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以為你死了,一切就都解脫了嗎?”曲景黎看著他不說話,繼續(xù)說道,“我可以向你保證同,等到你一死,到時候,你的妻子和女兒估計也就會去那邊與你團聚。”
牛學軍坐在病床上,全然不顧自己還在流血的手,就是沉默著不說話。
他的意思表達的很明顯,他就是想要一死解脫。
“牛學軍,不如,我們來打個賭如何?”曲景黎說道。
牛學軍依舊沉默著沒有說話。
曲景黎嗤笑一聲,“牛學軍,你行走江湖這么多年,你連最起碼的勇氣都沒有了嗎?就因為我們把你抓住,你連要活下去的勇氣都沒有了嗎?你當初行走在各國的時候,所做那些事情的魄力哪里去了?你朝著各個國家下手的時候,你的那種勇氣哪里去了?現(xiàn)在連一個小小的賭都不敢打了嗎?”
“你覺的現(xiàn)在你這么一點小小的即將法有用嗎?”牛學軍全然不顧自己流血的手臂,“曲景黎,你何必要讓你的人救我呢?你何不讓我這那么的死了呢?對,你說的都對,對又如何呢?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我既然可以用我的死,來換來我家人的話,我為什么不這樣做呢?”
“你真的覺的以你的一死,他們就會放過你的妻子和女兒嗎?放過你的家人嗎?你別以為了,不可能的?!鼻袄枋趾V定的說道。
“為什么不可能?!迸W軍的心里也知道有不可能的因素存在,但是,命運就是一場賭博,每時每刻,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時候都是賭博。
無時無刻都在賭。
既然都是在賭,為什么他不能再繼續(xù)的賭呢?
當初他會載在曲景黎的手里,不也正是自己和曲景黎之間的一場賭博嗎?
“好啊,既然你認為是可能的,為什么不敢跟我賭一下呢?賭一下又如何呢?”曲景黎循循善誘的說道,“打一個賭,很簡單的,你跟我說的,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軟肋,都有自己想要保護的人,這一點,我都很理解,既然你想要保護的人,那么,就來跟我賭一把又如何?”
牛學軍又變成了剛開始的沉默。
“牛學軍,我想要跟你說的這一把賭,很簡單的,我會讓你知道,你死去以后究竟都會發(fā)生些什么?”
牛學軍抬起頭,問道,“賭什么?”
……
很快,蘇梓恬的血液報告出來了,拿到血液報告的第一時間,冷情就去找曲景黎了,“老大,這是嫂子血液報告。”
“有什么問題嗎?”曲景黎問道。
冷情先是搖頭,又是點頭,“嫂子的血液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我現(xiàn)在也不敢肯定,嫂子肚子里面的那個孩子有沒有問題,你們?nèi)メt(yī)院做出檢查,胎兒究竟是不是有什么可能的話,現(xiàn)在也不敢肯定?!?
“為什么不敢肯定?”曲景黎眉頭皺的都可以夾死一只蒼蠅了,“你之前說過的不是說如果做血液檢查的話是能夠查出一些什么的嗎?”
“做血液的檢查也只是在查
嫂子的身體到底有沒有什么問題,而且,也是在那個時候嫂子有的寶寶,現(xiàn)在我孩子的月份還小,我……”
曲景黎打斷冷情的話,“也就是說,在這個時候,你只能現(xiàn)在查到梓梓的身體是安然無恙的,而肚子里面的那個孩子,你還不能肯定,現(xiàn)在肚子里面月份還小的那個孩子是不是也是無恙的?!?
“老大,之前不是剛采購了一臺我想要的機器,這一款機器是可以做加精密的計劃,現(xiàn)在是可以做檢查,可以抽羊水做檢查,但是,你要知道,抽羊水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我怕嫂子……”
“那如果不用抽羊水的方法,還可以有別的辦法嗎?”曲景黎雖然不太明白,抽羊水是怎樣進行的一件事,但是,他想,既然冷情在這里跟他說會很痛苦,那一定就是會很痛苦,他不想讓她受罪。
“這個,可以等到機器回來之后,你帶著嫂子過來,我再給她做一個詳細的檢查。”很多事情都是不能說的百分之百肯定。
就像是之前的時候,沒有做過血液檢查,冷情也不敢就絕對的說,蘇梓恬一點問題都沒有。
就像是現(xiàn)在,沒有給肚子里面的孩子做檢查,冷情也不敢保證的說,肚子里面的孩子絕對健康。
“機器什么時候能夠回來?”曲景黎臉上的表情變的十分嚴肅。
“暫時還不知道,你簽過字也已經(jīng)向上面的審批了,具體的時間,暫時還沒有辦法預計。”冷情抿唇,“老大,這個事情,在沒有做過最加精密的判斷時,我們都沒有辦法來確定到底是與不是,不過,我個人建議,我們可以想著最壞的打算,如果在機器回來之后,我們做過檢查,可以確定孩子真的是有問題,那個,我的建議還是把孩子給拿掉,你和嫂子現(xiàn)在還年輕,以后還會再有?!?
“我知道?!鼻袄柙谡f這一句話的時候,心里面是無奈的,“你出去忙吧。”
他想要自己一個人冷靜一會兒。
冷情點頭,離開了。
辦公室里只剩下曲景黎一個人,他想著剛剛冷情說過的話,蘇梓恬會有那個孩子,還有當襯去醫(yī)院做檢查出來的時候,說到的那天數(shù),可以確認,那孩子確實是在他所還沾染毒品的那段時間有的。
毒拼不可怕,不,也不能說不可怕,也可怕,沾染毒拼生下來的孩子,是不是健全的,又或者說會不會對小孩子身體健康造成影響,他不能確定,但是,在他所沾染的那種毒拼,中間還帶著某一種不知名的毒時,有了那個孩子,他在想,現(xiàn)在蘇梓恬的身體沒有問題,但是她肚子里面的那個孩子,會不會有問題?
又或者說,那個孩子,有沒有可能,是從一開始的時候,就身染著毒?
既然冷情能這么跟他說,也就是說這種不是沒有可能,如果真的有問題,他該如何和蘇梓恬解釋這件事情?
不過,當務之急是得讓上面抓緊時間把手續(xù)都給批了。
曲景黎開始打電話。
……
現(xiàn)在T市分局里面的人都知道,易之
臣和姜敏珠在一起了。
姜敏珠有一時間就會往醫(yī)院跑,而且,所有人都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受過一次的傷的易之臣變的好矯情,經(jīng)常給姜敏珠打電話,讓她過去陪他,不管是在上班還是在開會,或者是在干什么的,他一個電話過來就非得讓姜敏珠過去,要不然,就是各種的鬧啊,不吃藥,不輸液,不吃飯,各種不配合。
要說這些事情,蘇梓恬怎么會知道,又或者說T市分局里面的人又怎么會知道,那都得問問經(jīng)常跟在姜敏珠身后的王芬啊,這些事情,那可都是她聽到之后傳出來的,
現(xiàn)在所有人都知道,姜敏珠和易之臣在一起了。
這一天,姜敏珠趁著中午吃飯有點時間,去醫(yī)院看了一下易之臣,趕在上班之前,又巧匆匆的趕回來,回來一看到大家看她的眼神,似乎都有些不對。
進去辦公室之前,姜敏珠叫著王芬一起進去。
“剛剛那些人的眼光是怎么回事?”姜敏珠說道。
她沒有忘記那些人的目光,令她感覺到特別的不舒服。
“姜組長,我看你的臉色不好,是不是身體哪里不舒服啊?”王芬關心的問道。
姜敏珠按著自己的肚子,“你一會兒出去幫我叫個外賣,中午沒有吃飯?!?
她不僅是中午沒有吃飯,早上上班的時候都沒有吃飯。
“行,我現(xiàn)在就打電話。”王芬拿著手機撥打了一家經(jīng)常叫外賣的電話,“姜組長,很快的,一會兒就送過來了。”
“我剛剛問你,他們那些人的眼光到底是怎么回事?”姜敏珠一直都沒有忘記這件事情。
王芬想了一下說道,“哎,我也不知道,你和易之臣在一起的事情,現(xiàn)在都在咱們局子里面?zhèn)鞅榱?,那些人都知道平常我和你的關系比較好,還一直都有人來問我你們之間的事情,我當然知道什么事情該說,什么事情不該說了,不過,他們現(xiàn)在還都是知道了,還有人問我,到底你和易之臣在一起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哎……”王芬嘆了一口氣,接著說道,“也不知道是誰把你和易之臣在一起的事情說出去的,現(xiàn)在局子里面的人都知道了,你也知道以前的時候易之臣可是很明確的追求過蘇梓恬,而且,咱們局里面也都知道,易之臣現(xiàn)在失憶了,所以,你和他在一起……”
難免會讓所有的人都有一種是姜敏珠故意倒貼上去的。
“是誰這么說的?”姜敏珠氣的臉紅脖子粗。
她這么做是一回事,別人這么的想她,又是一回事。
“姜組長,你要知道,我肯定是不會這么說的,我雖然這個人有的時候愛說一些閑話,但是,我還是知道什么話該說,什么話不該說的,我是一定不會說的,但是,他們那些人就不一定了。”
王芬停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記得之前的時候,你說過,之前有一天蘇梓恬和小劉她們?nèi)メt(yī)院看到易之臣的,既然她們?nèi)タ催^,那也一定知道,你和易之臣在一起了,這些事情,有可能是她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