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之間,所有狼族的長老全都叫嚷了起來,和剛纔的鴉雀無聲可謂是截然不同。他們一個個面目驚駭之色,除了發出心中的疑問之外,卻沒有人去思索應對之策。
真是一羣蠹蟲……
潘多拉可是越發的不滿了。
雖然對狼族長老很不滿,但是潘多拉還是要向他們解疑:“我看到,在唐璜的褲兜裡揣著一件聖器。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那應該是獅族失傳了千年的聖器——獅心圖騰!按照獅族的說法,這件聖器應該是在千年前的那場聖戰中消失的。而那長眠之地,豈不正是在閃光平原之下嗎?”
狼族長老們頓時炸開了鍋。
鬧騰了好一會兒,狼族長老們卻依然像是一羣無頭蒼蠅,亂糟糟的成了一片。
潘多拉眉頭一挑,喝道:“行了!你們也都別在吵鬧了!我早已經有了決定!”
狼族長老們都閉了嘴,紛紛望向潘多拉。有那膽子大的長老,壯著膽子問:“族長,不知道您的決定是什麼?”
潘多拉眉頭一挑,殺氣騰騰的說道:“即刻出兵!奪取閃光平原!搶盡閃光平原下埋葬著的聖器!將貓族斬殺殆盡!”
立刻就有狼族長老高聲叫囂著支持潘多拉的決定,他們嗷嗷叫著:“對!殺光這些怯弱的貓族!閃光平原下的寶藏,原本就應該是我們狼族的!”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在巨大的利益面前,縱然隱藏著同樣巨大的危險,也足以讓人慨然前往。
不過,卻也有些狼族長老心有憂慮。他們微皺著眉頭說:“萬一……我是說萬一。萬一這個唐璜,是用了某種特殊的能力,掩蓋了自身的元素力,那怎麼辦?”
潘多拉雖然大膽的猜測,但是卻是小心的部署。所以,狼族長老所說的這種可能性,她也早就已經想到了。
“你們所說的這個可能性,並不是沒有的。而我的心中,也早有了計較。”潘多拉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樣。“天階強者也並不全都是心高氣傲之輩,也有的天階強者願意接一些任務。只不過需要付出的代價比較大而已。”
“族長,您說的可是音巫兩兄弟麼?雖然他們肯接收一些任務,可是要價卻高的驚人。縱然傾盡我狼族的全部積蓄,只怕也難以請到他們兩位出山相助吧?”
潘多拉冷笑著說:“現在想要對付唐璜和貓族的,並不是只有我們狼族。之前被戲耍了的各大商會,都對唐璜和貓族心有怨念,只要讓他們參與進來,何愁沒有錢支付給音巫兩兄弟?”
狼族長老們湊在一起商議了許久,隨後便派出了數十個信使,前去邀請各大商會的負責人。
和貓族相比,狼族在獸人帝國中,無論是實力還是地位,都要高上許多。被邀請的各大商會負責人不敢怠慢,都在第一時間趕到了狼族聚集地。
在聽聞了潘多拉對於唐璜的實力分析之後,所有的商會負責人都是一片的譁然。
不過,這些商會負責人個個都是人精。如果沒有巨大利益的趨勢,他們是絕對不會輕易冒險的。更何況,這一次不僅僅是要冒險,還得付出一大筆的金錢。這些商會負責人又怎會輕易的做出決定呢?
這些也都在潘多拉的預料之中。
潘多拉在冷笑後,說道:“攻下了貓族村莊,我們狼族只佔地盤。其它的一切都不要,任憑你們掠奪,包括杜康酒的釀造秘方在內!”
杜康酒所能夠帶來的利潤,足以讓在場的商會負責人們眼紅。有了這個誘餌,所有的商會負責人都只有乖乖的登上潘多拉這條船。
暗流,開始洶涌的涌動了起來。
三天之後,音巫兩兄弟就抵達了狼族的營地。
音巫兩兄弟算得上是天階強者中的另類。
大部分的天階強者,都是超然物外的存在。他們雖然兼任著各大勢力的首席供奉,但卻大多是光拿錢不幹事的主。
但是音巫兩兄弟,卻和普通的天階強者截然不同。
音巫兩兄弟在成爲天階強者之前,一直都是傭兵。所以在成爲了天階強者之後,他們卻還保留著傭兵的習慣。時不時的也會接一些報酬豐厚,同時又有挑戰性的任務。
對於唐璜,音巫兩兄弟最近也有所耳聞。一個人類,竟然敢跑到獸人帝國中來呼風喚雨。這可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更何況,世人皆說唐璜是一個天階強者。音巫兩兄弟也想要看看,這人類的天階強者和獸族的天階強者相比,孰強孰弱!
就在音巫兩兄弟抵達狼族營地之後,狼族全族拔營而起,向著貓族村莊進發。
在經過了三天三夜的強行軍之後,狼族抵達了目的地。藉著黎明時的光輝,將貓族村莊給圍了個水泄不通。
大戰,一觸即發。
…………
貓族族長慌慌張張的闖進了唐璜的房間,因爲跑的太過匆忙,腳下一絆,差點兒就摔倒在地。但是他對此卻全然不顧,只是扯著嗓門,驚魂未定的高聲嚷嚷道:“唐璜先生!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
唐璜這會兒正躺在牀上酣睡,丫丫則是壓在他的身上。幸虧唐璜現在的體質比以前好了許多,要不然早就在睡夢中被重逾數百斤的丫丫給壓死了。
貓族族長咋咋呼呼的叫喊,令唐璜從睡夢中清醒了過來。他將依然熟睡的丫丫從自己身上給推了下來,右手撐著牀坐了起來,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不滿的說:“族長,這又出了什麼事?竟讓你慌亂到了這種地步?”
如果是換在平日裡,貓族族長可不敢激怒唐璜。但是現在的他,卻顧不上唐璜是不是生氣了。
貓族族長上氣不接下氣的說:“狼族!我們的村莊被狼族給包圍了!”
“被狼族給圍了?”唐璜驟然一驚,瞌睡在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狼族爲什麼會突然跑來包圍村莊?難道,你們曾經得罪過他們嗎?”
貓族族長這會兒總算是將氣理順了,他苦笑著搖頭說:“我現在也正納悶呢。按理說,我們和狼族隔的極遠,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來往,又怎麼可能得罪他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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