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七夜和尚的安撫,饕餮的吸取,惡嬰的吸收,先是阿珠阿杰,緊接著就是其它的一個個嬰靈,一個個都這樣被抽取掉了滿身怨念,失去怨念支撐的他們魂體再無法在這陽間支撐住自己的存在,開始緩緩地消散,雖然因為沒有能夠出生死后才充滿怨念,但是至少在魂體徹底消散前的一刻,他們感覺自己是輕松安詳和愉悅的,一方面是因為一直折磨和支撐他們存在的怨念消失的原因,一方面也是因為七夜和尚在他們身旁念著的往生咒,使得他們的消散,不帶多少痛苦。
而蕭軒的惡嬰,隨著怨念地不斷吞噬,他身上的紫光越來越旺盛,到最后,似乎是達到一個極點之后,紫光開始內斂,惡嬰竟然開始生出了肌膚!
沒錯,是肌膚,魂體徹底實質化,變化出了一種類似于活人血肉一般的軀殼,就像那鬼王一般,能夠自由在人前出入,不畏懼陽光的陰間鬼物!
但是,鬼王只是其魂體特殊性而已,作為鬼,鬼王的最大能力是召喚其它的鬼,他自己其實也就那樣,純粹的自身實力,和那些普通的厲鬼沒太多的區別,但是蕭軒的惡嬰不同,惡嬰是怨念滔天已經實質化,那可怕的戰力,幾乎堪稱走到了鬼怪之中的極點,現在的惡嬰比最開始的惡嬰,要強大許多倍。
這樣的惡嬰,如果不是已經和他建立了靈魂上聯系的話,估計蕭軒面對其。也要無比的忌憚,甚至也不敢將其留在自己身邊,不過因為烙印了自己靈魂烙印的原因,惡嬰是不可能再去背叛蕭軒了。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惡嬰開始哭泣,天上一時間,烏云密布,陰風呼號,天昏地暗,仿佛自成一結界,沒錯。這正是惡嬰的結界。足以和蕭軒的亡靈結界相媲美!
這時,蕭軒走到了惡嬰身前,對著這嬰兒的頭,敲了一個毛栗子。“快點吸收。瞎哭個什么勁兒。大家都還等著完成主線任務回主神空間去,你要熟悉和掌握自己現在的力量,等你回房間世界里隨你折騰去。”
惡嬰很是威武地嘟了嘟嘴。又摸了摸自己的頭,乖乖地開始繼續吞噬起怨念來,還真別說,隨著惡嬰魂體的實質化,再隨著其生命層次的不斷提高,惡嬰的氣質也在不斷發生著變化。
記得蕭軒初見惡嬰時,那時是林正英拼掉自己的性命和惡嬰同歸于盡,那時惡嬰臉上就是一副惡鬼形象,猙獰可怕!
現在呢,惡嬰已經越來越像是一個普通的小嬰孩了,不知其身份的人可能還會覺得他很是乖巧可愛,這估計就是所謂的物極必反吧,當某種東西走到極端后,反而開始出現一種尋常化的表現特征。
很快地,寺廟里所有的嬰靈怨念都被惡嬰吸收,在最后一個嬰靈就此消散之后,中國小隊眾人耳中出現了來自主神的提示音:
“主線任務完成,中國小隊全體回歸主神空間!”
……
主神空間的祭壇上,站著三個人,分別是蕭軒、張御以及七夜。
上一個任務世界,并沒有遇到特別大的麻煩,其實過得也比較輕松,而且蕭軒發現了一個規律,那就是越是能夠在其中獲得好處的任務世界,主神所給的支線任務以及主線任務的獎勵,就越少,因為主神認為你能夠從這個任務世界中獲得其他好處,所以,往往類似于上一個任務世界《嬰尸》的其他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獎勵看起來并不是很多甚至說很少的,越是要多花一些心思去挖掘出自己所需要的東西。
而若是一個任務世界,主神給出了一大串主線任務和支線任務,那么就往往意味著這個世界想要去挖掘出其他一些東西,讓自己再從另外一個渠道獲得一些好處,其難度就會非常之大,這其中是有一定的彈性在里面,像蕭軒這兩個任務世界的獎勵點和劇情都沒怎么賺到,但是他的實力或者他身邊惡嬰的實力都得到了極大的增強,這其實和獲得獎勵點和劇情獎勵的本質是殊途同歸的。
“我先查看一下下一部任務世界,希望和剛剛一部一樣,簡單安全一點。”蕭軒一邊說著一邊閉上了眼睛和主神取得了聯系:
“主神,以我的資格權限,查看下一部任務世界!”
“下一部任務世界:死寂!”
“任務屬性:絕命掙扎!”
“主線任務:未知!”
“支線任務:未知!”
任務世界介紹:——
小心來自瑪麗?肖的凝視;
她沒有孩子,只有玩偶;
如果你看到她,不要尖叫;
否則她會扯開你的嘴巴撕掉你的舌頭。
每一個小城鎮,都有著自己的鬼故事--這種地方風格濃厚的民間傳說往往都是在營火晚會或那些留在別人家過夜的小孩之間傳播的,故事主題一般都不會離開“某個被殘忍殺害的人卻陰魂不散”。這些孩子長大以后,還會與自己的孩子們共同分享這個鬼故事,以一種獨特的形式延續著只屬于這個城鎮的小秘密,以及其背后所潛在的幽靈。不過,在某些城鎮中,那些恐怖的傳說并不是憑空想象出來的,也不是用來愉悅大人嚇唬小孩的,而有些時候,它們都是真實發生過的……
ravens fair小鎮也擁有一個這樣的傳說,故事的中心是有關瑪麗?肖的。這位上世紀40年代最出色的口技表演者,據說后來發了瘋,同時還被指控綁架和謀殺了一個小男孩,只因為那個男孩指責她是騙子。瑪麗?肖被憤怒的小鎮居民抓獲,殘忍地割下了舌頭并被殺死。小鎮中的人將她與她的玩偶們埋在了一起,認為這樣她就會永遠地安靜了……自此以后,ravens fair被神秘的死亡事件所困擾,那些蒼白的玩偶從瑪麗?肖的墳墓中消失了,在隨后的幾十年里,總是不定期地出現在小鎮中的各個角落。只要是玩偶出現的地方,就會有人慘遭殺害,受害人和當年的瑪麗?肖一樣,舌頭也被割掉了。
現代,由于厭倦了這個受到詛咒的小鎮,新婚夫婦詹米和麗莎?阿什決定離開他們的家鄉,去新的地方開始新的生活。然而他們期望的生活并沒有來到,因為麗莎在公寓中被殺害了。詹米決定將妻子的尸體帶回ravens fair安葬,同時他還要找出麗莎被殺的真相。
回到家鄉,詹米見到了他那一直被病痛困擾的父親愛德華以及父親剛剛迎娶進門的后母--年輕的新娘埃拉,他決定親手挖掘出小鎮中已經被塵封了的血腥過去,借此解開妻子的死亡之謎。與此同時,詹米也惹上了麻煩,他被一名警探跟蹤,成了殺害妻子的最大嫌疑犯。詹米驚訝的發現,原來瑪麗?肖的故事背后還隱藏著另一個真相,他要找出那首他從小就會唱的打油詩背后的故事和詛咒,為所有的恐怖事件畫上一個句點。
但當詹米解開真相,回到家中摧毀了最后一個木偶比利后,卻發現自己的父親愛德華只是一個空殼,一個真正的木偶,他絕望地回想回到ravens fair的一幕幕,終于發現其實“后母”埃拉是瑪麗“最完美的木偶”,一直操縱著父親,崩潰的詹米與真相一起死去!
……
“絕命掙扎?是神馬意思?”張御有些愣了愣,說道,因為這個任務屬性很是奇特,也很籠統,當然,也很……可怕!
“阿彌陀佛,意思很簡單,下一部任務世界,活下來的幾率不大。”七夜和尚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張御用力地點了點頭,指著七夜和尚道:“謝謝你的解釋,原來是這樣啊。”張御心里不禁有些腹誹,自己又不是聽不懂人話,還需要你在這里真的給解釋?
“這也是我第一次遇到任務屬性是絕命掙扎,從字面上的意思理解來說,那就是下一部任務世界應該是一個無解的任務世界,想要活下去,難度非常大,我、你還有他,都有極大的可能會因此死亡,甚至整個中國小隊也會因此團滅。”蕭軒開口說道,只是哪怕是說著這樣的話,蕭軒的臉上,依舊表現出著一副平靜的模樣,其雙眸之中,依舊是古井無波的狀態。
張御沉默了,七夜和尚也沒說話,張御是個聰明人,作為聰明人,他不想死,所以知道下一部任務世界的難度后,他有些不高興;至于七夜和尚心里想的是什么,就沒什么人可以知道了。
“不管怎么樣,我們還有十天的時間去研究下一個任務世界,大家都是聰明人,聰明人活命的本事最多,就算是絕境,我們也能夠掙扎出一條生路來,好了,張御,你來給七夜介紹一下主神空間里的情況,我先回房間世界。”
蕭軒沖著張御吩咐了一聲,便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世界里,在房門關上的那一剎那,蕭軒的臉上露出了一抹凝重之色,下一個任務世界,肯定不是那么好過,包括他自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