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彪悍啊!!這女的太特麼彪悍了。
緩過神來的羅律師對夜錦豎起了大拇指,他真是佩服夜錦這輩子就這麼栽了啊。
夜錦嘴角抽了抽。
他暗淡的目光,幾乎咬牙切齒的喊了一聲“蕭初。”
正還因爲自己機智智商嘚瑟的蕭初完全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她癡笑的看著夜錦,“咋啦啊。”
“你在幹什麼。”
撕本子?
她是真白癡還是以爲自己在和她開玩笑。
“我幹什麼,你說斯拉一聲。”
蕭初手舞足蹈做著撕本子的動作還自帶音效。
夜錦無語的別過雙眼,他想他是瘋了,纔想到要和蕭初拿結婚證。
看著被撕的連拼都拼不起來的本子,夜錦心疼,肺疼,全身器官都在疼。
“怎麼了嘛,夜錦。”蕭初無辜的問著。
她聽人說,有了結婚證的人想永遠和自己的另一半在一起,最好的辦法就是毀了結婚證,因爲要離婚的時候,必須是要用到結婚證的。
所以一了百了,簽完字,她就將結婚證給毀了。
蕭初真想爲自己的機智點贊。
“蕭xiao姐,你知不知道,你剛剛撕的是結婚證啊。”
聽聞蕭家千金追夜錦瘋狂,本以爲是因爲愛情瘋狂,可親眼所見後,羅律師很難肯定是不是她人本就瘋狂,或者不正常。
“我知道啊,爲了確保我能和夜錦白頭偕老,所以乾脆撕了它,省的以後夜錦嫌棄我想和我離婚嘛~”
蕭初有些難爲情道。
她扭歪的拉著夜錦的衣角,正在火頭上的夜錦直接將手給她拍開。
儘管如此。
蕭初依然不怕疼的禮物拉著。
“不用擔心離婚,你們根本還不是夫妻關係,你可知道,剛剛雖然你們簽了名,可這本子還得拿到民政機構去蓋章成立的,那樣纔算真正的確定夫妻關係。”羅律師算是明白蕭初撕本子的緣由了。
他有些哭笑不得的解釋著。
“不是有章子嗎!!” 蕭初小聲道。
簽名的時候,明明有民政局的印章啊。
“有兩道程序。”羅律師誠懇道。
看來,他又得託民政局的朋友幫忙了。
嘆氣起身,“明天我再重新過來,不要生氣,人家只是不想離開你。”
羅律師走到夜錦身邊安慰著,隨後帶著助理離開。
等羅律師離開,夜錦沒有和蕭初說一句話。
都說衝動是魔鬼,這次蕭初是魔鬼過頭了。
小心翼翼的靠近夜錦,蕭初撒嬌著語氣,“對不起夜錦,我不是故意的。”
夜錦始終不想看蕭初一眼。
他真是被她打敗了。
她是存心想氣他啊。
這是她的報復是吧。
“夜錦,不要氣了嗎,我不是怕你反悔嗎,我才…”
蕭初撇了撇嘴。
誰讓夜錦陰晴不定的那麼多次,她心裡沒有底嘛。
況且這次的事情就像個突然襲擊一樣,她心裡更加慌亂啊。
“明天不許再撕。”
受不了蕭初撒嬌的語氣。
某男妥協終於轉身和蕭初對視。
聞言的蕭初頭點的跟撥浪鼓似的。
她絕逼不在撕了。
隨
後,蕭初又想問夜錦怎麼突然會想跟自己結婚,並且請來律師和自己簽名拿結婚證。
可是夜錦根本沒有給蕭初機會。
等蕭初紅脣輕啓還未出聲,夜錦就如猛虎般的撲了上去。
翌日,羅律師效率的將本子又準備好。
只是和昨天不同的是,今天的夜錦和蕭初是抱在一起的。
蕭初坐在夜錦的腿上,滿臉紅潤。
夜錦的臉上,也掛著淡淡的笑容。
兩人好不容易簽完字,羅律師還想和老朋友談談心,可誰知老朋友的眼裡完全沒有自己的存在。
兩人如膠似膝你儂我儂,蕭初完全陷入這天降的溫柔裡。
哪怕夜錦不停的對著自己索取,她都覺得不累。
一直到現在,她都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夜錦同意和她結婚,並且每天對自己柔情蜜意。
對於他們的轉變,大家也是蠻驚訝的。
這一個人變化的莫非太快。
蕭思墨等人還以爲夜錦受了刺激或者中邪,怎麼好端端的滿眼放精光,時不時看著蕭初se瞇瞇的呢。
不知是誰曾經說過,世界上怎麼還有如此粗鄙的女子,毫無形象可言。
可是說這話的人如今就對這粗鄙女子愛也愛不夠,抱也抱不夠。
婚期越來越近。
天娛一直播放著閻蕭兩氏聯姻的消息。
林安因爲找不到安傑父女便被閻睿叫了回來。
在意大利某個山頭一座神廟裡的地下室。
陰暗潮溼的狹小環境下,只有幾根蠟燭的光亮,在地下室的每個角落,都結滿了蜘蛛網。
在地下室的中間,有個佈滿灰塵的木桌,在桌子旁邊的椅子上,用麻繩綁著一位人影,從人影的穿著來看,應該是一位女人。
女人頭髮又髒又亂,她低著頭,嘴裡一直嘀咕著。
沒有人聽清她說的是什麼,而她的嘀咕在這地下室聽來,是那麼的驚悚。
一道刺耳的聲音,地下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一位提著油燈的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穿著灰色布衣,滿頭的捲髮,淡紫色的眼眸。
他將油燈放在了桌子上面,油燈的光亮照在女人身上,可以清晰可見,女人的身上,佈滿了傷痕。
“安娜…”
男人坐在了女人的面前,他擡起一手撫摸著女人的腦袋。
聽見有人喚著自己的名字,嘀咕的女人安靜下來,她慢慢擡起頭,一雙淡紫色的眸,此刻是那麼的空洞無神。
兩人正是消失的安氏父女。
看著安傑,安娜呆滯的模樣傻笑了兩聲。
然後又呆滯的低下頭來嘀咕。
安傑嘆氣搖頭。
“他要結婚了,你說爸爸該不該出現毀了他的一切,來爲你和我們安家報仇。”
安傑惡狠狠的說道。
他在這不見天日的山頭裡活著,爲的就是等爲自己雪恥那一天。
安傑又有些心疼的看著自己的女兒,在看了看她平坦的小腹。
他慢慢伸手向安娜的小腹伸了過去。
感覺到有人的觸碰。
只顧嘀咕的安娜突然身子一怔。
然後整個人都發狂起來。
她不停的亂叫,嘴裡嚷著自己肚子裡就是夜錦的孩子。
她不停的動著,叫著,聲音
就像年邁的老人嘶啞。
隨著她的亂叫亂動,椅子也配合她發出吱呀的聲音。
看著女兒又一次發狂。
安傑並沒有多大的動作。
他只是握緊雙拳,看著面前連人帶椅晃動的身影,心裡的恨意更加濃烈。
不一會,從地下室外又進來兩人,他們將發狂的安娜帶了出去,給她打了鎮定劑後,安娜這才安靜下來。
在這廟裡,住著的全是安傑的人。
這裡本是一所荒廢的地方,因爲被閻家和警察追捕,無意間發現此處。
這裡四面環山,廟又在深山低處,要找到這裡,除非將整個意大利都翻轉過來。
在這裡,與外界完全是隔絕的。
要想和外界聯繫,他們只有從地道出去,而每一次出去,他們都必須有著必死的決心。
因爲他們很難保警察會不會發現他們,這兩月來,他們一直活的小心,生怕一個意外,就暴露在人羣。
當手下帶著閻蕭兩家聯姻的消息歸來,安傑除了憤怒便是憤怒。
他實在沒有想到,夜錦居然是蘇家的後代。
更沒有想到,自己那高傲的女兒會因爲夜錦變成一個精神病患者。
安傑依稀記得安娜被閻家人遣送回意大利的那架飛機上。
安娜是怎樣的模樣。
被剖開的小腹,已經成型的嬰兒血肉,那雙痛苦到難以置信睜開的紫眸,幾乎變形的五官,就這麼安靜的在飛機乘務休息區躺著。
身爲一個父親,看到自己最疼的女兒是這樣的狀態,那種恨,是無法形容的。
他偷偷將安娜帶走,給她找了醫生。
她雖然保住了性命,可終生難以懷孕。
更讓他想不到的是,安娜居然瘋了。
只要有人說孩子或者提起夜錦的名字,安娜就會發狂。
她就會捂住自己的肚子,一臉恐慌的蹲在角落。
他無法想象,在他發現安娜的身影時,安娜經歷了什麼。
如今,害他們父女的罪魁禍首就要結婚了。
他想,他定要好好的送他一份大禮表示自己的敬意。
怎麼說,自己差點也成爲他的岳父大人呢。
“安琪兒的電話打通了嗎。”安傑詢問著自己的手下。
上次自己跟財主合作時將安琪兒給推了出去,他本以爲安琪兒會被財主派的人給解決掉,沒想到福大命大,還天真似得關心自己有沒有事。
不要以爲他不知道,安琪兒此刻正住在閻夜錦的別墅裡。
財主的手下死在了中國,財主自然要差個明白的。
這樣,也自然知道了安琪兒的所在。
現在閻夜錦肯定是以安琪兒爲誘餌。逼迫自己上勾。
他沒有那麼蠢,不過他與安琪兒繼續保持聯繫,只是因爲安琪兒還有點用處。
每次和安琪兒通電話他假裝的關心這個傭人所生的孽種,他就覺得噁心。
一個下濺的傭人,怎麼可能配成爲安家的主子,就算她生出了安家獨有的紫眸子女,也妄想一步登天。
傭人就是傭人,別想烏鴉變鳳凰,癡人做夢。
“還沒有。”屬下回稟著。
安傑冷哼一笑。
等解決掉夜錦,他在好好收拾這個濺人。
看她還敢不敢幫著外人來對付自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