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衛山講解道:“我們的計劃是這樣的,由於影響問題,我們實施的是秘密抓捕。要儘可能的避免直接的武裝衝突。雖然是抓捕罪犯,但終究是自己人。打起來的話是很麻煩的。同時,我們要確保抓捕任務的順利實施。具體來說呢。一班跟我和趙主任(趙琴是戰區司令部辦公室主任)上樓去。二班控制各個出口。三班在下面跟車。大家明白沒有?”
衆人都表示沒問題。於是一行人乘車到了一百二十七軍的軍部。
軍部其實人並不多,只有一個團左右。大部分都在外面。車隊都是司令部的拍照。加上趙琴的面子。根本沒有收到任何的阻攔。
趙琴韓衛山帶著一二班下了車。往大樓裡走,問道站崗的士兵:“你們軍長在吧。我找他有事。”
士兵敬禮說道:“軍長在上面辦公室。這邊請吧”。
大樓裡的守衛,不可謂不森嚴。各處都有持械的軍士警戒。韓衛山心裡突突的。這要是打起來,還不知道會是個怎麼樣的情況。
趙琴卻是一臉的輕鬆。吹著小曲兒,一步一晃的往上走。
馮雨時的辦公室外,站著兩個警衛。這個辦公室的位置比較的偏僻。趙琴使個眼色。八個士兵就守在外邊。不經意間封鎖了出口,挾制了兩個警衛。趙琴推開門,帶著韓衛山和一班班長副班長走了進去。
趙琴快步的走到辦公桌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韓衛山站在一邊。班長站在另一邊。副班長則是往窗邊的位置靠了一步。
趙琴微笑著:“馮軍長,好久不見啊,最近在忙些什麼啊?”
馮雨時笑道:“你趙參謀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我還能幹什麼啊。就是守著司令部給得物資調配的任務。再有就是隨時等你的消息。好開到前線去啊。”
趙琴裝模作樣的對馮雨時背後的秘書說道:“倒茶啊,這麼不懂事?”
秘書趕忙沏了茶,端過來。趙琴嚐了嚐,皺著眉頭說道:“怎麼的啊,你就用這個來招待我啊,我看這茶葉最多是十五塊二兩的。你也好意思拿出來,真是的”。
馮雨時尷尬的笑笑:“咱這不是艱苦樸素麼,就這點工資。兒子又敗家,不節約點不行啊”。
韓衛山冷哼一聲:“五十個億的美金,再敗家能敗完麼?哼”。
馮雨時的臉色頓時就變了。瞪著趙琴:“你要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趙琴撇撇嘴:“你覺得呢?”
馮雨時馬上抽出了手槍,副班長眼疾手快,一個箭步上前直接一腳踹在了馮雨時臉上,咚的一聲到底。班長上前收起他的手槍。
趙琴冷眼盯著馮雨時的秘書:“你發信號了?”
秘書看上去是很害怕的樣子。趙琴舔舔嘴脣,笑了笑:“小夥子,別擔心”。
軍部警衛營的值班室,一個值班的連長見到警報響起,馬上喊道:“軍長辦公室,快點。出事了”。
在同時,一個電話打到了軍部值班室:“喂,我是司令部接副軍長李廣成。”
一秒之後,李廣成接到電話,還沒有說話,那邊就說到:“我是代司令員張谷成。命令你暫時接替軍長職務。幫助趙琴韓衛山抓捕馮雨時。快”。
李廣成一聽,這還了得。猜就是上面已經動手了。之所以現在纔給消息自己,是怕提前泄露了,以免馮雨時防範。李廣成連電話都沒時間放上去。趕忙跑出來:“都不要動,吩咐下去,任何人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擅動。都堅守自己的崗位。特別是大樓裡的人,都不要動。我的警衛,過來,跟我上去。”
一邊跑一邊給趙琴打電話:“喂,趙主任,你在哪裡?”
趙琴笑道:“你慢點,彆著急。我在軍長辦公室。你來吧”。
班長和副班長把馮雨時給提到椅子上,厲聲喝道:“坐下,坐下,老實點。”秘書已經被韓衛山給一拳弄倒了,估計一時半會兒醒不來。
外邊的兩個警衛早已聽到了聲音,此時正無比糾結的,站在原地,手裡的槍好似要拿不穩一樣。
因爲,兩人的面前,赫然是四支黑洞洞的槍口。一班的戰士們也不說話。上來一個人下了槍。就把兩人困吧困吧丟一個房間去了。
另外一批值班的警衛。也已經到了。一個軍官在遠處怒目圓睜的道:“你們是那部分的,要幹什麼?滾過來”。
一班一個士官高聲喝止:“站住,再往前就開槍了。退回去。戰區司令部警衛執行命令。一百二十七軍的人統統退回去。”
那個軍官也是個狠角色。倒是摸不著是好人壞人,總之是個狠人就對了。帶著人呼的一下就過來了。辦公室外左右都堵著人。一個個的端著槍,大有一觸即發的陣勢。
一班都是戰區司令部來的人。之前是隸屬一百三十八軍,也就是萬歲軍的。哪一個不是脾氣暴烈的主?雖然只有八個人在這裡,仍然是不怵。最前面的士官高聲吼道:“幹什麼?造反啊?再往前一步,格殺勿論。一班,準備戰鬥”。
槍早就是上了膛的。一個個的手指都放在扳機上。
一個士兵不信邪。端著槍。往前一步:“咋的?咋的?你們司令部的警衛就牛B啊?你有種打我一個試試。你們在裡面對軍長幹什麼?”
一班士官心中萬分糾結。但還是沒有什麼辦法。這種一觸即發的狀況誰也不能控制,但是身爲一個戰士,不論他面臨的是誰,都是不能退步的。儘管面前是自己的戰友。士官也知道。一旦開槍,矛盾馬上就會被激化。沒準八個人當場就得報銷。可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正準備開槍。卻聽得遠處樓道一個聲音:“住手,都住手。剋制。都不要動。我是副軍長李廣成,馮雨時他”額,李廣成都不知道他犯的是什麼錯。只得順口說道:“我暫時接替軍長職務。警衛營的放下槍,快。都給我放下。你,就你,幹什麼呢,放下。”