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房間的三個人開始聊起來……
“落飛,這段時間你過得還好嗎?”慕成看著落飛問。
“爹,我很好啊!”落飛回答說。
若若在一旁聽著,有些不同意地說:“姐姐,為什么不說實話呢?”
“什么實話?”慕成反問,“難道在風(fēng)家堡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爹爹,姐姐差點就在風(fēng)家堡差點就死掉了。”若若不滿地說,下午的時候她也聽段白玉說了,還好上官曉楓把落飛及時地救出來。不然的話,怕是我們現(xiàn)在都看不到了。
慕成一聽,心里突然被擰了一下。他拉著落飛的手問:“落飛,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爹,其實也沒什么大事。”
“姐姐,你不能再這樣了!不然的話,以后吃虧都是你。”若若心疼落飛,“這樣被人欺負(fù)的話,真的不值得的!”
“落飛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慕成嚴(yán)肅起來問,“有事,你一定要告訴爹爹。我們都是你的親人。”
“就是就是!姐姐,你要說話,你是有親人的!而且你的親人團都是一般人喔!”若若接著說。
“爹,若若……”落飛哽咽地叫了一聲,接著把事情告訴你慕成和若若。
若若一聽完,生氣拍了一下桌子,生氣地說:“那個夏柔蘭居然這樣對姐姐你!豈有此理!若若實在恨不得立即地去痛扁她一頓!不對!我們應(yīng)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對!過分到了極點!”
“若若,你先不要激動!”落飛勸說,“姐姐不是也沒有事嗎?”
“那是姐姐你幸運!如果那次風(fēng)澈辰?jīng)]有趕回來的話,你的清白就不保了。如果第二次曉楓哥哥不是那么的剛好的話,你也就沒命了!若若絕對不能允許這樣的事再次發(fā)生。當(dāng)初我看著凝軒姐姐就這樣走了,我無能無力。可是現(xiàn)在落飛姐姐你要是有事的話,若若我一定會殺到風(fēng)家堡去!我們?yōu)槭裁匆屗麄冿L(fēng)家的人欺負(fù)!”若若一臉氣憤地說。
落飛想了這些依舊還是有些毛骨悚然,她的渾身還是會顫抖起來。
看到落飛微微顫抖地樣子,若若一
下抱住了落飛說:“對不起!姐姐!若若讓你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了!”
一旁久未出聲的慕成也一臉疼痛地說:“落飛,是爹對不起你!如果知道當(dāng)初知道是這樣的話,我就不會讓風(fēng)澈辰帶你走!”
“爹,女兒已經(jīng)沒有事了!你不要自責(zé)了。”
“傻女兒,當(dāng)初軒兒也對爹說過一番話,她叫爹爹以后不要再做這樣的安排了!因為每個人的人生都不是被設(shè)定好。如果我們夠努力,夠認(rèn)真,無論是生來病死還是富貴貧窮,都有它本來該有的意義!可能你可以預(yù)示人生,可是每個人對人生的認(rèn)識都是不一樣的!就算命中注定,也會有出差錯的時候。有些一旦錯過了就說錯過,就算你轉(zhuǎn)過身,那個人也不會再出現(xiàn)。人只有不斷地往前走,才可以遇見未來!人可以說很渺小,人也可以說很偉大。所以一切的一切就到此為止吧!每個人都有擁有幸福的權(quán)利!每個人都有爭取幸福的勇氣!或許這個才叫圓滿的人生吧!”慕成頓了一下接著說,“后來我也想說,她說的是對的!”
落飛看著慕成一臉自責(zé)地說,“爹,這也許是落飛要走的路。”
“我的傻孩子。當(dāng)初爹讓風(fēng)澈辰帶你走,其實也是相信軒兒說得,說不定風(fēng)澈辰會是那個給你不一樣的人生的人!因為很多事都說不準(zhǔn)!之前因為紛飛的事,爹已經(jīng)失去了一個好女兒,我不能讓我的二女兒再去走這樣的路。”慕成一副疼愛憐惜地說。
他也曾算過落飛的命運,她的人生卻是會很苦啊!可是現(xiàn)在管他的,只有她覺得開心就好了!即使最后那個結(jié)果有出入,他也不會反對的!
從現(xiàn)在開始他也不會貿(mào)貿(mào)然地去算其他的人生,因為這樣真的就失去了生活原來應(yīng)該有的真諦!軒兒,我真的要謝謝你。不遠千年地來到這里告訴我這個道理。
“爹……說真的!我也累了!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落飛向慕成坦誠自己的想法。
慕成聽到落飛的話,十分地心疼地說:“傻孩子。人之所以會心累,就是常常徘徊在堅持和放棄之間,舉棋不定。生活中總會有一些值得我們記憶的東西,也有一些必須要放棄的東西。
放棄與堅持,是每個人面對人生問題的一種態(tài)度。只要你覺得是對的,就做選擇吧!爹會支持你的!”
“謝謝爹!”
“我們是一家人!不需要謝的!”慕成接著說。
“就是就是!姐姐,以后你不能說這樣的話啦!你先這里休息幾天,我們再回去慕雪山莊,到時姑姑見到你一定會很高興的!”若若接著話說。
“好!”
“這里永遠是你的家!不管它曾經(jīng)發(fā)生過什么事,這里都是最適合你的!”慕成意味深長地說。
落飛點了點頭。當(dāng)天晚上,父女三人也進行了一個深入的談話。
隔天早上,若若就拉著落飛外出逛街。
兩姐妹走在大街,無疑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fēng)景線。穿著鵝黃色裙子的若若和穿著淡系水藍色的落飛。
為了不必要的麻煩,落飛還是披上一條粉色的紗巾。這條紗巾是早上的是在綢緞莊拿的,若若還笑稱,不用的顏色得衣服配不同顏色得紗巾,這樣搭配起來才漂亮。
兩人來到一個酒樓,就順便邪教地坐了下來了。
“姐姐,走了這么久估計也累了。我們先吃點東西再回綢緞莊!”若若提議說。
落飛點了點頭,把剛剛買的首飾和一些有些日用品放在一邊。
若若點了這家萬泉樓的招牌好菜,讓落飛嘗嘗。
“姐姐,你等會多吃點!這家酒樓的菜很好吃的!”若若開心地向落飛推薦說,“而且我們還可以算折扣。”
“我們?為什么呀?”落飛有些不理解。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記得第一次和爹爹來的時候,掌柜就說因為是我們,所以不用付全款。甚至有時候還不要銀子呢!”若若看了看周圍小聲地說,“后來,爹爹說這家店應(yīng)該是認(rèn)識的人開的。”
“會是誰?”
“不知道!他們的老板也不出現(xiàn)的。”
“那不是很奇怪嗎?”
若若接著落飛的話說,“姐姐,不管了!反正人家都喜歡這樣,就這樣吧!”
落飛有些不安地皺著眉頭,剛想說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