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霍詩語白皙清秀的小臉上,也多出了五根鮮紅指印。
霍詩語捂著自己紅腫的臉龐,瞪大瞳孔,不可置信的看著眉眼清冷的夏言曦,“姐姐,我做錯什么了,你竟然打我?”
說話間,晶瑩的淚水,一顆顆落了下來。
那副梨花帶雨,嬌弱無辜的模樣,別提有多無辜和可憐了。
柏文暄從房里沖出來,他將楚楚可憐的霍詩語攬進懷里,眼神冰冷而又厭惡的瞪向夏言曦,“你自己做錯事了,居然還敢打詩語?夏言曦,你真的是越來越不可理喻,刁鉆跋扈了!”
一想到昨晚她與別的男人翻云覆雨,柏文暄恨不得就將夏言曦生吞活剝了!
在他面前,裝得那般圣潔保守,單純美好,可是背地里,卻不知羞辱,骯臟不堪。
這些年,他真是瞎了眼,才會將她捧在手心里!
夏言曦忍著心里的酸楚與難受,她不想再跟這對男女多說一句,咬了咬牙,她朝樓下跑去。
但跑到一半,看到自己被撕爛的衣服,她又重新折了回來。
柏文暄正扶著霍詩語進到另一間房,霍詩語依偎在他的懷里,不停地抽泣,好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柏文暄聲音溫柔的安慰她,還抬起手,替她擦了擦眼淚。
雖然看不到柏文暄此刻的表情,但他一定眉眼溫柔。
夏言曦冷笑了一聲,眼里隱隱含了淚。
出差前還口口聲聲說今生今世只愛她一人的男人,就因為她沒有一張膜了,立馬就變了副嘴臉。
難道,以前他的愛,就只是一張膜嗎?
不問青紅皂白,將所有錯誤與責任都扣到她的頭上,呵,她今天也算是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回房重新?lián)Q了身衣服,夏言曦走到樓下,看著正在吩咐傭人準備豐盛午餐的霍長生,“霍先生,當初我媽媽不在時,她名下的股份律師說我們一人一半,因為我當時沒有成年,你又騙我簽署了一份我年滿二十二歲或者結婚才將股份還給我的協(xié)議,我現(xiàn)在已經二十了,請你將我的那些股份還給我!”
霍長生一愣,倒是沒料到夏言曦會突然提起這件事,微微沉吟了下,他說,“當時簽協(xié)議時的兩個條件,你現(xiàn)在都還沒有達到,股份自然還是我替你保管!”
夏言曦用力咬了下唇瓣。
二十二歲這個條件,她暫時是達不到了,至于結婚……
“是不是結婚了,屬于我的股份你就會還我?”以前她年小紀不懂事,覺得他是父親,經營母親的企業(yè)并沒有什么,但現(xiàn)在,他已經變得面目全非,不再是當年那個母親還在世時,疼她愛她的父親了!
霍長生想到柏文暄不會要再夏言曦了,她沒那么快找到下嫁的人,他點了下頭,“自然。”
“好。”夏言曦深吸了口氣,雙手握成拳頭用力捏了捏,“我會盡快結婚,到時,也請霍先生別食言!”
夏言曦說完這句話出去時,柏文暄和霍詩語剛好從樓上下來,聽到她的話,霍詩語眨著水光盈色的眸子,純真無害的詢問柏文暄,“文暄哥,你要和姐姐結婚嗎?”
柏文暄望著夏言曦離開的背影,臉色陰沉,“她已經臟了,我自然不會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