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將能量補充劑裝進揹包裡,面對這個結(jié)果他也無話可說。在這個遊戲裡,想生存到最後,就必須讓自己不斷的變強。壓榨實力弱小的使者,也是讓自己變強的一種方式。
拉大與這些弱小使者的差距,才能更好的控制這些使者。
不論在哪個星球,也不論在哪個時代,強勢者都必須壓迫壓榨乾弱勢羣體的最後一滴油水,讓自己永遠(yuǎn)處於強勢地位。除非發(fā)生重大的政治變革。
工廠主不壓迫工人,當(dāng)官的不壓迫百姓,他們還能高高在上嗎?
不僅是牧水,就算是君嫣,也要將她變成弱小的一方,這樣才能讓君嫣老老實實的跟從自己,不敢再有背叛的心思。
“那邊發(fā)生了什麼事情?”安蕾忽然站起來說道。
肖雨看過去,在開闊地的邊緣,土著人羣有些騷動,嘈雜的聲音吵得這裡都能聽到。
肖雨的目力要比安蕾強得多,很快的,他就看清楚了,土著人羣這麼嘈雜的原因就是又有使者試圖穿越這一片開闊地,但是卻陷入了包圍中。
現(xiàn)在遍佈在開闊地帶的土著人不僅沒有減少,反而是增加了不少,最少都有五六十人,而且還有越來越多的人羣在向這裡趕來。
肖雨已經(jīng)開始覺得自己的選擇是個錯誤。
他原本以爲(wèi)佔據(jù)住這個山丘,等到土著人疲倦的時候或者夜晚土著人散去的時候,再突圍出來,進入後面一片低矮的樹叢裡,藉助樹叢的掩護,就能擺脫掉土著人的追擊。
但是現(xiàn)在土著人越聚越多,讓他們突圍的可能性也變得微乎其微。
陷入包圍的是兩個使者,側(cè)耳聽著聲音,似乎是馬力和巴芮這兩個人。
看來,他們除了使用逃命水滴外,沒有其他的突圍辦法了。
果然,巴芮首先堅持不住了,她的身影虛化,漸漸的消失在土著人的視線裡。馬力也堅持了沒多久,在一刀劈翻了一個土著男人後,他也無奈的使用了逃命水滴。
安蕾臉上有些倦意,她坐下來瞪了一眼肖雨說:“都是你,讓我們被包圍了。”
君嫣馬上反駁說:“你是自己來的,可沒有人邀請你來。”
安蕾輕蔑的看了看君嫣,在她眼裡,君嫣和那些娼妓差不多,都是哪裡有油水就往哪裡貼。
肖雨選擇的這個山丘四面都是峭壁,很難攀上來,唯有他們把守的這個地方能容納一個人爬上來。只要一個人把守住,就能讓衆(zhòng)多的土著人無計可施。
只是,這也斷了他們的退路,除了固守,也是毫無其他的突圍可能。
夜色漸漸的黑了,肖雨帶上夜瞳,這個物品比地球星上的夜視儀更加的先進,帶上以後能清楚的看到目力所及的範(fàn)圍之內(nèi)的一舉一動。
土著人顯然是怕肖雨他們趁夜逃跑,一直安排有人在不斷的進行騷擾,其他的人則在山丘下就地躺下休息。
這些土著人,雖然沒有完善的組織紀(jì)律性,但是還是懂得相互協(xié)作。
這些土著人,並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
天亮的時候,太陽照亮了這一片大地山川。
站在山丘頂上,肖雨不經(jīng)意的向下看了一眼,馬上嚇了一跳。經(jīng)過一夜的時間,下面居然聚攏了一百多的土著男人。現(xiàn)在再想突圍,難度更大了。
而且,一直這樣下去的話,土著人會越聚越多,他們真的會被困死在這個山丘上。…,
不想個辦法,大家就只能在這裡死守,一直到彈盡糧絕。
君嫣早就不射箭了,箭的數(shù)量有限,射殺幾個土著人於事無補。使者們除了輪換把守這個狹窄的入口外,其他的時間就只有看著那些土著人在山丘下游來蕩去。
局面處於一種僵持狀態(tài)。土著人無法攻上去,他們也無法突圍。讓這裡陷入了一種奇怪的平靜中。
時間在煎熬中渡過,中午時分,再次傳來一陣嘈雜聲。
肖雨幾個人知道,肯定是又有使者陷入了包圍中,只是還不清楚究竟是誰。
戰(zhàn)鬥很快的平息。從這能知道,肯定是實力偏弱的使者。其實,就算是實力最強的使者,要是被土著人包圍,基本上除了使用掉逃命水滴外,就沒有其他的方法了。
除非,死也是一種方法。
奇怪的是,戰(zhàn)鬥聲雖然平息了,但是土著人的情緒卻一點沒有平息,他們開始興高采烈的跳著舞,歡快的喊著一些聽不懂的號子。
土著人羣擁擠著漸漸的向肖雨們所在的山丘靠近,等到肖雨能看清楚的時候,肖雨愣住了,其他的使者看清楚了以後也愣住了。
在土著人羣中,一個嬌小的身軀被這些土著男人推搡著,一步步的走了過來。看看金色的頭髮就能知道,嬌小的金髮女孩伊蓮居然被土著人給活捉了。
看來,伊蓮的逃命水滴已經(jīng)用完了,就算是祈禱值也用完了,要不然不會被土著人給活捉。
來到山丘下,土著人開始在火堆上支起一口碩大的土罐,一個瘦小的土著男人將一些各種各樣的植物丟進土罐裡,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目的。
但是大家很快就知道了土著人的意圖,他們將伊蓮剝的乾乾淨(jìng)淨(jìng),然後綁上手腳,最後用一個巨大的蘿蔔樣的東西塞進伊蓮的後門,將她丟進了土罐裡。看來,他們這是要將伊蓮煮了。
伊蓮?fù)絼诘膾暝撬械膭幼鞫际菬o用的。水溫漸漸的增高,空氣中傳來一股奇異的香味。
羅非奧嗅嗅鼻子,說:“這些土著人還真懂得吃人啊,這些香料真的很香,能掩蓋住人肉的酸味。”在吃人方面,沒有人能反駁這個瘋狂的傢伙。
似乎是爲(wèi)了證實羅非奧的話,瘦小的土著男人開始將巖鹽丟進土罐裡,又加入了許許多多的各種散發(fā)著奇異味道的植物。
“他們爲(wèi)什麼要在這裡當(dāng)著我們的面做這麼噁心的事情?”君嫣皺著眉頭說道。
安蕾瞥了一眼,壓抑住心裡煩躁的感覺說:“要麼是故意刺激我們,要麼是想引我們下去。”
肖雨沒有說話,而是一支盯著那些土著人。過了一會,他突然說:“似乎不對啊,他們並不像是要煮掉伊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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