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了?
眾人都被驚了一下,怎么會著火呢?
負責(zé)各個包廂的服務(wù)員第一時間走進包廂里進行安撫,“請各位賓客不要慌張,外面是發(fā)生了一些意外,但是并不在咱們這邊,很快就會處理好的。”
話雖然是這么說著,但是外面越來越嘈雜的聲音,跟從包廂窗戶里飄進來的煙味根本讓他們無法繼續(xù)淡定下來。
人本來就是極其惜命的生物,趨吉避兇更是每一個人的本能。
或許他們都明知道自己待在自己的包廂里其實是安全的,但是他們更愿意在可能的情況西尋找更加安全的地方。
于是越來越多的人從自己的包廂里走出來,聚集在外面空曠的包廂外面,彼此竊竊私語,談?wù)摳鞣N情況。
……
靳少麟從車子上下來之后即刻便向紅色會所里面走去。
守在門口的保安下意識的想要走過來攔住靳少麟,不過還沒有等他的腳步邁開就被跟著靳少麟一起的保鏢攔住了。
“喂!你們給我出來!快點出來!”
“噓……哥們你安靜點……嗓門這么大做什么?”
“安靜什么安靜,我們這是實行會員制度的高級會所,要是到了里面被人抓住,可不是嗓門大這么簡單了,那是要坐牢的。”
“喲,你還挺好心。不過你就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
……
靳少麟走進紅色會所的時候里面正是紛雜混亂的時候。
雖說作為江城頂級的會所之一,防火系統(tǒng)當(dāng)然是最先進的,但是無論是多好的系統(tǒng)壞掉之后也不過正是擺設(shè)。
易生握著手機大步追上靳少麟輕聲說道,“大少,剛才張亞打電話過來說,現(xiàn)在還沒有找到少夫人在哪里。”
“恩。”盡管靳少麟其實已經(jīng)心急如焚了,但是他的神色卻始終是一片平靜,唯有越發(fā)緊繃的聲音泄露了一絲他的真實情緒,“讓他繼續(xù)找。”
“是,我也會繼續(xù)撥打少夫人的電話。”不知道為什么剛才少夫人的手機還是能夠打通的,可是
靳少麟點點頭,他并未跟其他人一樣四處尋找顧蘭因而是轉(zhuǎn)身大步踏上一條鵝卵石鋪成的小路。
穿過扶疏的花木之間,經(jīng)過一座石頭砌成的拱橋之后,一棟白色二層小樓就出現(xiàn)在靳少麟的眼前。
都沒有等靳少麟繼續(xù)靠近,一個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這位客人請留步,這里是私人空間不對外開放,請您右轉(zhuǎn),一直向前走,會有人專門接待您的。”
靳少麟沒有說話,腳步也未曾停下,而是繼續(xù)前行。
“這位客人請留步,這里是私人空間不對外開放,請您右轉(zhuǎn),一直向前走,會有人專門接待您的。”男人又一次重復(fù)剛才的話,并試圖伸出手抓住靳少麟攔住他。
靳少麟連看都沒有看男人一眼,在男人的手快要碰到他衣袖的時候猛地伸手扣住對方的手臂。
他順勢一拉,然后再輕輕一推,那個男人就不由自主的向前面栽去。
靳少麟腳步不停,大步的朝著房門的位置走去。
男人并未繼續(xù)追上去,而是垂頭望著他的手臂,之間他有著銅色膚色的手臂在不由自主的顫抖著。
此時靳溫錫坐在沙發(fā)上,他一手搭在沙發(fā)的靠背上姿勢慵懶。
另一手執(zhí)著一杯紅酒,閉著眼睛聆聽著飄揚在空中的音樂,投不跟著旋律輕輕地擺動著很是享受。
砰!
房門猛地被人重重地撞開,門板裝在墻壁上發(fā)出巨大的聲音。
靳溫錫手腕一抖,水晶杯里的液體灑了一些出來在他的手背上。
“原來是堂哥啊。”靳溫錫看到出現(xiàn)在他眼前的靳少麟并未感覺到絲毫的意外,像是早已經(jīng)預(yù)料到他會來一樣,“真是難得你會過來我這邊,一會可不許走,得陪我喝一杯。”
靳少麟單刀直入,“蘭因呢?”
“堂嫂?”靳溫錫愣了一下,表情很是驚訝,他搖搖頭,抽出一張白紙慢條斯理的擦著手背上的紅酒液體,“堂哥,你怎么會問我堂嫂的事情?是不是問錯人了?”
“我也希望自己問錯人了,畢竟我們不但是一個姓,還住在同一個屋檐下這么多年了,到底是留幾分情面的是不是?”靳少麟的神色平靜,語氣輕柔而輕緩,像是對愛人的輕聲細語一般。
可是莫名的卻讓人感覺到汗毛直立。
“堂哥這是在威脅嗎?”靳溫錫好笑的搖了搖頭,他重新端起就被,“可惜我這人并不是被嚇大的,不怕……”
那個‘怕’字的音還未完全落下,靳溫錫就失聲了。
看著原本握在他手中的酒杯忽然到了靳少麟的手中,杯的邊沿部位還抵在他的喉結(jié)處,靳溫錫整個人的神色便僵硬住了。
斯文而有禮,舉手投足之前一派貴公子風(fēng)范,且進出都有不止一個保鏢隨行,這都讓他忘記了,他這個系出名門,矜貴而優(yōu)雅的堂哥有著不錯的身手。
他平時收斂的真是太好了。
不過……
感覺著喉嚨上傳來的壓迫感,靳溫錫毫無辦法相信對方會手軟。
“好了,好了,剛才只是開一個玩笑而已,這么激動做什么,我說就是了。”靳溫錫毫無心里障礙的舉起手來,“剛才手下的人告訴我堂嫂現(xiàn)在跟她爸爸在一起呢,我剛才不告訴你,這不是擔(dān)心你打擾了人家父女之間共敘親情嗎?我這是為了……”
“具體位置。”靳少麟異常不耐煩的打斷靳溫錫的長篇大論。
“我?guī)氵^去多好啊,不然就算是我告訴你,你也不見得找得到,我這紅色會所面積可是不小的。”靳溫錫這次倒是很主動,反正算算時間,反正該發(fā)生的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就算是靳少麟去了也于事無補。
而他呢,也終于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看戲了,坐在這里默默地腦補真的是太不過癮了。
想到這一點,靳溫錫就很積極的催著靳少麟動作快點。
他已經(jīng)迫不及待了!
靳少麟對靳溫錫的態(tài)度雖然心有疑慮,可是對于他來說當(dāng)務(wù)之急還是找到顧蘭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