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掏出這塊令牌之后,交給那個臉色黝黑的武將:“你看看這塊是不是也是令牌。”
當這塊令牌交到臉色黝黑的武將的手上時,那個武將,連同那兩個貴族王孫,頓時石化了。
過了好一會兒,那個臉色黝黑的武將突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他雙手捧著令牌,連頭也不敢抬起來,連聲哀求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請這位小兄弟高抬貴手,放我一馬吧,我上有老下有小,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家的老母就沒人養了。”
他頭如搗蒜地磕著,磕得連額頭都留出鮮血了。
李墨也很驚訝,一塊小小的令牌竟然有這么大的魔力,剛才還趾高氣揚的黑臉將軍,此刻竟然變成了一個痛哭流涕的軟蛋。李墨喃喃地道:“不就一塊令牌嗎?至于嗎?”
黑臉將軍一把鼻涕一把淚地道:“大人,是我錯了,您就別拿小的開涮了。你的這塊令牌不僅是第一品的令牌,而且是第一品中的上品令牌,在令牌之上刻著一條四爪金龍,持有這樣令牌的人,整個洛都只有三個家族。
而這令牌之上又刻著一個韓字,顯然這就是韓王府上的令牌。小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求達人饒過小人一命吧。”
李墨這才知道原來這塊令牌竟然這么有來頭,當初自己本來還不想要這塊令牌,看來這塊令牌在洛都還挺實用的。李墨原本就覺得那個女孩不一般,卻想不到竟然有如此強大的背景。
媽的,這些前倨后恭的家伙。真該好好整整他們。
李墨問道:“那我們是不是可以進去看看。”
臉色黝黑的武將道:“可以,當然可以。您可以隨便逛。”
“那個大塊頭不是沒有門票嗎?”
“不用門票的,有了令牌就可以了。”
“那得麻煩你跟大塊頭說清楚,要不然他又有意見。”
臉色黝黑的武將轉過身來,換上了原來傲慢的面孔,對著大塊頭的家伙一聲大喝:“快給我滾過來。”
大塊頭的家伙忍著痛,屁顛屁顛地跑了過來。
臉色黝黑的武將對著大塊頭呵斥道:“您趕緊給這位爺道個歉。”
大塊頭的家伙傻了:“道,道歉?秦將軍,我的胳膊都被他砍了,我還給他道個歉。”
臉色黝黑的武將劈頭蓋臉地甩了大塊頭的家伙一巴掌:“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這位小爺只要了你的胳膊,沒要了你的命,那就是對你最大的眷顧。還敢在這里羅里吧嗦,小心我砍了你的腦袋。”
大塊頭家伙灰頭土臉,這個秦將軍是怎么啦?平日里,自己受了氣,他總是自己最大的撐腰后臺,怎么今天跟個龜孫子似的,他低聲問道:“秦將軍,你沒事吧。”
黑臉的武將低聲對大塊頭嘀咕了幾句。
大塊頭總算明白了怎么回事?他啪地一聲跪下來,一邊甩著自己的嘴巴,一邊演苦肉計:“這位小爺,我真是眼拙,我該死,我該死。”
“好吧,既然你知道該死,那就死吧。”李墨微微一笑,順著他的話就下來。
大塊頭的手一時僵住,這是求饒的時候客套話,哪里是自己真的該死,一時間就石化了。莫非眼前這位小爺真要了自己的性命。
“怎么舍不得死啊?你不是說你該死嗎?”
“我,我。”這個蠻橫慣了的大塊頭此時卻像一個撒潑的小孩子一般哭哭啼啼起來。
李墨看著大塊頭的樣子,心里也是狠狠地爽了一把。然后大搖大擺地走進了場。
黑臉的武將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大塊頭,不由得跟進一步,問李墨道:“那這家伙該怎么辦?”
李墨頭也不回地道:“那你就看著辦吧。”
丟下這么一句沒頭沒腦的話,李墨徑直走向了鑒寶大廳。黑臉的武將一臉痛苦地站在了那里,這可是最難辦的,沒有明確的意思,這般模棱兩可,怎么處理都不討好。這就是李墨想要的結果,這些人就該這么整一整。
鑒寶大廳,足足有一個足球場那么大。在鑒寶大廳的中間有一大塊黑色的幕布,仿佛蓋著什么。而在大廳的旁邊,有幾排凳子梯次擺著。今天在這里舉行的不僅僅是賞寶大會,更是一場拍賣的大會。
大廳里已經陸陸續續有不少人來了。看他們的衣著打扮和神態,大多都是富家子弟,其中還有不少少年得志的成名武道高手。
李墨找了個偏僻的角落坐下,他不太喜歡張揚,尤其是這樣的場合,他只想看看那里面是否有自己想要的的東西。
就在李墨剛剛入座的時候,忽然門口處有了一陣小小的騷動,尤其是那些少年得志的武道高手,他們的臉上寫滿了興奮的神色,有人在竊竊私語,有人甚至按耐不住自己,想要站了起來。
李墨放眼望去,只見一個女子在幾個人的擁護下,走了進來。他的身后跟著好幾個保鏢。
李墨聽到了旁邊的人在議論:“韓王府的小女兒果然是可人啊,看了就讓人熱血沸騰。”
“是啊,誰說不是呢?我看得心里都癢癢的,如果能讓我一親芳澤,我死了也愿意。”
旁邊幾個人在吃吃地YY著笑了。
“咦,今天怎么她也來了。”
“聽說,今天拍賣好幾樣珍惜的東西,有一樣玉吊墜,做功精美,是稀世珍品,最適合女兒家,所以我想他一定是沖著它來的。”
忽然,李墨聽到剛才那幾個說話的人,突然像打了雞血一般,興奮地叫了起來。
“不,不是吧。她,她竟然朝著這邊走來。”
“不是吧,難道我最近真的帥得沒邊了嗎?”
“切,才不是呢?我想她一定是沖著我來的。看來,先前那一戰,已讓我名聲在外。她,她,一定是來看我的。不,不,我不能這么激動,我要平靜點,我一定要克制自己,盡量做得淡定一點。”
“什么狗屁啊,就你那點功夫,打敗了幾個小毛賊而已,還在這里吹什么牛,她一定是看上了玉樹臨風的我了。”
李墨聽他們幾個說話,惡心得都想吐。
是她,她竟然是韓王的女兒。難怪第一次見她的時候,氣度不凡,清麗脫俗,原來她的身世竟然如此強大。他看到了女孩身后有一個非常熟悉的身影。是劉琦。劉琦顯然是個神射手,走到哪里,都帶著他的那一身行頭。
那這兩天來一直暗中幫自己付賬的人,一定也是她。
“來了,來了。她來了。她一定,一定是來看我的。。。。。”
“兄弟,兄弟,你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