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沒有,那你說我怎麼辦。”扈勒道。
“本人雖然不才,但也在黃帝手下撈了官職,所以一打聽到這個消息就馬上過來告訴你,讓你有個心裡準備,不要到時候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伏民道。
“不行,我得馬上去告訴主公,讓他及早防範。”扈勒道。
“你傻啊,你覺得把這個事情告訴榆岡有用嗎,還不是遲早要被黃帝攻下。”伏民道。
“那你說怎麼辦?”扈勒道。
“想活命就只能這樣。”伏民附耳道。
“不行,這肯定不行,我可不想死。”扈勒聽到伏民要他做內應的事情嚇得趕忙拒絕。
“扈勒,你膽子怎麼這麼小啊,又不是讓你刺殺榆岡,只是到時黃帝大軍來臨你打開城門就是了。”伏民道。
“我不敢,這種事情我可不敢做。”扈勒連連搖頭。
“咳,看來你是沒得救了,你就享受這最後的幾天時光吧,我告辭了。”伏民道。
“你別走啊,我們在談談如何。”扈勒道。
“扈勒,我忘了告訴你了,黃帝說了誰要是能殺了榆岡,黃帝就封誰爲諸沃之野新主人,你跟榆岡最親密,這個機會放過了你可不要後悔莫及啊。”伏民道。
“黃帝真的這麼說?”伏民道。
“那是自然,黃帝的話我能隨便傳嗎,你自己想想看,如果你當了諸沃之野新主人,那麼現在榆岡的以後就全是你的了,當然如果你還是想過現在這樣的日子,那也沒幾天可以過了。”伏民道。
“那你要給我個憑證,要不如果到時黃帝不認賬,我能有什麼辦法。”扈勒道。
“就知道你不能吃一點虧,這是整個事情的策劃佈局,你收好了,到時城破了,你拿著他見黃帝,黃帝自然就知道了。”伏民道。
扈勒收起寫滿字的布片,心裡已經暗暗下了決心拼這一把,其實他早就知道榆岡的日子不會太長,只是他不知道這諸沃之野最後會在蚩尤手裡還是會到黃帝手裡,現在蚩尤兵敗已經無力圖謀外擴,所以最終諸沃之野還是黃帝的。黃帝破城後肯定會將他們一干將領盡數殺滅,如今我有了這個護身符,就可以高枕無憂了,至於開城門,鬼才去做那個傻事,反正我不開城門,自己也沒事,那幹嘛要去做冒險的事情。
兩人又互相寒暄了幾句,伏民覺得大功告成,便出了扈勒家,只是他不知道自從他進入諸沃之野後就有人跟蹤他了,這個人就是楮白。
還沒等伏民出城,楮白就已經派兵把他抓了,伏民被抓後帶到榆岡面前,在那裡被抓的人還有扈勒。
“伏民,你膽子還真不小,寡人正放網抓你,你卻自己送上門來了,看來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煩了,既然你想死,那寡人就成全你。”榆岡道。
“榆岡,要殺就殺,何必多言。”伏民道。
“嘴還挺硬的,只是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人抓了吧,臨死之前有什麼話要說嗎?”榆岡道。
“榆岡,修要猖狂,黃帝是不會放過你的。”伏民道。
“你是說這個吧。”榆岡把那個布片拿了出來。
“主公,這不關我的事啊,是伏民硬逼我的。”扈勒嚇得面如土色。
“你們可真是好兄弟,只是可惜了,黃帝的軍隊還沒來,你們就已經下地府了。”榆岡道。
“主公,不要殺我,不要殺我啊,我知道錯了。”扈勒道。
“對於反叛寡人的人,就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榆岡道。
“榆岡,我就是下了地府,也不會饒過你。”伏民道。
“押下去,明日午時三刻,當著衆人的面行刑,寡人要讓大家知道,反叛寡人會有什麼下場。”於岡惡狠狠的說道。
伏民和扈勒被拖了下去,此時扈勒已經嚇昏了。
刑場就設在宮殿外西北處,聽說要砍兩個人,早就圍滿了前來看熱鬧的人,整個刑場被圍得裡三層,外三層的,扈勒和伏民被綁著押上刑場。
“這不是伏將軍跟那個扈剝皮嗎,他們兩個人怎麼會押上刑場。”
“聽說是向黃帝報信。”
“扈剝皮也會向黃帝報信?他現在不是過得差不多跟榆岡一樣,不知道有多快活,怎麼會做這種傻事。”
“這誰知道啊,可能是知道榆岡要完蛋了,所以提前找個靠山做好準備吧。”
“你不要命了,居然敢說這樣的話。”
“那個扈剝皮砍了也好,只是可惜伏將軍了。”
“是啊,是啊。”
刑場上伏民正義凌然,跪著面對大家,雙目依然炯炯有神,此時扈勒已經嚇得像一灘爛泥。
“諸位,炎公在很久以前被榆岡秘密關押,榆岡還想將炎公殺了,後來我找到了個機會,把炎公放了,現在炎公就在黃帝都城,炎公會帶著黃帝的軍隊來解救你們。榆岡這個暴君的日子不長了。”伏民對著下面的民衆喊道。
“原來炎帝還活著,真是太好了。”衆人道。
“你給我住嘴,叫你亂說話。”行刑人員對著伏民就是一個耳光,把伏民的嘴角打出血來了。
“他日炎公來到諸沃之野,你們就有救了。”伏民高聲喊道。
下面亂成一片。
“安靜,安靜,大家不要聽他胡說,炎公已經被黃帝殺了,黃帝纔是我們的敵人,只有主公才能帶領我們抵抗黃帝的侵略。”楮白道。
衆人一片譁然,引起一股**。
“午時三刻已到,行刑。”楮白怕場面難以控制,所以想盡快結束。
劊子手大喝一聲,兩顆血淋淋的人頭就順著刑臺滾了下來,幾個膽小的圍觀者竟然嚇昏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