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你的態(tài)度如何,我都會愛那個女人。——姜馬陸
韓在熙確實很愉悅。她吃徐恩琪的憋,吃了那么多年。終于從這個和徐恩琪長得很相似的丫頭身上找回點場子。
話說,這個車允書雖然長得和徐恩琪很相似,相似的讓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差點以為徐恩琪有個親妹妹之類的。如今看來,和那個丫頭還真的是除了臉以外,其他地方都不怎么相似。
“怎么回事?”姜馬陸從讓開的人群里進來后,詢問道。
韓在熙瞄到姜馬陸來了后,有那么一瞬間的不自然,但是立刻就手收斂了自己剛剛的表情,“沒什么,就是不知道這家醫(yī)院怎么什么醫(yī)生都收,安排了這樣的醫(yī)生過來。對著我冷嘲熱諷的。”
車允書覺得自己委屈的要死,她一向是直來直往的性格,第一次遇到這樣不要臉的女人。“韓女士,你不要血口噴人。”
“是啊,車醫(yī)生從來不會對著病人使臉色的。”旁邊有病患站在車允書那邊,畢竟一個漂亮又盡心盡力的醫(yī)生,還是很有人緣的。
韓在熙不滿了,瞪著那個出聲的病患,冷笑了一聲,“您算什么人我的事情您插什么手?”因為生活和經(jīng)歷,韓在熙比原來更為刻薄了。
“韓女士,別無理取鬧了。”姜馬陸出聲,“車醫(yī)生的人品我很信任,這里是醫(yī)院,您最好注意點。別打擾到別的病人。”
姜馬陸揉著眉頭,有些歉意的看著車允書。這問題終歸還是出在自己身上,可以說,他也想不到韓在熙最后會走到這一步。以前那個讓自己著迷的女人,變成了面前這個讓人竊竊私語的無理的夫人,然而自己也從單純的醫(yī)大高材生變成了八面玲瓏的成功人士,還有了一個值得愛的未婚妻。
“姜馬陸,我怎么打擾病人了?我家恩赫原來的主治醫(yī)生不是你么?怎么就給我換人了?還換成她——”涂著紅色指甲油的手指就這么毫不客氣的指到車允書的鼻子面前。“這算什么?”
“姜馬陸醫(yī)生不是你兒子的主治醫(yī)生。”樸施溫聽到車允書被人欺負后,立刻氣喘吁吁的趕過來了,今天他要接受金道韓的醫(yī)學(xué)考核,就讓車允書代替自己來給恩赫檢查,沒有想到居然鬧出了這么個事情。
看著咬著牙,有些委屈的車允書,樸施溫有些后悔,早知道會這樣,就去拜托別人了。“恩赫的主治醫(yī)生是我。恩赫,你說是不是?”
恩赫不知道大人們到底在吵什么,他看著一直對著他很和藹的樸施溫,不由得點點頭。
姜馬陸有些樂了,誰說樸施溫是個傻子的,人家雖然有某些障礙,可是這智商和情商其實都不低。孩子這么一點頭,韓在熙就算臉皮再厚也沒有辦法繼續(xù)發(fā)作了。
周圍的人也面面相覷,不知道這到底演的是哪一出,不過明眼人都看出來,這個韓女士,是對著姜馬陸有些意思。所以為難車允書醫(yī)生。可是樸施溫一來,又很給力的拆了她的臺。還是讓她的親生兒子拆的。
韓在熙看著恩赫,表情有些僵硬。她一向?qū)⒆约旱膬鹤颖Wo的很好,所以更不會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呵斥自己的孩子,看著姜馬陸那萬事不管的樣子,她也只能咬牙認可樸施溫的話,“那么樸醫(yī)生,還不趕緊給我兒子檢查,至于這位車醫(yī)生,我不想看到她。”
“韓女士,這些都是我的錯,您和車醫(yī)生之間大概有些誤會,所以請您不要這么說車醫(yī)生,她是小兒科里,很好很好的醫(yī)生。”樸施溫滿臉認真。
一邊的車允書看著樸施溫為自己辯白的樣子,心里很感動,看著樸施溫的眼神也很溫柔。不知道什么時候,這個男人一直在守護自己。
姜馬陸在一邊看著樸施溫和車允書之間的感覺,有些好笑的揉揉鼻子。愛情這種東西,還真多是很奇妙啊。真的沒有想到,會有女孩子喜歡上樸施溫。
看著樸施溫那袒護車允書的樣子,韓在熙感到很刺眼。仿佛看到徐恩琪在自己的眼前,而姜馬陸袒護她的樣子。
“誰需要你多嘴了,我自己有腦子。我憑什么向她道歉。”韓在熙撥開樸施溫,滿臉傲慢,“現(xiàn)在是給我兒子做檢查,你們這么圍著指責(zé)我,合適么?”
因為是醫(yī)生,車允書也沒有多和韓在熙計較,因為無理的病患太多了,車允書也不是抓著別人的惡劣態(tài)度放不開的人。
但是當韓在熙在無人的走廊里堵住姜馬陸的時候,他明白,這個女人還是不愿意輕易的放過自己。
不是他自戀,韓在熙對自己的感情,姜馬陸是能感覺到了。但是這樣的感情,沒有讓他感到絲毫的興奮,或者喜悅。反而是有些煩躁。
“你到底有什么事情,不要在醫(yī)院里做一些有*份的事情。”好歹是曾經(jīng)的青梅,姜馬陸還是耐著性子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建議。
“姜馬陸,你要和徐恩琪結(jié)婚了?”剛剛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說給自己聽,總之這里的人都知道,徐恩琪是姜馬陸的未婚妻,兩人將要結(jié)婚了。
“我們相愛?,步入婚姻不是遲早的事情么?”姜馬陸的眼里閃過不耐煩,但是還是耐著性子和韓在熙周旋,這里是醫(yī)院,萬一鬧出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可是很麻煩的。
“步入婚姻,相愛?姜馬陸,你真的愛徐恩琪么,不是因為她能夠幫到你?”韓在熙一直不愿意走出來,她麻痹自己,認為姜馬陸和徐恩琪在一起,是因為這個女人有錢,有實力。
“韓在熙,不要把所有人都當做是你。”姜馬陸看著韓在熙,反擊道。“我愛她。我明確的告訴你,她如果一無所有,我會幫著她把她想要的東西搶回來,她若是權(quán)勢滔天,我愿意站在她的背后看著她。你不會了解我的感情,就如同我一直理解不了你的選擇一樣。”
“是因為我當初的選擇,你傷心了是不是,馬陸,是不是這樣?”韓在熙不相信姜馬陸會講出這樣的話,她嫉妒,曾經(jīng)的姜馬陸,哪怕是最愛她的時候,也不曾有過這樣的表情。徐恩琪就那么有本事,搶走了她的人之后,還搶走了自己奢望的東西。
“我承認,當初是有些傷心,但是看清您的面目后。我只能慶幸。”姜馬陸覺得韓在熙已經(jīng)執(zhí)拗的讓他無法理解。“曾經(jīng)你拋棄了我,我該謝謝你。不然我不會有這么美好的感情,有那么美好的女人。韓在熙我最后警告你——好自為之。”
姜馬陸準備離開這里,韓在熙卻堵住了他的去路,“你們要結(jié)婚,我告訴你,我詛咒你們,徐恩琪她會遭報應(yīng)的,這么狠心的女人,你知道么,她曾經(jīng)還雇人去搶走我的東西。所以我能依靠的人,就這么離開我了。姜馬陸,你根本就沒有看清她的真面目,她不比我好多少!”
韓在熙似乎想證明什么,一個勁的說著,“你不知道,她曾經(jīng)陷害我,她甚至對著恩赫沒有半點憐憫之心,她……”
“韓在熙。”姜馬陸打斷她的話,滿臉同情,“你說的事情,我都知道,不用一副告狀的模樣……”
韓在熙覺得自己有些口干舌燥,呆呆的看著姜馬陸,“那你,你不是最討厭這樣的女人么……”
“我和你說過很多遍,我早就變了,而且你說的搶劫的那件事情——”姜馬陸突然間笑得有些殘忍,他靠近韓在熙的耳畔,“是我做的,我沒有必要騙你,讓安民英活在地獄里,讓你不要在給恩琪添麻煩,是我的目標。”
帶著些惡作劇的心情欣賞完了韓在熙目瞪口呆的表情,姜馬陸轉(zhuǎn)身離開了。既然韓在熙不讓路,那他就繞一圈回辦公室吧。
看著姜馬陸毫不留情的背影,和剛剛說的話,韓在熙緩緩的滑坐在走廊的地板上,“好,很好,姜馬陸,你和徐恩琪真的太好了,你們不會幸福的,我絕對不會讓你們幸福。”
大概是自己話有了作用,接下來的時間,韓在熙沒有繼續(xù)找姜馬陸的麻煩,直到徐恩赫出院,都沒有任何動靜。
姜馬陸也懶得理會她,因為他正在和徐恩琪拍攝結(jié)婚照片。
“來,新郎和新娘再親密一點對對對,就是這個感覺。來,笑一個。”攝影師看著面前的男女,很滿意,金童玉女的搭配啊,真的很養(yǎng)眼。雖然那個女人的氣勢凌厲了一些,但是和自己的男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卻柔和了很多。
看看,這就是愛情的力量。
姜馬陸摟著徐恩琪的腰,貼著她的臉,笑得很幸福。徐恩琪也感受到身邊男人的快樂,嘴角的弧度也不由得多上揚了一些。
“三天后,過來取照片。”拍攝完畢后,影樓的人對兩個人說道,“祝二位生活幸福,兩個人都是很出色的人呢。”
對于他人的贊美,徐恩琪和姜馬陸早就習(xí)慣了。兩個人在外貌上從來都是出色的。
“好的,謝謝您。”姜馬陸笑著接過收據(jù),“我們會按時來的。”他也很期待自己和徐恩琪的婚紗照。要知道徐恩琪穿著婚紗走出來的時候,讓姜馬陸目瞪口呆。
果然,新娘都是最美的,哪怕是較為保守的婚紗,卻讓徐恩琪穿出了高貴的感覺。他的女人樣永遠都是女王啊。
徐恩琪也是期待的,不得不說,女人對于婚姻都是期待的。穿上婚紗那一刻,她有些恍惚。雖然只是照婚紗照,可是卻讓徐恩琪有了種幸福的味道。
果然再強勢的女人,還是期待婚姻的。
因為徐恩琪身份的原因,姜馬陸請了長假,和她去瑞士結(jié)婚。一方面是為了躲開韓國的媒體,一方面是因為徐會長在那里。
在婚禮之前,這位未來的岳父大人,還是單獨約見了姜馬陸。
“我知道你的一切,當初恩琪說要嫁給你的時候。我是不同意的。”人都是護短的,在徐會長的眼里,自己的女兒是高貴的人,一個一無所有還坐過牢的小子怎么可能配的上她。
但是因為對徐恩琪虧欠太多,加上這個小子某些表現(xiàn)讓他覺得有些意思,徐會長才沒有做出激烈的反對姿態(tài)。——他也老了,一個老人,最大的愿望就是女兒幸福,能夠有完整的家庭,能夠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
“我了解您的心情。我也一直以為自己只能仰望她。但是,她給了我這個機會。我是不會放過的。”面對徐會長,姜馬陸覺得沒有隱瞞的必要,“您的女兒,是個非常好的女人。”
“你答應(yīng)我會一輩子珍惜她?給她幸福的生活?”徐會長盯著姜馬陸的眼睛,若是這個小子有一點遲疑,他絕對不會讓婚禮進行,“永遠不會背叛她?”
“現(xiàn)在承諾永遠有些虛幻,但是我能說,我沒有任何理由背叛她。”姜馬陸一臉篤定。
徐會長看著面前英俊的青年那認真的表情,稍微放了點心。“姜馬陸,你記住,徐恩琪是我的女兒,你若是有一丁點對不起她,天涯海角,我都不會放過你。”
“您可以放心,岳父大人。”姜馬陸的這聲岳父讓徐會長一愣,隨即有些不滿,還沒有結(jié)婚呢,這個小子亂喊什么?不過,自己的女兒終于要結(jié)婚了,徐會長感到欣慰的同時,心里卻有些酸澀,回顧自己拿一團亂的婚姻生活。還有那個自己愛了一輩子的女人。
但愿自己的女兒,不要重蹈自己的覆轍,能夠獲得真正的幸福。
徐會長從來不信上帝,可是如今卻默默的祈禱上帝保佑他唯一的女兒。
是的,唯一的女兒,對于那個私生子,徐會長一貫的渣屬性,已經(jīng)將他忽略。
作者有話要說:ps第二更,累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