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數(shù)據(jù)務(wù)必要真實詳實!如果誰要是做不到,對不起,請你自動走人!散會!”
話落,他率先邁開大長腿朝自己的總裁辦走去,人還在走廊就抑制不住的臉上露出笑意。
進(jìn)了辦公室,身子靠在皮椅上,又優(yōu)哉遊哉的將大長腿交疊在辦公桌上,這才寶貝似的拿出手機(jī)準(zhǔn)備看看樑小濡這回作什麼妖。
自己老婆,身上的每一寸他都熟悉得很,叫她拍得性感點(diǎn)不過是在逗逗她而已,估計那小女人十有八九又臉紅脖子粗的暴躁了!
嘴角輕輕向上一勾,指尖劃開屏幕,一眼,他就感覺視線被黏著住了再也移不開,熱血瘋狂的往腦門子直衝,呼吸都變得異常急促,照片裡,女人純潔無瑕的雙眼直勾勾的看著他,非常清純的表情,但是那水面上的一對半圓和泡沫中鼓起的大半個臀部線條,他也在把持不住了,從椅子上收腿跳了起來。
“真是要被她逼瘋了!”
他咬著牙,承認(rèn)自己輸了。
樑小濡又在浴缸裡泡了會兒,熱水果然能夠解乏,她覺得很舒服,就在水中游移了一會兒,然後扯著浴巾走了出來。
收拾妥帖之後,她一看都已經(jīng)摺騰了塊一個半小時了,吐吐舌頭趕緊推門出去,剛關(guān)了套房的門,就對上樑爽複雜的眼神兒,小爽似乎是哭過了,很同情的看著她欲言又止:“小濡,你果真在這裡啊……”
樑小濡左右看看,一臉的莫名其妙:“小爽,你哭了?出什麼事情了?”
記憶中小爽一直都是很要強(qiáng)的女子,把眼淚往自己肚裡吞,想這樣哭得眼睛都腫成核桃了,非常少見。
“小濡,我的錢被人偷了,你的卡也被偷去了!”
樑爽拉著她的衣服,又皺皺眉看著她:“好香,你洗澡了?”
她很不好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很快叉過話題:“沒事,我們辦公室門口有攝像頭監(jiān)控,到底是誰偷了,很快就能夠查出來!”
樑爽還是哭哭啼啼的,這讓樑小濡心情很差,無奈她只得帶著樑爽去查監(jiān)控,結(jié)果那個偷錢的人竟然是傲潔!
樑小濡身子頹廢在凳子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傲潔是樑以沫留在她身邊的人,她自己眼光不佳,難道樑以沫眼光也不行了?
耳邊,樑爽對著監(jiān)控驚叫:“是那個掃地妹!果然是她偷了我給山區(qū)孩子捐的書錢!”
兩個人身後圍了一大堆人,創(chuàng)世這種大公司出了賊,整件事情在樓裡轟動了,樑小濡覺得周圍簡直是人山人海,她幾乎要被淹沒了。
“不!這肯定有誤會,傲潔不是那樣的人!你們聽我說!”
她揮舞著兩手試圖解釋著,但是沒人聽她的,不知道是誰摸出了一棵青菜直接丟到了她懷裡,罵道:“就是這個女人介紹那個賊進(jìn)入我們公司的,趕走她!趕走她!”
羣情激奮,所有的職員們都瘋了,紛紛掏出雞蛋、餐巾紙、薯片,一股腦兒招呼到她身上來,她提著裙子在樓道里瘋跑,人們就在她身後狂追……
她拼死按開了電梯間,樑爽在電梯裡朝她招手,急著將她扯了進(jìn)來:“小濡!快!”
她衝了進(jìn)去驚魂未定,只見樑爽的臉又變成了樑寶鏡陰森猙獰的臉,她一驚,仔細(xì)揉揉眼睛,對方又恢復(fù)樑爽鎮(zhèn)定的面孔,蹙眉從上到下打量著她:“小濡,你怎麼了?頭昏了?”
樑小濡很不舒服,將胸前的雞蛋殼兒扔在地上,身子有些搖搖晃晃:“沒,我好像有些燙,額頭很燙,估計有熱度!”
樑爽冷笑:“果然是發(fā)燒了,要不怎麼會文胸都不穿就跑出來呢?你自己看看,都激凸了!”
樑小濡被她所得更加窘迫,儘管電梯間裡就兩個女人,但是她從來沒這麼狼狽過,低頭一看,趕緊捂著胸口:“剛纔在浴缸裡泡澡了,迷迷糊糊穿了衣服就出來,確實忘了穿……”
樑爽突然拿出了照相機(jī),對著她一頓猛拍,她連聲驚叫:“不要拍,不要拍!”
樑爽不依,笑著邊拍邊說:“我是樑總的秘書,自然要把你拍下來發(fā)給樑總看看。”
樑小濡窘迫得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指著樑爽顫抖的哭道:“小爽,虧得我把你當(dāng)朋友,你竟然這麼落井下石?”
小爽揚(yáng)了揚(yáng)手機(jī),然後笑著挽住她的手臂:“別生氣嘛,逗你玩的,走吧,婚禮要開始了,再不去就來不及了……”
樑小濡聞了聞自己滿身的青菜雞蛋味兒,大驚:“婚禮?什麼婚禮?誰的婚禮?”
樑爽表情淡了很多,幽幽道:“自然是樑總的,你還不知道吧,公司裡的人都收到請柬了,我也有一張……”
樑小濡哭笑不得,摸著自己的額頭:“老天,以沫要結(jié)婚了?我怎麼不知道?我是在做夢吧,我一定是在做夢!”
樑爽同情看著她,摟著她跨出了電梯:“我求了李準(zhǔn)帶我們一起前去婚宴的會場,走吧,再不去就來不及了,估計交杯酒都喝了呢!是不是做夢你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樑小濡看看自己的滿身狼狽,有些爲(wèi)難的說著:“以沫也真是,跟我說了是去美國公出的,沒想到竟然揹著我偷偷弄了個婚禮,還真是浪漫,我好幸福好意外呢。”
樑爽打開車門,跟李準(zhǔn)耳語了一句,然後轉(zhuǎn)頭愣愣的看著她:“小濡,你怎麼還不清醒一下哎?樑總結(jié)婚了,新娘不是你!”
樑小濡整個人都是一僵,又勾著頭髮淺笑:“別說笑,他不娶我娶誰?”
樑爽沒辦法,覺得跟樑小濡說不清楚,朝李準(zhǔn)嘆氣:“你告訴她吧。”
李準(zhǔn)撥弄了一下耳朵裡的藍(lán)牙,看著後視鏡:“新娘是許煙雨。”
樑小濡眉頭皺了皺,努力擠出微笑:“你們一個個的都是怎麼了?今天是愚人節(jié)嗎?這樣逗我真的有意思嗎?”
賓利的車速很快,她把身邊的藍(lán)色寶寶鞋託在手掌裡,幻想著哪天和樑以沫的孩子能夠穿上它,咿咿呀呀的蹬著小胖腿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