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最后一個重鎧騎士滿眼驚異的被南宮飛賢幾刀砍翻,倒在地上抽搐的時候,全部戰(zhàn)斗已經(jīng)結束了。
“給我仔細聽好了。”南宮飛賢踢了一腳地上出氣多過進氣的重鎧騎士,“剛才原本想叫你們的頭兒帶話給安陽舜的,沒想到他那么弱,一刀就掛掉了,估計是不能將我的話帶給你們會長。你告訴你們會長,無論他派來多少人找我們麻煩,我南宮飛賢都接了。現(xiàn)在,你可以安心上路了。”
一刀抹喉讓重鎧騎士徹底解脫了,安陽工會一共近500人的團隊在南宮飛賢帶領的不到100名盜賊的合力圍攻下,全數(shù)盡隕。雖然盜賊們也付出了數(shù)十個傷亡的代價,但這場戰(zhàn)斗勢必會成為一個信號,安陽工會已經(jīng)從根本上與商道工會撕破臉了。
“什么?你說什么?500人的團隊居然被不到百人的盜賊隊伍給盡數(shù)消滅了?你們都是豬玀嗎?都是吃屎長大的嗎?我安陽家養(yǎng)你們這幫廢物花費的糧食可以救濟幾十萬窮人了!”安陽舜異常光火,連續(xù)已經(jīng)摔碎了十幾個酒杯和酒瓶了,滿地都是玻璃碎片,即使手上不小心被玻璃碎片割得流血了也毫不在乎,“黑袍,我們的人準備的怎么樣了?都派出去,還要叫上那些盟友,不能讓他們安詳?shù)脑谝慌宰接^虎斗,跟他們說,只要能夠幫我整垮整個商道工會,到時候薩克城周邊礦產(chǎn)資源的收益分他們一份!”
“少爺,這種條件是不是太過匱乏了,要是傳說哥以布依諾斯艾利斯城或者那個反抗者營地的資源作為借口的話,我想我們那些所謂的盟友馬上就會倒戈的,而且是非常徹底的倒戈。”黑袍勸諫道,“雖然現(xiàn)在我們已經(jīng)聯(lián)系了幾家大工會一起策劃對付商道工會,但是如果可以聯(lián)系上司徒家和歐陽家的話,更加勝券在握不是嗎?”
“啪!”一巴掌,“你個混蛋,你是想讓我放下仇恨去找司徒天和歐陽家那個廢物嗎?憑什么?我就是死也不會主動去找他們的,他們也是我安陽家走上稱霸道路上的絆腳石!”
“可是,少爺,敵人的敵人不是應該是朋友嗎?既然傳說哥已經(jīng)將司徒天和歐陽家得罪光了,那少爺為什么不現(xiàn)在放下那些仇恨,先將傳說哥清除出游戲再來解決大家之間的矛盾呢?”黑袍唯唯諾諾道,“況且夫人也曾經(jīng)有這個意思,她......”
“啪啪啪啪!”連續(xù)四個巴掌打過去,“你現(xiàn)在是不是學會造反了?夫人?夫人幾時開始管起我們安陽世家的事情了?你給我滾出去!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蛋、廢物!”
黑袍不敢久留,他還是第一次看自家少爺發(fā)那么大的火,連摸都不敢摸一下滾燙的臉頰,連忙退了出去。
“怎么?少爺又對你動手了嗎?”黑袍才剛轉身,就差點撞在來人的身上,來人婀娜多姿的身段,那前凸后翹的身材,黑袍馬上就意識到是夫人駕到了,連忙恭敬般讓在一邊。
“看來少爺?shù)幕饸馐窃絹碓酱罅耍贿^你不要放在心上,不要對少爺有任何的嫉恨之心好嗎?”夫人的纖細之手在黑袍滾燙的臉頰上游走,“最近,可能會經(jīng)常受到這樣的屈辱,但是,組織里已經(jīng)派來了高手,不久的將來,那個什么傳說哥就真的會變成傳說了,懂了嗎?”
“是的,夫人。”黑袍不敢吭聲,在他的心里,對這位夫人的懼怕程度遠遠超過生活了幾十年的少爺,自從過世的老爺跟自己提起這門離奇的婚事的時候,這位年輕的夫人就來到了安陽世家,可是當時安陽公子患上了頑疾,根本無法完成基本的行房之術,所以,一直冷落的夫人卻在一旁清理著那些敢于覬覦安陽世家產(chǎn)業(yè)的家伙們。南宮世家和端木世家就是在這樣的情形下分離出去的。
但是很少有人知道這位憑空出現(xiàn)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但是在她的身后那些勢力卻都是強大異常。幾乎所有人都不會將這個每天將笑臉戴上臉上跟那些殺人不眨眼的屠夫聯(lián)系在一起。可是,這的確就是事實,即使直接去問南宮飛賢和端木家現(xiàn)在的當家就可以很清楚的知道,這個女人絕對是個蛇蝎心腸的存在,死在她手下的家族宗親達到了百人之多。
“你先下去休息吧,這里已經(jīng)不需要你了。”夫人輕聲道,“讓下人準備一桌酒食,讓他們把酒食放在偏廳里面就可以了。”
“是的,夫人。”黑袍如蒙大赦般逃走了。
“怎么了?剛才聽到這里很吵的樣子,是因為游戲里的事情嗎?我真的不知道我那位睿智的父皇是怎么想的,居然會讓我下嫁給你這樣的窩囊廢!好歹我景逸家也是大....皇族,居然會讓我嫁給你這個每天渾渾噩噩的家伙,真是氣死人了!”夫人一腳踢開房門,房門被重重地關上,房間里立刻就傳出夫人的抱怨聲和哭聲,“你這個一家之主都不知道安慰下人家,看這一地的玻璃碎片你是要讓我受傷還是要讓你自己受傷?好不容易才從那種頑疾下留了條命出來,現(xiàn)在你又在這里搞什么啊?是在作踐自己呢?還是在作踐我?你去看下我的那些皇妹,哪個不是嫁給了事業(yè)有成的大財團?你就不能為我稍微努力一下嗎?”
“你們的人已經(jīng)主導了安陽世家所有的產(chǎn)業(yè),難道還不是我的努力嗎?你還要我怎么努力?我現(xiàn)在的這種身份是不是有點當初汪精衛(wèi)的味道?沒想到,安陽家到頭來還是走進了這種怪圈里。”安陽舜一個手刀切開一瓶酒,直接灌了起來,“想要更多的利益,你完全可以用你身后的勢力去完成,何必還需要我這個傀儡幫忙呢?南宮家和端木家不都在你們家族強壓下分離出去了嗎?而且在這百年內(nèi)都會一蹶不振的,你們還怕什么呢?至于司徒家和歐陽家,哦,還有那最神秘的皇甫家,只是時間上的問題吧?慕容家已經(jīng)成為歷史了,這才多少天啊?”
“你這是什么話,我已經(jīng)有了你的骨肉,難道我現(xiàn)在不是你們安陽家的嗎?難道你以為我是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你就是這么看待我的嗎?嗚嗚,讓我真的很傷心啊!每天為你牽腸掛肚,每天感受著你的喜怒哀樂,我的心里也不好受啊!”夫人吾著嘴一邊哭泣一邊喊道,“要不是...要不是組織的主力都在北方的話,哪里能讓這樣一個草根平民在我們安陽家頭上出風頭呢?我一定會為夫君你將那個傳說哥徹底抹殺掉的,不但是游戲里,還有現(xiàn)實中,徹底的抹殺掉,包括和他有關系的任何人。”
夫人說著,淚眼中隱隱閃現(xiàn)著陰毒的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