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拿我尼斯城今年稅收30作為彩頭怎么樣?”司徒天嘴角微微上揚笑問道。?
“我…你干嘛推我?”歐陽宇飛正要回答,身后被皇甫傲龍推搡了一下,差點就把持不了平衡,歐陽宇飛自小心眼如針眼,他一直認為皇甫傲龍這么做就是為了讓他出丑人前。?
皇甫傲龍根本不屑歐陽宇飛的怒視,只是走到司徒天面前笑道,“我們家少爺剛才沒有挺清楚司徒會長的意思,到底是拿你們尼斯城30稅收做彩頭還是要讓我們翱翔城也出30的稅收,要是光讓司徒會長出30的稅收那就太破費了,合著大家都是同盟的關(guān)系,沒有必要自傷元氣,若是讓我們翱翔城也要拿出30稅收,恐怕還是司徒會長吃虧在先,我們翱翔城那30的稅收肯本就不及尼斯城的百分之一啊”?
歐陽宇飛雖然是個吃貨,但是皇甫傲龍這么詳細的間接地給他做了番解釋,只要他不是腦袋被糞便堵塞了都能聽出來,司徒天是在找法子陰自己了。于是,剛才對皇甫傲龍的那一絲不滿情緒馬上就轉(zhuǎn)嫁到司徒天身上了。歐陽宇飛是一個喜歡將喜怒哀樂放在臉上的人,這種人其實最好對付,只要投其所好就行了。司徒天其實就是這樣做的。?
“司徒兄,下人不懂禮數(shù),還請你不要往心里去。”歐陽宇飛裝作出一副新嘴臉假裝呵斥了皇甫傲龍幾句,又打著哈哈笑道,“不如,我們就以20件紫裝當(dāng)彩頭如何?又不失娛樂又不會心疼,何樂而不為呢?”?
“那就聽歐陽兄的便是。”司徒天嘴上應(yīng)是,但是心里早已經(jīng)將橫插出一綱的皇甫傲龍問候了數(shù)百次,要不是皇甫傲龍突然推搡了歐陽宇飛一下,讓歐陽宇飛的注意力從賭注上轉(zhuǎn)移到他的身上的話,他就可以好好陰歐陽宇飛一筆錢了。看著煮熟的鴨子在自己面前飛走了,怎能不讓司徒天氣憤不已呢?但是,現(xiàn)在他拿皇甫傲龍沒有絲毫的法子,況且不知道皇甫世家身后的勢力是誰,就算知道,還有一個全盛時期的皇甫世家在,公然對皇甫家的子嗣,即使是一個叛出家族的子嗣下手,也要掂量掂量的。?
“嗚嗚嗚”戰(zhàn)爭的號角吹響了,百來萬來犯之?dāng)硾_向薩克城,同樣的敵人攻擊同樣的城市,只是敵人變得比以前強大,城市卻比以前還要破敗,經(jīng)過遺忘者帝國大軍突襲薩克城成功后,薩克城幾乎連一點城防都沒有,雖然此刻城內(nèi)大多是從前線死回來剛從墓地出來休息的遠征軍,但都是些被嚇破膽的驚弓之鳥。看著突然砍殺聲震天的百來萬大軍居然在這個時候襲擊薩克城,很多人都恰有默契般強制下線了。在這個時候,還能留在薩克城里戰(zhàn)斗到最后一刻的肯定是世家子弟?
“烏合之眾,簡直是烏合之眾啊”司徒天嘴里叫罵著,手里的武器照著軟弱的地方招呼,一時之間,安陽工會這邊死傷劇增,幾乎是一面倒的屠戳而已。?
安陽舜和黑袍突然出現(xiàn)在城里,一個站得近的親信連忙強躲著幾人攻擊朝著兩人一路小跑,“少爺,司徒天和歐陽世家組織了百來萬的部隊正在城里到處廝殺,兄弟們死傷慘重”?
“所有人不要戀戰(zhàn),都到這個坐標(biāo)集合,我們想辦法突圍出去”安陽舜突然在工會頻道里喊道。?
“哼,你不是都走了嗎?還管我們死活干嘛?”突然,工會頻道里一個非家族子弟玩家不滿的叫嚷起來,“早TMD干嘛去了?這會兒兄弟們走的走,退會的退會,你現(xiàn)在想到要上來了?晚了”?
“混賬東西,這是我們安陽工會的會長,你們怎么可以用這種語氣對會長說話?”黑袍忍不住呵斥道。?
“哪個工會的會長會在兩邊人打得火熱的時候強制下線?我們當(dāng)初進會都是沖著傳說哥來的,要不是后來傳說哥自己開工會了,在這里時間長了,也懶得換地了才待到現(xiàn)在的。”那個玩家繼續(xù)說道,“早知道會長是這樣的人,俺們老早就退會了,司徒工會這次是來找你們的,我們可沒有功夫給你們陪葬兄弟們,都退了吧”?
說完,安陽工會有史以來第一次退會人數(shù)超過50W,大多數(shù)是平民玩家,也有一部分信用點玩家.?
系統(tǒng)公告:索菲亞帝國安陽工會日退會量超過10W人,成為全服第一個日退會量超過10W人的工會,特此補助帝國金幣1000枚?
系統(tǒng)公告:索菲亞帝國安陽工會日退會量超過50W人,成為全服第一個日退會量超過50W人的工會,特此補助帝國金幣5000枚?
連續(xù)兩道系統(tǒng)公告,再次讓全服重新認識到了安陽工會,一天里連遭數(shù)創(chuàng),讓原本在索菲亞帝國如日中天的以人數(shù)多為名的第一大工會連將數(shù)級,現(xiàn)在工會里剩余會員數(shù)不過30W,多數(shù)為家族子弟和公司職員,已然躋身為三流工會。?
“敗了,沒想到我安陽舜敗得居然如此快”安陽舜癱坐在原地,任意那些涌進薩克城的敵人肆意妄為。?
“少爺,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快帶著少爺離開這里”黑袍一把拽起型弱無骨的安陽舜叫來幾個親信背起就準(zhǔn)備殺出一條血路突圍出去。?
“安陽病夫,今天看你往哪里跑”身后傳來司徒天的聲音,司徒天連揮數(shù)刀砍死兩個親信,正欲一刀劈向安陽舜的時候,突聞城外“轟轟”聲聚起,打聽之下再找安陽舜的蹤影,早已不知去向。?
系統(tǒng)通告:司徒工會協(xié)同歐陽工會對薩克城進行攻擊,安陽工會會長安陽舜不知所蹤,薩克城被司徒工會占領(lǐng)?
“司徒兄,是傳說哥,傳說哥將我們堵在薩克城里了”歐陽宇飛托著巨大的肚皮一路跑向司徒天高呼道,“外圍以及派去搜山的人都被他們消滅了,現(xiàn)在我們怎么辦?”?
“涼拌”司徒天沒有好氣回道,“將所有人組織起來,近戰(zhàn)的組成方陣,外圍由盾戰(zhàn)為主,內(nèi)里塞一些暗殺者,強撐到寧巴山上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果不其然,由盾戰(zhàn)士+戰(zhàn)士+騎士+暗殺者的方陣12X12的規(guī)格,從薩克城幾個城門涌出,隨后,分散的向著寧巴山方向行去。通常盾戰(zhàn)士移動1步的速度暗殺者可以移動4~5步,這就出現(xiàn)了一個尷尬的問題,前排的盾戰(zhàn)士移動緩慢,中間的暗殺者走起頭來很不自在,暗殺者為了遷就前面的兄弟就顧不上后面的兄弟了,可誰讓這是正方形的方陣了呢?所以,為中間的暗殺者兄弟們的菊花默哀?
“轟轟轟轟”各種型號的投石器裝滿了各種規(guī)格的碎尸,從寧巴山半山腰上的平地上肆無忌憚的向下面的方陣發(fā)泄著。?
“會長,弩箭不夠了”一個獵人跑過來匯報道。?
“就地取材,看,那么多數(shù)還有竹子,就用竹子吧,把頭削尖一點”張清揚雖然自詡是一個環(huán)保主義者,但是這一畝三分地又不跟他姓,況且后面還有兩天活動要舉行,現(xiàn)在將這些樹木巨石消耗干凈,看那個默罕默德阿里西林怎么隱藏實力?
于是,在張清揚明著暗的的授意下,寧巴山上的綠化遭到了史無前例的破壞,整片整片的竹林消失殆盡,整塊整塊埋沒在泥土下的巖石被挖出來然后被投放下去,這可就苦了那些方陣的隊伍,原本以為上面突然停止攻擊是因為彈盡糧絕了,可沒有想到剛剛慶幸了不到5分鐘,瘋狂的攻擊再度侵襲下來,數(shù)個方陣因此被消滅,剩下的三個方陣眼看離寧巴山越來越近了,突然,一大片山土滑落下來,直接將這倒霉的三個方陣活埋在了下面,泥土中的植物和石塊都被過分剝奪,導(dǎo)致泥土受力不均勻大量滑落。?
司徒天在得知所有方陣全軍覆沒后,眼皮不斷跳動著,“MD,都是廢物,廢物居然沒有一個可以撐到山上的”?
“司徒兄,現(xiàn)在怎么辦?”歐陽宇飛也很吃驚張清揚的實力,在他們的情報中,張清揚帶來的這些人都是各大工會的二線人員,就連南宮飛賢都還留在非茲洛島上沒有回來,想到這里,歐陽宇飛就忍不住縮了縮脖子,這些家族精英居然連人家二線隊員都干不過,難怪司徒天要大發(fā)雷霆了。?
“少爺,傳說哥的部隊從寧巴山上下來了,人數(shù)眾多,起碼有60W之多”一個親信來到司徒天面前匯報道。?
如今司徒天手下只剩下清一色的布甲和皮甲,而且全是遠程職業(yè),如果張清揚守住寧巴山司徒天倒是一點辦法都沒有,即使現(xiàn)在從尼斯城和翱翔城調(diào)兵遣將也解決不了眼下的頹勢。但是,沒想到的是,張清揚居然就敢?guī)е讼律讲⑶铱礃幼邮菦_著薩克城來的。這怎么能不讓司徒天開心呢??
“讓所有法師上城墻,弓手給我準(zhǔn)備,一旦敵人進入有效射程,就給我玩命的射”司徒天叫囂道,“要是誰給我拿下了傳說哥的首級,這10W金幣就是他的”?
數(shù)十萬人雙腳踏地,整齊的步伐,那節(jié)奏那步子,讓薩克城里這些布甲和皮甲們心驚膽戰(zhàn)。如果敵人僅僅是一個小公會的也就罷了,他們可能還會嗤之以鼻,譏笑對方無知。可是,現(xiàn)在他們的前方不斷逼近的是傳說哥,這個在索菲亞帝國名聲如日中天的家伙,這個讓幾大世家子弟吃過不少次悶虧的家伙。?
看到慢慢逼近的敵人,弓手們捏箭的手指已經(jīng)出汗,拉弦的手指已經(jīng)酸麻,手臂都有點抬不起來了,似乎敵人一進入射程,箭矢就會離弦般射入敵人的胸膛一般。?
可是,就在城里的遠程焦急等待的時候,張清揚突然高舉右手,示意部隊原地待命,那些輜重器械被布置在幾個既定位置上面,每臺器械旁都堆滿了從寧巴山上取材的物資,張清揚的馬車已經(jīng)充當(dāng)了運石車,車上塞滿了大小不一的巨石,不知道明天默罕默德阿里西林出現(xiàn)在寧巴山上的時候會不會不小心一腳踏空呢?不過,張清揚也不忘給幾位老朋友在傳送法陣外圍布置了一些好東西作為回禮,保證明天的活動增添些色彩。?
“司徒兄,他們,他們居然就聚集在那個位置上不再上前了”司徒天也注意到了,可不就是在那個位置停下來了嗎?可是為什么偏偏在那個位置停下來呢?難道是他們刻意留意了遠程職業(yè)的最高射程?還是說下面的人里面出了奸細??
司徒天還在這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轟轟轟轟”連續(xù)的破空聲傳來,薩克城原本就已經(jīng)破敗不堪的城墻應(yīng)聲而倒,瞬間砸死了臨近的數(shù)千名遠程職業(yè)。?
“各單位注意,向后退幾步,不要站在他們的射程范圍內(nèi)”司徒天在工會頻道里指揮道,“注意敵人的近戰(zhàn),一旦進入射程給我狠狠的打”?
可惜,事與愿違,你越想打別人的近戰(zhàn),別人越不給你打,因為所有近戰(zhàn)都被張清揚派去搬運物資去了,哪還騰得出人手去給你射殺?在望遠鏡下,看到薩克城里的遠程職業(yè)莫名其妙的向內(nèi)狂退了幾步,不知道想要干什么,投石機又開始向著城里開火了,這個位置基本上已經(jīng)覆蓋了整個薩克城,所以,只要調(diào)整好坐標(biāo)就可以使用了,至于那些弩車的射程雖然近了一點,但目前為止還不需要依靠移動來調(diào)整射程。?
現(xiàn)在輪到司徒天郁悶了,不管下面的部隊怎么移動,總是有倒霉蛋被巨石擊中,這些巨石就像是長了眼睛一般一打一個準(zhǔn),很快,城里的遠程部隊的數(shù)量急劇下滑。這叫那個郁悶啊一槍沒打,人反而死了不少。?
“前面的人聽著這里是司徒工會和歐陽工會安陽工會已經(jīng)被我們驅(qū)逐出去了,不要自誤”一個司徒工會的玩家拿著簡易的話筒手舉白旗猥瑣的走出薩克城門,高喊道。?
喊聲剛落,數(shù)塊巨石也同時命中目標(biāo),喊話的同志直接回城了。?
“司徒天,你也太幼稚了吧?老子要是連對手是誰都不清楚會帶著那么多兄弟來打嗎?”張清揚拿著話筒一副嬉皮笑臉的樣子道,“乖乖的讓你手下人幫裝備脫在地上,雙手抱頭,一個一個出城離開,否則,槍炮無眼”?
“一代宗商,你不要欺人太甚”司徒天的牙都快被咬碎了,這個平民幾時讓我們司徒會長放在眼里過,此時居然敢在我們司徒會長頭上肆意的拉屎拉尿,是可忍孰不可忍。?
“痛打落水狗誰不會啊?你們痛打安陽舜的時候怎么沒想過會有今天呢?”張清揚一點面子也不給奚落著,“快點脫,快點脫,MD,老子沒有時間在這里跟你們耗,主力部隊再有10分鐘就過來增援了,把你們?nèi)傻粢粯訒粞b備,就是麻煩一點罷了。想清楚了告訴我,到底是一級經(jīng)驗重要還是裝備重要”?
要在平時,這些人一定會說裝備重要,但是自從踏上了55級后,每升一級所需求的龐大經(jīng)驗已經(jīng)讓這些玩家無暇分身,這會兒再掉上一級的話,不知道要多久才能練回來。本來是跟著會長來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可沒想到突然乾坤大挪移,自己變成了別人痛打的對象。“嘩啦”一聲,幾個被嚇破膽的玩家已經(jīng)脫光了全身的裝備,只穿了一條系統(tǒng)強制的內(nèi)褲光著膀子從薩克城門高舉雙手緩慢離開,有一個人帶頭,就會有成千上萬人聯(lián)動的蝴蝶效應(yīng)出現(xiàn),很快,薩克城里到處都傳來裝備掉地的清脆聲音,裝備沒了事小,花點金幣補一套就是,可要是等級沒有了,那還不哭死。?
“混蛋,你們都是混蛋,都給我回來,回來”歐陽宇飛的喊叫聲絲毫沒有效果,那些二線會員已經(jīng)走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都是家族子弟或者跟歐陽世家或多或少有點關(guān)系的人,礙于面子不好在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作出什么掃家族顏面的事情,要不然,以后就不能混下去了。?
“撤吧”司徒天咬著下唇,雙眼幽怨的盯著遠處手拿簡易話筒的張清揚,手里已經(jīng)多出一張回城卷軸。?
“哎?想跑?兄弟們,加把勁,給我將所有彈藥都用掉,今年不過了”張清揚的話讓身邊所有人一陣哄笑,要是這話是一般人說的他們會不屑一顧,但這話出自張清揚口中,頓時緊張的氣氛消散掉了一半,那些近戰(zhàn)職業(yè)玩家居然唱著不知名的小曲搬運著巨石填滿所有投石器,數(shù)以百計的巨石騰空而起,薩克城上空下起了碎石雨,那些速度稍微慢了點的世家子弟幾乎都葬身在這一波碎石雨中。?
系統(tǒng)通告:華夏戰(zhàn)區(qū)聯(lián)盟奇襲薩克城,司徒工會和歐陽工會損失慘重,雙方會長使用回城卷軸離開戰(zhàn)斗,薩克城被華夏戰(zhàn)區(qū)聯(lián)盟占領(lǐ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