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還有點傳奇色彩呢!”肖力笑道:“那還是我學的時候,看到了一個流浪的小姑娘,見她可憐,便收留了她,暫時寄養在一個同學家裡,準備過幾天回家時帶回來。但是想不到,她卻又意外地走丟了。你說巧不巧,我這次在上海,竟然意外地遇上並認出了她,於是帶了家來。擔任了我的秘書工作。”
“是嗎!真是夠巧的。”譚容容眉頭皺了一下,顯是不甚相信肖力所說的話。
“這丫頭,將這棒子魚燒烤得真香!外焦裡嫩,香味全出,不下黑龍潭裡野生的棒子魚的味道呢。真是個全才!回頭叫她將這種燒烤棒子魚的秘方教給山莊野味館的廚師,爲山莊的棒子魚宴再添一道特殊的烤魚。”肖力興味盎然地道。隨手遞給譚容容一塊魚肉道:“你也來嚐嚐!”
譚容容接過肖力遞過來的棒子魚肉,品嚐了一口,點頭道:“味道真是不錯!比烹飪出來的還多出一種特殊的香。”
“呵呵!這丫頭,絕活真是不少呢!”肖力高興地道。
“肖力!”譚容容這時放下了手中的魚肉,望著肖力的眼睛,認真地說道:“我想和你好好的談談,你能告訴我一句明白話嗎,你心目中的人到底是誰?我不想在這種感情的遊戲中繼續下去了。”
肖力聽了,將那串棒子魚放在了面前的茶幾上,點了一下頭道:“對不起容容,本來我是想和你說明白這一切的。可是一直未找到合適的機會,這是我的過錯。我並不是在欺騙你的感情,而是我無法向你說出這種近於絕情的話,怕對你有所傷害。因爲你對我的幫助和對龍潭集團的支持,令我無法做到這一點,真的是不想傷害到你這個朋友。是地,我的心中已經有人了,她是袁芳。”
“袁芳!”譚容容聽了。頗感意外,淡淡地道:“我還以爲是劉春呢!”已是在強忍著一種極大地悲痛。淚水在眼眶裡打轉了。
“對不起容容!”肖力歉意地道,不敢再正神譚容容的眼睛,低了頭去。
“你能對我說出實話,也還算是一個男人。好了,我累了,想休息。”譚容容哽咽道。
“好罷,那你先休息罷。”肖力知道再多說無益。起身去了。
譚容容一個人呆怔怔地坐在那裡,淚水已是奪眶而出……
肖力離開了鶴鳴閣,愧疚之餘,也自感到了一種從未有過的輕鬆。7Z小說?
“和平共處怕是不行了呢,有些事情必須果斷處理!長痛不如短痛!”肖力自語道。
回到了龍和宮,肖力給沈東陽打了個電話,說道:“東陽,晚上你叫野味館那邊準備一桌好一點的飯菜送到鶴鳴閣去。”
“是給容容姐罷,我知道了力哥。”沈東陽應道。
“對了,你最好親自送過去。順便看一下你容容姐的情緒,她今天有些不太高興。”肖力說道。
“明白了力哥,一會我叫服務員送份水果過去,先行觀察觀察。”沈東陽應道。
“懂事的孩子!”肖力表揚了一句沈東陽,放下了電話。
李玲這時率了肖天、肖鬆兩個孩子在龍和宮的房前屋後不知在忙碌什麼,正在鬧心地肖力見了,也不甚理會,自行上樓尋思事去了。
“玲子姐。你安裝這些東西是要捕老鼠嗎……”傳來了肖天的聲音。
傍晚時候,肖力去集團總部大樓參加了劉斌、唐風、李茂生等人的工作會餐,聽取了一番工作彙報後,回到了龍和宮,此時天色已黑了。
望了望鶴鳴閣那邊,肖力不禁有些憂慮。
這時,沈東陽打過電話來說道:“力哥。容容姐一個人喝悶酒呢,我勸了也不聽。現在叫人在外面看著呢,有事會立即通知你的。”
肖力聽了,眉頭皺了一下。晚飯本想是去陪譚容容的,猶豫再三,還是沒去。知道這個時候,讓譚容容一人冷靜些比較合適,沒想到她卻自行喝上了酒。
一個小時後,沈東陽的電話又進了來。“力哥,你還是來鶴鳴閣看看罷。”
肖力聽了。便喚上了李玲來到了鶴鳴閣。
客廳內,一片狼籍。茶幾上的飯菜多半傾倒了去,牆壁上胡亂塗寫著幾十句“肖力負我
個字。譚容容爛醉如泥,躺在沙發上已然昏睡了過著一隻酒瓶子。沈東陽站在一邊無奈地望著,兩名年輕的女服務員不知所措地站在門外。
“我……我如何負得你來!”肖力望著眼前的情形,自有些心虛般地怯聲道。
“哥,你傷了這位姐姐的心了!”李玲似乎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呶了呶嘴道。
“別貧嘴了,你先將這位姐姐扶進臥室並照顧她休息。”肖力吩咐道。
“遵命!”李玲做了個鬼臉,上前攙扶了譚容容朝樓上地臥室走去。
“你們倆,將這屋子收拾乾淨了。”沈東陽命令那兩名山莊的女服務員道。
肖力則坐在一旁開始發怔,恍惚然,若有所失。
兩名女服務員收拾淨了客廳,又將牆壁上的字跡擦拭去了,然後站在一邊聽候沈東陽的命令。
“你們倆今天晚上都看到了什麼?”沈東陽問道。
“我們什麼也沒有看到。”兩名女服務員異口同聲地搖頭道。
“嗯!這就對了。好了,沒你們的事了,趕緊走罷,也快到了內莊封莊的時間了,晚了就出不去了,免得我再和金龍衛的人打招呼。”沈東陽滿意地說道。
兩名女服務員相視一笑,牽著手歡快地跑去了。
“力哥,你沒事罷。”沈東陽走到肖力面前,關心地問道。
“啊!我沒什麼事,你處理得挺好。也不早了,你也回去休息罷。”肖力道。
“那行,我明天早上會早點過來看一下容容姐的。”沈東陽說完,也自轉身去了。
過了一會,李玲從樓上下了來。
“她怎麼樣了?”肖力起身問道。
“沒事,我爲這位姐姐揉了幾處穴位,解去了大半地酒勁,睡一覺,明天早上就好了。”李玲應道。
“哦!那就好!”肖力也自鬆了一口氣。
“哥!你挺有本事啊!弄得這位姐姐神魂顛倒,我看,那位劉春劉總,也對哥有些意思呢!那位正牌的嫂子還未見到,就出了這些風流韻事,真好玩!”李玲笑嘻嘻地道。
“你這死丫頭,懂什麼你,就知道胡說八道。”肖力責怪道。
“呵呵!你自己惹的事,還怪我胡說……”李玲正說著,臉色忽地一變,隨即一個跟頭翻出了客廳的門外,手勢一抖,一道寒光射出。但聽得一聲淒厲的嚎叫,一物在窗外重重墜下。
“原來是隻山貓,我還以爲有人在窗外偷聽呢!”李玲將一隻體形碩大的黑色山貓提了進來,並從山貓的脖子上拔出了她地那柄鳳尾刀。
“行啊玲子!平時象個孩子似的,嘻嘻哈哈,沒個正經。遇事出刀時卻是冷酷無比,毫不留情!”肖力驚歎道。
“哥,你可別忘了,我是做什麼的。”李玲聞之一笑。
正在山莊內巡邏的一隊金龍衛聽到這邊的聲響,立時跑過來十多個人。
肖力不想令人知道李玲的本事,忙將那隻死山貓扔到了門外,對那些金龍衛人的道:“一隻山貓從屋頂上掉下來摔死了,拿去處理了。”
金龍衛們見無異常,應了一聲,提了山貓的屍體去了。
“這貓的脖子上怎麼有處血窟隆?”
“可能掉在地上時被地上豎起的玻璃碎片刺破地罷。明天通知潔衛處,注意清理山莊內地上的玻璃殘片,否則誤傷了遊客可不是鬧著玩的。”遠去的金龍衛們議論道。
肖力和李玲聽了,相視一笑,隨後關好了鶴鳴閣的門窗,回到了龍和宮。
肖力躺在牀上,展轉難眠,回想起剛纔李玲飛刀射殺那隻山貓的一幕,沉著冷酷,一擊必殺,那一瞬間,由一個活潑的女孩子完全變換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冷血殺手。自令肖力不勝感慨。
“這丫頭野性十足,殺氣太重,又任性行事,需要調教調教,否則不是什麼好事。”
“沒想到容容對我……”肖力搖了搖頭,復又起身,站在窗前望著鶴鳴閣,心潮難平。
“也只能這樣了,我肖力不是小人,不能誤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