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靈芝血到底是什么?”司徒玥問道。雖然眼睛還是泛紅,一看就是剛剛哭過,但是真正冷靜下來的司徒玥跟剛才在大街上失控的人簡直就是兩個模樣。要不是云翳一直都在他身邊,都要懷疑是不是有人調(diào)換了。
“我剛才說過靈芝血是一種萬年靈藥,它的形成受到很多條件的限制,你先把手給我,我要給你把一下脈。”云翳不慌不忙地說道。靈芝血的存在記載在一個極為古老的手札上,要不是自己出身楚門,見識過各種早已絕跡的真?zhèn)魇衷烙嬤B他也不會知道世間竟還有這樣神奇的東西。
“果然,你的體質(zhì)很特殊,屬于后天極陰體質(zhì)。這種體制最受靈芝血的喜歡。當然,靈芝血可以自己選擇寄主,也可以強行被選擇寄主。而你,應(yīng)該是屬于后一種,強行被選擇寄主。”
云翳說的話讓司徒玥有些不明白,什么自己選擇寄主,強行被選擇寄主?難道靈芝血還有自己的靈識不成?
“什么意思?”既然不懂,司徒玥選擇了直接問。只要能搞明白自己臉上這個長了十二年的東西是什么來歷,他相信,就算云翳沒有解決之法,他也能有目標的去尋找解決之法,而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渾渾噩噩,毫無頭緒。
看著司徒玥認真的神情。云翳也不好意思在保留下去了。原本還想逗逗他的,看他如此在意,還是不要節(jié)外生枝好了。當下就詳細講起了自己所知的靈芝血來歷。
“我曾經(jīng)看過一本扎記,根據(jù)上面記載,靈芝血是一種吸取日月人三種精華而成型的靈藥,它的形成時間至少在萬年以上,沒有萬年的靈芝血是不會吸取人的精華。所以你身體里的靈芝血至少是萬年以上。靈芝血初生時也如世間萬物一般,生長在土里,吸取日之精華,等到它開出靈識,便會脫離本體,隨風(fēng)而走,汲取月之精華。當它可以形成形體的時候,便說明它快要成熟了,需要尋找特殊體質(zhì)的人,附到他們身上,通過他們來吸取人之精華。那些人被附身的時候,會受到靈芝血的影響,面容變丑,身體變異,甚至性情大變六親不認。而你,僅僅是臉上長出了靈芝血的靈芝紋,已經(jīng)很是幸運了。”說了半天,云翳有些口渴了,不由舔了舔嘴唇。司徒玥見狀忙倒了一茶,遞了過去。
“那依照你的說法,我是因為體質(zhì)特殊,所以才會被靈芝血選中成為寄主?”司徒玥清晰的分析出云翳的話里,他想要知道的地方。
云翳心情愉悅的喝下司徒玥倒得茶,神采飛揚的說道。
“非也,非也!你的特殊體質(zhì)并非是天生的,而是后天被人動了手腳強制形成的。”
聽到這里,司徒玥心中一沉。
“你的意思是……強行被選擇寄主,我體內(nèi)的靈芝血是被人種進去的?”
云翳有些意外的看著司徒玥。原來正常的他還是絕頂聰明啊!
“不錯,你跟我說說在長出靈芝血的那年,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不同尋常的事?”
“不同尋常的事?”司徒玥喃喃的說道。思緒聚集到十二年前。
“啊玥,今日天氣正好不如我們出去玩吧!”
“出去玩?”年幼的司徒玥有些猶豫。
“可是爹爹出門前吩咐我要把論語前三章背完,晚上回來爹爹是要檢查的。錦華哥哥還是自己去吧。”錦華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看著司徒玥。
“哎~我說你整天這樣呆在家里不是看書,就是寫字,以后一定會成為書呆子!”說完,狠狠地敲了一下他的頭。
“哎呦~好痛啊,錦華哥哥,要不然你等我背完了我們再出去?我很快就可以背完了。”
司徒玥摸著自己被敲的頭,慢慢說道。要是今天不讓錦華哥哥如愿,怕是又要一個月不來找自己。還是好好哄哄。
“好好好,看在你這么識相的份上,我就等你兩刻鐘!不,一刻鐘!你要是背不完,我就自己走了。”錦華好不得意地說道。
這個呆子要是沒有人叫他,估計得一輩子待在書里。真是不明白,書有什么好看的,居然還可以廢什么什么什么……錦華有些懊惱的撓撓頭,那個詞怎么說來著的?
“是廢寢忘食!”司徒玥笑盈盈的接到。
“對,就是這個廢寢忘食!”說完,錦華立馬感覺不對了。
“哎,我說你背完了嗎?還有工夫聽我說話?你可抓緊了,反正一刻鐘后,我就走了。”
“真是的,怎么不小心嘀咕出來了。”
“好好好,我馬上背。”司徒玥立馬把目光專注到書本上。
“還真是好看。”
錦華在一旁看著司徒玥認真的臉,默默的想。也不知過幾年會是何等風(fēng)采。英俊瀟灑?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度翩翩?不行不行,這些詞怎么能用來形容這么這么可愛的小玥玥呢?嘿嘿嘿……
“錦華哥哥?錦華哥哥?你在笑什么呢?”
司徒玥一臉茫然的看著錦華。錦華哥哥好奇怪?怎么一個人在這里坐著,突然就大笑起來了?而且……笑的那么……讓人心里毛毛的。
“嗯,嗯?”
錦華從幻想中驚醒。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司徒玥。
“哈哈哈,沒事沒事,就是……想到待會兒要去的地方,有些高興。哈哈哈哈”
“是這樣嗎?”司徒玥有些懷疑的問道。
“那好吧,錦華哥哥在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好了。”
一刻鐘后,錦華趴在桌上呼呼地睡著了。司徒玥有些猶豫,要不要叫醒他。想到錦華剛才詭異的笑聲,司徒玥有些猶豫了。算了,還是讓錦華哥哥接著睡吧,要是一覺睡到天黑,最好不過了。那樣就算醒過來,也不能怪我。司徒玥又拿出論語接著往后背。
呼呼呼——嗯——錦華伸了一個懶腰,迷迷糊糊的站起來。全身上下運動一下,總算是清醒了。搖著頭,動動脖子。問道。
“好了,兩刻鐘了,我們該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