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話題套到溫潤如玉的遇南哥身上,施潤簡直不能想象,叔叔言辭太粗鄙直接!
施潤相信,貞/操被奪事件,發(fā)生在遇南哥身上那也是唯美的!
就是不知道能把遇南哥神不知鬼不覺要了的女人,究竟是何方佳麗?技能簡直爆表啊!
對付遇南哥,得動很多腦子吧,不像四哥,能打就行。
總之,真是勁爆死了!三十四歲溫潤如水的乾淨(jìng)男人,一著不慎,被採花大盜摘了詢!
“哼,遇南哥那麼幹淨(jìng),怎麼會有你這種兄弟?我跟你的時候,你都不知道第多少次了。”
蕭雪政臉黑,提遇南,女人就是奇葩物種,什麼都能扯到自己男人身上霰。
施潤叨叨叨:“我知道的有葉離,簡小姐,不知道的還不知道有多少呢。”
“我算是男人裡比較乾淨(jìng)的了。”
蕭雪政想起她的初次,他認真對待這個話題,看著太太的眼睛,他的眼神如今能做到無波瀾:“和葉離那一次,是我被下了藥,那時我已經(jīng)知道她的事,我還愛她,但我沒辦法再碰她,她著急了,但我最後的時候醒了,我不能接受,可是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是很痛苦的經(jīng)歷,太太。”
施潤馬上後悔,手摸到他的胳膊,輕聲說:“對不起。”
女人就這毛病,愛翻舊賬,明知道這是他不能觸碰的傷口。
他卻很認真,低斂深刻的眉目,直望她眼底,緊皺眉頭解釋:“和雨柔,比你想象的還要乾淨(jìng)。沒有任何身體接觸,只是當(dāng)時我總會有需要,靠聽她興.奮時的聲音幻想解決,兩人隔得很遠,沒辦法細說,這很尷尬……”
施潤不禁俯身,輕輕捂住他的薄脣,眼睛有點溼,爲曾經(jīng)受苦的他而感到悲涼。
她再也不去深究,都信他,他說乾淨(jìng),那一定就是乾淨(jìng)的。
只是簡小姐,大概真的愛叔叔極深吧,願意爲叔叔做那種事,對女孩子來說,那是比直接身體接觸還要尷尬的事。
施潤想,等他身體好了以後,他想要都給他,讓他身體舒暢,讓他心情快樂。
要好好疼這個男人,以前他的悽苦歲月她美好不了,那以後的半輩子,她要讓他過的如意,過的幸福,過得比每個男人都得意圓滿。
……**……
孩子們有張姐照顧著,施潤行動起來很自由。
她始終惦記著遇南哥說的關(guān)於唐小夕的身體問題,是希望她代爲轉(zhuǎn)達吧。
施潤會去做,總歸血緣上是她半個姐姐。
她又是因爲救冰淇淋才被捅的刀子,施潤心裡很愧疚難過。
去唐小夕的病房之前,施潤特地去一趟她的主治醫(yī)生辦公室,詳細詢問唐小夕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情緒如何。
如果不行,她會推遲,等她情緒穩(wěn)定一些,再如實相告。
從主治辦公室出來,經(jīng)過門診大廳。
右側(cè)是藥房,施潤從藥房旁邊的過道出去,直接能回住院樓。
她走動較快,不小心撞到了人。
一盒藥跌在地上,施潤撿起,有一隻蒼白纖細的手,很著急地立刻從她手裡拿走那盒藥。
施潤看見了,是緊急避.孕藥。
等她擡頭,目光不禁怔住。
上午在花園,她沒看見這個女人的正面,卻看見了她的側(cè)臉和一頭很好看的青絲。
施潤聽見傭人叫她‘阿雅小姐’。
這會兒因爲好奇細瞧,施潤眼中,這是一個很容易受驚的女人,眼睛蓄著水霧看起來總像哭過,麋鹿一般。
臉很小,清瘦,蒼白,柔弱,長裙飄飄,很有種扶風(fēng)弱柳的清淡氣質(zhì)。
阿雅抿緊了泛白的嘴脣,警惕又難堪地瞧著對面陌生的長相甜美可愛的年輕女孩,眼睛真大,又很圓,看著她倒沒有惡意。
阿雅把藥藏在身後,行色匆匆朝施潤點了下頭。
施潤看到不好說的東西,這女人白皙剔透的胳膊上,有男人留下的痕跡,泛紅,是剛留下的。
阿雅很敏.感,立刻把袖子遮住,臉色慘白又通紅,側(cè)身要繞過施潤。
“阿雅小姐!”遠處傭人小跑過來。
阿雅一驚,神色慌亂,忽而退後一步。
施潤被撞到,還沒反應(yīng)過來,手裡多了女人塞過來的東西,那盒藥。
施潤看她,阿雅眼神躲閃有著求助,傭人走了過來,阿雅緊張地看著施潤。
施潤走遠兩步,沒說話,也沒繼續(xù)走。
就聽見傭人喘著氣,“阿雅小姐,席先生吩咐我給你買的衣物,喏,買好了,回病房裡穿上吧。”
施潤扭頭,看見有個袋子在傭人和阿雅手裡傳遞,她看清楚了,某個她也穿的內(nèi)褲品牌。
阿雅緊緊地把東西藏在懷裡,雙臂遮住,她看了看來來往往的人,不少人因爲傭人的聲音朝自己看過來了,是不是也看到了她懷裡
的是內(nèi)褲?
病房裡他要的那麼急,帶著一股怒火他就像個野.獸,把她原來的直接撕碎了,她現(xiàn)在雙腿發(fā)疼,事後他按摩了許久,也沒用,她的身體哪裡都不舒服,排斥著他,排斥著那個惡魔!
但她哪有拒絕的權(quán)利?
三更半夜,颳風(fēng)下雨,不論時間地點,他來了興致,她就得給,他也有辦法讓她不得不打開腿。
阿雅不明白,他那麼多女人,頻繁地纏著她幹什麼?這麼多年,他不膩嗎?她一直在等著他膩了,踹了她,放她自由,可是一年一年,都等不到,她成了那種守著一棟宅子,每個月固定幾天,等著男人夜裡過來的,最可悲的女人。
阿雅走之前,回頭望了眼那個拿著她藥的女孩。
四目相對,施潤清晰地看到了這個女人眼神裡,很多的悲傷,無奈,和難過,但她藏得小心翼翼,是怕被誰看見?
她跟著傭人,慢慢地上樓了。
施潤盯著手裡的藥,莫名嘆了一口,席城的家庭情況聽蕭靳林說過一些,這個阿雅,並不是正室。
黑路上的豪門世家,重重複雜無奈,阿雅,大概是被男人所愛,卻又給不了名分,圈養(yǎng),囚.禁,父仇,逃不掉離不開?
是個可憐女子吧。
……**……
施潤手機裡還有通話記錄,她等了等,給阿雅的號碼發(fā)過去短信,怕害了她,第一條短信只發(fā)了一個‘在?’
如果她回覆了,再與她約定還藥的時間地點。
施潤感激這個女人,沒有她,不能那麼快找到冰淇淋,或許因爲這個,席城生氣發(fā)火,纔在她身上狠狠發(fā)xie?
心情百感交集回到住院部,去了重癥監(jiān)護病房。
蕭如書和媽媽不在,唐小夕的病房空無一人。
施潤的心情,就更加百感交集了。
她慢慢吞吞地進去,唐小夕聽見動靜睜開眼睛,看到施潤,女孩的臉上面無表情,盯著施潤靠近。
施潤也不浪費時間,開門見山,把自己的關(guān)係說了一遍。
唐小夕聽完,臉上有很明顯的震驚,不相信,看著施潤的目光變了再變,突然冷笑起來。
蕭如書估計還沒告訴她。
施潤等她冷靜,換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大概也沒辦法冷靜。
唐小夕冷冷的笑,媽媽嘴裡的笨笨,蕭靳林四年想著的女人。
是誰都可以。
爲什麼是這個女人?
她什麼也不想再說,只覺得人生,可悲又可笑,是一場巨大的笑話!
施潤等了等,這才把她子.宮受傷,可能導(dǎo)致今後受.孕方面問題的事情告訴她。
她以爲唐小夕會怔住,接而大哭。
唐小夕根本沒有反應(yīng),見施潤眼露疑惑,她才扯了下蒼白的嘴脣,“那十幾個小時,你兒子和我相處得好,我救他就是想救,沒有任何原因,不存在討好任何人的一丁點意思!所以你不必愧疚到這裡來告訴我,況且,我的肚子早就出事了,這輩子我都不指望能生出孩子,也沒想過再受.孕,這一次不過是傷上加傷。”
施潤細眉一凝,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就有做姐姐的責(zé)任感跑出來:“什麼叫做再受.孕?早就出事了?”
唐小夕沒有聽見般,冷冷清清,靜靜沉沉,就是笑。
她閉上眼睛,灰白的腦海裡閃過一幕一幕,曾經(jīng)她誤以爲那是個美好的開始,她的第一次,不知道是不是他的第一次,總之她願意。哭著叫他哥哥,叫他輕點,又累又痛,可還是幸福,抱著他,等著天亮,等他醒來。
可是天亮了,她等來一個大大的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