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兒,我聽你的,我們一起找個沒人認識我們的地方過隱居的生活,從此我耕田來你織布,不在過問世間之事。”無名道。
“無名,這是真的嗎?”茹兒道。
“恩。”無名重重的點了點頭,抱著茹兒翻身上馬,朝東面而去。
再說壽華澤,因爲壽華澤內爆發瘟疫,守軍大多數因爲感染瘟疫而死亡,八萬守軍最後存活下來的不到兩萬,徵北將軍敖烈只能放棄壽華澤,帥衆西撤,只留幾千士兵繼續阻擋上官銘的追擊,由於此刻守軍根本無暇守城,所以上官銘很輕易的佔領了壽華澤,上官銘並沒有在壽華澤逗留,而是一鼓作氣,追趕西撤的敖烈,同時讓袁志帥三萬士兵切斷壽華澤前往蚩尤都城沃民沃野的道路,阻止敖烈進入沃民沃野。
敖烈所率領的一萬多人,有不少人因爲大病初癒,體質虛弱在路上累死無數,部隊行軍緩慢,本來想逃入沃民沃野,卻發現上官銘早已將路截斷,敖烈自知此刻根本不能跟袁志的三萬人交戰,所以只能捨棄進入沃民沃野,轉而向西南方向逃竄,在一深山處,敖烈安頓好穎兒,敖珠珠和敖哲,就下令全軍在不遠處駐紮,以觀事態發展,同時派人打探都城的情況。
“將軍,有人向我們這邊靠過來了。”一士兵回來報告。
“哦?看清楚了嗎,是什麼人?”敖烈道。
“好像只有一匹馬,上面坐著一男一女,那男的身上帶著劍。”士兵道。
“將軍,看來是從戰場上逃跑的將領,我們要不要過去會會。”蘇若道。
“這深山老林的也會有人前來造訪,看來我們還是有緣分的,走,我們過去看看這個逃兵是不是我們部落的。”敖烈帶領一批人馬朝士兵所說的方位而去。
敖烈趕到時,早有士兵將那兩個不速之客截住,但雙方只是對峙,沒有交戰,因爲沒有敖烈的命令,這些士兵是不敢輕舉妄動的。
“敖將軍,是你。”馬上那個男子驚訝的說道。
“這不是無名嗎,原來是自己人,你們都撤了吧。”敖烈吩咐那些士兵撤了。
“敖將軍怎麼會在這裡出現,難道壽華澤也被黃帝攻陷了嗎。”無名道。
“不錯,壽華澤內爆發瘟疫,讓上官銘撿了個便宜。你又怎麼會在這裡。”敖烈道。
“咳,涿鹿也被黃帝攻陷了,刑天將軍陣亡,鑿齒將軍退入沃民沃野。”無名在路上已經得知涿鹿被黃帝攻陷,刑天被黃帝所殺,自己非常愧疚,因爲這件事情跟自己臨陣脫逃有很大的關係。
“涿鹿也被黃帝攻陷了,刑天將軍陣亡!我沒聽錯吧。”敖烈簡直不相信無名所說的,他重重的重複了一遍。
“是的,事情就是這樣,你沒聽錯,這事情發生沒多久,敖將軍不知道也是很正常的。”無名道。
“那你來這裡幹什麼,你不去沃民沃野協助主公守城,難道你想當逃兵。”敖烈道。
“敖將軍,我已經厭倦了打打殺殺,我答應了茹兒,要帶她隱居山林,讓她過上平靜的生活,從此不過問世間任何事情。”無名看了看後面的茹兒說道。
“住口,無名,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這個時候,你居然要當逃兵。”敖烈道。
“敖將軍,我知道我這樣做確實不對,但我答應了茹兒,爲了茹兒,我什麼都願意做,背個逃兵的罵名又何足惜。”無名道。
“無名,你想過你的安穩日子,我敖烈沒意見,但那也要等滅了黃帝之後,現在你想臨陣脫逃,我敖烈不答應。”敖烈道。
“敖烈,你也是有心愛的人,難道你就不替她們想想,讓她們整天替你提心吊膽的過日子,你又於心何忍。”無名道。
“住口,你這是強詞奪理,廢話少說,要怪就怪你運氣不好,在這碰上了我,你想過你安逸的生活,那就先過我這一關。”敖烈見無名提起他心中的事情,不免惱羞成怒,他心中何嘗不是對她們感到愧疚,現在他只祈求戰爭快點結束,但讓他跟無名一樣當逃兵,他是永遠都不會這樣做的,因爲是主公給了他現在的一切,他覺得做人不能這麼忘恩負義,現在主公有難,他不能坐視不管,撒手而去。
“敖烈,誰都知道你的威名,只是如果我真的要走的話,你認爲你能攔住我嗎。”無名輕蔑的說道。
“只要你能打贏我,我就放你們過去,決不食言。”敖烈也經常聽被人談及無名,說無名的劍法如何高超,他很想找機會跟無名比試比試,只是一直都沒這個機會,現在兩人在這種微妙的時刻相遇,敖烈正爲丟失壽華澤的事情無法釋懷,現在無名剛好闖了過來,他現在要把所有的怒氣都發在無名身上,以泄心頭之恨。
“沒有商量的餘地嗎。”無名當然不是害怕敖烈的挑戰,只是他實在不想當著茹兒的面動手。
“沒有。”敖烈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我接受你的挑戰。”無名見此戰無法避免,索性就應了下來,跳下馬來。
“無名,你要小心啊。”茹兒在馬上擔心的說道。
“恩,茹兒,放心吧,我不會有事的。”無名把馬牽到一個比較安全的地方,並繫好繩索,他怕自己跟敖烈決鬥時,兩人無意中傷了茹兒。“記住,千萬不要走開,更不能過來看我跟敖烈決鬥,我很快就會回來的。”
“恩。”茹兒在馬背上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