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言送唐小寧離開后,回來見季云天還在深思,不禁問道,“云池難道真的像唐小寧說的那般?”
“無論怎么說,是云池違背了對我的承諾,不誠信的人,不能就這樣留在凌越的身邊。”
“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
“本來打算隱瞞身份拉近關(guān)系的,現(xiàn)在看來,行不通了,我只能盡快去找他,告訴他真相。”
“門主,可是,你這樣去,凌越一定不會接受的。”阿言有些擔憂,這件事情就是門主的一個心結(jié),結(jié)了這么多年,怎么會說要解開就能解開了?
“事已至此,唐小寧說的對,敢在我的前面說出那些話,看來她對凌越的心是真的。”
“門主,你也不能聽信她的一面之詞,畢竟云池才是凌越的妻子——”
“云池那個丫頭,通過這件事情就可以看出心機深沉,沉迷于算計,我怎么能夠放心這樣的女人留在我兒子身邊?”
“可是——”
“好了,暫時不說這些事情了,你安排一下,我會盡快去找季凌越的。”
“阿言明白。”
商場里,云池慢無心思的陪著秦蕊逛著,一點也提不起興趣。
“小池,你看看,這兩套衣服哪一套好看?”秦蕊問著云池,不希望云池再想東想西。
“都差不多吧!”云池明顯的不在狀態(tài)。
“你喜歡哪一套了?”
“我覺得都挺好的。”
“小姐,麻煩幫我把這兩套都包起來!”秦蕊向店員說道。“刷這張卡吧!”
“哎——蕊蕊,你和弈城哥還沒結(jié)婚,著急買小孩的衣服做什么?”云池拉住秦蕊,“就算要給弈城哥暗示,也用不著買兩套啊?”
“你不是說都好看嗎?”
“我——”
“這了,是給你肚子里的寶寶買的,我以后可是干媽,買兩套衣服怎么了?”
“蕊蕊,我這都還沒有出懷了?”
“親愛的小池,你呀,就不要胡思亂想,實在無聊的很,就多關(guān)心關(guān)心肚子里的孩子。”
秦蕊倒是希望云池提防著唐小寧,而是這么多年的好朋友,盡管云池是個超級學(xué)霸,可是情商簡直就是硬傷。
“放心好了,我沒事!”
“您好!您的衣服!”
秦蕊接過店員手里的手提袋和金卡,“謝謝!”
“兩位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小池,凌越父親的事情你別太自責(zé)了,按理說你才是受害者,估計季云天正埋怨你了。”
“為什么?”云池覺得很奇怪,“他為什么怪我?”
“無論凌越是怎么知道真相的,季云天也會認為是你沒有遵守諾言。”67.356
“你說的也有道理。”云池深深嘆了一口氣,“都怪我,事情才會發(fā)展的一發(fā)不可收拾。”
“現(xiàn)在不是責(zé)怪誰的時候,你要真是為了季凌越好,就要想辦法勸勸他,無論季云天做錯了什么,都是他的親生父親,血濃于水,總該相認,不然也是一種遺憾。”
“我說的話有用嗎?”云池自言自語道,不免又想起唐小寧對自己說的那些話,如果換成唐小寧,說的話一定比自己有分量的多吧?
“你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季凌越對你的情誼啊?”秦蕊真是替云池捉急,“感情是要靠自己爭取和經(jīng)營的,季凌越這么好的男人你自己好好把握。”
云池笑了笑,不知道說什么,算是便是默認。
秦蕊看了看腕表,“時間也不早了,我們回去吧,估計兩個大男人也是喝的爛醉如泥了!”
回去的路上,撥打韓弈城和季凌越的手機,都是無人接聽,秦蕊看向云池,“看來我們只能先回季華酒店了?”
“我也是這么想的。”
“他們最多也就是喝醉了,你別擔心,小心動了胎氣。”
“嗯,希望是這樣。”云池十分心疼季凌越的難受,這件事情,對他的打擊一定很大。
“前邊靠邊停車了我開吧,你這樣開車行嗎?”云池簡直就是公認的馬路殺手,現(xiàn)在又心不在焉,秦蕊真是擔心季凌越才提回來的好車就這么給報廢了。
“我開慢一點應(yīng)該沒事的。”正說著,碰咚一聲,結(jié)結(jié)實實的親了前邊的車屁股。
“不是說開慢點嗎?”秦蕊被震得七暈八素,“剎車踩成油門了?”
“嗯,還忘了看紅燈了。”云池一臉無辜的看著秦蕊,“怎么辦,糟了,還是輛蘭博基尼?”
“屋漏偏逢連陰雨,先下去看看吧!”秦蕊揉揉被撞疼的腦袋,“小池?”
原來,云池已經(jīng)下車前去看看了。
本就趕時間的歐陽南簡直無語到了極點,等個紅燈停在這里好好的,也能被后邊的車追尾,什么運氣這是。
“先生,對不起,你沒事吧?”云池看見下來的男人,一看就是身價不菲,全身散發(fā)著成熟男人的氣質(zhì),和季凌越的資質(zhì)不分伯仲,只是沒有季凌越看起來那么冷。
“人沒事,只是我這車可不是受了一般的驚嚇。”歐陽南要不是看著下來的是個女人,早就發(fā)飆了。
“給你造成困擾實在不好意思,這場事故是我們的全責(zé),我們一定會賠償你的損失。”
歐陽南看看時間,“關(guān)鍵是我正趕時間了,這事情就算了。”誰讓是美女司機了。
“那怎么行了?本身就是我的問題。”云池從口袋里掏出名片塞到歐陽南的手里,“這是我的聯(lián)系方式,等你修理定損后,我一定全額賠償。”
“真的不用了,反正你也不是故意的。”歐陽南推辭著,覺得眼前的女孩子還真是可愛。
“不行,你一定要收下我的聯(lián)系方式。”云池硬是將名片塞進歐陽南的手里,“你趕時間,我就不耽誤你了。”
“小池,怎么樣?”秦蕊在車上看著兩人相互推讓,便下車前去,“先生,實在抱歉,跟你添麻煩了。”
“這位先生,我們本就應(yīng)該賠償損失,請你定損后馬上和我們聯(lián)系。”云池堅持道。
“是呀,本就是我們開車不當心,還讓你受了驚嚇,你就收下吧,不然我的好朋友心里也會過意不去的,好吧?”
歐陽南被秦蕊說的不再好推辭,“名片我收下了,走了!”
“走吧,這里也不能隨便停車,你看都開始堵上了。”秦蕊催促著云池,“你不會犯花癡了吧,帥是帥,可也沒有比季凌越還帥多少啊?”
“蕊蕊,我看是你犯花癡了吧!”云池白了秦蕊一眼,“我們快點回季華酒店,還不知道兩個大男人怎么回事。”
歐陽南上車后,名片看也沒看就隨手收進了儲物格,這次回國是尋找好的服裝設(shè)計師合作,至于女人,早就沒有感覺了,誰讓自己的心早已經(jīng)給了千里之外的女人了。
云池和秦蕊到達季華酒店后,大廳經(jīng)理迎上來,“夫人,秦小姐,你們終于回來了!”
云池一臉詫異,“他們兩個人了,難道是走了?”
大廳經(jīng)理無奈的搖搖頭,“總裁和韓先生還在包廂里邊,他們喝了一下午的酒,我們怎么勸也沒有用,就等著你們回來——”
“喝了一下午的酒?”云池簡直是驚呆了,真把自己當水桶?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他們現(xiàn)在還在喝酒?”相比云池,秦蕊倒是顯得淡定多了。
“呃——”大堂經(jīng)理都被秦蕊的淡定給駭住了。
“你早就知道他們會喝一下午的酒還——”云池也是被秦蕊搞郁悶了。
“就算你在,你阻止的了他們喝酒,能阻止他們的不開心?”秦蕊聳聳肩,“上去給他們收尸吧!”
“啊?”大堂經(jīng)理嚇了一跳,看著云池,“夫人,這個——”
“經(jīng)理,你去忙吧,我們上去就行,有什么需要幫忙的我在叫你們,好嗎?”
“也好,那夫人有什么需要我們馬上到。”
“去吧!”待經(jīng)理走后,云池?zé)o語的看著秦蕊,“你在冒出幾句話,非把人家嚇出心臟病不可。”
“呵呵,是你們酒店的經(jīng)理太古板了。”出了電梯,秦瑞不禁感嘆,“不知道他們喝醉了沒有,我還沒體味過韓弈城喝醉的模樣了。”
“那你今天就好好的見識見識吧,秦大醫(yī)生。”
“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你們家季凌越——”秦蕊邊說邊推開包廂門,直接被里邊的景象驚呆了,“這么多空酒瓶,居然還沒倒下,還在喝?”
“你們怎么能夠才回來?”韓弈城半醉半清醒著,“再不來我真的撐不住了。”
“你們在繼續(xù)喝會吧,我們倆還沒有吃晚飯了。”秦蕊儼然一副不擔心的樣子。
“蕊蕊,”云池走向季凌越,“凌越,你胃不好,怎么喝了這么多?”
季凌越似醉非醉的看著云池,像是看不夠似的,“你回來了!”
說著,季凌越起身,一把摟過云池,生怕她會憑空消失一般,“我們回家!”
現(xiàn)在這種情形,好像不是說車被撞的連大燈都不亮了的時候吧?
“這個,這個——”云池想了想,“你們倆都喝成這樣了,要不,今晚就住酒店吧?”
“我沒意見,我都喝成這樣,全身酒味,蕊蕊肯定不會讓我進家門的。”
秦蕊搖搖頭,看著韓弈城,“虧你還有自知之明。”
“睡覺做什么,韓弈城,我們喝酒還沒有分出勝負,繼續(xù)喝!”季凌越就是想喝醉,喝醉了酒什么都不用去思考了。
“凌越,你不能再喝了!”云池心疼眼前的季凌越,“我服你去房間休息。”
“還是我來吧!”韓弈城拉住云池,“他那么沉,你哪里扶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