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到不能再繼續吻下去,我才放開了蕭依。我大口大口的去呼吸空氣,還聽到蕭依也在大口大口的喘氣。我就覺得我跟蕭依之間有點好笑,不禁就笑出了聲。我的笑聲和蕭依的笑聲一同響起,這時門又打開了,我們停止了笑,又一起噓了起來!又想笑,又得忍著。估計,面罩人又回來了。
又是“轟咚”一下,紙盒子砸地的聲音?!袄瞎昧?。我們可以走了!”再又是鎖門聲。外面的人有可能是趕著約會,所以連房間里的燈都忘記關了。
蕭依扔掉了蓋在我們身上的盒子,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又驚又險又累又餓,休息一會再說。
蕭一走了兩步路,以為李天會跟著自己一起走的,回了頭,那人還悠哉悠哉的坐在原處一動不動?!澳悴蛔??”這次蕭一的聲音聽起來明顯溫柔了好多。
“沒看見我正累著嗎?”別以為我剛才不小心占了你便宜,就虧欠了你什么,就能對你轉好太度,我和你之間可是有恨的!
蕭一走了回去,伸出手給李天:“我拉你。有可能那人還會再回頭,我們得趕快走!”
蕭一握著李天的手,想把李天往上拉。沒把李天拉起來,卻因為自己高跟鞋底和瓷磚之間的摩擦,打滑了一下。直生生的撞向李天的懷里。
“麻痹,姐上輩子和你是有多大的仇???你非得要把姐的胸給壓平不可?”你個死蕭依撞得我胸真疼。我抬頭,對上的是蕭依溫柔如水的眼神。她的唇那么近,我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我的舌頭毫無阻力的伸進了她的嘴里。找到了她的舌頭,并和蕭依的舌頭輕輕共舞起來。我們的第二個吻并不長。抽離她唇時,還黏扯出長長的銀絲。她不但沒有拒絕我,還回應我。這不合理啊,是我在做夢?還是夢在做我?
“你,怎么都不推開我?”
“你的吻,我推開不了,走吧?!笔捯荒X子里有層淡淡的霧,明明自己感覺的好清楚,但是就是看不清楚。就像那個夢,明明自己在夢里聽得那么清楚,聽得那么心痛,可一醒過來,什么都沒有了。
警察真是個奇怪的東西,需要它時,總是不出現。不需要它時,它就會在你眼前。三個字形容,馬后炮。
“蕭小姐,你能再仔細回想一下嗎?或者他有什么特征能特別引起你的注意?”警察做著筆錄。
“臉上帶著面罩,手上帶著雙黑手套,看不出任何特征。如果非要說特征的話,我敢肯定對方是個女人!”
“女人?你耳朵和眼神都有病吧,分明就是個男人。這個男人還肯定是你身邊的人,我記得他身上的香水味?!蹦欠N香水味只有男人才會噴。我對我的鼻子百分百的信任,過鼻不忘。
“絕對是個女人!因為……”
“因為女人說出男人的聲音?噴男人用的香水?我看她掐你時,你根本無法動彈,女人有那么大的力氣?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就是你公司里那個像張翰的男人。”我搶著回答,并絕對相信我的推測百分百正確。
“寶貝兒,你沒事吧!警察給我打了電話,我第一時間就趕來!”蔣忠信跑了過來,抱住蕭一,在蕭一的額頭上親了親。又接著抱緊蕭一?!皩氊悆?,你快把我給擔心死了,寶貝兒,都是我不好,我沒能在你身邊。沒盡到一個男朋友的責任。”
原來這個男人是蕭依男朋友啊,怪不得會說兇手是個女人??粗銈儞肀?,和我又能有什么關系。不過就是做了回傻鳥。搖了搖頭,回家睡覺吧。
蕭一搜索著李天的身影,李天搖了搖頭,轉身離去。蕭一想追出去,卻被蔣忠信緊緊擁在懷里。蕭一的心里回蕩著失落的滋味。
今天這一天,發生了太多事情了。其實也沒有太多,最多只發生了一件事。就是我愛的人不愛我。我把自己重重的摔在床上?!班黄穑 蔽掖蠼械挠謴拇采咸似饋?。這后背,火辣辣的燒疼。要命了,只能側著身子睡了。老天,我要許愿,許我這輩子下輩子下下輩子都不要再碰到那個蕭依。不要碰到,不要碰到……進入夢鄉。
李天睡著了,睨可卻沒睡。和黃偉還泡在酒吧里。
“小可,你說,哥有哪一點比不上忠信那個小白臉。憑什么一一就是喜歡那個小白臉,憑什么就是不喜歡我?”黃偉又拿起杯酒喝起來?!澳切“啄樉鸵痪湓挘灰痪桶盐姨唛_了,我這么多年,我容易嗎?”一杯接一杯的喝。
睨可搖晃著酒杯,看著酒杯里的酒,并不言語,只是回以黃偉微笑。
“你,你不正常,一晚上都在笑?!秉S偉真是郁悶得要死,平時黃偉借酒消愁的時候,都是睨可在一旁勸著自己,安慰自己。今個倒好,不僅不安慰自己,簡直就是懶得搭理自己。不僅懶得搭理自己,還一直在笑,笑得還那么開心。這可是在傷口上撒鹽啊。
“我有在笑嗎?”說完睨可又朝黃偉笑笑,這會兒,還笑出了聲。
“小可,你最近很忙嗎?都很少給我打電話了!”
“不是很忙。不過,我為什么要一直給你打電話?再說了,你不一直都嫌我很煩嗎?”睨可笑著,還哼著歌,心情真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黃偉被睨可這么一問,有點啞口無言。
睨可泯了一口酒對黃偉說:“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改天有空在一起喝?!蹦弥凵陌瓦@樣走出了酒吧。
看著出走的睨可,黃偉一時都沒回過神來。這睨可有點變得不一樣了。以前的睨可會在自己半醉的時候,勸自己不要再喝了,會跟自己說酒多傷胃。會幫自己說蕭一沒眼光不懂得欣賞。怕自己酒駕后出事,會送自己回家。就是有事時,也會幫自己叫輛車來送自己??山裉?,睨可就當自己是普通朋友似,把自己一個人丟在了酒吧里。這么多年來,睨可默默為自己做的這一切,都已成了一種習慣?,F在這樣的睨可真的讓自己一點點都不習慣。
第二天,信源服裝。睨可化了李天說的那種,看上去像沒化妝似的淡淡的妝。開心的打開辦公室的門,還能聞到淡淡的百合花花香。走進去,辦公桌上沒有早點,怎么連奶茶也沒有了?這心情一下從云端掉入谷底。氣沖沖的跑去找李天。助理辦公室里,除了正在興高采烈中打電話的小B,誰都沒有。
“李天呢?”睨可氣呼呼的看著小B。
小B的手機往下一掉,磕磕巴巴的說:“天,天姐,說,說不舒服,要我,要我向你請假?!?
不等小B說完,睨可又氣呼呼的走了。好哇,你個李天,膽子真變大啊,我敢拒絕你,你就敢不來上班。掏出手機給李天打電話。電話還沒撥通睨可又給掛了。膽小鬼,是不是拒絕了你,連班都不敢上了。
作者有話要說:等了兩年,沒想到,假亦真會是這個結局。這編劇又作又愛吃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