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小子有種,你不知道陳靜是我華雄的女人嗎?我華雄的女人你也敢碰?我也不叫人欺負你,我們單挑,若是你贏了,我們盡棄前嫌,以后離陳靜遠點,我保證不再找你麻煩,并且保證在廈門大學沒人敢動你。若是你輸了的話,你就在這圍著桌子爬十圈并且學狗叫我就放過你!哈哈哈!”華雄說著邊挽袖子邊得意忘形地笑著。
羅丁心想,這叫什么條件,輸了和贏了豈不是都算是輸了嗎?這個草包,還真把自己當那么一回事了,看來今天不好好教訓他是不成了。
“你叫華雄是吧,我們Z國不是有句古話,君子動口不動手嘛,你怎么口未動手先動了,看來你不是君子,那你就是小人了。我告訴你,華雄!陳靜就是我的女人,你今天既然惹著我了,我就得替大家好好修理修理你,你看看他們……”羅丁說著指著身后的觀眾?!澳憧纯此麄兛茨愕哪抗?,多數都充滿了仇恨,看來我替大家教訓你也是順應民心吶!”
“行,你別得瑟,看我怎么修理你!”華雄說著雙腿一蹬,騰空而起,直撲羅丁而去,隨即到了羅丁的身邊,飛起一個右邊腿直取羅丁面門。羅丁心中也是驚嘆,此人雖然在自己眼中看來速度不快,力道也不夠,但是格斗技巧卻著實不錯,這要是普通人放在他面前還真的沒幾個是他的對手。
但他碰上了羅丁,那么,今天就是他的噩耗!羅丁并未規避,伸出左手臂擋下華雄的右邊腿,那霸道的力道著實不小,震的羅丁的手臂竟有些發麻,看來自己還是小視了這個敵人。在擋下他的右邊腿的同時,羅丁揮起右手,一拳咋在了華雄那踢出的右大腿上,華雄吃痛,迅速縮回了雙腿。
沒有華麗的招式,不過一次交鋒,兩人當即又分開。羅丁揚了揚發麻的手臂,華雄也不好過,那右腿在不斷的發抖著,看來很是痛苦。
“校警來了……”不知道人群中誰大喊了一聲。然而誰也不愿意給校警讓路,竟然有人敢跟這個華雄對著干,這可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場面,又豈可錯過?于是幾個校警拿著高音喇叭不斷的在層層人群之外大喊著卻也無濟于事。
“羅丁,加油!”劉虎突然大喊了一聲。接著是杜峰跟著喊,一個,兩個,越來越多的人開始喊了起來,有人喊羅丁加油,有人喊華雄加油。而兩人在場中間對峙已經過去了三分鐘,卻依舊分毫未動。其實兩人是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一旦找到破綻就給對方致命一擊,雖說羅丁若是要殺這個普通人是易如反掌,但是他并不想對一個普通人使用魔法,何況他也想知道經過大地之力改造后的身體,到底棒到什么樣的程度,若是換成以前沒有擁有大地之力的體質,若不用上魔法力的話,估計自己定要被這個大塊頭痛揍了。
聽著周圍那此起彼伏的叫喊聲,華雄愈發憤怒,他覺得他現在就象是一只被困在古羅馬斗獸場上的野獸一般。那壯烈的叫喊聲仿佛喚醒了華雄體內的獸性,華雄大喝一聲,又朝羅丁沖去,順勢劈出一掌,直取羅丁面門。羅丁并不想傷他,奈何華雄不依,羅丁只好伸出手臂擋下華雄朝自己劈來的一掌。`羅丁不想繼續與他糾纏,順勢抓住華雄的手臂,猛一發力,只聽一聲清脆的骨骼咯嚓聲傳來,華雄耷拉著那無力的手臂,臉上的表情痛不欲生。
“快滾!不然我再折斷你另外一只手!”羅丁冷冷的說道。
“行,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華雄說著便抱著那條骨折了的胳膊,轉身擠出了人群,食堂中喝彩之聲連綿起伏。華雄等人在群眾中的口碑由此可見一斑駁,然而即便人們看他們不爽,真正敢站出來與他們做對的人可以說是沒有。
“羅丁,不好意思,都怪我,害得大家吃個飯都不得安寧!”陳靜低著頭站在羅丁的身邊,如同做錯事的小孩一般。
“傻瓜,不怪你,誰讓那匹夫如此猖狂!你看大家開心的樣子,我也算是給大家伙出了一口氣吧!”羅丁摸了摸陳靜的繡發,一干人等便出了食堂。
“老大,你可一定要幫我出這口惡氣?。∥掖蚵犌宄?,正是前日與你在學校發生械斗的那個歷史系的學生,叫羅丁,福建省建甌市的,絕對沒有任何的家庭背景和靠山,我只是有一問題不解,不知當問不當問!”華雄哭喪著臉站在王峰的身邊,他不知為何自己這個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子轉眼間會顧忌起這么一個不起眼的小人物起來。雖然說那羅丁甚是能打,連自己這個威名滿學校的散打社社長都不是他的對手,但是即便他再有本事,也別想斗的過王峰身后的勢力吧?
“但說無妨!”王峰雙目眺望著大海的遠方,雙手并于身后,平靜得說道。
“據我所知,老大你已經把他弄進了公安局,不知道為何他又安然無恙的出來了,鄭局長貌似也得給老大你幾分薄面吧!”華雄似乎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才說出了這句話。
華雄不問還好,這一問更是讓王峰又羞又怒,自小到大,他王峰曾幾何時吃過這樣的啞巴虧。然而父親的話他又不敢不放在心上,盡管他父親并沒有告訴他到底為何要放了那狂妄之徒。但王峰相信,但凡父親所做之事,一定有他自己的道理。
一肚子的憋屈無處發泄,但王峰怒雖怒,卻是一個明智之人,他并沒有朝華雄發脾氣,只是依舊站在懸崖邊,眺望著遠處那海天相接的一線,出神。
良久,王峰終于開口:“華雄,你大可放心,我們和那羅丁之間的矛盾,不再是個人之間的矛盾,已經升級了!我一定會讓他死無葬身之地的!”
遠樺集團廈門總部
此時晚邊,王充伸了伸那略帶酸楚的胳膊,從辦公桌前站了起來,拉開了他身后那大型落地窗的窗簾。映入他眼簾的是整個廈門最繁華的市中心。他的辦公樓在頂層,每當他辦公累了之后,總喜歡拉開窗簾俯視整個廈門,他喜歡這種感覺,一種君臨天下的王者之感。
“砰,砰!”辦公室的敲門聲傳來,將王充的思緒拉了回來。一個渾身裹著黑袍的人走了進來,此人與這豪華的現代化辦公室顯得格格不入,他身上那黑色的長袍甚至遮蔽了他的面孔,給人一種死氣沉沉的感覺,有如死神一般。
“查的怎么樣了?”王充并沒有轉身,問道。
“此事與中華禁衛隊有著絕對脫不開的干系!”那黑袍行者的聲音沙啞至極,甚是恐怖。
“噢?怎么把中華禁衛隊牽扯上關系了呢?”王充不解??磥碜约哼€是把事情看的太過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