,還說,再找不到,,,就去東山……”小冬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我上前抱住小冬:“咳咳,我這不是沒事了嗎?小冬,咳咳咳,不哭。”
“小姐你生病了。”小冬止住了哭泣擔(dān)憂的問道,一直沉默的小秋也擔(dān)心的看著我,剛剛在看到我後,小秋先是滿臉的欣喜,而後就垂下了頭,滿臉的生氣,彆扭的扭過頭不看我。
“沒事,都是那個第五,把我一個人丟在那???咦?我怎麼會睡著的,完全沒印象!!”我皺著眉回憶著,“你們有沒有看到第五?”
“沒有。”小冬搖搖頭,小秋也是,“從你們昨天下午走後,就沒有在看到第五公子了,我們以爲他和小姐在一起。”小秋走到我面前說道,擔(dān)心的摸了摸我的額頭:“還好沒有發(fā)熱。”小秋鬆了一口氣。我衝她笑笑,轉(zhuǎn)向一直擔(dān)心的看著我的烏鎮(zhèn)衆(zhòng)人。
“大家都回去吧!讓大家咳咳咳,擔(dān)心了。”我歉意的對大家說道。
“三絕小姐不要緊吧?”聽到我的咳嗽聲,衆(zhòng)人擔(dān)心的問道。
“沒事,咳咳咳。就是有點咳嗽,想必是昨天晚上受涼了吧!畢竟,晚上在河邊什麼都沒蓋的睡了一晚。”越說心裡越氣,該死的第五,到時候,你最好給我足夠的理由,不可原諒的傢伙。
“小姐,昨天在哪?”福伯想了想還是看著她
微微皺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問道,他們昨天基本上把烏鎮(zhèn)找遍了,而她說的河邊,難道是那裡……
“哦,我也不知道名字,忘記問……”我停了下來,下意識的想幫柏承溪保密,“那裡的房子都建在水上,像是水鎮(zhèn)一樣,可美了。”我燦爛的笑著,眼前浮現(xiàn)著那裡的景色。
烏鎮(zhèn)人的臉色都變了,看著那人的眼神有些複雜,繼而,像是想通了什麼,點點頭,露出真心的笑容。
“那三絕小姐,要好好保重身體,我們就回去了。”福伯對著我慈愛的說道。
“嗯,謝謝大家的關(guān)心。”我衝大家笑著。
衆(zhòng)人跟著福伯離開,三絕閣前只剩下三絕閣的姐妹。
“小姐真的有那樣的地方嗎?房子在水上,小冬好想看……”“咳咳咳……”“小冬,小姐還病著呢,你就……”
……
“福伯。你怎麼看?”李秀才眼睛閃著精光的看向福伯。
“你不是有答案了嗎?看來……”福伯?dāng)E頭看了看漆黑的夜,眼睛變的深不可測。
“真的是她嗎?”人羣中有人問道,“肯定是的,想想三絕小姐來後做的事,還是她說的話……”烏鎮(zhèn)的人,眼睛都閃著堅定的光,相視著點點頭,各自往自己的地方走去,烏鎮(zhèn)籠罩在一股強烈的信念下。
福伯再次進了密道,按下了機關(guān),“小姐。”他緩緩唸到,臉上閃著耀眼的光,嘴角微微勾起,“老爺、夫人,小姐她……”福伯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感慨的流下了眼淚。
……
一陣強烈的紅光從裡面射出,“娃娃!”老人擔(dān)心的向那裡奔去,到了門口又停下來,臉上滿是欣慰的表情。
裡面的靈兒睜開了眼睛,臉上露出安心的笑容,繼而,虛脫的軟了下來,“蘭兒,我做到了。”靈兒的眼裡泛著淚光,這些天來,她知道了什麼叫——地獄歷練,以後她還會怕什麼樣的痛苦呢!有什麼能比這幾天感受的更讓人不想……
“小娃娃。”一個白髮老翁走了進來,“沒事了吧!”
“嗯。”靈兒艱難的擡起頭,眼睛恢復(fù)了黑色。
“你真是,看來這真是命中註定啊!”老者感慨道,“以後雲(yún)伯就沒有可以幫你的了,以後的路的要自己走了,可能會更艱難,不過,雲(yún)伯相信你。”老者欣慰的看著靈兒。
“不會,”靈兒露出脆弱的笑容,看到那笑容老者更激動了,“娃娃竟然會笑了,哈哈,雲(yún)伯太開心了,娃娃要一直記著你的信念,要一直像今天這般勇敢,以後,就靠你了……”
“娃娃真的要走,你還沒完全復(fù)原。”老者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準備離開的靈兒。
“嗯!”靈兒堅定的點點頭,滿臉的柔情,“雲(yún)伯放心,在那裡我會更好的,如果沒有那個人,我想,現(xiàn)在的靈兒已經(jīng)發(fā)狂或者死去了吧!”靈兒的聲音變得空靈,臉上卻是淡淡的柔情,配上那副容貌,夢幻的不可思議。
“那個藥,也是她給你的嗎?”老者臉上
滿是激動,聲音卻放的很輕。
“嗯。所以雲(yún)伯就放心吧!”靈兒對老者點點頭,不知道想到什麼滿臉的笑容。
“我要走了,雲(yún)伯你要保重。”靈兒看著,那個以前她再也不想見的人,而現(xiàn)在卻非常感謝的人。
雲(yún)伯這次跟她說了,更多關(guān)於她父母的事,剛開始的時候她幾乎聽不下去,如果沒有這次的歷練,她也許會崩潰,可是,現(xiàn)在她明白了他們的不得已,就像她以後也會有很多的不得已一樣,她更清楚她該乾的事了。
看著離開的靈兒,老者露出欣慰的笑,娃娃竟叫了他雲(yún)伯……娃娃會笑了,而且,那個藥,看來真的像小姐、少主說的一樣哪!
京城,南宮看著已被毀的據(jù)點,心裡竟生出一絲恐懼來,他覺得這件事,可能會把他推入一個他無法自拔的漩渦。
“走!”再次看了一眼滿地荒夷的據(jù)點,搖搖頭,排掉那荒誕的想法,帶著他的人離開。
“主上。”湯問的聲音裡,已不再只是單純的冰涼,那壓抑不住的憤怒,讓這個一直冷靜的人,再也無法維持平靜。
“等他們?nèi)俗吡耍尨蠹野严旅嫘值軒Щ厝ズ煤冒苍幔@個據(jù)點,就放棄吧!”柏承溪眉頭皺了皺,“讓右暗使重新再建一個據(jù)點,把那個人查出來,你看著怎麼處理,不要讓這樣的事,再次發(fā)生。”柏承溪看著下面的狼藉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主上,爲什麼,爲什麼不讓大家把那些人殺了爲死去的兄弟報仇。”湯問埋下了頭,“我們完全可以毀了南宮王朝,讓他們知道他們做了多麼傻的事。”
柏承溪的眉頭皺了皺,“我們的責(zé)任是,守護這個世界,也包括,他們。”柏承溪的目光變得很柔,希望可以柔化湯問心裡的憤怒。
“主上!”湯問的聲音有些崩潰,“屬下領(lǐng)命。”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那眼角的淚痕沒有逃過柏承溪的眼睛。
看著湯問離開的方向,柏承溪弱不可聞的嘆了一口氣,“看來他們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樣的存在哪!”目光變得深沉。
“南宮。”柏承溪玩味的念出這個名字,繼而臉上露出遊戲的笑容,“看看,你的情,還有多少?如果……”
“湯問,”“屬下在。”湯問已恢復(fù)了往日的冷心,只是現(xiàn)在那份冷意發(fā)自內(nèi)心,柏承溪無奈的搖搖頭,“讓人去查出,馮思靈,現(xiàn)在在哪?讓那裡的人,把她先抓起來。”柏承溪頓了頓,“不要傷害她,她對我有用。何況,她算是無辜的人,就不要再多牽連她了。”“屬下領(lǐng)命。”
柏承溪看著南宮離開的方向,眼神變得複雜,“當(dāng)初你,願意放她離開,看來她對你來說,是很重要的存在吧!我現(xiàn)在想知道,你的那份感情底線在哪裡?你比我想的還要厲害,如果成爲威脅的話,確實棘手,所以,希望你能通過考驗。我不想找人代替你做——南宮的王。而且你真的很合適,如果不是威脅的話,將來,你肯定是另一股力量,不要讓我失望——南宮宇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