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風高,偶爾聽見幾只夜鳥在咕咕的叫,周圍靜的出奇,風吹起樹葉的沙沙聲有點滲人!
“老鐵,你怎么偏偏選上今晚呢?你看今晚這附近連一只老鼠都沒有走過,你不覺得有點蹊蹺嗎?”阿剛坐立不安,一片刻都消停不下來,老早就想下溪里去看看能不能見著那女鬼,要不是我告訴他事情的舉足輕重,我想這小子應該在溪下面玩耍了。
“呵呵!阿剛,時辰沒到別急!”其實心里早就想到了,這是一顆惡龍齒穴位,如果不動這里的風水,埋在這穴口的尸體是不會發生變化的。還好當初那老五口中的李大官員他爹的墓葬的好,把這附近的風水牽動的更有利于后人。但誰會想到他的好意會成為破壞這里風水的源頭,這只是八棺之一,其它七棺可能要請師傅他老人家來找了。
“老鐵,咋不叫上大炮呢?今晚就咱兩人我覺得吃虧的還是我多點,我先聲明今晚我只做后備,你別指望我會上前線!”阿剛說完得意的笑著!
“我還不是為你好嘛!阿剛,你空有一身功夫不能施展,要是埋沒了豈不很可惜?你打沖鋒有什么不好?”
“我不管,無論你說什么今晚我都不做沖鋒,你丫的一肚子壞水準沒安好心!”阿剛說完躺在地上一種打死不上當的態度!
“咕咕!”幾只夜鳥叫了幾聲,驚慌展翅的飛走了!
看這情形是時候了,大步向溪里走去!
這溪從上望下去看起來也就十幾米來高不算很高,但真正下去才知道不容易。不得不佩服當年設計這個陣的人,既然能依照五行跟時辰來布此陣,如果不懂五行的人晚上下了這溪口肯定出不去。
“老鐵,你等等我!”阿剛從后面追了上來,我就知道這小子不會那么乖巧站在溪上不下來。
“阿剛,待會兒你別走散不然我很難找到你的,你命水屬火,在這溪里一但不小心踏錯了五行,你就會陷入五行中。這女鬼也快出來了,我得趕緊找到賣女鬼尸體的地方才行!”
“我走前面,你一定要在我指定的地方呆著,盡量幫我拖延多一點時間。這女鬼生前肯定是死的很慘,八棺鎮龍陣就是想以惡鎮惡把這條惡龍鎮壓著,你想想這女鬼能被埋在這里絕對不是省油的燈。”
“哈哈!老鐵,我不想多說你,還是那句話,這里現在就咱倆人,你少在我面前裝了吧你!不就是一個女鬼,爺可是在風Lang里過來的人,有啥沒見過的,你倒是擔心自己吧!”
“去死!”我抬起一腳伸了過去!
唉!這小子跟老三一個樣,不管什么情況下都不會忘記怎么損我,只要他有機會從不放過。跟這種只會用蠻力的人一起合作就是頭疼!把阿剛帶到那五行屬木的位置中,希望這木能燃燒起來,增加他的陽氣。
“老鐵,你是想讓我一直待在這個地方不動嗎?我還是上去算了,這里又沒有水流,要是有興許我還會泡在水里等你!”阿剛說完抬腳準備想走人。
我狠狠的瞪著他說:“你他丫的敢走幾步我立馬打斷你的狗腿,剛才不是跟你說了這個溪里就屬這個位置對你最有利嗎?你今晚要是再敢胡來,看我不我把你生埋在這里!”
阿剛扭來扭去說:“喲,老鐵,你這是在嚇唬我嗎?”
“懶得理你,站著別動讓我靜下心來!”此時我完全沒有注意聽周圍的環境,加上阿剛在后面不遠處,所以把全部心思都放在那女鬼到底會葬在哪里時。
突然脖子上一雙又粗又冷冰的手掐了過來,被這突然的襲擊打亂了陣腳。那雙粗大的手非常有力,想掙脫開來是不可能的,就在沒有辦法的時候抬起腳向后揣了過去。
那掐著我脖子的手頓時松了開來,換來的是一陣叫罵聲!
阿剛捂著罵道:“老鐵,我去你大爺的,你這挨千刀的想廢了我的命根子是不?不就是想跟你玩玩嘛,你他MD下手也太狠了點吧?”
我攤了攤手一臉無辜的說著:“誰叫你背后偷襲我,不給點顏色你瞅瞅說不定還會有下次,要怪就怪你金鐘罩沒練到家!”
阿剛抬腳轉身邊走邊說:“我不玩了,你自己在這里慢慢找吧!”
大步邁過去想把他拉回來,剛追上阿剛還沒來得急伸手,前面不知何時出現了一個白影!我和阿剛目不轉睛的注視著前方,很有節奏的一步一步往后退。
阿剛推了推我說:“老鐵,你看這玩意也長得太不美觀了點吧?要不你上前去問問他是男是女?要是男的我來對付,如果是女的話就交給你處理了。這玩意越看越他MD滲人,你有見過一張臉就有那張大嘴的嗎?”
我道:“我也是第一次見!阿剛,你說他其它的部位到底長在哪里去了呢?”
阿剛突然來就句:“嗨,哥們,我這兄弟想問問你,你那眼睛是不是長到背后去了?”
我有這么問嗎我?
“老鐵,這哥們不搭理我們怎么辦?”阿剛撒腿準備跑人!
我急忙拉住他!想了想道:“可能他是個女的,阿剛,要不你叫她美女試試看!”
阿剛興奮起來大喊:“嗨,美女,我這兄弟想問問你那張嘴那么大,胃口還行不?”
“”
發覺我們退幾步那大嘴鬼就跟幾步,那種飄的動作非常美觀,就是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哇哇哇!”突然背后傳來一陣嬰兒的叫聲!
“老鐵,你去看看背后是誰家的娃走丟在那里,趕緊的抱回給人家,這三更半夜的讓一個小屁孩在這里多危險啊!”
“阿剛,你能再天真點嗎?你腦子進水了吧你?這三更半夜的聽到嬰兒哭你不覺得奇怪嗎?”
阿剛道:“這有什么好奇怪的,興許是誰家的小孩子不小心給野狗叼在這里來了。”
“”
望向背后一個大約幾個月大的嬰兒站在那里看著我,眼睛黑黑的連白眼球都見不著。
那嬰兒連嘴都沒動,既然能發出聲音!“叔叔,來跟我玩好不?”
這娃會說話?真是太不可思議,就這幾月大的嬰兒叫我跟他玩能不吃驚?
阿剛一把推我上前面道:“老鐵,我來跟這小哇玩,你去整死前面那只大的!”
“滾!阿剛,你有聽過子母鬼嗎?”我已經意識到眼前的兩子鬼很不簡單!
“沒有,你愛說不說!”阿剛此時關心的不是子母雙鬼的故事,而是比較關心看看怎么跟那嬰兒玩!
我道:“其實子母鬼中最厲害的不是母鬼,小鬼才是最難纏的。他由于還沒來得急出世就死以母鬼的腹中,疑聚了母鬼的怨氣,三年后破腹而出食母體的五官和肉身!這種子母雙鬼的形成是萬中無一的,必須是母鬼生前飽受屈辱而死,甚至要當著她的面把全家滅門,才能讓她怨氣更重!”
“老鐵,你說的這些話靠譜嗎?有根據不?該不會是你瞎掰的吧?再說了,這跟我有半毛錢關系嗎?反正不是我弄死他們的就成了,我玩小的,你玩那大的!”
貌似你玩大的這話聽起來有點別扭!
我指著阿剛大喊:“你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